他討厭她?


    剛剛他的模樣是討厭?他們還以為是喜歡呢,他還真是與眾不同。


    “哼,我稀罕你的討厭?還有沒有猖狂的資本就不要學人家的猖狂”聽著他的語氣,看著他的紅衣,絕色的容顏,一切都是那麽的讓人討厭,薄情快速的揮舞長劍,她不擅長劍,可是對付他這種人應該不成問題。


    “這麽說還是稀罕我的討厭咯”紅衣男子淡淡的說著,語音沒有波瀾起伏,平淡得堪比一灘湖水,但是怎麽聽裏麵的詞匯都有格外的意味。


    “不過小野貓,我有沒有資本猖狂你還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本來我隻是看看熱鬧就算了的,現在無論如何這殺伐之門我要定了”紅衣男子身上紅光大顯,炙熱的火光跳了出來,居然也是個火元素,他的語意充滿堅定。


    “你個假貨!”兩邊下屬不知道是哪邊人馬先行大嚷,兩方人馬就開始爭執起來。


    柳傳誌看準時機,趁著兩邊的人忙著爭吵無法顧及他們對著柳雪細細交代,巨大的袖袍掩蓋下悄悄的將一個東西交給柳雪,然後讓她先行逃離。


    他冷然看著打鬥中的兩個。


    他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收留了這麽一個白眼狼,想不到有一天他殺伐之門不是敗在與同門的競爭上而是死在她的手裏。


    早知道他就不能因為拿她鍛煉自己孩子的陰狠,將她殺死那麽就不會有今日的一切。


    怨恨,無比的怨恨,後悔,天大的後悔,但是,他不會逃走,有人會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可是他無法做到眼睜睜看著殺伐之門落入他人之手,他寧願死也不會。


    “哪裏跑!”和紅衣男子開打的薄情卻瞥到逃跑的柳雪,丟下紅衣男子對著柳雪的方向就是一掌。


    “以為本小姐怕你”柳雪輕巧躲過薄情那一掌,薄情那一掌打在她身後的大樹上,摧毀數棵樹,不過柳雪還是對她有些不屑,憤之以鼻,手快速翻轉結印,一個下人而已,真不知道爹爹在擔心什麽,居然讓她帶著東西逃跑,她在怎麽厲害也厲害不到哪裏去,下人而已,可是爹的話又不能不聽。


    “雪兒快走!”柳傳誌看著自己的女兒居然停下來打算與薄情交戰氣得差不多吐血,叫她跑就跑,居然自負得看不清差距,薄情昔日的陰冷哪裏是現在的她能夠對付的。


    柳傳誌衝了過來,手中快速結印為柳雪抵了薄情那一攻擊。


    “爹!”看著父親不顧一切上前阻撓隻為讓她逃跑,柳雪不舒服了,她這個爹就是一直看她不順眼,盡管她變得在強在他眼中自己都像個廢物。


    柳雪氣得快要發瘋了,但是此時,爹叫她逃跑她就逃跑,雖然有些事情她看清了卻假裝看不見但是此刻容不得她任性。


    柳雪目光狠狠鎖定薄情的容顏,這臉她記住了!


    “去追!”薄情快速吩咐他人。


    而這個時候紅衣男子竟然沒有在糾纏,居然回躺在薄情剛剛的椅子上看好戲。


    “將所有事情浮現,讓他看看我是怎麽血洗殺伐之門的”薄情咬咬牙,不悅的瞥了紅衣男子一眼卻拿他沒有辦法,隻能從另一個地方發泄。


    “是!”


    一個俊美的男子恭敬回答,然後閉著眼,雙手像是畫太極,開始破除結界。


    早在開始,除了這裏,外麵都被設了結界。


    很快,痛苦的尖叫,鮮血,橫飛肆意。


    老弱病殘,一個都在痛苦的,說是死,他還活著,說是活著,卻比死更難堪,他們在為生命做著掙紮。


    年輕之輩,倒也還好,也還有反擊之力。


    “這……”柳傳誌顯得有些不夠淡定了,身體止不住的往後退了幾步。


    她怎麽能叫人那麽對待他的族人,怎麽能夠那麽輕而易舉的對付他的族人!怎麽能!


    看著往昔站在自己麵前膽顫心驚委委弱弱的族人此時缺胳膊斷腿在地上痛苦的翻滾,他們無助的眼神瞄向四周,對世界充滿著期待與絕望,他們嘴裏或是求救也或許嗚咽。鬥爭一直都在他們身邊繼續,鮮血流淌了一地依舊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那些人手中舉起的刀已被血跡掩蓋它的本色,那都是用他族人的血掩蓋的,殺戮之刀刷刷的架在他族人的頭上。


    這些都是他的族人,都是他要去守護的人啊,雖然自己平時對他們很凶,可是危難麵前是這些族人挺他助他度過難關。


    他的成就中堆滿了族人的力量。


    “薄情,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他的眼睛紅得像失去理智的野獸,也如同天空中蒙上紅暈的月色,靈力在瘋狂增長,增長,他的頭發在強大的靈力中散盡,飛舞在空中。


    在強大有什麽用,他的族人還不是在他的眼皮底下被這個人屠殺,都是這個女人,是他毀了他的家園,他要替自己,替族人報仇血狠。


    “嗬嗬,雖然你要殺我,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薄情冷眼看著他的憤怒冷靜的回擊。


    她的手指也不閑著,快速翻動,天空變得蠢蠢欲動,烏雲從遙遠的天際滾滾而來,帶有萬馬奔騰的氣勢,本就漆黑的天空現在壓得更低,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可能,但是此情此景,誰能注意到這些異像。


    “薄情,我讓你殺我族人,滅我家園”


    他柳傳誌可是八級高手,修行,土,是大陸上橫著走的高手,所以就算大婚之日薄情如此猖狂不把皇上放在眼裏皇上終究沒有出手對付她,雖然有薄情自身的實力的原因在裏麵,但是絕大部分的原因還是他這個八級高手的威懾。


    八級高手,傳言中袖袍一揮,便可摧毀一座城池,翻指結印,可引天地之氣阻絕你對元素的感應,成為待宰羔羊,要是怒起來的話,那更加厲害了,幾乎可以毀天滅地。雖然其中充滿了誇張的色彩,僅限傳言而已,畢竟靈力分做了十二級,八級高手離人類巔峰還很遠,但是這個大陸上八級高手少得可憐肯定是有厲害所以難成的原因的,所以也就出現那日南冥第一將軍閃出靈力然後他國使者重新估量南冥國的實力的事實。


    強大的靈力生生逼停所有人的動作,靈力低的人都開始口吐白沫,靈力高的人也好不到哪裏去,臉色蒼白得堪比一張吹彈可破的紙。


    天空的異動變得更加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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