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平原上,一匹快馬飛馳而過,騎在馬上的人頭裹黃巾,一看就是黃巾軍的人。


    馬上的人是黃巾軍的探子,是人公將軍張梁的手下,而此時張梁正帶著大軍埋伏在平淩城外的丘陵上,靜等著探馬回報。


    “將軍,快看,老四回來了。”


    站在張梁身邊,韓忠指著疾馳而歸的探馬,略顯興奮的喊著。


    張梁手下有兩員虎將,一名韓忠,一名趙弘,但這兩員虎將平時隻有趙弘跟在張梁身邊,韓忠則奉命率領歸屬在張梁麾下的一萬精銳暗藏在冀州虞山中,這也是為什麽張梁調兵來斷張毅的糧草,而張毅麾下的四個情報部門一個都探查出來的原因,也是為什麽韓忠僅僅是看到探馬回報就興奮成這個樣了,因為他在深山老林裏悶的實在是太久了。


    扭頭看到韓忠麵露喜色,張梁笑著說:“怎麽,手癢癢想宰人了?放心,今天讓你殺個夠,看老四那一臉興奮的樣子,應該是定平軍的押糧大軍快到了。”


    “報~”


    張梁話音剛落,探馬老四就奔到了近前。


    “啟稟將軍,定平軍的押糧大軍馬上就要達到伏擊點了。”


    “定平軍總共有多少人馬?”


    “大約在五千人左右。”


    “統兵將領是誰?”


    “未見旗號。”


    “未見旗號?”


    聽到探馬說未見旗號,張梁笑著說:“看來我這個侄女婿是把手下的強將都調到平淩城了,這樣也好,他的這些糧草,我這個當叔叔的就笑納了,兄弟們,隨我一起衝殺!”


    “呦呼~”


    隨著張梁一聲令下,他身後的一萬精騎,立刻呼嘯著衝了出去,而此時三裏之外,一支押運糧草的定平軍,正沿著官道緩緩而行,從押運大軍的規模來看,押運的糧草應該不少於三十萬石,也就是說這些糧草幾乎相當於張毅麾下大軍一月左右的消耗了,難怪張毅聽到張梁要劫糧,整個人的臉色會變得猙獰可怖,也難怪張毅要急急忙忙的進攻平淩城了,原來他心裏已經做好的最壞的打算。


    “轟隆隆,轟隆隆……”


    押糧大軍正在路上走著,突然有雷鳴之聲從側後傳來。


    “不好!有敵騎從後趕來!傳令全軍停止前進,擺開陣勢,準備迎戰!”


    定平軍畢竟是以騎兵為精銳的,因此對於騎兵突襲也是很有經驗的,聽到雷鳴之聲後,隊尾的軍官當即下令擺開陣勢,準備迎戰,同時還下令命人將敵軍偷襲的消息報告給主將。


    果然,定平軍這邊剛剛擺開陣勢,西北方便有一大隊騎兵卷殺而來,看到那隊騎兵之後,領兵的定平軍軍官冷冷一笑,就要下令迎擊,但這時候一員頭戴三岔紫金冠,手持方天畫戟,極其英武的武將,卻率先殺了出去。


    沒錯,這次負責押運糧草的定平軍武將正是呂布,那個身處隊尾的軍官就是呂布的副將方程,而且呂布這次率領的押糧隊伍也非比尋常,除了有他麾下的五百百獸營勇士之外,還有三千鐵浮屠,剩餘的一千五百人則是之前負責押運糧草的善撲營戰士,可以說都是精銳裏的精銳,這次張梁可是踢到鐵板了。


    張毅不是命令呂布養傷,並負責高陽城的大小事宜嗎?為什麽他會親自負責押運糧草呢?這當然是因為呂布在高陽待煩了,這才想趁著押糧的機會到前線參戰,當然,這個主意並不是呂布想到的,而是審配幫他出的主意。


    審配幫呂布想這個主意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呂布在高陽成天什麽事兒都不幹,就是跟審配和田豐抱怨張毅把他丟在了後麵,不讓他去前線,讓審配和田豐煩不勝煩,剛好前幾天從並州轉道涿郡的糧食運來了,而且張毅又要調鐵浮屠去平淩渡,審配這才想到,讓呂布來負責押運糧草,因為這樣好解釋,畢竟押運糧草不是小事,呂布率麾下精銳和鐵浮屠一起來押運,張毅即便不滿也不能怪罪呂布,審配也是把這些盤算好了的。


    鐵浮屠這種精銳中的精銳,張毅最愛的主力沒有跟隨張毅一起行動嗎?是的,張毅這次領兵征討黃巾軍,並沒有帶上鐵浮屠,因為鐵浮屠擴軍了,前一陣子一直在整合訓練,故而張毅沒有一開始就讓鐵浮屠隨軍出征,而是借著這次為大軍押運物資才追上了主力部隊。


    話說回來,呂布領兵押運糧草,為什麽沒打旗號呢?這當然是因為他的將旗被小舞強行要走的原因了,不過也還好呂布沒打旗號,不然張梁哪裏敢率軍來劫呂布押運的糧草呢。


    呂布善於指揮騎兵作戰,自然對騎兵突襲時那奔若雷霆的響動格外敏感,他早在方程之前,就已經意識到有騎兵要偷襲己方,所以提前便從對首轉到了隊尾。


    轉到隊尾後,呂布抬眼一看,發現了敵方打的是“人公將軍”的大旗,呂布臉上登時露出了喜色,立刻便大吼著下令:“方程,率領百獸營和善撲營保護糧草,鐵浮屠,隨我衝陣!”


    得到呂布的命令後,三千鐵浮屠立刻出列,迅速的在呂布身後正好隊形,此刻,三千鐵浮屠戰士裏,燃燒的盡是熊熊戰意。


    “鐵浮屠!”


    “敢於天爭鋒!殺!”


    “殺!”


    麵對眼前的一萬黃巾軍,呂布沒有猶豫片刻,立刻就帶頭衝了過去,三千鐵浮屠緊隨其後,卷起漫天煙塵如同洪流一般。


    排在前排的一千黃巾軍還沒做好準備,呂布便率領鐵騎殺到,而隨著鐵騎殺到,黃巾軍的陣線就如同被浪湧衝擊的沙堤一般,瞬間就崩潰了。


    衝在最前麵的呂布揮舞著方天畫戟,大開大合,左右掃殺斬擊,凡是近身的黃巾軍,不管是士兵還是軍官,沒有一個人能擋住一招,此時的呂布活脫脫就像個殺人機器一樣。


    緊隨在呂布身後,排成三列組成遊龍陣的鐵浮屠,提著大號斬馬刀見人就砍,而且絲毫不顧及敵人砍向自己的兵刃,一時間黃巾軍被撞飛的,被砍殺的,還有被鐵蹄踏碎的,總之一個個死的是慘不忍睹。


    麵對呂布和殺氣騰騰的鐵騎衝陣,那些號稱精銳的黃巾軍根本就抵敵不住,一排一排的黃巾軍被殺的四下奔逃。


    不過,黃巾軍的數量還是很多的,當呂布率領的鐵浮屠擊潰第五個千人隊時,騎兵的衝擊力也耗盡了,而此時在他們前麵不足三十米的地方,張梁剩餘的五千人已經擺好了嚴密的戰陣,此時衝鋒距離已經不夠,如果呂布再貿然衝擊的話,恐怕會得不償失。


    若是一千,呂布已經殺紅眼的呂布,才不會管那麽多,直接就會帶兵衝上去,但現在呂布已經不是之前的呂布了,眼前這麽明顯的形勢他看的很明白,於是呂布一扯馬韁一揮方天畫戟,三千鐵騎跟著呂布在黃巾軍軍陣之前畫了一個圓弧,回到黃巾軍軍陣之前約兩百米處立定。


    眼見這支可怕的騎兵沒再繼續衝鋒了,包括張梁在內的所有黃巾將士均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


    呂布單騎策馬來到兩陣之間,高揚著下巴,以非常輕視的口吻罵道:“黃巾逆賊,可有人敢你家爺爺決一死戰嗎!”


    看著對方的狂傲姿態,張梁頓時怒火上湧,於是對身邊眾將道:“敵將狂傲可恨!可有人敢應戰!”


    “我願斬此人獻於人公將軍。”


    一名部將一臉激昂地應諾,隨即策馬出陣。


    “狂妄匹夫,看我來斬你!”


    這員將領大喝一聲便揮舞著長槍朝呂布衝了過來。


    “哼!”


    不屑哼了一聲後,呂布並沒有催動戰馬,而是斜提著方天畫戟立在原地。


    當那員黃巾將領衝到近前時,呂布甩手就是一戟,讓黃巾將領那正在大叫的聲音嘎然而止,幾乎同時,所有人都看到,那員黃巾將領的頭顱衝天飛起,失去頭顱的屍身也被一股大力甩上半空,然後重重地摔下。


    “哼哼,不堪一擊的廢物!”


    呂布斜著眼瞥了那具屍身一眼,冷笑一聲後舉起方天畫戟遙指著張梁大喝道:“張梁狗賊,如果不想身首異處,就立刻下馬受降!”


    “混賬!”


    此刻張梁是氣得要死,但同時又害怕的不敢上前。


    “誰可斬他!?”


    張梁指著叫陣的呂布問身邊眾將。


    “我!”


    聽到張梁的喊聲後,立刻又有一員黃巾將領從戰陣中馳出,然而這人與之前的那員將領一樣,在呂布的手下沒走過一招。


    隨後,從黃巾軍陣中又接連奔出十一員戰將,不過全都被呂布一招陣斬。


    眼見己方連出十一員戰將均被那手持方天畫戟的英偉戰將一招陣斬,黃巾軍上下震駭莫名,人人麵色煞白。對方仍在叫陣,張角環視身邊將領,人人都低垂著頭,無人再敢應戰。


    “黃巾鼠輩,速速來你家呂爺爺這裏受死,你們再不過來,老子可要過去了!”


    呂布在陣前叫罵了一陣,見對方無人敢出陣應戰,正在興頭上的呂布索性便策馬直朝黃巾軍軍陣衝來,隻見呂布一人一騎,人似猛虎馬似遊龍,氣勢如同烈火熊熊。


    黃巾軍見狀大駭,排在最前麵的黃巾軍紛紛後退。


    呂布大喝一聲揮戟入陣,連挑對方八員戰將後直朝張梁殺去。


    受呂布氣勢所攝,在張梁部將的護擁下倉皇後退,韓忠本想上去擋一擋呂布,可這時候呂布一聲大喝,直接嚇爬了圍在他身邊的數個黃巾士兵,韓忠登時嚇得不敢再有匹敵之心,趕忙隨著張梁一道向後逃竄。


    呂布單槍匹馬衝到帥旗之下,一戟斬倒帥旗後大笑離去,而此時,黃巾軍已經亂成了一團。


    看著呂布遠去的背影,驚魂未定的張梁不禁感慨道:“這真是天下無雙的猛將啊!”


    張梁心生膽怯,不想再與對方作戰下去,便想撤軍,然而就在此時,突然有人來報,說己方身後突然出現大隊騎兵,張梁連忙向身後眺望,隻見己方身後果然旌旗湧動,遠遠的邊看到了一麵的紅底‘高’字戰旗,張梁頓時嚇得麵如土色。


    當高順率領陷陣營趕到時,張梁正準備撤軍。


    “將軍,我看敵軍陣型已亂,似有撤兵之意,我軍宜全麵進攻。”


    說話的是高順的副將甘未,跟隨關羽許久的甘未,一眼便看出了黃巾軍的動向。


    “嗯,的確,就是不知道是誰帶的兵,”皺著臥蠶眉點了點頭,關羽隨即下令,“甘未你率領三連、四連攻左翼,五連、六連我攻右翼,一連、二連直攻中路,各路須奮力向前。”


    “諾。”


    洪聲應諾之後,各路人馬按照高順了命令,立刻分列為三隊,然後呼喊著向黃巾軍掩殺而去。


    眼見定平軍以排山倒海之勢壓來,本已軍心動蕩的黃巾軍人人喪膽,定平軍還未攻到,許多士卒便棄下兵刃想要逃跑,頓時黃巾軍亂成了一鍋粥。


    三千陷陣營殺入黃巾軍中之後,黃巾軍就如同見著狼的羊,未作抵抗便四下奔逃。


    高順率領騎兵從右翼猛插,很快便深入到黃巾軍腹地,而此時,黃巾軍人人爭相奔逃,張梁被裹在人流之中無法盡快逃離。


    在高順發起衝鋒的時候,呂布同時帶人發起了猛攻,也殺入了黃巾軍陣列,入陣之後,呂布策馬衝上直取張梁,一路之上所遇之敵,無一不被呂布一戟挑殺,幾無一合之敵。


    “哎呀~”


    眼見呂布衝向自己,張梁嚇得驚呼一聲,調轉馬頭急忙逃走,而落在後麵的韓忠,扭頭看到呂布距離自己隻有不到十米了,自知無路可逃,隻得硬著頭皮同呂布接戰。


    “休得猖狂!”


    壯著膽子衝向呂布,韓忠挺起梨花槍直刺呂布。


    韓忠身為張梁手下愛將之一,自然是有兩把刷子的,這廝力道和反應都不算太差,能勉強和文聘匹敵,若是遇上高順,他還能鬥上一鬥,可以他碰上的是呂布,呂布打文聘,即便是給文聘留著麵子,文聘也走不過十招,更何況是比文聘還稍差一截的韓忠了。


    韓忠那一槍刺的挺猛,若是換了平時,呂布說不定還會試試他的力道,但此時呂布眼中隻有張梁,自然不會與他多費時間,隻見呂布長戟掃出,輕易的就蕩開了韓忠的長槍,接著呂布往回一撤續兒往裏一兜,方天戟的耳刃便帶著“呼呼”的破風之聲,掃向了韓忠的脖頸。


    被呂布的方天戟蕩開長槍的瞬間,自知不妙的韓忠就提前做好了準備,待呂布往回兜的時候,韓忠自知無法閃躲,趕忙一矮神滾下了馬背。


    “咦?”


    沒料到韓忠會來這麽一手的呂布,輕咦了一聲,卻看到韓忠這廝下馬之後,雙腳一點地還想跳回馬背上,這要是被他跳回馬背上了,呂布可就活脫脫被韓忠秀了一臉,這呂布是絕對忍不了的。


    韓忠自以為馬術了得,他想下馬之後在跳回到馬背上,可這時候呂布在與他錯馬而過的時候,呂布抬腳踢在了韓忠的屁股上,直接把韓忠撩倒在了地上。


    “綁了!”


    衝後麵喊了一嗓子後,呂布拍馬,再次朝張梁的方向趕去。


    其實也不用呂布追趕,此時的張梁已經被高順堵住了,麵對前狼後虎的險境,張梁一咬牙,招出了五個紅甲力士,前二後三分別迎向了呂布和高順。


    紅甲力士個頭四米有餘,比坐在馬背上的呂布還要高出兩頭,但個頭卻不代表實力,張梁這邊紅甲力士剛一和呂布接觸,其中一個就被呂布斬斷了手臂。


    “嗷嗚~”


    被斬斷手臂的紅甲力士好像是感覺到疼了,嘶吼一聲吼,想用另一隻拳頭去砸呂布,但這時候,呂布的方天戟早已經刺穿了它的胸膛,接著呂布用力一扭,那紅甲力士便在悲鳴聲中化為了飛灰。


    紅甲力士一死,與紅甲力士心念想通的張梁登時大驚,當他轉頭看清呂布手裏那寒光大放的長戟時,立刻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直視著方天畫戟,張梁悲聲道:“居然是神鐵,真真是天亡我也!”


    原來,甲胄力士不光害怕黑狗血這種汙穢之物,還怕削鐵如泥吹毛及斷的玄鐵,手握玄鐵的呂布,完全就是甲胄力士的克星,別說最差的紅甲力士了,就算是張梁把自己壓箱底的藍甲力士招出來,也同樣奈何不得呂布。


    不過張梁也不傻,雖然奈何不得呂布,但他依舊招出了藍甲力士,並且還派過去對付呂布,為的就是用藍甲力士來牽製呂布,實際上張梁注意力全放在了對付高順的三個紅甲力士上,隻要能衝破了高順的阻截,他一樣能逃出升天。


    張梁的想法是對的,事發突然,張毅一時間也忘了讓高順帶上黑狗血,高順自己也忘了這個關鍵的東西,而在攻打平淩城的時候,身為騎兵的陷陣營一直處於待命狀態,根本沒有人帶著黑狗血,所以在對上紅甲力士之後,高順他們立刻陷入了進退維穀的尷尬境地。


    “嗷吼~”


    低吼一聲,一個紅甲力士掄起雙拳,狠狠的砸向了一個陷陣營戰士,那陷陣營戰士本能的挺槍刺向紅甲力士的胸口,但最終的結果卻是那戰士的頭被砸的稀爛,而紅甲力士卻安然無恙。


    同樣的情況還發生在了另外兩處,猝不及防的陷陣營戰士們,一下被掀翻了好幾個,就連高順本人都被逼的跳下了戰馬,因為此時三個紅甲力士都把注意力轉向了他,他再在馬上坐著,不利於同它們纏鬥。


    當張梁把注意力全部轉向自己這邊的時候,本來就難以招架紅甲力士的高順,立刻便手忙腳亂起來,不過高順卻沒有慌張,因為張毅曾經告訴過他們,對付甲胄力士最好的辦法,就是幹掉召喚他們的人,所以發現紅甲力士全在對付自己的時候,高順果斷下令,讓陷陣營的兄弟不要管他,全力向張梁突進,務必要活捉張梁。


    活捉張家三兄弟,這是張毅給眾將下的死命令,張毅的原話是,除非這三兄弟兵敗自問,否則就必須要活的,誰要是弄死了這三兄弟,張毅便按軍法,定斬不饒。


    陷陣營的戰力那是相當彪悍的,即便是對上黃巾軍的精銳主力,也是穩穩占著上風,此刻高順一人對上三個紅甲力士,隨時都有可能陣亡,這更加激發了陷陣營將士們的狠勁兒,陷陣營這一刻真的變成了陷陣死士,每個人都不要命的往前衝,很多人甚至絲毫都不顧及迎麵而來的刀鋒,為的就是能盡快突進到張梁所在的位置。


    “陷陣死士!”


    “有我無敵!”


    怒吼著,陷陣死士們用以命搏命的方式,快速的向張梁逼近,一路上所遇到的敵人,盡數被斬落馬下,正所謂一人拚命萬夫莫敵,陷陣營將士那一往無前、英勇無畏的氣勢,深深的震撼了黃巾士卒,很多黃巾士卒看到陷陣營的將士衝殺過來,都會不自覺的後退,看到黃巾士卒臉上的血和猙獰的表情後,甚至有些膽小的都心生恐懼,開始轉頭逃跑了。


    陷陣死士那種悍不畏死的氣勢,著實震撼了張梁,他恍然明白了,為什麽打到現在,己方在對上定平軍的時候會屢戰屢敗了,不過此刻也容不得他多想了,陷陣營的前鋒已經逼近他的親兵了,無奈之下他隻得指揮兩個紅甲力士回救,他這一回救,正被紅甲力士逼的連滾帶爬的高順可算是解脫了。


    就在張梁指揮著兩個紅甲力士回救的時候,他背後突然傳來一陣劇痛,接著人便滾下了馬背,待張梁落地後回頭看時,呂布的方天畫戟已經頂住了他的哽嗓咽喉。


    “再動一下,就要你的狗命!”


    冷冷的盯著張梁,呂布的臉上不帶絲毫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個死人一樣,這讓張梁發自內心的產生了恐懼的感覺,手腳冰涼的他,真的一動都不敢動了。


    就在呂布這邊生擒張梁大獲全勝的時候,身在平淩城的張毅,卻急的要親自率眾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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