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借此引起他們的注意,以此到達我們接觸,並混入他們之中的目的。”


    見我也凝重了起來,慕子寒緊接著說:“但是,這中間的風險很大。如果有意引起的混亂事件太大,怕會適得其反,反而惹禍上身。可如果事件太小,又不可能引起那些真正大人物的注意。再者,那邊的人也不是笨蛋,如果是我們引起的事件,就算我們成功混入了他們,也不會那麽容易就得到對方信任,那就大大增加我們身份被識破的風險。而一旦我們的身份曝光,到時候,別說對付‘蝴蝶’組織了,就算是先安然回國也不可能。”


    “當然,如果林世軒願意幫忙,以國際刑警組織的能力,辦這件事就會相對簡單很多。”慕子寒話鋒一轉:“可是,你覺得他會幫忙嗎?”說著,他笑了起來。


    雖然他沒有直接給我答案,但靜靜的聽到這裏,我卻已經知道他想要說什麽。林世軒能同意幫我們倆安排到金三角的證件,都是我們逼著他答應的。他怎麽可能還會願意幫我們混進那些勢力中去呢?


    說句實在的,估計在林世軒心裏,巴不得我們這次去金三角最後無功而返。一來他能嘲笑我們一通,以保那天我們逼迫他答應的怨氣;二來也保證了我們倆的安全,權當我們倆是在他安排下到金三角旅遊觀光了一趟。


    所以,林世軒是絕不會願意幫我們安排製造我們和金三角那些大勢力接觸的機會的。


    “你現在說這個,是已經有新的辦法了嗎?”我問。


    “當然,辦法就是那木箱中的貨。”慕子寒笑著說:“當我看到那箱子,猜測出裏麵可能是走私的軍火事,我在猜測是誰帶上船的同時,心裏卻很開心。就像是瞌睡時候有人送來枕頭一樣舒服。”


    隨之他解釋:“這木箱既然是從雲南走私往金三角,那必然是有它的買主。而不管這個買主是誰,必然十分重視這木箱裏的東西。要不然,船老大也不必玩消失,借此故意攪混混船上的水,把自己隱藏起來,暗中保護這個木箱。而且,從種種跡象可以看出,這木箱裏的東西價值不菲。既然這樣,那麽能買得起它的,也不然不是那種小勢力,所以,隻要方法得當,一定能成為我們對付‘蝴蝶’組織的助力。”


    最後,慕子寒狂態畢露的說:“所以,這個木箱我要定了,我要利用它來成為混進那些大勢力的敲門磚。”


    聽完他的解釋,我雖然覺得他這麽做會不會有點不擇手段,感覺像是黑吃黑。不過細想一下,對付“蝴蝶”組織那種窮凶極惡的國際性犯罪集團,何必非要講究什麽正當正規的辦法。要真的那樣,反而顯得我們自己既虛偽又傻。


    “子寒,你的想法是不錯。可是,萬一這箱子的買家就是‘蝴蝶’組織,該怎麽辦?”我有點擔心的說:“而且,我們現在身上沒有一點防身的武器,你要怎麽弄到這個箱子呢?”


    “據我估計應該不是‘蝴蝶’組織,他們有他們自己的走私路線,照常理來說,是沒必要用到這些跑單幫的船老大。不過,倒也確實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性。”慕子寒沉思著說:“隻是,就算是‘蝴蝶’組織,那也沒關係,甚至,也許反而更好。如果我們能趁機混進他們組織,然後從內部進行破壞,這未必不是一個好辦法。”


    說著,他略微沉凝了一下,低聲說:“至於要拿到這個箱子,倒確實還要費些手腳。”隨之,在這貨船船頭甲板上,來貨踱了幾步,一拍大腿後說:“隻能這麽幹了。”


    說完,隻見他掏出手機,快速的發了幾條信息出去,也不知道發給誰,又在做什麽安排。反正,很快就收到了回信,而看完對方回複過來後的信息,他再一次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那我們接下來怎麽辦?”見他辦完事,我上前低聲問:“總不至於等船到岸後直接搶吧。”


    “等到岸了再搶,可就來不及了。碼頭那裏人多眼雜,就算我們搶到了箱子,也沒辦法玩出花樣了。”慕子寒冷冷一笑著說:“所以,要搶,就要在船還沒靠岸之前,但是,又離碼頭不遠的地方。”


    “不過,我們現在的首要之急是必須要把那躲在暗處的船老大找出來。”慕子寒緊接著壓低聲音說:“思遠,你可知道,要把一個藏起來的人找到的最好辦法是什麽?”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同時提醒說:“子寒,現在已經12點了,雖然剛才由於中年船員落水溺亡事件的關係,貨船停了一會,但是,估計也就再一個半小時就到岸了。時間還夠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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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停一天


    周末諸事繁多,實在沒時間好好碼字,今天就請大家原諒我再停一天,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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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回火攻


    “足夠了,而且綽綽有餘。”慕子寒回答說:“甚至,如果一切順利,我還要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說著直接轉過頭,從船頭位置掃視著這艘不大又破舊的貨船。


    雖然我不知道慕子寒又安排了什麽計劃,讓他那麽有自信。不過,這個船老大確實應該製裁。


    從那些船員那裏,我們已經了解到,船老大這樣玩消失已經不止一次,甚至這些船員都已經麻木而不再為他擔心了。那麽也就表示,他暗中走私軍火等這種東西好多回了,也不知道已經有多少人已經喪命在他走私的這些東西手上。


    雖然我們也不是那種嫉惡如仇,天真的非要伸張人間有正氣的正義人士,可是像這類表麵上裝作老實本分,暗地裏卻幹著見不得人勾當的人,如果條件允許,當然是要見一個抓一個。


    “說說你的辦法吧,怎樣才能段時間內把他找出來?”我有點急迫的問。甚至有點躍躍欲試,因為我知道慕子寒不是那種會胡亂誇口吹牛的人,他既然這麽說,就一定有把握。


    “要把藏起來的人找到,最好的辦法不是我們去找他,而是讓他自己從藏身之處走出來。”慕子寒得意的說:“我之前是以為他已經遇害落水,才不沒用這個辦法。現在,你隻要……”說著在我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他的計劃。


    “這種老辦法有用嗎?”我聽了慕子寒的辦法後,有點懷疑的問。不是我不相信他,而是他的辦法實在太老掉牙的了。


    其實,方法很簡單,根據慕子寒的說話,既然船老大把自己藏起來,必然是要在一個很不起眼,甚至幾乎與外界隔絕的地方,不然之前船員也好,我們也好都已經檢查過整艘船,早就找到他了。


    所以,躲在暗中的船老大,對外界的情況一定了解的不多。因此,隻需要用“火攻”,他就一定會跑出來。


    所謂的“火攻”,當然也不是真的放火燒船,而是製造一些濃煙火光等,偽造成著火的樣子。而最好的位置就是貨艙。


    一來貨艙內本就光線比較暗,而且幾乎是在密封不透氣的狀況,一旦出現濃煙和火光,就更容易讓人相信。


    二來,船老大之所以躲起來,就是為了暗中守護那木箱,如果見到貨艙著火,那他就必定會心急如焚,生怕火勢會燒壞木箱裏的貨。


    而我之所以有點狐疑,則是因為,這個辦法實在很老了,被用過好多次了,這樣,船老大還會上當嗎?


    “當然有用,老辦法一定是好辦法。”慕子寒狡猾的一笑:“走,趁著現在船員都在船艙吃飯,小老板又在掌船的時機,我們去準備。”


    說著,也不等我再問,就拉著我直奔傳遞貨艙。


    我們倆摸進昏暗的貨船後,找了一圈,發現能用來點火的隻有那幾張蓋在貨箱上的油布。隻是,看著被我們抽出來,放在相對空曠處的一塊油布,心裏卻又犯難了。不是燒不起來,而是,油布這種東西,實在太容易燒起來了。


    雖然我們準備用火攻,把船老大逼出來,但是,卻並不是真的要放火燒船。像油布這種東西,太過容易著火,即使我們隻是扯了一小張出來,而且是在船艙空曠的地方。


    但是,貨箱上還有很多的油布,以及那麽多木製貨箱。一旦這一小塊油布的火勢失控,引燃了別的油布和貨箱,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要知道,震驚全球的紐約皇後區大橋失火、上海羅涇港貨船起火等事件,都是油布起火引起的。


    最後,考慮再三後,我和慕子寒決定還是不得不這麽幹。萬幸在貨艙的角落裏,我們找到了兩個手提式的滅火器。於是,一人一個提在手上,並盡量把這塊小油布折疊,避免火勢失控蔓延。


    做好這些準備後,慕子寒才從口袋裏拿出了打火機,點燃了油布的一角。


    不得不說,油布這種東西,果然是可燃性極高的危險物品,是消防安全的重要隱患。隻見在慕子寒點燃後沒多久,整張不大的油布,就呼呼的燒了起來,伴隨著強烈的火光,還散發出一股股刺鼻難聞的濃煙。


    “不好啦,貨艙著火了。”在確定不可能引燃邊上的貨箱和油布後,我提著滅火器對著還在呼呼燃燒的火堆。慕子寒則裝作驚魂失魄的樣子,大叫著衝出了貨艙。


    緊接著,就聽見貨艙外麵雜亂很匆忙的腳步聲,果然,沒多久,就看見數道身影和慕子寒衝了回來。可是由於貨艙內此刻已經彌漫滿了濃煙,讓人看不真切。


    不過,隱約中,我隻見到有一道矮小的身影,在煙塵裏好似一匹獵豹一樣,一閃而過,快速的衝向放著那木箱的角落,像是急著去確認那木箱的情況。


    見此情景,早有準備的我直接拉開滅火器的保險,快速的撲滅了那還在燃燒的油布,然後提著滅火器也衝向那個角落。


    可能是已經發現貨艙並不是真的著火,以及感覺到我的靠近,那道身影急忙忙的想要繞過我,拐進他身邊那條兩個貨櫃之間的通道。


    隻可惜,早有準備的慕子寒,此刻也拿著一個手提式滅火器,等在那裏。而且,顯然滅火器的保險栓早就打開,被他當做武器一樣,最準了這個想要匆忙逃跑的身影。如果這個身影想要強闖,估計慕子寒會毫不留情的直接把滅火器內的液體噴向他。


    這也是我和慕子寒在找到滅火器時候想到了。畢竟我們現在身上根本沒有防身武器,所以隻能出此下策。


    “船老大,你還是別跑了,咱們上去聊聊吧。”慕子寒不顧跟在他身後,一臉驚疑的那些船員,笑著對那個站在木箱旁一動不動的身影說。


    隻不過,被抓了現行的船老大,並沒有馬上回答他,而是在左顧右盼了一下,發現確實已經無路可逃後,才無奈的說了一個字:“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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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回原形畢露


    回到船艙,各自落座後,我先深呼吸了幾口氣,這才覺得人舒服了些。其實,剛才如果船老大再晚一些出現,我都快要忍不住滅了火跑出去了。


    畢竟船艙內不透風,那股濃煙彌漫開來,差點就讓我窒息了。還好,最後還是他先忍耐不住跑了出來,才沒有讓我們功虧一簣。


    “差點就憋死我了,早知道真該先準備一條濕毛巾。”我一邊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一邊後悔的說。感受過那種滋味後,我覺得就算這髒亂船艙裏的這股酸臭味,也並不是那麽難聞了。


    見到我狼狽的樣子,慕子寒隻是笑了笑,也不理會我,而是轉而望著船老大說:“老辦法果然是好辦法,船老大,你現在還有什麽想說的嗎?”


    “你們倆到底是什麽人?”船老大黑著一張臉問。


    “我們倆隻是普通的路人,因為船老大好心,所以有機會搭成順風車的旅人。”慕子寒笑著回答。開玩笑,我們此行的目的可不是為了查他這一艘小小的走私船,怎麽可能在這裏告訴他真實身份。


    “既然是這樣,為什麽要多管閑事?”船老大似乎也懶得追根究底,而是順著慕子寒的話說:“我好心送你們到金三角,你們卻有意和我過不去,這是為何?”


    “我們隻是好奇心比較重罷了,說真的,如果不是你有意搞出那麽多幺蛾子,我們也才懶得管這些事。”慕子寒笑著說:“而且,這都就快要到金三角了,就算我們設計把你騙出來,好像也不能把你怎麽樣。隻是,我很奇怪,你為什麽要做這些看起來多此一舉的事?甚至還不惜殺了一名跟隨自己多年的船員,難道就隻為了那一箱子貨?那箱子裏到底是什麽?”


    “好奇心太重的人,往往死的比較早。”船老大已經不早隱藏,徹底凶險畢露:“你猜的沒錯,就是為了那箱子裏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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