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萬小玲的示意,萬拖鞋又把他放了下去。[.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老大人且聽民婦慢慢道來,你我同為這山中鬼魂,成仙不得、投胎無門。我縱有這會點法術的家奴後生相助,卻也過得好生艱難。如若大人有那奇方異術能向始善終,還望不吝賜教,民婦自然會令這家奴後生來日多方孝敬。”萬小玲又把那堆香錢紙火推上前來。“但凡不然,相信老大人也知道我這家奴後生的手段,恕我不能奉陪了!”說完、萬小玲站起來飄到了他的身後。


    萬拖鞋雖然對萬小玲一口一個的“家奴後生”很不滿意,但還是很配合地奸笑了兩聲。


    “罷了、罷了!這刁婦糊弄不得,明明是有事相求,卻綁我而來。何苦這敬酒不吃吃罰酒呢?唉!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啊!”心裏已打定主意的九品問道:“夫人說話可算數?”


    “老大人放心!”萬小玲手三指一搓,萬拖鞋心領神會地又抱了一大堆紙錢扔在了他麵前。(.$>>>棉、花‘糖’小‘說’)


    九品臉上的狂喜轉瞬即逝,又幹咳了兩聲:“夫人、請聽老朽細細道來,豬、彘也,豕也。彘乃是人受了酷刑死後的輪回,豕乃簷下之畜、需繁衍萬千,因而有“寶”,無“寶”為豕,有“寶”為家。老朽無“寶”、既無家,也無塚,更無從享受後人的祭祀。隻是這尋常男子陽氣太重,黑豬至陰,老朽不得已才尋那豬兒幫忙了個心願而已。”


    “老大人這般年紀怕是兒孫滿堂了吧!怎會落得如此境地?”


    九品略微尷尬了一會、平靜地說道:“夫人有所不知,當年我等書生為了迎合那九千歲,以求仕途坦蕩、平步青雲,揮刀自宮者不計其數,老朽也隻是其中之一罷了。”


    “哦——”萬小玲和萬拖鞋同時驚噓道。


    “夫人莫怪、老朽雖然自宮,可‘寶貝’從不離身半步。如今已把這‘寶貝’和畢身的精力已托付給了那豬兒,隻求它多子多孫,圓了老夫的願。好歹也有個托夢的後生,不至於身無半文、無從打點,招了上官的冷落……”九品還想著做官呢。


    萬小玲不想聽那些無關緊要的:“那隻是一頭豬!”


    “嘿嘿!一變十、十變百、百變……誰說豬就不能投胎做人了呢?”九品仿佛算準了一樣,戲娛地看了萬小玲一眼又道:“不過、老朽這法子好像不適合夫人吧!”


    萬小玲忍住惡心,繼續問道:“那老大人又是如何到了這萬家山,如何得到的法子呢?”


    “說來可氣!老朽做官的時候,正值九千歲和左大人兩虎相鬥,衙門先後接到東廠和吏部的密令,指明要為左大人尋一處百年後的出雲之地,上官一看便知凶險,無非是要做成那大逆不道的口實,奈何東廠如狼似虎,怎敢得罪!便把這要命的差事甩給了老朽這個不陰不陽之人,老朽也正是為此累死在這山中的。齷齪的是兩個相隨上山的衙役,不幫老朽入殮不說、還把老朽全身上下刮得一文不剩,無錢買路、連家都回不了啊!嗚、嗚嗚……”九品說到了傷心處、居然抽了起來,頓了片刻才續道:“三天前這山中陰氣大盛,老朽有幸遇到了宮裏的一位公公,是他教老朽的。”


    “哪位公公?自何方來?到何處去?”萬小玲再追。


    “不知道、真不知道!今天這陰氣就不見了,老朽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九品不像是在說假話。


    萬拖鞋雖然對這老官迷非常不屑,但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同情他,正躊躇拿他怎麽辦才好的時候,萬小玲冷冷地吩咐道:“收了吧!”


    “刁婦!汝母婢也……”九品還沒罵完,萬拖鞋就讓他消失了。


    萬小玲玩著指甲:“這種人、如若托生,自然又是一個‘貪’字。小萬子、把這些收了吧。”


    “……?”


    萬拖鞋的角色還沒換回來,萬小玲又問道:“你說、那老東西說的陰氣咋來的?咋就不見了呢?”


    萬拖鞋若有所思地想了一陣,一拍大腿:“對!應該就是這個!”


    “這個?”萬小玲看著那銅碗上密密麻麻的字,覺著是、好像又不是。


    雞叫三遍,萬拖鞋打早就去找胖嬸了,他覺得很有必要說服胖嬸把“黑子”給宰了,“找個什麽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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