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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經被搞的有些納悶了。


    莫非這鬼市還暗藏有什麽機緣不成?怎麽個個都說我們是新來鬼市的?而且新來鬼市的有什麽罪惡嗎?


    我一揚眉,剛想說話,卻發現那個英氣的女子目光卻是落在我的麵上,一動不動,眼中分明流露出了奇怪的神色。


    惹得她身旁那個肖承乾,也感覺到奇怪了,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我和正川哥兩個人,隻不過他卻不能看出什麽來?隻能轉頭問身邊那個女子:“承真,他們?”


    那個女子搖搖頭,說到:“光看麵相,又在夜裏,自然難免有疏漏...而且,不經人同意,深看人的麵相也不符合規矩。隻是,這位小哥的麵相特征太過明顯,又矛盾,我才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這個時候,哪裏還容得那個叫肖承乾的男人開口,我自己心中卻是一動,忍不住上前了一步,對著那個叫做承真的女子開口問到:“是承真姑姑吧?我這麵相是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從口中冒出承真姑姑二字。


    想來她這個年紀,我叫姐姐已經不太合適,雖然她保養得宜,但修者圈子中的女人從來保養都很成功,根本不能以麵向來判斷人的年紀。


    叫阿姨,我實在開不了口,叫一個看起來就如三十上下的女子做阿姨,可能她的年紀也不到阿姨的份兒上。


    想來想去,姑姑這個稱呼,既親切也定位合適,畢竟我是想問別人打聽我的麵相怎麽了?


    鬼市,於我們是個陌生的存在。


    契機,可能就存在於一些離奇的一言一行之中,我怎麽肯放過?


    “嗬,姑姑...你這小子倒是有趣?誰剛才說我香港電影看多了?這下,你是神雕俠侶看多了吧?不過可惜,她是我老婆。”肖承乾好像無時無刻都在宣城他對承真的‘所有權’。


    他這番做為倒是弄得承真頗有些不好意思,隻好責怪的輕瞪了肖承乾一眼,然後對我說到:“相遇既是有緣,小兄弟如果真要知道,那也就請恕承真直言了。”


    我一抱拳,也算是認可。


    其實‘聽命’並不是一種挺好玩兒的事情,自己的命運由別人口中娓娓道來,好還罷了,若是有災有難的,很難有人心裏能保持平靜,還特別是你在能肯定對方說的準確的情況下。


    所以,修者也不輕易‘聽命’,那實在是對心裏素質的一種強大考驗。搞不好,以後修行道路上的一顆心,也會出現心境上的缺憾,缺失。


    見我許可了,那承真點點頭,也不再拖延,直接望著我說了:“你的麵相,是典型的早夭之相。幾乎逃不過這一劫,我隻是很奇怪你為什麽能活到那麽大?矛盾之處在於,皮與骨不合...這意思就是靈與肉身雖相容,但命格卻是...”


    說到這裏,承真皺緊了眉頭,隨即又對我抱歉的搖頭,說到:“再深入看,恐怕已經犯忌。能說的也隻有這些了。”


    她這一番話,惹得眾人都是‘嘖嘖稱奇’,其它的不說,就是一個早夭之相的人能活到現在,不都是一個奇跡嗎?


    一般的相師怎麽可能對著一個明顯是青年的人說這樣的話?顯然是打自己的臉。


    這承真姑姑倒是爽利,說了就說了,而且眾人還信服的樣子,隻是覺得我奇怪。


    別人覺得我奇怪,可是承真的一般話,卻引起了我和正川哥心中的驚濤駭浪,她是怎麽一眼就看穿我最大的秘密的?這修者圈子裏的人果然不能小視,我不得不承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


    獵妖人何嚐又不屬於修者。


    承真姑姑說完這番話,也不問我對錯,隻是衝我一笑,這件事情就算揭了過去,無論她說的對不不對,她可能也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誰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事後再詢問恐怕是越界了。


    比起那個肖大少,承真姑姑還算是有禮有節,而且比較體貼人心的那種。


    “好了,麵相也看了。事情也了了...你們就跟我們走一趟吧?”在這個時候,肖承乾也有些懶懶的,開口就如此對我和正川哥說了一句。


    “走一趟?為什麽?”我直接開口問了,莫不是我剛才那幾句話得罪他了,他要借此‘公報私仇’?


    “鬼市沒有邀請函,是不能隨意來的。你難道不知道規矩?”肖承乾看了我一眼,模樣雖然懶散,但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疑惑。


    “誰說我們沒有邀請函?有這帳篷不就有了停留在這裏四天的資格嗎?難道...”肖承乾如此說,讓正川哥深感奇怪,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隻是說著說著,我們的底氣就越來越弱,因為想起之前我們討論的那個任小機的奇怪之處...現在,如果再是相信任小機的信口胡言,恐怕是站不住腳了。


    “嗬嗬...”看著正川哥越說越沒底氣的話,肖承乾忽然開口笑了一聲。


    這笑聲不是對著我和正川哥的,而是望著承真姑姑。


    這笑聲是什麽意思?好像並不是在嘲笑我們,而是有些無奈的樣子,顯然這件事情背後還有什麽隱情。


    我豈能這樣就被趕出鬼市?趕緊說到:“帳篷和柴禾,一共要了我們8000塊錢。”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故意放大了聲音,我能看出來無論是肖承乾還是承真姑姑,似乎都有一些忌諱的事情,並不想在這個時候說穿一些什麽?我怕他們用強勢的辦法趕走我和正川哥,我下意識的想把事情鬧大點兒。


    果然,這樣故意大聲的一吼,惹得附近原本就對這邊好奇的人衝著我們這個方向看了兩眼。


    甚至有更遠處的人,也悄悄踱步過來,似乎是想看一下,這些鬼市管事的白袍人在這裏停留那麽久,到底是所為何事?


    我這些小伎倆,如何又瞞得過承真,她沒有生氣,反倒是莫名的看了我一眼,之後用溫柔的眼神看著身邊的肖承乾,說了一句:“你覺得這小子無賴的樣子,有點兒像誰?”


    肖承乾摸了一下自己唇上蓄的極好看的胡須,也是笑了,說到:“開始光棍了,你說像誰?”


    他們兩個說話就跟打暗語似的,我和正川哥是一片迷茫?倒是他們身後另一個身穿白袍的人站了出來,有些同情的對我們說到:“鬼市新建,也沒有幾年。自然是混跡進了一些‘牛鬼蛇神’,這帳篷和柴禾隻是我們提供給來參加鬼市的修者的。並不是需要任何的金錢付出...重要的還是要有邀請函,因為...”


    說到這裏,這個白袍人閉口不言了,因為什麽,恐怕是涉及到一點兒機密了?


    我暗自揣測著,但要我甘心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於是,我幹脆上前一步大聲的說到:“這朗朗乾坤之下,既然敢開市場,怎麽可能不開門迎客?需要邀請函算是怎麽一回事兒?是要生生的把天下的修者都劃一個等級嗎?是,就算你們如此想,我一個小小的菜鳥,也不能反對。”


    “可是,在你們這般管轄之下,我和師兄還被騙了,這又算什麽?難道不給交代嗎?”


    其實,無規矩不成方圓,如果是硬說道理,我絕對是無話可說的...但好在我還占了那麽一點兒被騙的無辜,雖然這種事情也不能完全怪鬼市的管理。可是,如果不甘心,也隻能胡亂扯些道理,把水攪渾。


    所以,我這番話是引起了越來越多人的注意。


    肖承乾似乎是被我惹怒了,冷笑了一聲,對我說到:“小子,邀請函可不是把天下修者劃一個等級,而是現在沒有資格去做的事情,強行做了,反而害了卿卿性命。懂嗎?你要邀請函,我可以給你,可是不要說那內市,就是這區區外市,你也不見得能平安。我們維護這裏的秩序,不見得是要保你平安。”


    說話間,他望著我說到:“哪一個修者,又不是有自己的命?自己保不了自己,也別怪別人。”


    肖承乾的話語是夠犀利的,也很真實...實際上也是在暗諷我和正川哥上當,是自己的事兒,自己經驗不足,怪不得別人。


    我明知這話已經是明裏暗裏告訴了我們一些秘密,這鬼市不見得是安全的,菜鳥最好別參合了,可我的契機在這裏?我如何肯退。


    “這事兒,我隻是等個交待。反正天下英雄看著的,我就坐在這裏了,你們要把我扔出去,丟臉的可不是我,我隻是無名小卒。”我幹脆‘不要臉’了,故意這樣大聲的說到。


    “看來,我們是沒有在這江湖久了,江湖上何時出了這樣的一代,我倒是看不懂了。”肖承乾眯起了眼睛,打量著我。


    承真姑姑卻是對他小聲說到:“有什麽看不懂的,那些年月,我們年輕的時候...有人的作風也不是如此嗎?”


    這一點兒仿佛是觸動了肖承乾,他望著我忽然歎息了一聲,對承真姑姑說到:“那這事兒我不管,你來處理吧?”


    承真姑姑點頭說到:“也好。”


    兩人商量完畢,承真姑姑對我說了一句:“你要交代,對不對?好吧,跟著我們走一趟,交代自然會有的。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若是強行要在這裏說,我們也是沒辦法,隻能離開了。”


    這番話,暗示的也夠明顯了,我若再無理取鬧下去,他們就會撒手不管了,我和正川哥在鬼市也不見得能討了好去。


    這樣已經夠了,我從地上站了起來,忽然大聲說到:“天下英雄,我這就跟著他們去了啊。”


    原因很簡答,大張旗鼓的去,總好過我悄無聲息的被陰了。


    承真姑姑自然之道我的把戲,隻是不在意的一笑,然後小聲的說了一句:“這小子也夠有意思的,我差點兒以為...不過,那人倒是來得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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