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妖族平白無故的闖入了青蓮山狐妖的總部,總不是為了來羞辱青蓮山狐妖一脈,實力到了他那個程度,去羞辱一支在他看來實力並不怎麽出眾的妖狐一脈,能有什麽意思呢?


    好在,在鎮住了青蓮山狐妖一脈的兩位老祖以後,這隻妖族也不再賣關子,而是直接了當的說到:“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也不想用這樣無禮的方式闖入你們青蓮山狐妖一脈的總部。【愛↑去△小↓說△網.】隻是我這個人一向懶得廢話解釋什麽,你們會動手是情理之中,為了自保,我也總不可能站著任你們打吧?”


    這番話說的並沒有什麽不合理之處,語氣什麽的對於他這樣的高手來說,也不算無禮,這般之下,青蓮山一眾原本緊張不已的狐妖也算是輕輕的鬆了一點兒氣。


    不過話說到這裏,隻是說了一半,顯然那個來妖並沒有說出目的。


    青蓮山狐妖一族的族長也知道這個來妖是在等著他們青蓮山狐妖一脈自動的去詢問,他就算心中泛著嘀咕,也隻能順坡下驢的問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就敢問閣下來我青蓮山總部是有什麽指教嗎?”


    “指教不敢當。倒是有一番買賣想和你們青蓮山做一下。”那個來妖等得就是這一句,自然說的無比直接。


    在這個時候,青蓮山的一眾妖狐並沒有什麽高興的感覺,反而是心中充滿了怪異和忐忑的感覺,至少辛叔的感覺就是如此,這種強勢他們青蓮山一族太多的大妖竟然上門和他們做買賣,不要說是青蓮山一族,就算是一個普通人忽然遇見了一個實力地位強大自己太多的人要和自己做買賣,第一反應也不是欣喜,而是不安吧?


    即便心中的感覺不算太好,但青蓮山的妖狐在對方絕對的實力之下也不可能直接拒絕,甚至對方有禮有節,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惹惱了對方去,也隻能心中一邊嘀咕著,一邊由青蓮山妖族的族長再次出麵詢問到:“我青蓮山狐妖一脈雖然有一些傳承的曆史,可也算經曆了很多起伏波折,家底實在算不得豐厚,也不知道閣下?”


    這是一種不得不要的試探,就算對方再強大,青蓮山一脈也有自己的底線,不可能因為如此就把自己的家族給壓了出去。


    “嗬,你們青蓮山的家底我可不感興趣,你們認為我會貪墨你們什麽嗎?我要做的這番買賣嘛這樣,你們尋一間清淨的房間,叫上幾個族中說的上的話的人進來,我們可以好好說說。”來人直接提出了他的要求。


    “顯然,他想要說的話應該是重大而隱秘的,否則也不可能大大咧咧的打進了我青蓮山一脈的總部,到最後還是不想要讓太多的人知道。不過,於我青蓮山一脈,他這個要求也是拒絕不得,也沒有必要拒絕的。進去談的雖然是我青蓮山一脈的重要人物,中流砥柱,但大家心裏都明白他是不會動什麽手腳的。原因很簡單,他沒有必要這樣,他的實力,完全可以從容的在青蓮山的總部殺個來回,再從容離去。”說到這裏的時候,辛叔的語氣有些苦澀。


    我完全能理解這種苦澀,誰不希望自己的族群強大呢?


    而辛叔則繼續說到:“之後,他們具體進去談了一些什麽?就如我之前與你說的那樣,我身為年輕的一代,就算是實力最強的一個,也是沒有資格進去聽的。倒是後來才知道,他提出來的與其說是買賣,不如說是條件。”


    “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大妖啊?”而我,輕輕敲著桌麵,情不自禁的開口輕聲說了一句。這倒不是想要詢問辛叔什麽,而是很自然的一種猜測,會想這實力強勁的妖物會不會實際上是我見過的呢?


    辛叔卻很自然啊的以為我是在詢問於他,回憶了一番說到:“我們青蓮山一脈連近他身都不得,自然不可能看出他的本體。不過,你也知道妖物化形一般和本身的壽元也有關係。若是那種天賦出眾之輩,年紀輕輕就能修到化形的境界,自然是年輕的模樣。與之相反的,你也應該明白。還有一種情況則是,實力已經到了某一種境界,過了某一種瓶頸,反倒可以在一定的基礎上掩蓋自己的年齡了。”


    “我是明白的。所以不管是在妖族和獵妖人之中,都流傳著一句話,化形之妖危險的,不容小覷的往往都是那種外貌年輕,看不出實力幾何的。”我接了一句。


    辛叔點點頭,說到:“我這樣說,你自然就明白了,來妖的模樣十分的年輕。而且,仔細一看,你竟然還不能發現他是什麽妖的一絲線索。你懂我的意思,妖物化形,總是殘留著本體的一些痕跡,就如猴妖,多少都會尖嘴猴腮。又如熊妖,一般都如那莽漢那般,而且小眼大嘴!那麽狐妖一般都會俊美一些,隻是雙眼都會略微上挑,有一種媚態甚至輕浮之感。我也隻是大概這麽一說,並不完全,你懂就行。”


    “那麽,辛叔,你是想說?”我微微皺眉,心中大概已經有了判斷。


    “對,我想你心中也該有了猜測。那隻來妖渾身上下不帶一絲妖氣,舉止雲淡風輕,而且長相我至今都還記得,秀氣而白淨,就像一個文弱的書生。而且,就算與我們動手,也是很平常的妖術,根本”辛叔說到這裏,應該已經是他能夠提供給我的全部線索了。


    而我,一邊聽一邊努力的回想著,在記憶中實在沒有什麽人物和這號人物對得上的號,也隻能苦笑著搖頭。然後對辛叔說到:“接下來呢?”


    “接下來,自然是那個來妖和我青蓮山一脈談他所謂的買賣了。我還記得在這過程中,族中所有的女人,特別是懷有身孕的都被叫了進去,探查了一番。”辛叔這樣對我說到。


    當日的辛叔自然不知道這就是那個來妖在有意識的尋找天狐了,他身為一個男人,自然誰也不會想到天狐在若幹年以後是他的後人,至少暫時不會想到,所以在當時他隻是覺得莫名其妙。


    那來妖在青蓮山一脈為他準備的房間之中密談了兩個多小時,才無聲無息的離開了。


    在房中究竟談了一些什麽,其餘的狐妖是一無所知。那些參與的長老,包括族長也是諱莫如深。在那個時候,就算辛叔也是詢問不到什麽?


    隻是就當眾狐都快要遺忘這件事情的時候,青蓮山狐妖一脈漸漸的開始不對勁了,之前辛叔就說過,因為理念不同,其實青蓮山的狐妖分為了兩派,隻是由於很多原因,才維持了微妙的平衡,但是在後來不到三年的時候內,這種微妙的平衡漸漸開始被打破。


    說起被打破,其實也不過是那偏激一脈的狐妖開始越來越不安分,總是由著各種理由,在家族的大大小小事情上挑刺,不管他們挑刺是為何?結果如何!但稍微有心的人都能看出來,這偏激一脈的狐妖是想要壓著另外一脈狐妖,想要打破這種平衡,徹底的把青蓮山狐妖統一起來。


    “好像有了巨大的底氣的樣子。”說到這裏辛叔苦笑了一聲。


    “底氣莫非就和那個闖入青蓮山的妖族有關?”這種事情,就算不用猜也應該是這般吧?


    辛叔苦笑著點點頭,說到:“的確是如此。不過那時我哪裏猜測的到是因為如此?隻是家族那種日益緊張的氣氛讓我心中不安且又難受,況且我是做為一心隻想清修,求得正果的一脈,更能夠感受到一種不同尋常的打壓。既然猜測不到,原因究竟是什麽,反倒成了我的心事。”


    “直到後來”


    直到後來,說起來也簡單,辛叔做為年輕一輩最出色的一個狐妖,又在一件事情上被打壓了一次,終於忍不住心中的苦悶,找到了他這一派中的一個長老開始訴苦,也順便發泄一下心中的不忿。


    要知道,辛叔也是有自己的驕傲的,最為一個出色的後背,不管狐妖是不是分為兩派,總得來說,他做為希望,兩派都對他是頗多照顧。而如今,這種不平衡的戰火蔓延到了他的身上,讓他如何不惱火?


    而這一次,這位長輩聽了以後,卻沒有像往日那樣安慰一番,讓他安心修煉就作罷,而是忍不住長歎了一聲:“我青蓮山一脈可能要迎來最大的動蕩了。誰要人家已經有了很大的依仗了呢?”


    這隻是一句可能也是長久壓抑下來,無意中的不忿之言,卻是被辛叔聽進了心裏,好不容易有了一點兒線索,他如何肯放過,不由得抓住了這句話,不停的朝著這位長老追問。


    這位長老一開始還不停的回避,左顧而言它,到了後來,也是被追問的避不過了,這才說到:“也罷,你是我這一脈最有希望的年輕人,有些事情說不得遲早要說與你聽,要你做出一個選擇的。你隻需要知道,一個天平能保持平衡,是因為兩邊的砝碼差不多,而現在在另外一邊,不僅是放上了一個小小的新砝碼,是放上了一個大的砝碼,還能保持平衡嗎?”


    b>說:


    兩更完畢。嗯,我這一個月事情有些多,更新的時間會不規律,盡管我會很想調時差,看來又不能做到了。但出於不想大家等太久看不到更新,我可能會選擇半夜更新。就是先說一聲。另外,球賽還真的是看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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