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strong>韓棋沒理他,直接問:“你把我姐怎麽了?”


    李維深先是一愣,繼而大笑:“我能把一個小姑娘怎麽樣?”


    然後舉起酒杯晃了晃說:“我隻是希望能和你好好談談,我說過我不喜歡強迫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考慮,你都能接受周總那為什麽不能接受我呢?”


    韓棋皺著眉認真的說:“李先生,首先和周總沒有任何關係,其次我也不能接受您,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接受不了沒有感情基礎而在一起的關係,您需要的隻是個床伴,但我並不適合。”


    李維深聽了大笑:“你是要和我談感情嗎?行啊,我對你很有感情,我喜歡你啊?”


    韓棋皺眉,說:“我覺得我們說不到一塊去,您的想法跟我不在一個世界,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先離開。”


    “來了一趟滴酒未盡,菜也不動一下,這讓我很沒麵子啊!”李維深沒有直接阻止。


    韓棋看了一眼杯中暗紅色的液體,心情有些焦急,他當然不敢喝李維深給他倒的酒,但這種情況下他卻沒法拒絕。於是想了想隻能硬著頭皮說:“李先生,我對酒精過敏,所以……”


    李維深聽了微微一笑,說:“你看你,非得逼我用強,我雖然說過不喜歡強迫別人,可也要那人識相是不是?既然你不想喝那就別喝了,反正也無所謂是不是?”


    韓棋聽了一驚,直覺不妙,站起身就要走,卻立刻被身後的人按在了座位上,一張白色絲帕就捂在了他的口鼻上。


    “唔……”韓棋劇烈的掙紮,兩個黑衣人死死的按住他,暈眩感慢慢襲來,韓棋在暈過去前一刻惡狠狠的看向李維深,李維深輕啜了一口紅酒,目光有些諷刺有些冰冷的看向他,就像在看一隻垂死掙紮的螻蟻。


    周銘涵最近有些心力交瘁,先是華鴻鬧出了強拆事件,繼而微山湖醫院又出了醫療事故,死者家屬在醫院門口擺靈堂,周銘涵有心交涉卻都被罵了回來,弄的周氏最近名聲大跌。


    周銘涵坐在辦公桌前揉了揉眉心,鬼使神差的竟想起那天在微山寺求的簽。這才剛過元旦就出了這麽多事,還真是事業有挫啊!


    剛想完他又不由在心底罵了聲“見鬼”!別的不說,華鴻那件事肯定有人在背後搞鬼,跟那個老和尚有什麽關係?難不成他還真會算?


    周銘涵越想越覺得可笑,可心底卻又有些猶疑。


    這時葉謹敲了敲門,沒等他應聲就進來了,說:“市晚報的記者去醫院了。”


    周銘涵頓時覺得頭都大了,直接就問:“誰給他們膽子去的?”


    葉謹猶疑了一下說:“說是宋市長要求必須給市民一個公道。”


    周銘涵冷笑:“他怎麽不就他受賄之事給市民一個公道?”


    又問:“到底怎麽回事?怎麽又鬧出人命了?”


    葉謹無奈的說:“那男的酒駕出了車禍,送到醫院就一口氣了,還沒進急救室就死了,前後不到五分鍾,本來也沒什麽事,家人領了遺體就回去處理後事了。可今天忽然就鬧到醫院了,非說是我們耽誤治療,在醫院鬧的不可開交。”


    “有證據嗎?”周銘涵問。


    “有錄像,錄像上有時鍾顯示時間,確實沒超過五分鍾。不過我估計他們不會報這個,昨天的小報把酒駕都隱去了。老板,我覺得是有人故意挑事,那家人昨天還沒什麽反應,今天忽然就來鬧事,也太明顯了。”


    “算了,人都死了,能私了就私了。”


    葉謹聽了卻皺眉,道:“可這麽做對醫院名譽損失太大。”


    “要是他們實在不識相就公布錄像,華鴻怎麽樣?”


    葉謹斂下神色說:“負責拆遷的趙寶強還沒找到,已經在協商賠償了。”


    “嗯,好好談,條件可以開的優厚些,別再把事鬧大了。”


    葉謹點了點頭,忽然又想到什麽,有些猶豫。周銘涵見了問:“怎麽?還有事?”


    葉謹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來:“剛才路過醫科大附近時看見李維深把那小孩帶走了,他好像……不大願意。”


    周銘涵聽了腦袋“嗡”了一聲,忙大聲質問:“你怎麽不追上去?”


    葉謹為難的說:“老板,最近這些事很明顯是李家和姓宋的搞得鬼,這種時候我們還是不要和李家正麵對上比較好,宋遠江畢竟是市長,又是李維深未來的嶽丈。”


    周銘涵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但他抑製不住心裏的慌亂,他覺得如果他真的當什麽都不知道的話一定會後悔終身。


    他淩厲的看了葉謹一眼,葉謹一凜,整個人立刻站的筆直。周銘涵沒再看他,有些匆忙的打開電腦,搜尋定位,結果等他找到那塊手表所在地時差點氣個半死。


    拿著表的男人見他鐵青的臉,嚇得有些哆嗦,直說:“這真是我媳婦撿的,就在醫科大外麵的垃圾箱裏撿的,我媳婦是環衛工人。”


    周銘涵拿過手表就走,他覺得肺都要氣炸了!他居然真扔?他居然真的把自己送的東西給扔了!這死小孩,真是氣死他了。


    葉謹見他臉色黑的難看,有些害怕的說:“其實老板,有句話我還沒跟你說…”


    “說!”周銘涵冷著臉,疾步向車走去。


    葉謹一個快步跟上去,有些膽顫的說:“其實我看見時就想你聽說這件事可能會去……”


    周銘涵轉身死死的盯著他,葉謹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了下去:“所以我就跟上去了,看見他們把那小孩帶禦城去……了。”


    周銘涵用吃人的目光看著他,咬牙切齒的說:“那你怎麽不早說?”


    葉謹挺無辜,說:“你當時沒問我就直接搜定位去了,我以為就不用說了,誰知道……”


    ……誰知道人家把你送到表扔了。後麵的話沒敢說出來,他有預感,如果真說出來了會死的很慘。


    周銘涵瞪了他一眼,沒說話轉身就朝車走去。


    韓棋醒來時發現手腳都被綁在床上,李維深正坐在對麵的沙發上晃悠著一杯紅酒,笑得一臉愜意。


    一陣恐懼襲來,韓棋本能的想向後縮,但卻發現根本動不了,他鎮靜了一下,開口說:“李先生,你這麽做是違法的。”


    李維深嗤笑一聲:“違法?你覺得在a市誰敢來抓我?”


    說完他站起身走向韓棋,韓棋反而有些鎮定了,他看向李維深有些平靜的說:“你就準備這麽綁著我做?”


    李維深聽了他的話先是一愣,繼而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說:“我就知道你沒我想的那麽純情,怎麽?跟周總做過?”


    韓棋沒理他,反而淡淡的說:“解開吧,你也不想我在床上像個死人。”


    李維深聽了得意一笑,道:“當然不會讓你像個死人,相反,會讓你欲罷不能。”


    韓棋一聽頓覺不妙,瞳孔微微縮了一下,有些慌亂的問:“什麽意思?”


    李維深從旁邊的抽屜裏拿出一支針管,慢慢向他走去。韓棋恐懼到了極點,臉色青白,整個人都開始發抖,冰涼的針頭刺進皮膚時他甚至抽搐了一下。看向李維深的眼睛裏滿是無措和恐懼,就像是一隻受驚了的動物一般,李維深見了心底有一種變態的滿足感。


    但恐懼隻是一瞬的,隨著冰涼的液體慢慢被推進手臂,韓棋也開始警告自己要冷靜。他雖然不知道針管裏是什麽藥,但可以肯定是肌肉鬆弛劑或者什麽**品。他必須假裝藥效提前發作,才能爭取時間逃走。


    想到這韓棋漸漸放鬆了身體,假裝有些難耐的扭動。


    李維深雖奇怪藥效竟然這麽快就起作用,但想到這次用的量比較大也就不懷疑了。


    他輕輕解開縛著韓棋手腳的布繩,然後吻上了韓棋的脖頸,一隻手從衣擺處探了進去,撫摸著他的腰身。韓棋感到一陣惡寒,但他順從的用一隻手摟住他的背,低低哼了一聲,另一隻手卻在他看不見方向朝床頭的桌子上摸索。李維深聽了他的聲音更為激動,急切的想要吻上他的唇,韓棋正好摸到了一個花**,然後就用盡全力的向他的頭上砸去。


    “哐——”一聲,玻璃碎了滿床,甚至有些濺進了韓棋的衣領,血立刻就從李維深的後腦勺冒了出來,低落在床上。


    李維深有一瞬間的暈眩,韓棋的身影在他麵前搖搖晃晃。韓棋嚇得手腳冰涼,一腳踢開他就往外跑。


    門一開韓棋就衝了出去,門外的保鏢還沒反應過來,一轉臉就看見李維深一頭是血的坐在床上,其中一個立刻進去幫他包紮,另一個連忙就去追韓棋。


    韓棋才剛跑出去藥效就開始發作了,所以那名保鏢沒費什麽力氣就追上了他,韓棋一見四周有人立刻大叫:“救命啊!綁架啊!”


    保鏢捂住他的嘴就往回拉,韓棋拚命的掙紮,四周竟沒一個人上前幫忙。


    周銘涵一進禦城就看見這一幕,忙大叫一聲:“住手!”


    保鏢一愣,見是周銘涵也有些為難,說:“周總,這人打了我們李總。”


    周銘涵伸手就把韓棋奪了回來摟在懷裏,感到他有些發抖心裏不禁生氣,神色不愉的說:“他是我的人,既然打了李總那明天我會親自向他道歉。”


    說完也不等他反應,帶著韓棋就走。


    葉謹跟在後麵撫額,能來禦城的都是有錢人,估計不等明天全a市上流圈的人都知道周氏繼承人和李氏繼承人共爭一個小男孩的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還想在周總救美之後給他點小福利的,可以中午太困了,下雨天好適合睡覺,所以周總,你還是等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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