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修眉一劍刺去,智化倒沒幹出什麽拿人質做擋箭牌的煞風景事情,隻是身子一側躲過,火大的水修眉收不住,如同火箭一般,稀裏嘩啦拆了一層樓麵去,把這上京城絕景落泥樓搞得如同被本.拉登大叔的飛機撞過了一般。


    “這姑娘是屬豬的。”黑妖狐智化倒是還有閑情雅致冷著臉說笑話,保羅爺已經到了五樓空中,當下什麽也不想,飛身便搶呼倫瑤。


    “找死。”智化一聲喝,長刀一起,『嗖』一刀,便刺進了保羅右胸。


    樓上下姑娘們急眼了,眼看這一刀刺進情郎胸口,當真便比自己身受一刀還痛楚,齊齊尖叫了一聲,耶律馨和李金姬不會武功,剛才又是一番刺激異常,頓時雙眼一翻,昏迷在了兩位老太監懷中,呼倫瑤雙目一漲,眼淚水滾滾落下,劈手就去搶智化手上的刀。


    冷哼一聲,智化一掌劈開她,看著保羅怒從心頭起,大喝一聲:“我保羅爺的女人也敢動……”飛身便撲向黑妖狐智化,這層樓麵被水修眉拚了個幹淨,欄杆已經沒了,兩人頓時翻滾著往下落去。


    人在空中,黑妖狐智化突然衝保羅眨了眨眼睛,“護身寶衣不錯,戲也演得好……”說得保羅一怔,這廝玩什麽花樣?


    “咱們接著繼續演下去罷,駙馬爺,最後關頭可就看你演技過不過關了。”黑妖狐眼瞳中露出古怪笑意,接著厲聲大喝,“咱們同歸於盡罷。”


    他再一次表演天魔解肢大法,厲聲大喝後一口血霧噴出,在陽光下彌漫一片,一掌便狠狠按在了保羅小腹上。


    這一掌可是玩真的。頓時保羅爺隻覺得五髒六腑都被震動了,一張嘴便吐了一大口血來。噴得智化渾身都是,背後翅膀張開便往女牆那邊滑翔而去。


    保羅當真也分不清真假了,隻覺得這次被這廝玩弄於手掌之上,狠狠一肘便撞在智化胸前,智化眼中異芒一閃,啪一下給了他一個耳光。


    “好你個狐狸精。”保羅怒聲大罵。此刻當真是身心俱都疲憊不堪,一叉手便狠狠勒住了對方脖子,兩人在空中便往女牆上落去,女牆上無數戎衛府府丁心驚肉跳,紛紛跟著跑,邊跑還邊大喊:“駙馬爺受傷啦……”


    “去死罷。”黑妖智化突然怒聲大喝。雙掌狠命拍在保羅胸口,而保羅同時也一腳飛起,狠狠端在了他胸前,頓時,兩人各自飛起。智化『撲通』一聲落下了潢河去,保羅倒著飛往女牆內,眼神迷離,隻覺得渾身骨頭便都斷了一般。


    我保羅爺這個虧吃大了,保羅最後的想法便是這個,遠處落泥樓上,呼倫瑤看著他從空中摔下,跪在地上哭成了淚人兒一般。


    ……


    蓉娘。槿兒,阿蠻……


    迷迷糊糊聽著,保羅突然從昏迷中驚醒,左右一看,自己可不是躺在金翅駙馬府自己的**麽。四周一圈兒人,那床腳邊坐著呼倫瑤,正淚人兒一般,耶律馨和李金姬正站在旁邊,也是垂淚,一個禿頭額發契丹官員打扮的老者看他醒轉,長噓了一口氣,收回搭脈的手來擦了擦額頭冷汗,轉身跪倒在地,“承天皇太後,老臣幸不辱命,駙馬爺業已無大礙,仔細調養便可。”估計是個太醫之類地人物。


    一臉兒驚喜的可不正是蕭燕燕,看著他醒轉,一手撫胸“哀家魂也嚇飛了。”旁邊蕭國舅給那跪在地上地太醫打了個眼色,那太醫趕緊起身退去。


    “皇姑姑,我都說了,少保他是吉人天相,諸佛庇佑的何況自身功夫又好……”蕭國舅一邊說一邊給**保羅一陣使眼色,保羅猶自不覺,“那殺千刀的黑妖狐智化呢?”


    “駙馬爺安心,這天底下斷沒有半個時辰內同時使用兩次天魔解肢大法的道理,那逆障定然已經葬身潢河了。”老太監蕭菩薩蠻趕緊給他回話。


    那狐狸精,保羅想起黑妖狐最後那些話,實在不大相信,不過此刻也顧不得了。


    “我那些禁軍兄弟呢?”保羅又問,蕭國舅歎氣,這位兄弟剛醒來便這麽多問題,“已昏迷兩天了,那龐昱跟一幹禁軍已經回轉大宋。”


    “i,蕭道寧,你怎麽不幫我殺了龐昱那廝。”保羅一跳而起,國舅爺莫名其妙,心說少保別是昏了頭罷,蕭燕燕歎氣“你還管別的?哀家跟呼倫便擔心死了。”


    保羅這才注意到呼倫瑤,這小姑娘臉色憔悴,看他轉目看來,頓時臉上一紅,擦了擦眼淚,起身便要出門,蕭燕燕一把拉住她,低聲說:“傻丫頭,還想什麽呢?”


    她說著給眾人一個眼色,大家心領神會,趕緊告辭,蕭道寧衝他眨了眨眼睛,攙扶著蕭燕燕出門。


    房間內頓時便隻剩下呼倫瑤、耶律馨、李金姬三人,李金姬看了看保羅,臉上一紅,伸指在臉頰上輕輕拭了拭眼淚,低聲說:“奴先告退了。”說著便緩緩轉身,保羅看了她一眼,“金姬,你沒事罷。”李金姬臉上頓時一片喜色,使勁點了點頭,轉身出門。


    耶律馨看看他,再看看呼倫,姑侄兩個誰也不開口,保羅倒是有些鬱悶,有心說笑兩句化解,可一時間當真也找不到什麽話說,即便是詩仙李太白也有做不出詩的時候,這**賊自然也有搞不定姑娘地時候,天底下的事情哪兒有那名容易的。


    一時間,房間內一片尷尬,三人你看我我看他,半晌也沒句話,最終還是呼倫瑤臉皮兒薄,雖然保羅業已打開了她心扉,可方才保羅昏迷時候喊著那麽多女人的名字,再則說了。當真要她跟自己親姑姑共侍一失,如何肯。而耶律馨也拉不下臉來說話,隻是滿麵淒苦楚楚可憐。


    許久,保羅幹咳了一聲,剛要說話,呼倫瑤恨恨一跺腳,捂著臉疾步出門。倒是讓他愣住了,丹東姐姐看著這冤家,心裏麵幽幽歎氣,也不說話,急急追了出去。


    這是什麽事兒啊,保羅撓頭。一下躺在**,身上便還有些隱隱作疼,那黑妖狐智化泛藍的眼珠子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該死的狐狸精,他一頓腹誹,卻也不知道對方是生是死。想罵也罵不出名堂,隻好作罷,幹脆運起易筋經來,仔細體察體內真氣,發現這番大戰受傷後真氣居然隻是略微受損,將養幾天當真便能好,倒是喜歡,便靜靜調養真氣。


    直到晚間。他在蘭珠月霞服侍下沐浴,泡在大木桶內發呆,又想起蓉娘地好來,蘭珠看他健碩的上身**在外,滿臉兒緋紅。心說駙馬爺這身子骨倒是極有男人氣概,月霞也是趁添水地當口盯著他瞧,尤其是背後倒三角肌,當真是怎麽看怎麽好看,詩經上也說『有女懷春吉士有之』,小姑娘懷春當真平常的緊,何況保羅這位潘驢鄧小閑樣樣不缺地。


    “駙馬爺,奴婢給您擦擦身捏捏肩罷。”蘭珠一雙深凹有著濃密眼睫毛地大眼睛忽扇忽扇,到底是有花刺子模血統的,此刻說話便也有些膩聲,契丹女子本就早熟,何況是有遠東胡人血脈的蘭珠。


    他兩天昏迷,此刻當真也覺著身上有些膩,便嗯了一聲,往木桶內滑了些進去,閉目養神。


    浴室內蒸汽蒸騰,他閉著眼睛尋思,龐小茶根此番不得逞,自己不回大宋便罷,回去了定然還要生出事端來,那笨蛋美人痣純是豬腦子,寧大哥不知道是否已經把書信送到槿兒蓉娘她們手上,王不破他們路上會不會吃龐小柴根暗虧……


    這時候一瓢熱水緩緩淋在他肩頭,接著一雙素手輕輕在他肩上揉捏起來,手法生疏得很,他一時間懶得理會,兩個小姑娘怕也沒伺候過男人。


    “唉!也不知道槿兒嫻兒兩姐妹此刻是不是在洗澡。”他這時候倒是想起以前長公主洗澡的**鏡頭來了,肩膀上素手微微一顫,接著,似乎便有水珠滴在了他肩上。


    “何處是故鄉,吾心安處是故鄉,左手摟碩華,右手摟玉卓,心舒暢,便是故鄉……”他倒是動了歪腦筋,哼起了自編的歌兒。


    叭嗒,叭嗒,又是幾滴水珠滴在了肩上,那手便停了下來,他揮了揮手,“算了算了,服侍人也不會,不抵蓉娘半根手指頭。”說著便起身要跨出木桶去,轉眼瞧見眼前滿臉兒淚水地姑娘,不是大宋朝玉卓公主又是哪個?


    使勁揉了揉眼,他盯著人家看,而趙嫻顧不得羞恥,一把摟住了他,哭聲道:“我以為你不想我跟姐姐了。”


    原本遮擋了他視線的趙嫻摟住他以後,他這才看見門口還站著一位白衣勝雪的俊俏年輕人,頓時大喜,“玉堂,你怎麽也來了。”


    “白爺我剛從陷空島出來,就聽說我妹夫做了負心賊,千裏迢迢要來取他狗命地。”白玉堂白皙俊俏的臉上帶著一絲紅暈,修長入鬢的眉微微一挑,“把狗皮穿上,白爺好好跟你算賬。”


    下集簡介:


    保羅得知趙槿被劉太後指婚給新晉狀元郎黃梅熙,心急如焚最終決定潛回大宋,宋遼邊疆,眾女追情郎哭得肝腸寸斷……


    大宋,禦史台廢後議案如火如荼,郭後和張美人在後宮鬥得死去活來,太後官家之間嫌隙生起……


    天波府一門女將因為宋遼議和紛紛回轉,穆掛英得知那陳保羅羞辱了婆婆柴郡主,一怒之下摔碎官家賞賜地虎頭瓶,身陷囹圄,楊文廣親自登門希望保羅能夠在官家跟前說項……


    情敵,仇敵,金翅鳥陳少保該如何應對?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集,渾水好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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