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是被荷爾蒙支配的動物,佛洛依德曾經說:性心理支配了人類社會的發展。


    謬論不謬論且先不管,隻是,眼下皇後娘娘的確動心了,眼前這條件、環境、心理,完美地營造了一個極佳的出軌條件,耶律宜蘭嬌靨火熱,嬌軀乍繃乍酥,一雙粉腿當真是夾也夾不住……


    她雖然貴為西夏皇後,可李元昊疏雲懶雨,隻顧著寵愛那些嬪妃,一個女人遠離故國身邊又沒什麽親人,她得知蕭潛乃是蕭胡骨典的兒子,滿口我兒心肝,便是這種心理作祟。


    酒是色媒人,她到底是喝了一兩杯酒下肚,此刻這心思一動,那欲望當真是如地火岩槳一般噴湧了出來抑製不住……


    他又不是我親生兒子(契丹的部落婚姻製度,父死,子承父妻,兄死,弟承兄妻),如何偷不得?


    不行,萬一他行乖賣俏說了出去又或者日後糾纏不休,臉上如何好看?


    她左思右想,臉上神色數變,狠狠咬了咬唇,這才克製了一些,頓時起身便往門外走去。


    婦人和少女麵對俊男的克製能力畢竟不一樣,若是一個情寞初開的少女,或許還能克製住,可婦人到底嚐過男女滋味,一時間如何肯罷休?


    到了門口,她轉首看看**保羅,隻見那小保羅高翹,當真是如一杆金槍一般,卻又按耐不住了:他眼下醉酒。人事不知,我即便試一試,他又如何得知?


    想到這兒,她又緩緩走到床邊,看著**保羅爺那張俊俏臉蛋。心頭火熱不已,慢慢伸出柔荑,輕輕握住了那亢奮的小保羅,一握之下,驀感一陣熱浪盈身,心頭悸透,身子一軟。便倒在保羅爺身上。


    這春情一動,頓時滿腦子便是這個,哪裏還顧得上什麽麵子什麽身份什麽羞恥。她輕輕撫摸揉搓手上寶貝,心中酥透:要死了,他怎生得如此本錢,豈不是要被弄壞。


    輕搓著手上寶貝,她緩緩便勾著粉腿把裙內衾褲褪了下來……


    女將軍正要翻身上馬做一個倒澆蠟燭,這時候外麵一陣腳步聲,卻是把皇後娘娘驚覺了。頓時扯了被子幫保羅蓋上,接著假意拿毛巾在那兒擦拭,心裏麵卻是一陣亂跳。


    “娘娘,你怎還沒睡?小主子回來了?哎呀!這些事奴婢來做就行了。”門外進來的正是酒醒的烏古喜,看自己主子坐在床邊給小主子擦拭臉頰,趕緊走了過去搶過毛巾,“娘娘,你先去睡罷!這兒我來就好,小主子怎喝成這樣?”她低頭擦拭,全沒發現耶律宜蘭臉色不對。


    耶律宜蘭又羞又惱。也不說話低頭就走,回到自己房間卻是輾轉反側左右睡不著,又拿出那畫著自己畫像紙來,看來看去,心裏麵卻是愈發火熱了,那感覺便如有一隻貓在心頭亂抓一般。


    翻來翻去將近半個時辰,她還是按耐不住,起身汲了鞋,輕手輕腳又走回保羅房間。


    她走到房間裏麵,剛要掀開門簾進去,便聽見裏麵嬌啼婉轉,頓時心叫一聲,壞了。


    原來,烏古喜給保羅擦身,也是發現了小保羅的狀況,她三十來年處子之身,頓時羞煞了,當下輕啐了一口轉過頭去,卻是恰好看見了**皇後娘娘留下的那條衾褲,那上麵濕痕宛然,她又不是傻子,如何看不明白,頓時卻是呆住了。


    坐在床邊尋思良久,也知道這事情萬萬不能透露出去半點風聲,便悄然把那衾褲收起,正要起身,卻聽見**小主子喃喃喊要喝水。


    她趕緊起身倒了水,接著扶起保羅身子喂他喝水,保羅一口氣把那水頷婪盡數飲下,他也是的確喝多了,糊裏糊塗還以為在四海館內,閉著眼睛叫蓉娘,反手一探便把烏古喜摟進了懷中,“好蓉娘,讓爺好好疼你。”


    烏古喜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臉上紅透了,糊裏糊塗便覺著一隻手探進小衣在胸前揉捏,頓時身子一軟,接下來便糊裏糊塗被著了手,小保羅闖進了那三十多年從未有人家踏足過的花徑,烏古喜忍著痛,鬢亂銀橫,任由小主子閉著眼晴在自己身上撻伐……香臀下**被褥千疊萬皺揉成了一團,也濕了一團。


    這保羅爺胡天胡地,慢慢睜開眼晴,頓時嚇了一跳,就算是在醉中,那也不能錯把烏古喜看成蓉娘,雖然沒嚇出一身冷汗,卻也是額頭滲了幾顆汗珠來,“喜姐姐,怎麽是你?”


    “小主子……唔……”這時候烏古喜被他一驚一頂,卻是宛如被那燃燒得火紅的鐵條給貫穿了身子一般,隻覺得渾身一顫,卻是苦盡甘來,纖纖十指頓時緊緊陷入保羅爺背後肌肉內,香臀使勁抬起奉承,喉中發出細若簫管的美妙呻吟……


    隻要是個男人,這時候哪兒還有將身退出的道理,自然是將錯就錯了,何況保羅本就是醉醺醺的,也就裝作不知埋頭苦幹了,一時間房內春意盎然,隻聽見嬌啼婉轉……


    隻是,這聲聲嬌啼卻是苦了外麵皇後娘娘,隻覺得身子酥酸軟麻,哪裏還站得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津津荷花露水卻是把襦裙都打濕了一片。


    好不容易等裏麵罷休了,外麵耶律宜蘭卻是癡呆了,連起身的力氣都沒,耳朵裏麵全是方才那嬌啼,腦海中盡是一男一女赤身****的圖像。


    許久,烏古喜掀開門簾子,一手捂著小腹,蹙著眉緩緩往外走去,卻是怕早晨小主子醒來不好意思麵對,她掀開門簾正好是在耶律宜蘭坐在地上地另外一側,卻是沒瞧見自家娘娘正玉腮酡紅如癡如醉坐在地上。


    進去還是不進去?


    聽了半晌的壁角。宛如服下了一劑最強烈地**,耶律宜蘭心頭如貓撓一般,思來想去,一咬櫻唇,扶著牆緩緩站了起來。掀開門簾走了進去。


    保羅酒後一番荒唐,雖然知道不妥,可迷迷糊糊還是睡了過去,桌上燭光輕搖,把皇後娘娘欲火中燒地嬌靨映得甚至有些猙獰。


    最後還是體內荷爾蒙占了上風,她顧不得了,嘬口便把來上蠟燭給吹熄滅了。最後的一點兒羞恥之心也隨著那燭花沒了,一把扯開被子便鑽了進去。


    小保羅酒足飯飽,眼下卻是乖乖地休息。隻是被褥內靡靡之味,卻是讓皇後娘娘愈發荒唐起來,頓時做了個鸞鳳翻身,一張口便把小保羅盡數吃進口中。


    小保羅一驚,頓時便如定海神針一般,見風就長……


    皇後嬌喘籲籲,輕輕吞吐了幾下。急不可耐,急急一翻身,一手掀起自家襦裙,一手扶著定海神針,肥碩雪股便往下一壓……頓時定海神針戳破了天。


    她坐了一個盡根,鳳目一張,瞳孔都放大了,擅口倒吸了一口涼氣,嘶!


    天呐!這般長大,又如火一般滾燙。死了死了,皇後咬著唇,不發出一點兒聲音來,隻閉著眼晴體會體內飽滿熱漲,隻覺如登仙境,飄飄然不知身在何處。


    這己婚婦人,那裏濕滑得有趣。她一時間得意,緩緩抬坐香臀,輕研慢磨,隻覺得身子酥壞,方才那烏古喜的嬌啼和身下人的特殊身份更加是給她一種異樣的刺激,死死咬著唇不敢放聲叫,喉中發出貓兒打呼嚕一般的聲音。


    真真沒個安生了,保羅這時侯卻是當真醒了,“喜姐姐,食髓知味了麽?”一使壞,腰胯一挺,上麵皇後頓時嘴巴張大成了0型,喉中呻一下便吐了出來,“噢……”


    把我當做了烏古喜麽,這……也好,省得不知如何麵對,當下皇後放心做事,頓時便多了許多綺旎景況,柳腰差點兒便搖斷了。


    一個是久曠花間故事的婦人,一個是遠離嬌妻美妾的浪子,這番情事,有分教:雪夜閨房,錯把馮京當馬良,多情男女,一室春晚芙蓉帳。


    柳腰輕擺,蓮足勾郎,說不出羞澀在心上。


    挺槍亂戰,直衝敵帳,勇猛精進日月無光。


    這邊恬著臉兒直喚郎,那邊挺著槍兒隻顧忙。


    兩廂個**,當真如魚得水,春情蕩漾。


    恨隻恨,夜太短,日太長。


    保羅爺雖然還有酒意,可早就覺著不對勁了,皇後娘娘被弄壞了,早忘了遮掩,隻是匍匐在他身上,啃著被角不敢大聲叫。


    怎麽這般濕滑通泰?不對勁啊!保羅爺心裏麵嘀咕,頓時做了個黃龍轉身,附耳輕輕說:“喜姐姐,我點了燈來可好?”


    因這皇後娘娘下麵正是癢的時候,這時候又癢,又搔癢舒適,卻又越搔越癢,那心頭和下麵俱癢,哪裏還有思考能力,便輕輕嗯了一聲。


    待她驚覺,欲待喝止,結果這蠟燭卻是點起來了,眼看著自家侄子赤身**拿著大蠟燭目瞪口呆站在床邊,頓時羞也羞壞了,素手一抬便把臉頰蒙進了被子裏麵。


    保羅爺這番目瞪口呆自然是裝出來的,假意顫著聲音說:“姑姑……潛兒真真混蛋,喝醉了酒,卻是……”


    皇後娘娘自然不好意思說自己那是主動倒澆蠟燭的,就坡下驢在被子裏麵低聲說:“你……酒醉糾纏不休,姑姑纏不過你,隻許你這一次,下次必不饒你。”


    嚇!真是身子肯了嘴不肯,保羅心中好笑,不過這種事情總要留些顏麵,當下假作大喜,頓時放下蠟燭又鑽進被窩去。


    這時候兩廂挑明了,卻又是一番光景了,皇後紅著臉蛋低聲說你且熄了燈來,保羅爺邪邪一笑(阿彌陀佛,居然又用了一次這個詞),低聲說:“姑姑這般美人,真真豔蓋群芳,那李元昊當真瞎了眼,潛兒可舍不得熄燈……”


    女人哪個不喜歡聽這等情話的?頓時心裏麵吃了蜜一般舒適,一個不察,卻是被他把身上小衣和襦裙也褪了去放進了床邊熏籠裏麵,兩人赤條條再也無一絲牽掛麵對了。


    女人極怪的,便如有些妓女打死都不願意跟客人接吻,而耶律宜蘭敢於倒澆蠟燭,此刻被脫了個精光,卻是大羞起來,雙手捂著臉蛋再也不敢看,保羅爺卻是把她粉腿架上肩膀,頓時做金箍棒三打白骨精的故事。


    這挑明了做事就是不一樣,甫一進去,皇後娘娘渾身打了個寒顫,心頭按耐不住,顫聲嬌啼,“心肝,好心肝……”


    保羅爺低頭不語,繼續輕抽淺送,她到底是婦人,又怕自家侄子麵嫩怕羞,心說自己乃是尊長,應該主動些,不然潛兒終究是有些怕的,拋開了羞恥,伸出柔荑緊緊攬住身上人脖頸,“好心肝,姑姑被你弄壞了,嗚……不行了,快叫姑姑,叫我親姑姑……”說著鳳目迷離,肥股亂搖。


    保羅這三級片情色戲演得極好,頓時加大了力道,隻聽得皮肉相撞,皇後娘娘叫出了許多妙語,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亦,那燭光亂搖,無聲觀摩著頂級好戲,卻也是看得麵紅耳赤流淌了一桌子,最後怕羞,寂寂成灰。


    外麵有野雀鳴叫,天色卻是放亮了,烏古喜忍著**之疼,前來端茶倒水,一掀開門簾,頓時目瞪口呆,就瞧見自家娘娘雪白粉膩的身子跪在**,半個身子匍匐在亂成一團的錦被上,斜側著的嬌靨上如癡如醉,潔白貝齒死死咬著被角,卻是無力再叫,小主子站在床邊正勤奮開拓,篩動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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