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章……兩個女主的相處模式還是在車軲轆以前。不過各位要相信作者君啊啊啊,關鍵性的轉變很快就要到來啦!畢竟還剩下2w2就要完結了呢xd。


    ·而且其實……皇後涼涼也確實問倒貴妃涼涼了~


    ·更新問題的話……怎麽說,其實就是一周五更,一更三千vs一周三更,一更五千這樣的選擇,大家覺得怎麽樣比較好呢qwq,不出所料的話下一周的榜單內這文就會完結掉來著。


    ·既然快完結了……所以大家如果有想看的番外的話就可以說一說?或者是想看文裏哪個cp的回憶殺也行啦(真的會有人嗎……


    ·好不容易出來一個男角色,然而依舊是姐控,對自己絕望了jpg


    ·防盜章都是作者君別的文~感興趣可以看一看呀xd,如果可以收藏一下作者君的專欄就更好了……(怎麽又是這句話(那麽就這樣吧,作者君滾走做作業啦=v=


    by一放假回家就變成鹹魚一條的作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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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緒翻飛,容越已不自覺的將一條腿架在另一條腿上,腹下愈來愈熱。


    刻意壓低的嗓音帶出說不出的磁性味道,連容越自己都覺得,與沈流彥這樣緩緩說話的他仿佛化身成一架大提琴,胸腔翁鳴震動。


    ……不過,琴弦依然是他親自拉動。


    加了近半月的班,容越手下的人終於迎來一個能按時離開公司的日子。對於頂頭上司毫無規律的工作安排,眾人也算習以為常,甚至在收拾東西時相互打趣,不知boss是遇到什麽好事,這才放人。


    他們都算是容越的直係下屬,上至容越的特助下到二秘書三秘書身邊的小助理。加在一起,幾乎稱得上是整個容氏的心髒。


    “……說起來,總裁好像一直沒從辦公室出來?”直到踏入電梯,才終於有人低聲開口。


    正是下班的高峰期。沈流彥回家換了身衣服、將容越的車開出,往容氏接人。


    這樣的安排實在稱得上毫無效率的典範。


    不過……沈流彥彎了彎眉。也許是因為想通之後放下負擔,現在的他正是覺得新鮮的時候。


    的確有些期待。


    再回憶著數月裏一直不進行到最後一步的堅持,似乎更像一個遊戲。正因為容越強勢要求,才更顯對方眸中透出隱隱挫敗的表情十分有趣。


    哪怕同樣重欲,比起容越的萬花叢中過床伴不離身,還是他的自製力更好一些。


    想到這裏,沈流彥麵上笑意更大。


    此次會麵的安排和上一次很有幾分相似。隻是沈流彥煎了牛排,介紹說:“雖然在國外吃的膩了,做起來還是順手些。”


    又拌了沙拉。念及容越待會兒還要開車,隻上一杯蘇打水。


    容越問他怎麽不點蠟燭。沈流彥切下小塊牛排送入口中,緩慢咀嚼,咽下後方回答:“容總不也沒帶玫瑰?”


    容越的眼神暗了暗,又倏忽竄起火苗。


    沈流彥隻當未曾看到。


    飯後容越主動提出洗碗,而沈流彥靠在廚房的推拉門上看他。都是獨居數年的人,雖然同樣不喜家務,不過做起來也還算順手。


    將最後一個盤子放下,身側恰好遞來一條毛巾。沈流彥下巴微微抬起,言簡意賅:“擦手。”


    毛巾柔軟幹燥,吸附水珠。容越心下某個角落微微觸動,明知對方隻是逢場作戲,然而做到這般地步也是難得。


    接下來依然是一番*,容越感到今夜的沈流彥格外放得開。他雖然疑惑,但同樣無意深究,隻思量起要不然就在對方的主場將人占有。


    方才等待牛排上桌時,他環顧四周,發覺兩人格外品味相近,從裝修風格就可見一般。


    ……不過沈流彥還是將他推開了。


    這次的理由是最近太忙,借口敷衍到容越完全無法入耳。但沈流彥拉著他的領帶,將他拽向自己,在呼吸交融的距離裏柔聲道:“你也知道,沈瑞澤對我來說是心腹大患,就和你那群叔伯一樣。”


    容越看著沈流彥的眼睛,心下冒出的第一個念頭是,這是許久以來兩人第一次談起風月以外的事情。


    他吻了吻沈流彥,理智回籠,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沈流彥低聲笑了笑:“不過比起我來說,你那裏才是hard模式。前段時間容東旭找過我,你應該知道。”


    容越一頓:“沈總一直說,不願意陷入容氏這個,泥沼。”


    沈流彥道:“所以我拒絕了他。”


    “……那現在為什麽又提起?”


    “不為什麽。”沈流彥鬆開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容東旭告訴我,沈氏的價格是你從小雪那裏套出。”


    容越不置可否,隻道:“當初我的提議到現在依然有效。”


    言下之意,他至今仍希望與沈流彥合作。


    “如果有需要的話。”沈流彥隨意應道,將一環鑰匙送入容越手中:“容總,請吧。”


    他軟化的態度被容越接收,一時也就不再追究驟然談起這些是否隻為讓他走。離開前,容越咬著沈流彥的唇,像是歎息:“我好像越來越放不下你了。”


    沈流彥回他一句:“承讓。”


    容越離開後,沈流彥洗了個澡,估摸著時間,在自己擦頭發的時候發出一條短信,一如之前容越給自己發的那條,詢問他是否平安到家。


    容越的回複顯得真誠許多:“沈總在我這裏聽過一首《致伊莉》,不知有何感想?”


    沈流彥手上的動作停了停,望著手機屏幕,回想起先前在容越車上聽到的鋼琴曲。簡潔舒緩的調子他到現在還記得,然而這首曲子他從前從未聽過。


    將自己的疑惑問出,幾乎是在顯示“送達”的瞬間,容越已打來電話。


    “那張盤是我自己刻的。”容越的嗓音中帶著笑意和自得,道:“年輕的時候專好研究這些,也算小有所成,隻是很多年都沒有碰過。”


    沈流彥“唔”了聲,也不去在意如此一來容越讓自己坐上那輛車是否是刻意,隻問:“不如下次容總親自彈給我聽?”


    容越便歎道:“又讓沈總搶先一步,提出下次……不過當時用的鋼琴還在老宅。”


    沈流彥話說出口,然而的確是信口一提,無論容越是否答應都算無謂。此刻便道:“那就不麻煩了。”


    容越仍歎可惜。


    開了空調,房間裏溫度實在很低。沈流彥沏了一杯熱茶放在身邊,撚起一顆棋子。


    他落子的速度極快,左右手互搏,右手執白左手執黑。黑子很快將白字包圍,吞下一片。


    容越和他提到鋼琴,而掛了電話後,他驀地記起,自家書房裏還擺了一盤許久未碰過的圍棋。這盤棋子還是祖父所贈,多年前祖父就看出他待一切事都漫不經心,不過並未深究,隻說他少受被外務幹擾也是好事。


    對於老人家而言,疼愛的孫子無論做了什麽,都是好的。


    沈流彥放下棋子,捧起茶水,緩緩啜飲。


    至少,他能做到,盡最大的能力,去善待真心對待自己的人。


    那通電話裏,容越與他都未有提及李雪的事情。沈流彥是真的放下,此刻望著眼前棋盤裏白子取出後留下的大片空白,神情莫名。


    雖然日子過了很久,第一局,算是他輸。


    ……既然把一切當作遊戲,那自然是要計算得失了。


    至於合作一事,當初他覺得毫無必要,可沈家振總有一句話沒有說錯。現在的江城心向容氏的企業的確太多,很多時候容氏不必開口便能拿到最低價格。沈氏可以在自貿區項目開始、容氏注意力完全放在上麵時輕鬆簽下幾筆其餘方麵的單子沒錯,可隨著自貿區建設順利進行,一切都會變的不再容易。


    相比之下,自然還是合作更為便捷。


    ……這樣的念頭驀地冒出,很快蔓延至整個心扉,再也壓製不住。


    容氏獲利,得到好處的不隻是容越,還有他那幾個長輩。容越自然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局麵,是以至今仍願尋找外援。


    容越的幾個長輩,大伯容東旭太容易自亂陣腳,當初他在與對方見麵後幾天婉轉回絕,彼時容東旭的神情沈流彥現在還記得。而二伯容南馹聞說近年來小動作不斷,比容東旭還上不了台麵。


    至於小姑容北昭,沈流彥最不熟悉的就是她。當年容北昭嫁入李家,此後一直隱在丈夫身後做事,出麵的時候極少。可如果她真的那麽安分,怎麽會拿到不遜於幾個哥哥的容氏股份,在容氏董事會牢牢占據一席之地。


    真要選擇一人合作,容越的確最為合適。且不論目前來看他手上持股最多,是容氏執行總裁。就說容越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性格,他也已經在李雪一事上充分見識過。


    事雖小,依然可見大。


    獲得了那樣大的勢,容越付出的,卻隻是幾個下午的時間,和對李雪的親和相待而已。


    這樣的人當隊友,總好過當對手。何況也接觸了一段時間,好過與剩下幾人的全盤陌生。


    至於容家……


    在起了合作的念頭時,哪怕是泥沼,他也必須踏入了。


    或許一切並沒有他想象的那樣糟糕。


    如果能將容越與自己綁在一條船上,真正做到一榮俱榮,那就再好不過。


    純粹的利益關係,最讓人放心不過。


    思路理順,既已下定決心,接下來就是如何去做的問題。


    之前查到李雪得罪的客戶背後與容東旭千絲萬縷的聯係,被容越一個電話打斷,回來後沈流彥還是讓人繼續查了下去。


    也許一時半會兒不會出現結果,但他最大的優點就是耐心。


    正好最近要處理沈瑞澤的事情,容越與長輩們的爭鬥也尚未到達白熱化。時間充足,沈流彥想,自己並不急。


    ……該急的,是沈瑞澤。


    第一個決定就失利,哪怕計策已定,沈瑞澤也騙不了自己的內心。到底是從科班出來的學生,他回去以後分析利弊,不安被很好的壓製,隻希望剩下的一切都能按照預演過的發展。


    一個星期很快過去,這次供貨公司十分幹脆的交貨。樣本抽取檢查合格,沈瑞澤頓時安了一半的心。


    對於沈流彥為何將後續事宜交給自己,沈瑞澤心知肚明。這對自己而言是以退為進,對沈流彥來說,卻是看笑話的成分居多。


    明白這一切,他便更加勤奮的往廠裏跑。


    計算著上市時間,在發覺進度在自己催促之下還稍有提前時,沈瑞澤另外一半的心也安了下來。


    他負責的這批產品於沈氏而言隻是小小副業,做好了是錦上添花,做壞了也並不妨礙,至多是被容氏徹底占有市場……


    當日沈流彥說話時的神色猶在眼前,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偌大沈氏並不在乎這一個項目。


    沈瑞澤咬了咬牙。


    父親安慰他,此番不過一次試煉。然而在親眼目睹了沈氏是如何的龐然大物後,他心下熱血始終沒有熄滅。


    憑什麽沈氏的總裁是沈流彥?這是沈氏,股份持有最多的人卻不姓沈!


    簡直諷刺。


    沈瑞澤暗暗埋怨父親多年來不作為,這才讓自己位於一個尷尬局麵。這樣的念頭轉瞬即過,理智上他倒是明白,父親為自己做的已足夠多。


    比起住在外麵的沈流彥,他有更多時間與父親相處,自然打起精神,盡力讓自己方方麵麵都令沈家振滿意。那是他在沈氏最大的依仗,也是年幼時暗暗崇拜的人。


    年幼的時候,也曾悄悄問過母親,為什麽自己父親不像同學們的那樣日日陪伴自己。可那以後,卻見到母親私下垂淚的場景。


    父母真心相愛,卻被殘忍拆散。沈瑞澤在得知這點以後,便常常為母親不平,更飛速成長起來。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沈瑞澤看著鏡中衣冠楚楚的自己,滿意一笑。


    轉眼又過了半月。預計的上市時間近在眼前,產品加工也到了最後一步。放心之餘,沈瑞澤特地抽空陪伴父親,做足了好兒子形象。


    沈家振笑嗬嗬的拿出一個信封,正是從前讓李雪看的那個。他不準備讓兒子知道自己曾做了什麽,而當初之所以願意花功夫調查小輩的姑娘,更多大程度上也是為了幼子的婚事,刺激李雪隻是附帶。


    那之後,沈流彥莫名與李雪分手,沈家振聽到消息後還暗自嘲笑,畢竟是沒見過世麵的小姑娘,麵上裝的再好,說到底還是沒底氣。聽說沈流彥去了唐家給女兒辦的生日宴會,又沒叫上她,就耍脾氣鬧騰。


    倒是沒讓他多費事兒。


    沈瑞澤回來後,曾惡補過一段關於江城各個家族的資料,心下早有比較。他今年二十四歲,年齡合適的各家小姐大多已經訂婚,剩下的要麽在外留學未歸,要麽年齡比他小六七歲。


    看來看去,沈瑞澤抽出一張照片。沈家振一看,坐直身子,勸他:“唐宛如已經二十九了,比你大那麽多……”


    沈瑞澤組織著語言:“唐家夫婦似乎有把公司交給她的意思。”


    唐宛如已在公司曆練三年,雖說唐氏猶由唐父把持,可唐宛如如今已是一人之下的二把手。


    沈家振卻猶豫了。


    他對幼子是真心疼愛,在此事上卻冷靜許多。唐宛如與沈流彥是多年同學交情,有些事實在不好說。


    但也不忍讓幼子傷心。


    沈家振想了想,道:“不是還有唐宛若嗎?唐家兩個女兒,不會太過厚此薄彼,有很大的可能是把公司財產分成兩部分,一人一份。唐宛如的性格不好,應該不會願意在婚後把公司交給丈夫處理。我看唐宛若不錯,小姑娘沒定性,恐怕是不想接手公司的。瑞澤,你現在和她接觸,也能多提點提點她。”


    沈瑞澤想了想,點頭。


    沈家振鬆了口氣:“可惜你回來的有點晚,不然當時唐家給小女兒辦生日宴的時候你也能出麵,順勢就認識了。不過沒關係,機會總有的是……”


    沈瑞澤笑了笑,很快將父親哄的很開心。隻是在心裏,他卻沒有自己表現出的那麽樂觀。


    聯姻是提高身價最便捷的方式。沈家振心下暗歎,可惜自己年齡還是小,被沈流彥搶占先機。


    不過他仍然有幾分自信。唐宛若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這個年齡,誰不會對愛情有幾分期許?隻要找準時機……實在簡單。


    在最後,沈家振又問起沈瑞澤工作上的事。沈瑞澤想了想,將進度如實說出。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提到自己吃下的那筆回扣。


    沈家振十分滿意:“先前我一直覺得加工時間太長,瑞澤,你這麽安排,才是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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