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奧尼爾提出一個相當有**力的主意,要知道,當初清明會請動他們,可是花了天價的。


    看著貌似並不為所動的王蕭,奧尼爾被充道:“如果我的消息沒有錯,日本的**組又要來江浙了。”


    平靜的王蕭眼角幾下,這沒有逃過奧尼爾的觀察,“如果你們感覺可以,我可以替你們擋住**組。”


    王蕭依然淡泊的坐在椅子上,從奧尼爾的話中可以聽出,左村狗肯定和清明會或者斧頭幫聯合起來,對付天行集團。


    這讓王蕭很不恥,自己家的事情,關起門來自己解決,請外國蠻子,特別是東瀛人來,就不像個爺們了。


    “你們有把握嗎?”王蕭施了一個小小的激將法。


    也許是急著還傑森的人情,奧尼爾沒有聽出來,毫不猶豫道:“對付左村狗這樣的敗類,如果還失敗,血殺傭後可以在國際上除名了。”


    看來左村狗軾兄的事情在圈子裏已經傳開了。


    “好。。。。。兄弟也算是爽快人,你們就留在江浙阻擊**組的人吧。”說著,王蕭伸出右手和奧尼爾握了握手。


    王蕭從奧尼爾的表情中明顯看到了鬆口氣,看來傑森給他的打擊挺大的,王蕭心裏這樣想著。


    奧尼爾中文說得很遛,王蕭讓他和手下人在江浙阻擊**組的人,並沒有說阻擊多長時間,可以說,心思縝密的他百密一疏了。


    時間匆匆而逝,斧頭幫和清明會在江浙的一些安排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轉眼前,兩天時間已過,錢飛坐在江浙清明會臨時給自己安排的五星級房間裏,轉頭看向**的如同死狗一樣的妖豔,嘴角流露出殘忍的笑容。


    妖豔的麵孔扭曲著,正身已經裂開,滴滴的鮮血不斷滲入潔白的床單中。


    床頭上,放著一根帶血嬰兒手臂粗的橡膠棒,血腥中帶著一股黴味,彌漫在床的周圍。


    抽了一根煙,錢飛頭也回的走出房間,順手拉上門,大步朝著電梯走去。


    電梯口處,鬼已經站在那裏,看著大步走過來的錢飛,道:“斧頭幫的人現在已經準備好了吧。”


    錢飛陰陽怪氣的瞄了鬼一眼,點點頭,按了電梯,率先進去,待到鬼也進來的時候,兩個人乘坐著電梯下樓了。


    一個小時後,斧頭幫的總部,錢飛和鬼兩個人大步的走在裏麵。


    直到會議室後,瞄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斧頭幫眾,兩個人徑自的推門進去了。


    仁義室裏隻坐了三個人而已,玉無霞、木子和張好人。


    錢飛兩個人進去後,自然的坐在三個人的對麵,靜靜的凝視著對方。


    “你們遲到了一個小時。”玉無霞看了看手表,微微不悅的說著,眼神中帶著無盡的嘲諷。


    錢飛一眨不眨的盯著玉無霞,揚起淡淡的笑容,道:“不好意思,外邊堵車了。”


    大半夜的,外麵堵車,錢飛找了一個十分蹩腳的理由,冠冕堂皇的應付過去,畢竟天有不測風去嗎。


    錢飛是清明會的太子,這個時候來到江浙,即使鬼的地位在清明會中再崇高,在外人麵前,表麵上也要讓錢飛得到足夠的重視。


    坐在錢飛的身邊,鬼半眯著眼睛,已經在思考今天晚上的出來的各種結果。


    玉無霞厭惡的瞪了錢飛一眼,道上的人都知道,眼前這個家夥已經不能人道,居然還這麽色眯眯的盯著人氣,成心惡心人而已。


    錢飛的抗打擊能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自動把玉無霞不善的目光略過,輕佻道:“無霞小姐身上的味道很香啊。”


    話一出口,鬼都感覺要壞蛋,他可是知道,玉無霞最近的脾氣不怎麽地的。


    果不其然,一拍桌子,玉無霞雙手撐著桌子,站起來俯視著錢飛,嘴角著,道:“別逼我讓你走不出這間會議室。”


    作為清明會人堂堂主,見到太子受到威脅,鬼這個時候自然不能以弱示人,解開黑襯衣的扣子,露出裏麵的炸藥。


    在江浙,進了斧頭幫的總部,無疑像是進了龍潭虎穴,特別是自己又是清明會的人,錢飛又是清明會的太子,可以說,稍不小心,就能可能被黑吃黑。


    所以,來江浙斧頭幫總部之前,千思萬想之後,鬼還是換了一件黑色的襯衣,貼身綁上一圈炸藥,tnt爆炸後,整個會議室恐怕都會灰飛煙滅吧。


    玉無霞半眯著眼睛,瞪了鬼一眼,收斂怒容,慢慢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這裏是斧頭幫的地盤,雖然自己現在稍微占點主動,鬼還是決定低調做人,高調做事,道:“今天是來談聯合的事情的,我做這點手腳隻是為了保命,換作你們也會如此。”


    鬼的話不卑不亢,隻要換位思考,很容易讓人接受。


    玉無霞不滿的冷哼一聲,完全對王蕭的怒火轉嫁到了錢飛的身上。


    眼下,天氣正熱,雖然有空調,但是,多數人身上還是有汗臭味,特別又是晚上,玉無霞也不例外。


    錢飛典型的是在找不痛快。


    鬼將這一切都歸於他不能人道後一種心裏的扭曲,從房間裏的那們妖豔身上就能看出來,錢飛前後的性格大變。


    木子一直沉默不語,遞了一個眼神給張好人,然後就微微含首,坐著不說話了。手機看訪問


    倒不是他有意裝深沉,而是與張好人等人的關係實在不怎麽樣,如果這個時候再擅作主張,給江浙斧頭幫的人的印象就更加不好了。


    張好人明白木子的眼神是讓自己打破這裏的沉默,清了清嗓子,道:“雙方都讓一步,今天晚上咱們是談聯合的,咱們共同的敵人是王蕭,而不是在座的各位。”


    張好人的話說得很含糊,不是在座的各位,就是其他人。


    錢飛肆無忌憚的瞄著玉無霞日期漸大起來的胸部,心道,這妮子不會讓人開發了吧。


    心裏這麽想著,這次錢飛沒有再說出口,畢竟是水堂堂主的幹女兒,真要發點潑,還真棘手。


    錢飛掃視了對麵三人,表情嚴肅,道:“既然是合作,我就坦誠布公的講講,你們能拿出什麽樣的籌碼?”


    “江浙是我們斧頭幫的地盤,在這裏,我們要人有人,要槍有槍,最重要的,我們還有龐大的消息網,可謂占盡天時地利人和,你們想要什麽?”張好人這番話說得極為大氣,意思很明了,你們要什麽,我就給什麽。


    張好人足夠強勢,這讓錢飛感覺胸中有股氣,不吐不快,道:“你們是什麽都有,可是,天行集團,王蕭照樣在江浙紮根了。”


    這對於斧頭幫來說,算是**裸的挑釁了。


    就連坐錢飛身邊的鬼,眉頭不禁緊皺起來,打人不打臉,傷人不揭疤,這個死太監,專門打七寸。


    無論是玉無霞還是張好人都在冷笑著,隻有木子一臉的平靜,掃了錢飛一眼,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錢飛鎮定自若看著眼前的三個人,很滿意自己的話起到的效果,道:“其實,不論你們有多強大,還是我們有多弱小,咱們之間的合作缺少真誠。”


    錢飛的一習話恰好擊中兩家合作的關鍵真誠。


    兩個平日的死對頭,如今要做在一個會議室裏談合作,誰也不願意放棄主動權,這樣就意味著在日後的爭鬥中處於下風。


    況且,江浙的斧頭幫有七八萬幫眾,玉無霞和張好人都不願意看到清明會來主導大局。


    雖說是聯合,但是搞不好,江浙也會出現三足鼎立的狀況。


    所以,麵對這件事情,斧頭幫甚之又慎。


    反倒是錢飛放得開,反正在江浙清明會的幫眾也不多,光腳不怕穿鞋的,輸也輸得起。


    “先說我們的提供條件吧。”錢飛自信的掃視著眼前的三個人,“清明會花大價錢請來**組的人,他們作為咱們合作基本條件如何。”


    本來低著頭的木子突然抬頭,凝視著錢飛,微搖頭,放在桌子底下的雙拳緊握著。


    玉無霞和張好人對於**組的人再熟悉不過了,也沒有想到清明會竟然會請**組的人來對付王蕭。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玉無霞白了錢飛一眼,道:“既然你們花了這麽大的血本,我們斧頭幫如果不出力,倒顯得我們小氣了。”


    “事是做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錢飛的喃喃說著。


    玉無霞嗤笑一聲,不屑道:“你的激將法太過拙劣,對我沒用。”


    張好人擺正身位,雙手交叉的大拇指相互環繞的轉著,開口道:“在江浙,我們不缺人,給你們一萬幫眾,完全聽眾你們指揮怎麽樣?”


    聽到張好人的話,坐在對麵的鬼,右手驟然緊握然後放鬆。


    錢飛和鬼都知道,這個完全聽從命令,是在一定範圍之內的,如果讓他們攻打斧頭幫本部,肯定沒有可能。


    錢飛搖了搖頭,幽幽的歎了口氣。


    這個舉動出乎張好人的意料之外,一萬幫眾,何其強大的力量,錢飛竟然拒絕了。


    “說說你們的意思吧。。。。。。”張好人見自己提出的議案被否決了,也沒有想生,倒想聽聽錢飛對這件事情如何處理。


    “張老大剛才說的主意蠻不錯的。”錢飛先來了個欲抑先揚,接著道,“咱們兩家在中原成名已久,張老大難道不明白,咱們相較於天行集團最大的優勢是什麽嗎?”


    木子的眼角一下,再次抬起頭,盯著自信的錢飛,咧嘴一笑,道:“這樣玩是不是險了些?”


    “險。。。。。。從何而談,咱們置身事外,坐山觀虎鬥,這些隻拿錢,不出力的家夥,也該活動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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