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楊子琪不僅是洗了臉,而且,她也把肚子裏的酒給吐了。


    此時,坐在飯桌前,立刻感覺到神清氣爽,一點兒也不像剛才那麽頭暈了。


    又吃了幾口菜,薛柯枚拿起了酒瓶,給她倒上,一邊倒一邊問道:


    “怎麽樣,再來一些吧?”


    楊子琪心想,自己的酒量不算小,剛才已經吐了一些了,怕什麽?於是,她點了點頭。


    薛柯枚給她倒完了酒,然後又給劉春江和自己都倒滿了。


    “來,子琪妹妹,感謝你盛情款待我們,這樣吧,我幹了,你喝一拇指,怎麽樣?”薛柯枚笑盈盈地看著楊子琪說道。


    楊子琪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她瞪大了眼睛,驚叫道:


    “什麽,我喝一拇指,大姐喝一杯?這怎麽能行?”


    薛柯枚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


    “沒什麽。好了,我先喝了。”說完,又是一杯酒下肚。


    楊子琪吃驚地看著薛柯枚,她心想,這個薛大姐,怎麽昨天也不見她怎麽喝酒,今天一下子變得這麽能喝呢?也許,她也就是這點兒酒量,再喝下去,她一定支持不住了。好,既然這樣,那就和她比試一下,她暗暗地想著,於是,她也喝了一拇指高的酒。


    吃了幾口菜,薛柯枚便又端起酒杯,靜靜地看著她,對楊子琪說道:


    “子琪妹妹,還是老規矩,怎麽樣,再來一下?”


    楊子琪心想,她現在已經喝了六七兩了。要是這一杯下去,那就是快一斤酒了。她不相信她能喝下去,於是,楊子琪端起了酒杯,又喝了一拇指。


    薛柯枚連眼睛也沒有眨一下,又是一杯酒下了肚。


    楊子琪的頭開始有些暈了。她看著薛柯枚,好像神態自若,一點沒有醉的樣子。


    楊子琪心裏估計著,薛柯枚就是再能喝,也不可能再繼續喝下去了。她胸中就像是有一團熊熊燃燒著的烈火一樣,燒的厲害。


    這時候,劉春江給楊子琪倒了一杯茶水,說道:


    “來,喝口茶水,再吃點兒菜。”


    楊子琪頭沉得很,她好像昏昏沉沉的,她拿起了筷子,又吃了幾口菜,最後,她又端起了酒杯,還要喝,被劉春江用手製止住了:


    “行了,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醉不了,”楊子琪笑了起來,“你真的以為我醉了,來,咱們再喝一杯,來啊……”


    劉春江把她的杯子奪了下來,說什麽也不讓她再喝了。


    薛柯枚也不再和她喝了。她知道,她已經醉了。


    於是,薛柯枚站了起來,走到了外麵,把賬給結了。


    出來的時候,薛柯枚攙扶著楊子琪,慢慢地走在路上,楊子琪這時候,不停地說著,很明顯,她已經喝醉了。


    回到了招待所,薛柯枚把楊子琪安頓躺下。並又給她倒了一杯茶水,讓她喝下。


    劉春江不時地走了進來,看看楊子琪怎麽樣。


    “沒什麽事,有我在這裏呢,你放心吧。”薛柯枚心裏有些後悔,她略帶一些歉意地對劉春江說著。


    由於擔心她有什麽意外,薛柯枚下午沒有出去。到了下午兩三點鍾,大家又出去要到海邊了,劉春江走了進來,看了看楊子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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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在這裏守著她吧。娟娟,你去不去遊泳去了?”


    “去呢。”剛剛學會踩水的娟娟,正想著把遊泳都學會呢,她見媽媽不走,最後,隻好讓劉春江領著,又一起又出去遊泳去了。


    就這樣,整整一下午,楊子琪都昏昏沉沉地睡著。


    下午,劉春江和那些人從海邊回來,他領著娟娟走進了薛柯枚的房間。


    “媽媽,我學會遊泳了。”娟娟高興地說著,看的出來,下午娟娟玩的挺開心的。她在屋裏喝了一些水,便跑到別的房間,去和幾個小孩玩去了。


    見娟娟走了,劉春江看到楊子琪還沒有醒,就開始埋怨起薛柯枚了:


    “你怎麽能這樣呢?誰能和你比呀?你看看,把人家灌醉了吧?你不知道,年輕人都喜歡爭強好勝?”


    薛柯枚心裏其實也是有些後悔,她見劉春江這樣說自己,就嘟囔了一句:


    “是她自己不服氣,要和我喝,我又沒有硬讓她和我比酒量。再說,我看她對你似乎很有意思,要不然,怎麽會老纏著你呢?”


    “你多心了。她隻不過就是喜歡遊泳罷了,哪會喜歡上我這麽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劉春江看著薛柯枚,這樣說著。


    這時,外麵有人敲門,薛柯枚喊了一聲:


    “請進。”


    門一響,是蘇秀玲進來了。


    她一進來,就對薛柯枚說道:


    “下午你怎麽不去?”


    “哦,是這樣,中午喝了一些酒,下午有點兒頭暈,所以,就沒有出去。”


    “你還會頭暈?”蘇秀玲看了看躺在床上正在睡覺的楊子琪,笑著說道:


    “是你把人家給喝倒了吧?”


    薛柯枚朝蘇秀玲淡淡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直到第二天早晨,她才醒來。


    楊子琪醒來之後,對昨天的事情隻記得吃飯的時候,喝了不少酒,後來的那些事情,就什麽不知道了。


    今天,大家還是在北戴河的海邊玩。薛柯枚和娟娟,兩人現在都已經學會踩水了。而且,娟娟在昨天下午還學會了蛙泳,薛柯枚看著自己女兒在水中遊泳的樣子,非常高興,也讓劉春江教她。薛柯枚其實也很聰明,當劉春江告訴了她蛙泳的一些要領之後,沒過多長時間,也學會了蛙泳。


    讓劉春江感到高興的是,最主要的,通過學遊泳,娟娟和劉春江的關係至少在表麵上看起來,好像比以前稍微緩和了一些。


    楊子琪等劉春江把薛柯枚母女二人教會了之後,又讓劉春江教她。今天,她的進步就快多了。沒用多長時間,也學會了。


    在北戴河玩了兩天,第三天,他們準備坐上火車,去登泰山。這幾天,楊子琪和劉春江一起來的這些人的關係也相處的比較慣了。本來,楊子琪不打算去登泰山,結果,在劉春江的一再鼓動下,最後,她放棄了原來準備再到江南看看的計劃,也跟著這些人,一起踏上了開往泰山的列車。


    在火車上,和上次一樣,愛玩撲克的那些人又把攤子擺開了。而薛柯枚和娟娟,兩人在這邊玩著跳棋。


    劉春江和蘇秀玲,還有楊子琪三個人,坐在一邊閑聊著。


    薛柯枚和娟娟完了兩盤,有些不想玩了,她對娟娟說道:


    “行了,媽媽要去廁所,她也別玩了。”她借口去廁所,離開了座位。


    娟娟正玩上了癮,還沒盡興,還想玩,她想讓蘇秀玲和楊子琪陪著她玩,可她們兩個對跳棋又沒有什麽興趣,劉春江其實對跳棋更沒有興趣,但是,她見娟娟盼望有人陪她玩的樣子,就對娟娟說道:


    “沒人和你玩,那劉叔叔陪你玩吧。”


    這兩天,劉春江和娟娟通過遊泳,關係有了一些緩和,娟娟現在畢竟還是一個小孩子,她見劉春江主動提出來要和她玩,想想這裏麵也沒有別人想陪著她玩了。於是,就點頭同意了。


    火車不停地飛奔著。


    劉春江和娟娟玩著跳棋,劉春江發現,此時,娟娟隻是專門走自己的路,而對劉春江有些比較好的路,雖然有時候也堵,但是,已經是正常的堵路或是拆橋,而不像上次一樣,寧可退回來,也不是專門硬堵了。


    就這樣,整整一個旅程,劉春江都在耐著性子陪著娟娟一起玩,慢慢地,兩個人的話也開始多了起來,有時候娟娟贏了棋以後,還高興地說笑著。


    薛柯枚坐在一邊,看著劉春江和女兒頭對頭,專心致誌地玩著跳棋,她心裏暗暗地高興。她想,看這樣,娟娟現在也漸漸地和劉春江的關係開始有了一些緩和了。照這樣下去,不愁他們之間的關係搞不好,等回去之後,自己就可以開始著手進行一些她和劉春江結婚的事宜。


    到了泰山,王雪飛選了一家離泰山比較近的賓館。大家還是像在北戴河一樣,與自己關係相好的人在一起。當然,像劉春江等幾個辦公室的人,都住在一起。


    而楊子琪呢,還是和薛柯枚,還有蘇秀玲等人住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大家開始登山了。


    登山就是累。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這些人的體質就明顯分出層次來了。


    比較起來,那些工人到底還是身體素質比較好,他們已經把辦公室的這些人甩到了後麵去了。


    當然,年輕人和年齡稍微大一些的又不一樣。走在前麵的,都是一些年輕的男青年。


    “你們別走那麽快,等等我們女的。”


    後麵的那些女職工,在後麵喊著,笑著。


    走了一陣,前麵的那些人也有些累了,不再著急往前趕了。


    劉春江的身體按說還算不錯,他完全可以跟上走在前麵的那些人,無奈,辦公室的女青年較多,不能丟下他們不管,所以,劉春江一直都等著薛柯枚和娟娟等人,慢慢地往上走,而且,每走一段路,他們幾個總要坐下來休息一陣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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