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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夜場玩耍的時候欠債的現象並不常見,更何況現在才是正月,按巴中人的風俗,整個正月都算是過新年,而大過年的來欠債,這就實在有些不尋常了。


    可公牛酒吧現在就遇上了這一檔子事,但如果僅僅是這樣,猴子也不會給楊天佑打電話報告。


    欠債的人身份特殊,和楊天佑也算是有一麵之緣,上次在巴中買車還和這一位打過交道,甚至大打出手過。


    是誰?波娃子!


    城西聚義堂的三當家,與楊天佑可謂是有著極深的過節,正因為這樣,猴子才會及時給楊天佑報告。


    現在是下午,酒吧還沒有開門營業,晚上七點開門營業,晚上一點關門歇業,這是酒吧的規矩。


    楊天佑坐在酒吧的一張空酒桌前,皺眉對身邊的猴子道:“他一共欠了多少?從什麽時候開始欠的?”


    “三天前,一共欠了差不多七八千了。”猴子沉聲道:“我看他根本就沒有要還錢的意思,所以才給你打電話,我覺得他這是故意在找咱們的麻煩。”


    楊天佑眯起眼睛道:“你的意思是說,他這是來找麻煩報仇了?”


    猴子點點頭道:“否則誰會在大過年的時候欠債啊,很顯然,他就是來找麻煩的。”


    “我看也是,這狗日的一定還記著咱們上次打他們的事情,現在想來報複了。”一邊的張炎焱也湊過來道。


    楊天佑點了點頭,抽了幾根煙,分別遞給兩位兄弟,自己也點上,抽了一口,吐出一串漂亮的煙霧,這才猶豫的道:“看來事情還真是有點麻煩了,我們以前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你們說,這事情怎麽辦?”


    “能怎麽辦?”張炎焱一瞪眼:“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事情,難道還能就這麽算了,我看他這幾天晚上都來了,今天晚上大半又會來,而且每天晚上都盡挑貴的酒點,晚上來了,我去找他,他今天要是不結賬,咱們就把他關起來打,或者讓他老大來贖人!”


    “做什麽?你還想綁架啊?”楊天佑翻了翻白眼,哭笑不得的道:“張炎焱,你是真的豬腦子還是咋的?你就不能好好想辦法?要是事情這麽簡單就能解決,還用得著我們在這裏商量?你也不想想,咱們現在鬥得過聚義堂麽?”


    張炎焱臉色一紅,氣勢弱了幾分,小心的道:“老大,這種事情,他說出去都丟人,隻是他個人的行為,和幫會沒什麽關係吧?我看那聚義堂的老大也不見得會為他出頭!”


    “幼稚!”猴子罵了一句,道:“怕就怕這件事情就是聚義堂商量出來的,他不過是聽命行事,那咱們要是先動了手,正好中了他們的計,到時候他們就可以理所當然的來對付咱們了。”


    “打又打不得,難道咱們就任由他這麽欠下去?”張炎焱有些鬱悶的道:“到時候咱們還賺個屁的錢啊,這錢難道我們就不要了?”


    楊天佑苦笑道:“就怕我們不要這錢,事情也沒得完,估計他還得繼續來欠債。”


    猴子皺眉道:“實在不行,咱們就找花臉哥吧,咱們現在手下也有一批兄弟,雖然隻有十多個,但個個都不是膿包,大不了和他們拚,總不能一輩子忍讓!”


    楊天佑擺擺手,道:“如果僅僅是一個聚義堂,我心裏還不是很擔心,可我最擔心的是,這聚義堂會不會是聽了飛哥的話來找麻煩,如果真是這樣,咱們的對手可就是光頭黨了,你也知道,這三號橋這一段地方,雖然屬於老城區,可與江北也隻是一河之隔,實際上是屬於三不管地帶,光頭黨如果要對付咱們,那我們就隻能死得難看了!”


    心裏一沉,猴子皺眉道:“不會吧,不是說已經化解了麽?飛哥不會再找咱們的麻煩了吧?像他這樣的人,不是一般的混混可比的,應該不會出耳反爾吧?”


    “哼!”楊天佑冷哼一聲:“我才不相信他的話,他這樣的人,我最了解了,嘴上一套,心裏一套,明裏一套,背地裏又是一套,他就算不會明著動手對付我,可他真要對付我,手段太多了。”


    “那現在咱們怎麽辦?”猴子吞了吞口水,也有些擔憂了。


    楊天佑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老大,你不是說要混黑社會麽,那就打唄,這年頭,橫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大不了和他們拚命,兵來將擋水來土淹,都是兩個肩膀拱一個腦袋,WHO怕WHO啊?!”張炎焱又跳了。


    楊天佑狠狠的刮了他一眼,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我什麽時候說過想混黑社會了?不到萬不得己,我可不混黑社會,那可是條不歸路,算了,猴子,晚上如果波娃子還要過來,你就讓他來見我,我和他好好談談,隨便探探他的口風。”


    現在的狀況並沒有到楊天佑不能控製的地步,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推測,沒有得到證實之前,他不會自亂了陣腳,也心存了僥幸。


    當下商議結束,楊天佑看看時間還早,提議說聚餐,算是補出過年沒在一起團年的那一頓飯,開著車帶著兩個兄弟到江北的江北飯店,楊天佑在路上打電話給花臉哥以及他招攬的那一批退伍兵兄弟,說是過來團年。


    半個小時之後,在江北飯店的某間特大號包房內,楊天佑的一班兄弟全部到位,包括花臉在內,一共是十八位,楊天佑笑道:“今天請眾位兄弟過來吃頓飯,算是團年,我提議,大家先幹一杯,我祝兄弟們龍年大吉,新年新氣象!”


    大家一起幹了一杯。


    各自吃飯喝酒,楊天佑的表情很是淡定輕鬆,可猴子和張炎焱卻因為酒吧的事情悶悶不樂,興致明顯不太高,於是坐在花臉旁邊的阿兵就有些奇怪了,皺眉道:“猴子,張炎焱,你們怎麽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不會是被人欺負了吧?說出來,咱們兄弟幫你們找回場子就是了!”


    這阿兵之前在特種兵服過役,是楊天佑招攬的這一群兄弟中身手最高的一位,也最是義氣,他這一說話,張炎焱便憋不住了,立即將酒吧的事情說了一遍。


    阿兵大大咧咧的叫道:“天哥,這波娃子我認識,要不我找他談談,這筆錢,我保證幫你要到手就是了。”


    楊天佑一愣,笑道:“阿兵,你的好意我還是心領了,我可不想現在和聚義堂翻臉,他們可是有一百多號兄弟,背後還有光頭黨的支持,我怕到時候我完蛋了沒關係,可不能讓兄弟們跟著受累,幾千塊錢要不要得到手倒是沒有關係,到時候出了大亂子,可就得不償失了。”


    “天哥,你放心,出了什麽事情,我一個人承擔,大不了和他們拚了,一個聚義堂,還沒放在兄弟的眼裏,一群烏合之眾而己!”阿兵道。


    阿兵身邊的一個兄弟也叫道:“對,天哥,你別怕,有咱們這些兄弟支持你,什麽聚義堂,我們這十多個兄弟就能打得他們落花流水。”


    一群兄弟頓時叫嚷著要和聚義堂決一死戰,楊天佑哭笑不得,狠狠的瞪了張炎焱幾眼,怪他太過多嘴了。


    從始至終都沒有表態的花臉哥突然揮了揮手,道:“大家先不要吵了。”


    花臉在這一群兄弟中威望過人,知道他曾經在東北黑道混過,臉上的傷便是混戰中留下來的,所以大家對他都格外的敬重,見他說話了,大家果真一起閉嘴,不再議論。


    “大家就不要起哄了,真要有用得到你們的時候,天哥不會客氣的,到時候你們也要盡力,不過現在,事情還遠遠沒有到撕破臉皮的那種地步,你們叫什麽?再說了,你們真以為你們個個都是阿兵這樣的身手,能以一敵二,以一敵三,我相信,可別人聚義堂有一百多號兄弟,你們能以一敵十?就算聚義堂你們不怕,光頭黨呢?一千多號兄弟,你們對付得了?而且你們和他們開戰,政府難道會袖手旁觀?”花臉沉聲道。


    所有的人都低下頭,無言以對。


    這年頭,熱血當然不能少,可理智也同樣不能或缺,否則那就成了莽夫,成事不足,敗事絕對有餘。


    朝花臉投去感激的一瞥,楊天佑哈哈一笑,道:“對,花臉哥說得對,用得著兄弟們的時候,我自然會開口,大家也別讓我失望才好,我這裏準備了紅包,大家不要嫌少,多少就是個意思,過年了嘛,總得表示一下。”


    說完,楊天佑將早就準備好的紅包從包裏取出,由猴子每人送上一份,漲鼓鼓的,看起來不少。


    阿兵第一個打開,一愣,皺眉道:“天哥,會不會太多了一點,咱們在你這裏拿了那麽多錢花了,還沒為你辦過一件事情。”


    一萬塊的大紅包,實在是讓這群兄弟有些動容,這可是在巴中,不是上海北京,而且他們隻是無業遊民,名義上跟著楊天佑了,可還真沒為楊天佑辦過事,可陸陸續續的在楊天佑手上拿的錢,絕對超過三五萬了,這怎不讓他們激動。


    好老大啊!


    所有的人都在心裏感激不盡。


    “什麽多不多的,哈哈,都是自家兄弟,我有了,大家也就有了,有錢大家花,有福大家享,我楊天佑向來都是這麽耿直的,大家要是不相信的,不妨慢慢看吧,你們就算沒什麽事做,這錢,我總不能少了你們的,除非我沒得賺了,那就沒你們的了。”楊天佑很爽朗的大笑。


    這半個多月賺下的錢,楊天佑今天算是一下子全發出去了,不過他還真沒覺得肉痛,就目前的形勢來看,在不久之後,要仰仗這群兄弟的地方一定不會少,再說,他也是真心把這群人當兄弟的,所以拿錢的時候也是格外的大方。


    “天哥放心,哪天用得到兄弟,一定赴湯蹈火,再所不辭!”阿兵表態。


    一邊的兄弟也跟著全都表態,都說要為楊天佑出身入死。


    聽著這樣的話,楊天佑心裏也是有幾分激動,他相信兄弟們說的,因為他相信花臉這個人。


    花臉沒說什麽,但既然他肯收下這錢,便說明了一切。


    吃過飯,楊天佑和兩位兄弟一起回酒吧,花臉也帶著一群兄弟回酒吧,說是要在酒吧好好消費一把,這叫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楊天佑自然是沒有意見。


    七點鍾,酒吧正式開門營業。


    楊天佑和花臉,阿兵三人坐在在一個角落喝酒聊天,其它兄弟分別三五成群的在一起喝酒,其中的五六個還要了包廂唱歌。


    酒吧的生意不錯,到了八點多鍾,酒吧的上座率已經達到驚人的九成,新年嘛,個個肥包裏麵都鼓鼓的,這夜場的生意自然很好。


    九點正,從門口走進一群人,大概有五六個之多,為首的正是聚義堂的波娃子,一進門便對猴子吆喝道:“喂,給我們安排個大包廂,我們兄弟要唱歌喝酒,記住了,上最好的酒,叫最漂亮的妞,這才是我們兄弟的格調!”


    猴子心裏冷笑,臉上卻是笑眯眯的道:“實在不好意思,包廂都客滿了,要不你們坐大廳?”


    波娃子一愣,皺眉道:“沒有包廂了?我昨天晚上不是說了讓你把地字號包廂留給我們嗎?”


    “可你沒交訂金嘛,別人客人現金消費,我總不能不讓別人耍吧?好了好了,你還是就坐大廳吧!”猴子現在可不怕這波娃子,楊天佑手下的這群兄弟都在酒吧呢,他怕個球。


    “喂,你怎麽和咱們波哥說話的呢?!”波娃子身後的一名兄弟跳腳大罵:“不想開這場子了是不是?”


    “算了算了,大廳就大廳吧,趕緊帶我們去!不要說沒好酒就是了!”波娃子眼珠一轉,嘿嘿笑道。


    猴子指了指角落處的一排張空著的沙發,不冷不熱的道:“那邊坐吧,我馬上安排給你們送酒來,不過我們老大剛剛從通江回來了,想找波哥你聊聊,要不你先過去一趟?”


    “你老大?就那個楊天佑?”波娃子似乎一點也沒覺得驚訝。


    猴子指指楊天佑那邊,楊天佑正好笑眯眯的朝波娃子招手,波娃子也沒有去那邊坐下,直接帶著幾個兄弟走向楊天佑。


    (正月初八,是不是法定上班日了?好吧,從今天開始,新的一年正式開始,老魚希望這一年是豐收的一年,是堅持的一年,吼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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