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條件？”
楊天佑此時也像狐狸，不過是小狐狸。
“你不加入我的幫會也成，但也不能加入任何其它的幫會。”鄧爺一字一句的慢聲道。
楊天佑一愣，皺眉道：“就這個條件？就這麽簡單？你就願意以後幫我了？”
“對，就這麽條件，也就是這麽簡單。”鄧爺笑道，不過看起來神色還很認真：“當然了，你也可以慢慢考慮我的意見，如果你什麽時候想通了，想要幫我做事了，我這裏隨時都歡迎你加入，如何？”
楊天佑想了想，點頭答應，道：“好，我會好好考慮的。”
雖然嘴上答應了，可楊天佑隻說要好好考慮，並沒有說真不加入別的幫會，現在斧頭幫已經提前向他表示了招攬的意願，雖然在幫會實力上斧頭幫不如光頭黨，但楊天佑若真的要加入幫會，他還是願意加入斧頭幫，至少，斧頭幫有玫瑰，而且他對關勝的為人也很讚賞，一點也不討厭，甚至還有點喜歡。
當然了，楊天佑不到萬不得己的時候，也是真的不想加入幫會。
鄧爺沒有聽出楊天佑話裏的真正含義，隻當楊天佑已經答應了他的要求，於是起身告辭，他對這醫院並沒有什麽好感，若不是這次事情重大，他也不想來醫院，他年輕的時候，進過太多次醫院了，一直很排斥進這樣的地方，討厭來醫院。
鄧爺走了，但很快楊天佑便迎來了另外一個客人，關二爺。
關二爺來看望楊天佑，不過隻是短短的和楊天佑說了幾句話就走，甚至都沒有靠得太近，楊天佑心裏感動，知道關勝這是怕自己的病傳染上了楊天佑。
關勝的目的也很明確，他一向不喜歡掖著藏著，開門山見的向楊天佑表示了邀請加入斧頭幫的意願，當然，順便還提了一下，他知道鄧爺來過。
楊天佑依然是推拖，沒有直接答應，但也沒有完全拒絕，隻說要好好考慮一番。
關勝離開以後，楊天佑肚子有點餓了，連續接待了兩位巴中黑道的大哥級人物，他還真是費盡了心思，腦細胞估摸著都死了好幾億，沒辦法，與鄧爺那樣的人物說話，楊天佑不得不全神貫注，時時刻刻都要認真聽，小心的回答，不累才怪。
躺在病床上，楊天佑便想，要是這個時候來碗豬蹄該多好，還真是想什麽來什麽，他正在那YY，張鳳便來了，帶著飯盒，果真是燉了豬蹄湯，另外還備了粥。
楊天佑是真餓了，吃得幹幹淨淨，最後免不了又被護士訓了一通，說是現在傷口還比較嚴重，不能一次吃得太撐，可惜楊天佑已經吃下去了，讓他吐出來也不可能，抱怨了幾句便走開。
下午，花臉哥終於出現在病房，這次也沒帶什麽東西來，就帶了束鮮花，坐在楊天佑的病床前，花臉笑起來依然有幾分猙獰，臉上的傷痕引起的，隻是楊天佑習以為常。
“你這次還真是福大命大！”花臉笑道。
楊天佑笑道：“還真得感謝霍三拳，要不是他，我這條小命估計已經完蛋了，真要謝，還得謝你，因為沒有你，也就沒有霍三拳啊。”
花臉的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有些內疚，歎了一口氣，道：“你不用感謝他了，如果他真把事情辦得漂亮，你也不會受傷了，所以回頭我還得訓他幾句。”
“別別別啊，他這樣我已經很感激了，不就是來晚了幾分鍾嘛，我命大福大，死不了的。”楊天佑趕緊阻攔道。
花臉搖搖頭，道：“好了，這事兒回頭再說吧，我聽說鄧爺和關勝都來找過你了，你小子現在還真是有麵子，連光頭黨和斧頭幫都這麽看重你，全都來拉攏你了！”
“我就是頭大啊，我現在可不想加入黑幫，他們又來招攬，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楊天佑苦笑道。
花臉笑道：“你真不知道如何辦了？那要不要我幫你分析一下？”
楊天佑笑道：“我求之不得呢。”
“好多年前，斧頭幫和光頭黨都是巴中的一個小幫派，後來-經過一番競爭，兩個幫派從競爭中脫穎而出，都發展壯大了，才最終劃江而製，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兩大幫派都有默契，斧頭幫管江北，光頭黨管老城，不過說起地盤的大小，還是老城大了一些，論實力，自然也是光頭黨更加強幾分。不過斧頭幫內有關勝這樣的人物，所以近些年來，斧頭幫也有心要趕超光頭黨，可惜光頭黨的大勢已成，鄧光頭又是個老狐狸，所以斧頭幫一直未能如願，而你就成為他們的一個契機。”花臉分析道。
楊天佑一愣，皺眉道：“你的意思是斧頭幫想利用我？”
“也說不上是利用吧，你現在手上有這麽一批兄弟，本身在道上也有一定的威望了，所以兩個幫派都想拉攏你，這是肯定的，其實老城和江北近些年又發展了許多的小幫派，一些幫派的實力也在穩步上升中，因此，光頭黨和斧頭幫都希望早日把各自地盤上的小幫派清剿幹淨，這樣就可以更加壯大和發展自己，而要實現這個目標，他們現在的力量顯然不夠充分，誰要是先動下麵的幫會，就會給對方以可趁之機，甚至會成為對方攻擊自己的借口，所以他們才想要通過你來做這樣的事，你加入他們任何一個幫會，都要幫他們清剿下麵的小幫會和混混，必然也就在實力上大大的超過了對方，所以，你就是他們能否一統巴中的關鍵！”花臉繼續分析道。
楊天佑聽得是冷汗直流，歎息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們這麽想拉攏我，還好，我誰也沒答應。”
“很顯然，你現在投靠誰都會得罪另一方。”花臉笑道。
楊天佑點頭道：“是啊，所以我才哪一方麵都不想得罪，哪一方都不投靠。”
“可惜事情不會如你所願的，我想，如果你哪一方都不想得罪，最終就是兩大幫會都不會高興，到時候說不定就聯合起來對抗你了，到那時，可能你就真的沒辦法在巴中混下去了，你現在的實力，對抗其中的一家都沒有可能，更何況兩大幫會一起來對付你，那你完全沒有一絲勝算。”花臉搖頭道。
楊天佑一愣，急道：“那我怎麽辦？”
“現在有兩條路可供你選擇。”花臉認真的道。
楊天佑趕緊道：“你說，哪兩條？”
“第一，你能迅速的發展壯大，將一些小幫會收服，然後成為巴中的第三方勢力，你有了對抗他們的實力，自然他們也就不敢來打擊你了，可這樣做也有風險，因為這個過程需要時間，還得不驚動政府，所以要實現這個目標，非常的困難，至少目前很困難，如果你真有這樣的念頭，建議你暗自做準備，當成一項長期的任務來做，第二條，那就是選擇其中的一家投靠，當然，還是假投靠，不能成了別人的墊腳石，至於以後該怎麽做，我想你會想明白的。”花臉很嚴肅的給楊天佑建議。
楊天佑皺緊眉頭，想了想，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是讓我加入其中的一方，然後暗自經營，等時間成熟時，再獨立出來？”
“沒錯，我的確是這個意思，當然，要你想要加入黑幫才行。”花臉道。
楊天佑吞了吞口水，道：“那你說我是加入哪一方比較好？”
“你現在的酒吧在老城，按理說，你應該加入光頭黨，可阿飛現在是光頭黨的二當家，你加入了，不見得真會受鄧爺的重用，反倒是你加入了斧頭幫，可能將來還會有被重用的時候。”花臉和楊天佑關係很鐵，自然不需要客套，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楊天佑嗯了一聲，沉聲道：“我也是這麽想的，如果真要加入，我也願意加入斧頭幫。”
“哈哈，我知道你為什麽會選擇斧頭幫。”花臉笑道，接著又語重心腸的收斂笑容道：“不過我可要提醒你，這道上的事情，不一定真如你想象中那麽簡單，人心詭異難測，別輕易相信人，不管是誰都一樣，在道上混，最怕的不是仇敵，而是貌似親密的朋友，對手的刀還可以防，朋友和兄弟的刀，往往從背後下手的，讓你防不勝防。”
楊天佑聽得冷汗直流，雖然深以為然，卻又像是什麽也沒聽懂一般，隻是茫然的點頭稱是。
見楊天佑沒什麽反應，花臉也沒再多說，告辭離開，出了門，見霍三拳正在那裏和張鳳聊天，花臉皺了皺眉頭，走了過去，對張鳳道：“你進去看看楊天佑吧。”
張鳳嗯了一聲，趕緊進病房。
“花臉哥。”霍三拳一臉的恭敬，笑容也有幾分謙卑。
“你跟我過來一下。”花臉對霍三拳不動聲色的道。
霍三拳默默的跟花臉走到遠處。
“我不想提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也不問原因，我隻說一條，我不希望再看到類似的事情發生。”花臉沉聲道。
霍三拳身子一顫，低聲說：“是。”
躬著身子，霍三拳現在態度恭敬到了極點。
花臉冷哼了一聲，揚長而去，他走了之後，霍三拳這才抬起頭，一頭的冷汗，不過眼神卻有幾分複雜。
接下來幾天，楊天佑安心的在醫院養傷，阿兵和猴子負責在酒吧的生意，霍三拳和張鳳便在醫院照顧楊天佑。
一切風平浪靜，酒吧的生意很好，每天晚上都有玫瑰帶來的一群兄弟捧場，沒出任何的亂子，楊天佑聽了報告之後，也暗暗感激。
楊天佑現在成了香餑餑，被兩大幫派竭力拉攏，這倒讓他一時半會沒有什麽危險了，不過阿兵不放心，依然建議由霍三拳隨時在醫院候著，楊天佑也就由得他們自行安排。
半個多月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在這半個月之內，張鳳對楊天佑可謂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兩人感情也著實升溫了不少，玫瑰和關勝都來看過兩次，鄧爺也派人來看過幾次，雖然沒有提起要楊天佑投靠的話，但意思很明顯，隻是楊天佑裝糊塗罷了。
楊天佑的身體底子不錯，半個月時間，總算是將傷養好了，出院的時候，差不多又生龍活虎了，當然，這隻是表麵上的，受了那麽重的傷，氣血一時半會肯定是補不回來的，這個也需要一個過程。
這天，楊天佑要出院了，猴子，阿兵，張炎焱和幾個兄弟一起過來接他，一行人來到住院部，張鳳去退住院費，先前楊天佑一次性預交了五千，便再沒有被通知要交錢了。
楊天佑給了張鳳兩萬塊錢，他是準備要補錢的，結果張鳳回來的時候，倒是拿了兩萬五回來，楊天佑皺眉道：“怎麽的？”
“聽說有人把錢給你交了，你一分錢都不用付的。”張鳳小心的道。
“阿飛來交的錢？”楊天佑眯起眼睛，眼神之中有一股凜人的氣息。
張鳳點點頭說是。
楊天佑冷哼一聲，道：“現在來裝好人了，我草，還真把我當傻子耍啊，那改天我也打得你殘廢，我再拿錢讓你來住院好了。”
抱怨了幾句，楊天佑帶著幾個兄弟一起去江北飯店吃了頓午飯，大家都沒喝太多的酒，主要是考慮到楊天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如初。
下午，大家分別散去，各忙各的事，霍三拳這次來開車，說要送楊天佑和張鳳回出租房，他以後就是二十四小時嚴防死守了，說這是花臉的意思，楊天佑說不過他，也隻能由得他。
好久沒有回家了，楊天佑這次回家，差點有了二世為人的感覺，因為張鳳經常抽空來打掃，所以屋子裏麵倒是很幹淨整齊，張鳳將楊天佑扶到沙發上坐下，又將窗簾打開，說是要換換氣，這才去幫楊天佑泡茶。
茶泡過來，楊天佑沒什麽事情，摟著張鳳看電視，兩人動作很親昵，互相貼在一處，這貼著貼著，楊天佑便有些不規矩了，突然心血來潮，咳咳兩聲，笑道：“那個，我說張鳳啊，你能不能先回去？”
張鳳一愣，道：“為什麽？天哥？你又是攆我走？”
“不不不，我有事嘛，你在這裏不太方便。”楊天佑訕訕一笑，解釋道。
張鳳好奇的道：“我們都是這種關係了，有什麽事情不方便的嘛，你說好了。”
“我想看毛片！”楊天佑眼睛裏麵有些戲謔的成分，不過表情卻是很認真很認真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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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收藏加紅票啊，下一章很YY的啦，吼吼！（未完待續）
楊天佑此時也像狐狸，不過是小狐狸。
“你不加入我的幫會也成，但也不能加入任何其它的幫會。”鄧爺一字一句的慢聲道。
楊天佑一愣，皺眉道：“就這個條件？就這麽簡單？你就願意以後幫我了？”
“對，就這麽條件，也就是這麽簡單。”鄧爺笑道，不過看起來神色還很認真：“當然了，你也可以慢慢考慮我的意見，如果你什麽時候想通了，想要幫我做事了，我這裏隨時都歡迎你加入，如何？”
楊天佑想了想，點頭答應，道：“好，我會好好考慮的。”
雖然嘴上答應了，可楊天佑隻說要好好考慮，並沒有說真不加入別的幫會，現在斧頭幫已經提前向他表示了招攬的意願，雖然在幫會實力上斧頭幫不如光頭黨，但楊天佑若真的要加入幫會，他還是願意加入斧頭幫，至少，斧頭幫有玫瑰，而且他對關勝的為人也很讚賞，一點也不討厭，甚至還有點喜歡。
當然了，楊天佑不到萬不得己的時候，也是真的不想加入幫會。
鄧爺沒有聽出楊天佑話裏的真正含義，隻當楊天佑已經答應了他的要求，於是起身告辭，他對這醫院並沒有什麽好感，若不是這次事情重大，他也不想來醫院，他年輕的時候，進過太多次醫院了，一直很排斥進這樣的地方，討厭來醫院。
鄧爺走了，但很快楊天佑便迎來了另外一個客人，關二爺。
關二爺來看望楊天佑，不過隻是短短的和楊天佑說了幾句話就走，甚至都沒有靠得太近，楊天佑心裏感動，知道關勝這是怕自己的病傳染上了楊天佑。
關勝的目的也很明確，他一向不喜歡掖著藏著，開門山見的向楊天佑表示了邀請加入斧頭幫的意願，當然，順便還提了一下，他知道鄧爺來過。
楊天佑依然是推拖，沒有直接答應，但也沒有完全拒絕，隻說要好好考慮一番。
關勝離開以後，楊天佑肚子有點餓了，連續接待了兩位巴中黑道的大哥級人物，他還真是費盡了心思，腦細胞估摸著都死了好幾億，沒辦法，與鄧爺那樣的人物說話，楊天佑不得不全神貫注，時時刻刻都要認真聽，小心的回答，不累才怪。
躺在病床上，楊天佑便想，要是這個時候來碗豬蹄該多好，還真是想什麽來什麽，他正在那YY，張鳳便來了，帶著飯盒，果真是燉了豬蹄湯，另外還備了粥。
楊天佑是真餓了，吃得幹幹淨淨，最後免不了又被護士訓了一通，說是現在傷口還比較嚴重，不能一次吃得太撐，可惜楊天佑已經吃下去了，讓他吐出來也不可能，抱怨了幾句便走開。
下午，花臉哥終於出現在病房，這次也沒帶什麽東西來，就帶了束鮮花，坐在楊天佑的病床前，花臉笑起來依然有幾分猙獰，臉上的傷痕引起的，隻是楊天佑習以為常。
“你這次還真是福大命大！”花臉笑道。
楊天佑笑道：“還真得感謝霍三拳，要不是他，我這條小命估計已經完蛋了，真要謝，還得謝你，因為沒有你，也就沒有霍三拳啊。”
花臉的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有些內疚，歎了一口氣，道：“你不用感謝他了，如果他真把事情辦得漂亮，你也不會受傷了，所以回頭我還得訓他幾句。”
“別別別啊，他這樣我已經很感激了，不就是來晚了幾分鍾嘛，我命大福大，死不了的。”楊天佑趕緊阻攔道。
花臉搖搖頭，道：“好了，這事兒回頭再說吧，我聽說鄧爺和關勝都來找過你了，你小子現在還真是有麵子，連光頭黨和斧頭幫都這麽看重你，全都來拉攏你了！”
“我就是頭大啊，我現在可不想加入黑幫，他們又來招攬，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楊天佑苦笑道。
花臉笑道：“你真不知道如何辦了？那要不要我幫你分析一下？”
楊天佑笑道：“我求之不得呢。”
“好多年前，斧頭幫和光頭黨都是巴中的一個小幫派，後來-經過一番競爭，兩個幫派從競爭中脫穎而出，都發展壯大了，才最終劃江而製，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兩大幫派都有默契，斧頭幫管江北，光頭黨管老城，不過說起地盤的大小，還是老城大了一些，論實力，自然也是光頭黨更加強幾分。不過斧頭幫內有關勝這樣的人物，所以近些年來，斧頭幫也有心要趕超光頭黨，可惜光頭黨的大勢已成，鄧光頭又是個老狐狸，所以斧頭幫一直未能如願，而你就成為他們的一個契機。”花臉分析道。
楊天佑一愣，皺眉道：“你的意思是斧頭幫想利用我？”
“也說不上是利用吧，你現在手上有這麽一批兄弟，本身在道上也有一定的威望了，所以兩個幫派都想拉攏你，這是肯定的，其實老城和江北近些年又發展了許多的小幫派，一些幫派的實力也在穩步上升中，因此，光頭黨和斧頭幫都希望早日把各自地盤上的小幫派清剿幹淨，這樣就可以更加壯大和發展自己，而要實現這個目標，他們現在的力量顯然不夠充分，誰要是先動下麵的幫會，就會給對方以可趁之機，甚至會成為對方攻擊自己的借口，所以他們才想要通過你來做這樣的事，你加入他們任何一個幫會，都要幫他們清剿下麵的小幫會和混混，必然也就在實力上大大的超過了對方，所以，你就是他們能否一統巴中的關鍵！”花臉繼續分析道。
楊天佑聽得是冷汗直流，歎息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們這麽想拉攏我，還好，我誰也沒答應。”
“很顯然，你現在投靠誰都會得罪另一方。”花臉笑道。
楊天佑點頭道：“是啊，所以我才哪一方麵都不想得罪，哪一方都不投靠。”
“可惜事情不會如你所願的，我想，如果你哪一方都不想得罪，最終就是兩大幫會都不會高興，到時候說不定就聯合起來對抗你了，到那時，可能你就真的沒辦法在巴中混下去了，你現在的實力，對抗其中的一家都沒有可能，更何況兩大幫會一起來對付你，那你完全沒有一絲勝算。”花臉搖頭道。
楊天佑一愣，急道：“那我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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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佑趕緊道：“你說，哪兩條？”
“第一，你能迅速的發展壯大，將一些小幫會收服，然後成為巴中的第三方勢力，你有了對抗他們的實力，自然他們也就不敢來打擊你了，可這樣做也有風險，因為這個過程需要時間，還得不驚動政府，所以要實現這個目標，非常的困難，至少目前很困難，如果你真有這樣的念頭，建議你暗自做準備，當成一項長期的任務來做，第二條，那就是選擇其中的一家投靠，當然，還是假投靠，不能成了別人的墊腳石，至於以後該怎麽做，我想你會想明白的。”花臉很嚴肅的給楊天佑建議。
楊天佑皺緊眉頭，想了想，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是讓我加入其中的一方，然後暗自經營，等時間成熟時，再獨立出來？”
“沒錯，我的確是這個意思，當然，要你想要加入黑幫才行。”花臉道。
楊天佑吞了吞口水，道：“那你說我是加入哪一方比較好？”
“你現在的酒吧在老城，按理說，你應該加入光頭黨，可阿飛現在是光頭黨的二當家，你加入了，不見得真會受鄧爺的重用，反倒是你加入了斧頭幫，可能將來還會有被重用的時候。”花臉和楊天佑關係很鐵，自然不需要客套，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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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佑聽得冷汗直流，雖然深以為然，卻又像是什麽也沒聽懂一般，隻是茫然的點頭稱是。
見楊天佑沒什麽反應，花臉也沒再多說，告辭離開，出了門，見霍三拳正在那裏和張鳳聊天，花臉皺了皺眉頭，走了過去，對張鳳道：“你進去看看楊天佑吧。”
張鳳嗯了一聲，趕緊進病房。
“花臉哥。”霍三拳一臉的恭敬，笑容也有幾分謙卑。
“你跟我過來一下。”花臉對霍三拳不動聲色的道。
霍三拳默默的跟花臉走到遠處。
“我不想提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也不問原因，我隻說一條，我不希望再看到類似的事情發生。”花臉沉聲道。
霍三拳身子一顫，低聲說：“是。”
躬著身子，霍三拳現在態度恭敬到了極點。
花臉冷哼了一聲，揚長而去，他走了之後，霍三拳這才抬起頭，一頭的冷汗，不過眼神卻有幾分複雜。
接下來幾天，楊天佑安心的在醫院養傷，阿兵和猴子負責在酒吧的生意，霍三拳和張鳳便在醫院照顧楊天佑。
一切風平浪靜，酒吧的生意很好，每天晚上都有玫瑰帶來的一群兄弟捧場，沒出任何的亂子，楊天佑聽了報告之後，也暗暗感激。
楊天佑現在成了香餑餑，被兩大幫派竭力拉攏，這倒讓他一時半會沒有什麽危險了，不過阿兵不放心，依然建議由霍三拳隨時在醫院候著，楊天佑也就由得他們自行安排。
半個多月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在這半個月之內，張鳳對楊天佑可謂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兩人感情也著實升溫了不少，玫瑰和關勝都來看過兩次，鄧爺也派人來看過幾次，雖然沒有提起要楊天佑投靠的話，但意思很明顯，隻是楊天佑裝糊塗罷了。
楊天佑的身體底子不錯，半個月時間，總算是將傷養好了，出院的時候，差不多又生龍活虎了，當然，這隻是表麵上的，受了那麽重的傷，氣血一時半會肯定是補不回來的，這個也需要一個過程。
這天，楊天佑要出院了，猴子，阿兵，張炎焱和幾個兄弟一起過來接他，一行人來到住院部，張鳳去退住院費，先前楊天佑一次性預交了五千，便再沒有被通知要交錢了。
楊天佑給了張鳳兩萬塊錢，他是準備要補錢的，結果張鳳回來的時候，倒是拿了兩萬五回來，楊天佑皺眉道：“怎麽的？”
“聽說有人把錢給你交了，你一分錢都不用付的。”張鳳小心的道。
“阿飛來交的錢？”楊天佑眯起眼睛，眼神之中有一股凜人的氣息。
張鳳點點頭說是。
楊天佑冷哼一聲，道：“現在來裝好人了，我草，還真把我當傻子耍啊，那改天我也打得你殘廢，我再拿錢讓你來住院好了。”
抱怨了幾句，楊天佑帶著幾個兄弟一起去江北飯店吃了頓午飯，大家都沒喝太多的酒，主要是考慮到楊天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如初。
下午，大家分別散去，各忙各的事，霍三拳這次來開車，說要送楊天佑和張鳳回出租房，他以後就是二十四小時嚴防死守了，說這是花臉的意思，楊天佑說不過他，也隻能由得他。
好久沒有回家了，楊天佑這次回家，差點有了二世為人的感覺，因為張鳳經常抽空來打掃，所以屋子裏麵倒是很幹淨整齊，張鳳將楊天佑扶到沙發上坐下，又將窗簾打開，說是要換換氣，這才去幫楊天佑泡茶。
茶泡過來，楊天佑沒什麽事情，摟著張鳳看電視，兩人動作很親昵，互相貼在一處，這貼著貼著，楊天佑便有些不規矩了，突然心血來潮，咳咳兩聲，笑道：“那個，我說張鳳啊，你能不能先回去？”
張鳳一愣，道：“為什麽？天哥？你又是攆我走？”
“不不不，我有事嘛，你在這裏不太方便。”楊天佑訕訕一笑，解釋道。
張鳳好奇的道：“我們都是這種關係了，有什麽事情不方便的嘛，你說好了。”
“我想看毛片！”楊天佑眼睛裏麵有些戲謔的成分，不過表情卻是很認真很認真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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