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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連這兩天,楊天佑都神秘兮兮,天天神出鬼沒,這讓陳火鳳格外的好奇,想問,天天連撞上楊天佑的人都困難,又從何問起,至於永安鎮上那些“社會名流”,現在也不好意思請楊天佑吃飯了。


    楊天佑已經放出風來,最近誰的飯局也不參加,這是擺明了不想和這些人喝酒,就算楊天佑現在本事大到了天,就算這些人很想和他一起喝酒吃飯,可楊天佑都如此說了,他們也不會去熱臉貼冷屁股。


    第三天晚上,楊天佑主動找到陳火鳳,這讓陳火鳳格外的好奇,一進門楊天佑就讓陳火鳳趕緊和她一起出去吃晚飯,陳火鳳想要問,楊天佑隻是神秘兮兮的說一會兒就知道了。


    外麵鐵頭已經候著了,三人一起去了錦和旗酒店,在某個包廂,陳火鳳驚叫一聲:“爸!怎麽是你?”


    楊天佑關上房門,嘿嘿笑道:“怎麽樣?驚喜吧?”


    一邊的鐵頭吞了吞口水,他對陳火鳳很忌憚,知道陳火鳳一身武功都是她父親傳授,現在見陳火鳳叫爸,他哪能不吃驚。


    陳火鳳離家已經快半年了,原先雖然一直很調皮,老愛和陳山河唱反調,可父女的感情倒並沒有什麽問題,陳火鳳這幾個月成熟了許多,再見陳山河,自然就格外的親熱。


    當然,更多的是驚訝,他不知道楊天佑天天神秘兮兮的究竟在做什麽,更不知道楊天佑將陳山河叫來又是為了什麽。


    陳山河哈哈一笑:“怎麽,小鳳,難道還想爸爸了不成?你以前可是最討厭爸爸的哦!”


    “爸,這裏還有外人呢,你怎麽可以這麽說我。”陳火鳳臉色一紅,有些撒嬌的味道。


    “好了好了,吃飯吧!”楊天佑招呼大家一起坐下,讓服務員開始上菜,很快,菜酒上齊。


    一邊吃飯,陳火鳳好奇的問:“爸,你怎麽來這裏了?”


    “我來看看你啊。”陳山河笑道。


    陳火鳳撇了撇嘴,道:“我才不相信,肯定有什麽事情瞞著我了!”


    陳山河看了楊天佑一眼,後者接過話道:“是我叫他來幫我參謀參謀。”


    “參謀啥?”陳火鳳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我準備在這邊投資開個茶廠,所以讓他幫我參考一下,就這麽簡單,你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來,吃菜吃菜!”楊天佑趕緊笑道。


    陳火鳳還想問什麽,被陳山河瞪了一眼,似乎心裏有些明白,雖然好奇,但楊天佑既然要保密,她也就不再問。


    飯吃完之後,陳山河來陽光賓館開了個房間,便與楊天佑一起進屋,讓陳火鳳和鐵頭都不要透露自己來了永安的事。


    直到晚上十點多鍾,楊天佑才偷偷摸摸的出了賓館,與陳山河一起,開車直奔得漢城。


    公路修到得漢城的城門上麵不遠處,這裏有個小村莊,就叫得漢城村,村子裏隻有十多戶人,在真正的得漢山的山腳,平時並不靠打獵為生,而是種植水稻小麥。


    楊天佑將車子停在公路盡頭,熄了燈,今晚天上依然有一輪月亮,隻是已經快成彎月了,難得的晴空萬裏,連星星都沒有一顆。


    “就在這裏?”陳山河皺眉道。


    楊天佑搖搖頭,指了指遠處的野豬林,道:“不,在那片山林中!”


    說完,楊天佑帶著已經換過衣服的陳山河快速的閃進山林之中,野茶遍地,荒草叢生,陳山河心情也是特別的興奮,他接到楊天佑的電話之後,立馬從河南趕了過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那批寶藏居然真會被楊天佑找到。


    楊天佑這幾天晚上都會跑來轉悠,算是輕車熟路了,帶著陳山河飛快的前行,大半個小時之後,兩人終於趕到了野豬林的中心位置,此時四周一片安靜,月光被樹木檔住,中心的位置並沒有什麽太極圖案。


    “你說的太極圖呢?”陳山河皺眉道。


    楊天佑遞了根煙給陳山河,道:“你先等等。”


    說完,楊天佑看了看天上的那輪彎月,道:“我這幾天晚上都在這裏守著,這裏的太極圖案,應該是每個月的十號到二十五號之間才會看到,而且出現的時間會有講究,如果我沒有料錯,今天晚上會在十二點正的進候出現,十二點半的時候徹底消失。”


    “這麽神奇?”陳山河一愣。


    楊天佑吞雲吐霧,神色嚴肅:“我也隻是推算。”


    兩人不再說話,耐心的等待,大半個小時之後,時間終於到了十二點正,果真,時間一到,月亮便正好當空,一束鮮光透過樹頂射下來,這方圓半畝的荒地便被月光染成了一片銀色,一道不會被人輕易發現的太極圖案出現在空地上。


    楊天佑此時早就和陳山河登上了一棵十多丈高的漆木樹,站在樹枝上,陳山河驚歎道:“果然如此,居然會出現太極圖案,或許,當年埋藏這批寶藏的人便是我們太極門的前輩,這設計真是巧奪天工,妙到毫巔啊!”


    “你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吧?”楊天佑笑道。


    “掌門果真是天生好命,居然無意間能找到這種地方,難道真是命中注定?”陳山河感歎道。


    楊天佑笑道:“陳叔叔千萬不要叫我掌門,叫我小楊就好,我也就是運氣好,咱們走吧!”


    回到車上,陳山河的內心依然很激動,這批寶藏對楊天佑的吸引力不算太大,但對他的吸引力卻絕對不小。


    點上煙,陳山河的神情慢慢的平靜下來,道:“現在雖然還沒有真正的找到寶藏,但我看十有八九一定是在這裏了,你準備什麽時候挖寶?”


    “不急!”楊天佑擺擺手,道:“我已經和政府談好了合作,明天應該就可以簽合同了,我把這整座得漢山都租了下來,租期二十年,以後有的是時間來挖掘。”


    “什麽?你不急?”陳山河驚聲道:“這可是寶藏啊,你居然不急,還有,你把這山租下來,豈不是容易讓人懷疑?”


    楊天佑笑道:“陳叔你聽我說,這批寶藏其實能有多少錢?八十年前,估計也就是些袁大頭或是金條之類,我想,頂多也就是過億了不得了,你說這錢取出來又如何?再說,要取也要取得神不知鬼不覺啊,我把山租下來,是要在這山上種茶,辦茶廠!”


    “你要辦茶廠?”陳山河苦笑道:“我現在有些明白了,你說得沒錯,估計武林中能籌措的錢也不是太多,就是一批軍費而己,你現在身價大概都上億了,的確是不會吸引力,那這批錢你準備如何用?”


    “到時候再說吧!”楊天佑歎道:“這批錢原本就是抗日用的軍費,我肯定不會據為私有,最好的辦法就是用來做些慈善!”


    陳山河想了想,道:“好,這樣也行,不過我倒是有個建議。”


    “陳叔請說。”楊天佑道。


    “這批軍費,既然從武林中籌來,那咱們也可以用在武林中。”


    楊天佑皺眉道:“這話怎麽說?”


    “武林中現在一片混亂,門戶之見太重,何不打破這種枷鎖,我聽人說,日本的武林人士已經開始聯合,準備在不久的將來向咱們國內的武林界發出挑戰,我們現在就是一盤散沙,我怕到時候要是我們輸了,實在是對不起祖宗前輩!”陳山河有些憂慮的道。


    楊天佑一驚:“日本的武林界向我們發出挑戰?”


    “這也隻是傳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幾十年前,咱們國內的武林界倒是和日本的武林界進行過一次比武,最後是我們險勝,我想,他們一定不會甘心,還會卷土重來!”陳山河慎重的慢聲道。


    楊天佑冷笑道:“好,隻要他們敢發出挑戰,我想,我們一定可以戰勝他們,東洋小醜,居然敢朝咱們發起挑戰,簡直就是找死。”


    “你也不要掉以輕心,他們日本的斷刀流和忍者家族中,也不乏高手。”陳山河提醒了一句。


    楊天佑是絕對的憤青,當即笑了笑,沒當一回事,反而將話題錯開,道:“陳叔如果沒什麽事情,就在這邊負責後期的掘寶如何?到時候寶藏出土之後,就按你說的辦,把這些錢都用在武林中。”


    擺了擺手,陳山河卻道:“不行,我這次是秘密過來的,我想,一定有其它門派的人在監視我,如果我留下來,他們一定會懷疑,所以,我明天一早便要回河南。”


    楊天佑想了想,點頭說好,開車準備離開,一邊陳山河突然問:“嗯?對了,那藏寶圖不是燒毀了麽,你怎麽知道寶藏就在這個地方?”


    “運氣太好了。”楊天佑嘿嘿一笑,突然眨眼道:“對了,陳叔,你知不知道武林中曾經有個鐵麵書生?”


    “鐵麵書生?”陳山河嚇了一跳,道:“知道知道,這個是個傳奇人物啊,你怎麽突然問這個?”


    楊天佑笑道:“藏寶地地方,也可以算是他間接的告訴我的,因為線索是從他那裏來的。”


    “這位前輩還活著?”


    “還活得好好的。”


    “那他豈不是快百歲高齡了?”陳山河吸了一口涼氣。


    楊天佑點點頭,將自己和鐵麵書生相識的經過說了一遍,道:“陳叔要不要去拜訪他?”


    “算了吧,他這等活神仙,我還是不去打擾的好,他大半是喜歡清靜,否則他現在可不會隱居在這種地方,一定會成為全國上下都會記住的一個大英雄!”陳山河感慨道。


    楊天佑一愣,有些好奇的道:“陳叔,你了解他的事?”


    陳山河點點頭,道:“上個世紀三四十年代,那個時候鐵麵書生還很年輕,我前些年遇到一位武林前輩,講起過他的事情,說這個鐵麵書生好像的確是姓徐,當年才二十歲上下,曾經孤身刺殺過至少一百多位日本軍官,當時日本的忍者家族和斷刀流的無數高手也因此來到國內對那些高級軍官進行保護,但這位前輩當年從未失手過,他還救過國-共兩黨的許多大人物的名,所以當年就是個傳奇人物,國共兩黨對他都格外的敬仰,抗戰結束後,國-共兩黨的領袖都曾經親自寫信邀請他效力,最終卻被他拒絕,年紀輕輕便雲遊四海,過著閑雲野鶴的日子,至此以後,便再也沒有多少人見過他了,大家都以為他不在人生了,沒想到他居然活到現在!”


    汗,楊天佑簡直像是在聽天書啊,吞了吞口水,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在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那場浩劫中,徐老頭居然還能獨善其身,那一屋子古書,沒有給他惹來辦點禍事,就算開改開放以後,國家也沒有因此找上他要那些古書孤本,難道說他一直和政府高層有著聯係?難道說高層根本就知道這個人的存在?


    如此一想,楊天佑又想到第二個問題。


    徐老頭曾經說過,在楊天佑之前,還有一位武學天賦極高之人,徐老頭平時少與外人接觸,難道這個人也是國家派來的?


    楊天佑冷汗直流,自言自語的道:“果真是藏龍臥虎!”


    “你說什麽?”陳山河沒有聽清楚。


    楊天佑回過神,苦笑道:“你說這個鐵麵書生,會不會現在還和政府有聯係?”


    “為什麽會這麽說?”陳山河一愣。


    楊天佑當即將徐老頭的現狀以及自己的疑惑一一道了出來,陳山河聽了之後,半天也沒有吭聲。


    楊天佑的耐心很好,一直沒有打擾陳山河的思考,過了半響,陳山河才道:“開車吧!”


    默然不語,楊天佑開車,心裏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總覺得這徐老頭的身上還有些秘密,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賓館,怕天佑剛剛回房間躺下,陳山河便又跑來敲門,進了房間之後,陳山河一臉的凝重:“我一直在想,你說這個鐵麵書生和政府有關這也不是沒有可能,隻是我懷疑,你所說的那位高手,會不會就是武林中人,一切都是你想得太多了?還有,如果他真是政府的人,那再聯係到咱們武林中頻頻有掌門令符被盜的事情,會不會政府已經開始涉及武林門派中的事情了,或者說哪個門派的人已經與政府達成了某種協議?”


    楊天佑心裏一震,皺眉道:“旦願一切都不像你所說的這樣吧,否則,我可就完蛋了。”


    想到政府現在找上自己來鏟除青幫和龍門,楊天佑的心裏就再次冒起一絲疑心。


    難道,一切真的都是騙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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