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在一瞬間夾緊雙腿,連同樣作為男人的佐助和森乃伊比喜也臉色不好的用奇怪目光看向米路。後者對別人投來的古怪目光完全不知,她用繩子將兩個眼睛往後翻白,兩隻手僵硬的捂著胸部的男人綁住,不會係鬆口的她狠狠地連著打了幾十個死結。考慮到曾經被鳴人教過一種自己不曉得為何怎麽都學不會的叫做替身術的忍術,她沉默了下,用口袋裏掏出當初尋找路飛時在某個襲擊自己的海賊身上順手拿來的叫做海樓石的東西。忍術什麽的,應該和能力是差不多的吧,既然海樓石可以困住能力者,那它應該也可以拿來鎮壓查克拉才是。


    在木葉忍者村呆著的這段時間裏,和鳴人的談話中他時不時會毫無戒備的透露出一些忍術,不過現在鳴人所會的忍術大多是忍者村通用的小技能,所以森乃伊比喜和火影綱手都沒有組織。再來米路的身上沒有一絲查克拉,她是無論如何努力,都是沒有辦法學會的。也因此米路想學習□□術的夢想隻能告吹,為此她還深深地遺憾了很久。不過相反的是,傑爾夫倒是因此大大的鬆了口氣。不過,如果米路真要是學會□□術,恐怕她一腦門子想拿來對付的艾斯,也隻會暴怒的狠揍她一頓吧。


    身上帶著密密麻麻的細小傷口,身上還被人捅了窟窿,連女孩子最重要的臉上也留下多道傷痕,流血的傷口已經凝固,隻有被貫穿的胸口那仍然沒有抽出刀子的地方,還不斷的流出血液。這麽恐怖的傷勢,平常人早就喪失了戰鬥能力,就算是那疼痛,就會讓人忍受不住的瘋掉或者失去意識。但米路就好像沒有感覺痛也沒有受傷一樣,動作利落的將凱斯肯捆綁成一團像拎著禮物一樣遞給森乃伊比喜。


    看著一個高大壯碩的男人被一個小女孩輕而易舉的舉起來,森乃伊比喜有些發囧,忽然想到綱手大人的話。她曾經說:『我的力氣是用忍術來發動的,但是那個小姑娘,卻隻是在靠本身就有的蠻力。』由此可見,雖然外表看著多麽無害,但是麵前的女孩歸根結底,其實是本質仍是個巨力金剛女。


    粗魯的動作牽動了傷口,但本人卻連眉毛都沒皺一下,收拾了這個冰忍的頭領,米路便隨手吃了幾個可以加快傷口治愈速度的果子,對鳴人等人道:“鳴人,我要回去了。”


    “誒?米路要回家嗎?那麽著急?”鳴人的臉上帶著錯愕,問道。


    “對啊米路,你還是留下來先把傷口包紮一下吧,而且那把刀現在還在你身體裏……”小櫻看著那深埋在女孩身體裏的刀子,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那個沒關係啦,又不是很疼。”米路無所謂的擺擺手,正想離開,卻又被滿身戾氣的佐助擋住。他攔在她麵前,兩個眼睛的寫輪眼狀態沒有褪去,急躁又瘋狂道:“宇智波鼬在哪裏!?”


    “那是誰?”米路丈二的和尚莫不著頭腦。


    佐助的臉在一瞬間閃過怒意,他的手抓著米路的肩膀,道:“少裝蒜!我說的就是那隻烏鴉啊!”


    “啊……!哦哦,就是之前被我放在胸(高雅)部的黑蛋嗎?”米路恍然大悟。


    黑蛋…放在胸(高雅)部……宇智波佐助的表情變得十分微妙,那張英俊的臉也因此別扭起來。哥哥…他小時候無比崇拜憧憬的哥哥,就算現在憎恨著他!也從沒有想過,那個人居然會做出變成烏鴉藏在女孩子身體裏揩油這種昂張的事情!!或許是童年的夢和對哥哥印象在一點點的化為碎片,佐助看起來仿佛是大受打擊的樣子。


    “原來那個是你哥哥啊,也就是說烏鴉的狀態是變身術哦,好厲害啊!我和傑爾夫都沒有認出來呢,幸好當初沒有把它當做儲備糧吃掉……”米路鬆了口氣,抓著後腦勺傻笑道:“沒吃過人,看起來味道好像很惡心的樣子。”


    “……”不對!你重點抓錯了吧!森乃伊比喜無言。


    由於佐助對於哥哥信息的迫切,所以米路將見到它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複述了一遍,也同樣在他的嘴裏隱隱約約知道了些宇智波鼬滅族的事情。家族對於米路來說,是什麽都不能比擬的重要羈絆,她無法理解會將親人殺死的人的想法。但若是有一天艾斯或者路飛對自己拔刀相向的話,就算是死她也會毫不猶豫的成全他們的願望。


    在米路為佐助複述與宇智波鼬有關的事情的時候,在大樹的旁邊,那個被小櫻用起爆符砸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塔納巴卻悄悄的站了起來,他的雙目寫滿了怨毒,像是想吃人般的瞪著在交談中的人。他從口袋裏拿出最後一個連接著空間符籙咒印的苦無,以自身為印子滿帶著殺氣的衝過去。


    “小心!”森乃伊比喜迅速的拉開被當成目標的鳴人,一腳踹中塔納巴的肚子,而塔納巴手裏那一顆黃色的晶石,也在一時脫離飛了出去。同時幾個人沒有注意到,塔納巴手裏的那一隻苦無,也在他成功吸引所有人視線的同一時間消失。


    “哈哈哈!”成功了!!雖然被狠踹出去,塔納巴卻露出了瘋狂的笑聲,兩隻赤紅的眸子帶著期盼看向米路,還帶著恐怖的執念。快爆炸吧!炸死他們!炸死他們!!炸死他們!!!


    在察覺到塔納巴那表情之後,森乃伊比喜等人才直覺不好的回頭,正巧看到那隻穿過空間的苦無以無法阻止的速度穿到了米路和佐助的之間的位置。苦無上起爆符的咒文化做火苗燃燒,四周的大氣跟著變得凝重悶熱,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殘局的發生。可就在大家萬念俱灰的瞬間,身著著黑底紅雲長袍的男人卻突然憑空出現在佐助的麵前,他背對著他,強行使用寫輪眼的能力將那帶著怨恨的苦無轉移到其他空間。


    出現在佐助麵前的男人身材並不高大,甚至在忍者眼中可以算是瘦小的,他的長發在後麵被繩子係住,發尾隱藏在寬大的袍服裏。這身黑底紅雲的衣服衣服在讓他顯得有些陰鬱的冷感,配上那張麵無表情的臉,已經再也看不出當年在木葉忍者村時風華正茂的溫和少年。他僅僅不過十幾歲,但眼中的滄桑,卻濃過百歲的老者。這個甚至是稱不上青年的男人,便是宇智波佐助一直在尋找的人……


    “你是…宇智波……”


    “啊!你是宇智波黑蛋!!”


    比佐助更快一步,在他身邊的米路指著宇智波鼬的背影喊道。


    那是什麽鬼!?


    “……”全場出現了片刻的寧靜。


    “你…唔!”正在張大嘴說話的米路忽然被噎住,因為那一顆脫離了塔納巴手心的黃色的晶石正好跳躍到了米路的喉嚨裏,她感覺道一股暖熱的感覺滑下喉嚨,連小腹也跟著發燙起來。身上的怪異感覺越發的凝重,奇異的不暖流消失之後,傳來的便是讓米路難以忍受的痛苦,那感覺好像全身的血管都要被撐開,如同在屁股上打針般痛痛但是又悶悶的感覺,這樣有麻也有癢痛的古怪感受傳遍了周身所有的地方,對於米路來說,卻比多捅幾刀子更加難受。比起這種說疼不是疼的感覺,她更喜歡戰鬥時被人砍幾刀那暢快的酸爽。


    瑩瑩得黃色光芒從米路的身上擴散開來,難受不已的米路下意識的抓住距離自己最近的人的衣服,模糊的眼睛現在隻能看到漆黑的布料,神智逐漸模糊的她努力的擠出一句話,道:“傑爾夫…抓緊我…我們要走了……”說完,她有咬著下唇,抬頭道:“佐助…我…不清楚…真相…但是…我和傑爾夫…隻是在木葉那麽遠的林子裏逛…就會被發現……你哥哥滅族…一夜…怎麽可能…瞞…的了…呢……”


    他們在距離木葉那麽遙遠的林子裏狩個獵都能驚動到木葉的上層,宇智波的內戰,木葉的上層有怎麽可能不知道呢?


    聽到米路的話,佐助下意識的看向宇智波鼬,而後者那紅色的眼睛猛的顫動了下,他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什麽。而下一刻,他和米路的身體,都被瑩瑩得黃色光芒包圍起來,而米路那個破舊的手鐲,又開始隱隱恢複原本的亮麗模樣。


    看著哥哥的身體一點點的消失,佐助連忙上前伸出手,道:“鼬……”隻是他伸出的手卻隻抓到了空氣,而米路和宇智波鼬,已經完全消失在了宗人的麵前。


    “佐助,米路…她和你的……”小櫻的臉上帶著擔心,那個宇智波鼬,應該是s的叛忍吧。


    “……”宇智波佐助沒有回答,卻暗自在心裏改變了去音忍村的想法。剛才宇智波鼬…是在保護他沒有錯,難不成真的如米路所說,滅族事情的背後另有隱情嗎?看來…至少在搞清楚宇智波一族的真相之前,他不能離開了。


    ******


    莫名其妙蝴蝶了佐助人生的米路正昏昏沉沉的與宇智波鼬一直遊蕩在時空的縫隙裏,身上難受的感覺並沒有減退。她吐掉嘴裏的血跡,心想如果有什麽東西可以吃就好了…正這樣想著,右手無意間的擦過了一個空間的邊緣,從裏麵帶出來一個散發著香味的球狀體。米路努力的睜開眼睛,抬手將小球拿在手裏,感覺到它猶如包子的觸感,她想也沒想的,直接將那東西吞進了肚子裏。


    唔…吃了之後,感覺舒服了好多……


    在米路隨便撿東西吃的同一時間,在某個世界叫做虛夜宮的宮殿裏,坐在王座的棕色頭發男人睜開眼睛,眸中閃過異樣的寒冷流光。雖說眼中一派冷然,但是他的嘴角卻掛著溫和的笑容。


    “有小蟲子混進來了啊,居然偷走了以我的靈子用崩玉的力量孕養的實驗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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