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照著躺在床上的美人兒。一身玄衣與漆黑的顏色融為一體,璀璨的眼眸漆黑如星光,一眨不眨地望著自己。這樣的美色令秦落衣呼吸一窒,連忙將小刀收回袖口,蹙著眉問:“你怎麽在我房裏?”


    剛才,她一直在外麵洗澡,百裏辰是怎麽溜進來的?難道偷窺她沐浴?


    秦落衣望著侵占她地盤,絲毫沒有意識到男女授受不親的第一才子,眉頭更是蹙緊了起來。


    第一才子應該不會幹這種缺德的事吧?


    百裏辰無辜地眨巴著眼睛,摸了摸胸口,可憐巴巴道:“身子疼得難受……”


    秦落衣剛沐浴完畢,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色裏衣。絲質的衣衫原本就薄,鬆鬆垮垮的裏衣難掩住春、光外泄,勾勒著她玲瓏有致的身形。濕、漉漉的頭發垂在身前,若隱若現著線條優美的頸項和精致白皙的鎖骨,更增添了幾分妖嬈和嫵媚,讓人浮想連翩。


    百裏辰無端緊張起來,差點連呼吸也不能。他連忙將目光心虛地下移,卻發現一雙*近在眼前,雪白柔軟,如同羊脂白玉一般。


    他忽然轉開眼,連忙拽起床邊的外袍蓋在秦落衣的身上,在秦落衣驚訝不解的目光下,他不自然地清咳了一聲,道:“你穿得太少了,夜裏風大,會著涼的。”雖然很養眼,但裸、露的地方太多了,萬一被誰看見就不好了。雖然現在隻有他在。


    百裏辰並未經曆過女色,從小到大真正接觸過得女子可以板著手指數出來。對於女子之美,他並沒有太大感覺,甚至有些抵觸,認為自己絕不會不思進取地陷入其中。可偏偏此刻,他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完全亂了分寸。


    秦落衣並沒有察覺百裏辰淡雅的聲音透著幾絲輕顫,隻是意識到男女授受不親後,將外袍仔細地裹緊了自己。


    她歪著頭,輕側著身子問道:“你難受找離昕啊,找我做什麽?”


    拳微微一握,克製自己想將眼前之人抱入懷中的衝動,百裏辰眼睛也不眨地開始扯謊:“身上的傷口裂開了,離昕不在,其他大夫我又信不過,所以找你幫忙看看。剛才太難受了,就在你床上小歇了一下。”


    “裂開了?”


    怕秦落衣不信,百裏辰連忙扯開了自己的外袍。白皙的胸膛之上那道纏繞的白布正不斷滲出血水。


    秦落衣一驚,連忙拿了軟墊讓百裏辰倚在床頭,從內側矮櫃內將傷藥拿出。紗布上血水赤紅,這樣看著就令人心驚。她連忙小心翼翼地拆了紗布,便見那道猙獰的疤痕正破口流著血。


    這道傷痕昨日明明已經被秦落衣縫合了,但如今,線頭盡斷,再度崩裂了開來。


    她惱怒道:“不是讓你在家好好休息嘛,怎麽傷口裂開了?!你不要命了嗎!”


    她嘴上惱怒地罵著,將百裏辰罵得狗血淋頭,但下意識地放輕了手上的動作。她打濕錦帕,拭幹周圍滲出的血水,拿出藥,輕輕地倒在了傷口上。香鬱的藥膏隨著她的揉按抹在胸膛上,傷口傳來陣陣清涼,整個身子都十分舒服。


    過近的距離,百裏辰隻感覺一陣淡雅的花香充斥鼻尖,不禁低頭看了一眼清新迷人的秦落衣。她目光溫柔,帶著擔憂。百裏辰知道,秦落衣隻是出於大夫看病人的目光看著自己,但那熠熠發亮的眼神幾乎要把他整個人都吸了進去。隻希望這樣療傷的時間越持久越好……


    其實,這點小傷在百裏辰眼裏不算什麽,他故意弄裂傷口,接近秦落衣,這樣就能多看她幾眼。隻是這樣靜靜地呆在她身側,他就覺得自己的心暖洋洋的。


    但後麵,百裏辰發現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一雙柔軟的玉手輕輕地在他的胸膛之上撫摸著。除了胸口猙獰的傷疤,百裏辰身上還有若幹小傷和舊疾,前不久有些輕微的傷口已經結蓋了,手指觸摸的地方帶著微微的癢,又帶著微微的疼痛。灼熱的溫度順著指尖侵蝕著他的皮膚,讓他心裏頭七上八下,如坐針氈。


    而秦落衣柔順的長發垂在他的胸前,似有若無地觸及著他的肌膚,那種刺癢的感覺令百裏辰冷汗直流。他扭了一□子想逃開,卻被秦落衣伸手按回了床上。


    百裏辰因為緊張,胸口不斷地起伏著,全身泛著一股異樣的潮紅。他忽然發覺自己不會說話,笨拙地口吃了起來:“不包紮……傷口嗎?”


    “我給你活血化瘀,按摩一下,對身體有好處。”


    按摩能活血化瘀,但在十二時辰內按的話,很容易促進毛細血管大量出血,形成淤血。但如果超過十二個時辰的話,按摩能促進血液的循環,減少淤血的沉積與產生。


    脈象顯示,百裏辰體內沉積著淤血。


    秦落衣的話語輕輕的,極其溫柔地響徹在百裏辰的耳邊。百裏辰發現自己抵觸任何人的碰觸,卻偏偏從來無法抵抗眼前這個人的靠近。隻是這樣近在咫尺的距離,輕柔的話語,已經讓他的骨頭都酥了,乖乖軟綿綿地躺回了床上,一瞬不瞬地望著秦落衣。


    秦落衣揉按了幾下,見百裏辰的身子不那麽僵硬後,改為揉按他的四肢。


    秦落衣體貼入微的動作讓百裏辰有些晃神,溫潤的墨眸靜靜地凝望著她的側臉。她認真專注的神情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名女子都要美,俏麗的臉上暈染著兩朵豔麗的紅暈,微微張著紅唇的模樣實在是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這樣想著,他的頭緩緩低下,緩緩……


    “前天謝謝你。我不知道你重傷了,否則一定會讓你好好呆在家裏養傷的。若是早點治療,傷口就不會感染發炎,還化膿了。”秦落衣並沒有瞧見百裏辰的小動作,她從藥箱裏拿出了幾根細針,小心地插在百裏辰的幾處大穴上,完全沒有發現百裏辰慌張地抬起腦袋,隨後又窘迫地低下頭。青絲之下,俊臉暈紅,星目如波,含著害羞的春意。


    針灸了幾針,秦落衣忽然抬頭,對著百裏辰璀璨一笑:“沒想到你這麽遵守諾言,你以後有啥要求就告訴我,我能幫的一定幫!”


    百裏辰僵得一動不動,微長的碎發在他臉上投下一片陰影,掩下他有些失落的俊顏。


    略半柱香後,秦落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跡,從櫃子裏取出一些幹淨的紗布,小心翼翼地給他包紮了傷口。


    “百裏,今日回去後,好好靜養幾天,別讓傷口再……”


    她抬眼見百裏辰的頭歪歪地靠在床頭上,微粉的唇瓣微張著,吐著平穩悠長的氣息。


    秦落衣整個人一呆,伸手推了他幾下。考慮到他的傷勢,秦落衣並不敢用力。所以隻能頭疼地發現,某人完全叫不醒,在她床上睡得香甜。


    她有些無奈地想了想,給百裏辰蓋了蓋被子,又另外拿了一層薄毯,躺在了房內的軟榻上。


    秦落衣很快睡去了,人也露出一絲疲憊之態。


    昨日照顧百裏辰一天,秦落衣幾乎沒有睡,今天又和秦府的人各種鬥智鬥勇,她整個人都累癱了。


    聽到耳邊平穩的呼吸聲,床上的百裏辰突然睜開了雙眼。他悄悄走近秦落衣,見她有些警惕地欲睜開眼睛,心中一慌,連忙點了她的睡穴。


    手指在她臉上摩挲,描繪著她的輪廓。百裏辰容色清冷,墨玉般的雙瞳似寒煙籠罩的深潭,透著淡淡的迷茫之色。


    半響,他小心翼翼地抱起秦落衣,向著床邊走去。秦落衣瘦瘦的,比起第一次重重壓在他身上,害他重傷吐血的重量,足足少了三分之一。


    他一想到白天慕容母女一直使壞,陷害秦落衣是妖孽的情節,心就陣陣泛著疼,忽然覺得肉肉的秦落衣,摸上去比較舒服。


    他將秦落衣放在床上,隨後自己躺在她的身側,將她圈在懷裏,嘴角不自覺地上翹了起來,安心地閉上了雙眼。


    他,一夜好眠。


    同樣一夜好眠的秦落衣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各種吃豆腐後,還被當成抱枕抱了一個晚上。


    早上,秦落衣是被玲兒的敲門聲吵醒的。醒來的時候,百裏辰已經不在了。她怔怔地望著熟悉卻又陌生的房間,忽然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回秦府了。


    “小姐,你在想什麽呢?”


    “沒什麽。”秦落衣笑了笑,從床上起身。忽然,她意識到一件事。


    她睡在床上?!


    昨天她明明把床讓給了百裏辰,自己睡在軟榻上啊!


    秦落衣臉色一變,眉頭隱隱跳著。


    她睡那麽熟,難道被點了睡穴?


    昨晚應該沒有發生什麽奇怪的事情吧……


    這一日,百裏辰慢騰慢騰地回到了百裏府,一直到踏進府邸,臉上仍掛著傻兮兮的笑容。


    一回頭,忽然發現一群人矚目著自己,他連忙收斂了傻笑,輕咳了一聲,尷尬地問:“怎麽了?”


    離昕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幾眼,嘀咕了一句:“夜不歸宿,難道真的生米煮成熟飯了?落衣沒暴打你一頓嗎?”


    不應該啊,秦落衣這麽暴力的女子竟然沒有把他打得鼻青眼腫?難道,兩人還真的對上眼了?


    百裏辰臉頰微紅,反駁道:“我隻是讓秦落衣給我看下傷口。你別誤會了!”說著,他快步往房裏走去,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惹得離昕哈哈大笑。


    但很快,他又急匆匆地跑到了離昕的麵前,小聲地問道:“離昕,你覺得秦落衣喜歡什麽?有什麽能哄她開心嗎?”


    離昕呆了,徹底呆了,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滿臉求學的百裏辰。原以為他是開玩笑的,沒想到他的表情十足的認真,一臉豁出去要追妻的樣子。


    他沉思了一下,反問道:“你是認真的?”


    百裏辰苦笑了一聲,半響,輕輕道:“我隨便問問。畢竟這次她又救了我,總要報答一下……”


    離昕沉默了下,很不給麵子地戳穿了他拙劣的謊言,命中他的死穴,並當即給他澆了一盆冷水。“你這樣不行。追求人家得主動點,但百裏辰不能主動,否則你以後會更難受。所以,你要想清楚,以後才不會後悔。”


    離昕說的,他都懂,他和秦落衣有一條難以跨越的鴻溝。坦不坦白,都是死路。


    心裏塞得緊,百裏辰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反駁離昕。這時,一隻漂亮的鸚鵡撲閃著翅膀飛到了他的肩上,胖鼓鼓的腦袋蹭著百裏辰蒼白的臉頰,哀怨的小眼睛水汪汪地望著自家主人,似乎控訴著主子遲遲不回家的罪行。


    百裏辰手輕抬,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它。鸚鵡一喜,抖著翅膀歡喜地蹭著。


    半響,百裏辰悶悶道:“出來太久了,過會,我就回去……”


    回去,回到那個漆黑冷清的宮殿裏,回到另一個世界,去扮演另一個人。


    午膳的時候,官差找到了欲逃出京城的陳嬤嬤。秦雲鶴得知,連忙丟下手頭的事,親自去衙門裏監審。


    在審問了一個時辰後,陳嬤嬤淚流滿麵地交待出,自己在相府裏行竊的行為被人發現,所以遭受了威脅,要陷害相府主母和兩位嫡小姐,讓相府不得善終。二小姐中邪是她下的藥,邱道士是她找來的,與慕容氏無關。


    最後,她哭著哭著,說愧對慕容氏,趁官差不注意時,撞牆自盡了。


    而邱道士那裏,一反之前的口供,說是陳嬤嬤找他來的,讓他汙蔑大小姐是妖孽。其餘的事一概不知,可能真是陳嬤嬤陷害慕容氏的。然後不停地磕頭求饒,說自己知錯了,以後絕對金盆洗手,不再欺騙人了。


    春香則哭喊著說:“奴婢錯了。奴婢隻是覺得小姐這段時間性情大變,所以才說了胡話。求老爺息怒,饒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一天的審問毫無線索。唯一知曉真相的陳嬤嬤卻自盡了。究竟有沒有冤枉慕容氏,如今完全沒有證據。秦雲鶴一陣頭疼,揮了揮手,讓官差們將一直哀嚎的春香和邱道士拉了下去。


    知府躊躇了一下,問道:“相爺,如今這案該怎麽斷呢?”雖是相府家事,但涉及的卻是慕容世家。這個燙手山芋,他可不想接啊!


    最後案子定了下來。春香被逐出相府,邱道士被判了幾年牢獄。而陳嬤嬤的死隨著這場捉妖鬧劇轟轟烈烈地傳遍了整個京城,令眾人的八卦之心再次沸騰了起來。


    “相府主母捉妖,二小姐究竟是中邪還是栽贓親姐為妖孽?善良大度的相府夫人,究竟是真心,還是偽善?”離昕聽著茶樓裏熱火朝天的聊天聲,噘著唇道,“你看我這消息放得多好。誰知才一個上午的時候,就變成了,慕容氏被貼身婢女陷害,實屬無辜。二小姐被人下毒,導致中邪。幕後黑手其心歹毒,故意破壞慕容夫人和大小姐之間的母女親情,讓相府不得善終……”


    聽著離昕的碎碎念,秦落衣輕抿了一口茶,笑道:“慕容家的反應速度很快,不愧是大家族。”


    “你還笑!”離昕瞪圓了眼,“你現在已經明麵上和慕容蘭撕破了臉。她以後肯定防著你!還有慕容月和慕容將軍。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一個個是老狐狸精!甚至是相爺……他這次罷了慕容蘭的權力,慕容將軍可沒有給他好臉色看,今日就在朝堂上多多刁難他呢。恐怕慕容蘭的禁閉很快就解了。”


    “現在證據不足,我不會讓爹爹為難的。”秦落衣冷冷道,“但找齊證據後,傷害過我和我娘親的人,我必定還之!一個不留!我就不信這南楚還被慕容家一手遮天了!”


    離昕被秦落衣強大的氣勢震懾在了原地。他歪頭想了想,第一次初見某人時,某人曾經同樣說過這番話,越發覺得兩人不愧心有靈犀,不做夫妻都絕了。


    他心中默默腹誹時,卻聽秦落衣忽然問:“百裏辰應該在家休息著吧,等會我幫他看看傷勢,換個藥。”然後要好好追問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麽!為什麽要點她睡穴!


    “他啊……”離昕嘴角抽了抽,“我幫他換就行了。”


    他話音剛落,見秦落衣有些著急地忽然站了起來,快步朝外麵走去。


    秦落衣快步攔住了白衣男子,有些生氣地說:“你身子不好,怎麽還亂出門。不要命了嗎?”


    白衣男子愣了很久,滿臉詫異。他身邊的常青連忙開口:“見過秦大小姐。”而雪梅淡淡地站在旁邊,表情冷冷淡淡,仿佛沒看到秦落衣似的。


    白衣男子緩過神來,朝秦落衣笑了笑:“秦大小姐,我已經沒事了,謝謝關心。”他停頓了一下,又道,“現在,在下有事要忙,先行離開了。”


    他的話語有一種令秦落衣奇怪的疏離感和陌生感。


    秦落衣忽然心塞了一下,悶悶道:“那你自己小心。”


    望著白衣男子遠去的背影,秦落衣狠狠地掐了一把,覺得自己自作多情。


    百裏辰自己都不關心自己的身子,她瞎操什麽心!到時候傷口崩裂,活該!


    白衣男子走了幾步,忽然側過頭小聲問著常青:“秦落衣跟你我第一次見時,差別太大了,我都沒認出來。幸好你剛才提醒我了。”他偷偷看了一眼不樂意的雪梅,沉聲問,“主子真看上她了?”


    雪梅冷冷道:“主子心懷大事,怎會被兒女私情牽絆。接近秦落衣,肯定是有目的的。”


    常青搖了搖頭,嘟囔了一句:“就算如此,主子遲早要娶妻生子的。秦落衣可是夫人定下的未婚妻!”


    雪梅嗤笑道:“一個燕王不要的破鞋。”


    常青腳步一頓,冷斥道:“雪梅,注意你的言辭。”


    雪梅扭頭不語,但嘴角若有若無地掛著諷刺。


    白衣男子見狀,蹙了蹙眉。


    常青和雪梅的感情一向都很好,如今竟然為了一個秦落衣爭執了起來。


    秦落衣,究竟是何方神聖?讓主子如此……癡迷?


    作者有話要說:男主每天都在想怎麽刷存在感,怎麽追求女主,結果發現自己一直披著別人的皮,以後女主萬一喜歡上百裏辰怎麽辦!不行不行,於是馬上要換回怎麽傻傻的九皇子了……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莫名其妙地扣了100%的好感度。


    男主:quq累不愛!每天都被女主和作者嫌棄的節奏啊……


    容子:這個白衣男子不是真的百裏辰不是不是不是!隻是上文提到過的某個易容高超的暗衛。我家百裏公子是最萌的男配了!整個人看了都萌萌噠!雖然還沒出場……


    男主:→→一陣強烈的危機感,我要不要先把百裏幹掉,然後永遠成為百裏辰呢?這個主意不錯!


    百裏辰:quq別,讓我有次出場機會吧!


    男主:讀者總是傻傻地分不清你和我,你看作者隔幾天就會收到“楚玉珩和百裏辰是一個人嗎?”這種留言,其實我也不知道咱們是不是一個人啊。要不,咱兩合二為一吧?給讀者和作者都減少點麻煩~\(≧▽≦)/~你看我的主意多好~


    百裏辰:怎麽不把你的戲份給刪了!


    男主正色臉:因為我是男主,你是打醬油的!


    百裏辰鄙視之:我看是因為你的戲份已經夠少了,如果刪了,╮( ̄▽ ̄”)╭完全沒有了吧。讀者都說你這個男主隻存在於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太精辟了~正文你和女主說過幾次話來著,貌似不超過20句吧~燕王和女主的說話次數都比你多!


    男主:求別真相quq(被插n刀)下次!!!!!我一定華麗麗出場,真心的!以楚玉珩的身份,讓女主記住我!


    女主:你上次砸我腦袋害我破相,已經讓我記住你了。


    男主:/(tot)/~~不不不,這次給你一點好印象!我幫你砸別人腦袋!


    話說,男主真的到了不在小劇場裏刷存在感就要被作者和讀者遺忘的節奏了,(因為下麵幾章男主再次要神隱,作為補償,讓他蹭蹭豆腐~)所以在大婚前,請讓他愉快地在作者有話要說裏麵撲騰吧。我也沒想到為啥男主總是被作者寫著寫著就忘了,可能是女主氣場太強了吧……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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