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5嗯……某個杯具。(1)


    【我的小公主,我想你一定願意去霍格沃茲的,是嗎?】


    她蜷縮在沙發上,寬敞的房間裏一片漆黑,將小小的身影吞噬殆盡。


    這裏是她生活了九年的地方,此時卻變得很陌生。她還記得爸爸在這個沙發上不斷地把她拋向半空中然後又穩穩地借住,這樣的舉動讓她在感覺驚嚇的同時也享受著刺激。每當媽媽從廚房出來看到這種場景,就會拿著鍋鏟滿屋子追著爸爸跑。


    眼睛早已適應了黑暗,她茫然地看向餐桌。媽媽的廚藝很棒,每天變著花樣來伺候她和爸爸的胃,她是一個標準的家庭主婦,照顧自己,照顧爸爸,照顧這個家。每當爸爸工作一天回來的時候,總會毫不顧忌地給媽媽來個法式激吻,而那時媽媽就會一邊臉紅一邊斥責他當心教壞孩子。


    房子的二樓是臥室和書房,臥室隻有兩間,因為爸爸和媽媽從來不會讓外人留宿,自己的房間曾一度被媽媽整理成夢幻少女粉紅係,這讓她很是別扭,直到自己威脅說要睡沙發才被糾正過來。家裏隻有爸爸會用的到書房——比如他有些工作需要在家完成,又比如在和媽媽鬧矛盾的時候,那裏就是他唯一的歸宿。


    她才剛過了十一歲沒有多久,可是現在回憶起這些的時候,覺得這些記憶是很久以前就有的。


    sarah,雖然是代表公主的意思,但是她一直對這個名字有些不滿。擁有它的人太多了,她想要個更美更動聽更特別的名字。每當在街上聽到也有人叫這個名字的時候,她就會嘟著嘴瞪著自己身邊的爸爸或者媽媽,以此來表達幼稚的憤怒。而這個時候他們總是哄著說回去再想想,然後用個芭比娃娃或者奶糖來讓她轉移注意力。


    第一次魔力暴動的原因,也不過是六歲的時候,因為爸爸在抽煙的時候不小心燙壞了她的娃娃,結果家裏所有的玻璃都被震碎了。爸爸媽媽把她鎖緊房間,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麽,這種被隔離的感覺她感到驚恐,不由自主地嚎啕大哭。他們哄了她一個晚上,第二天用了一個比她還高的大熊娃娃平息她的委屈。


    那時的她會生氣,會撒嬌,會仗著自己年幼無知橫行霸道,是一個被寵壞的公主。


    黑暗中一片死寂,她看了看自己的行李箱,裏麵都是一些魔法小玩意。


    身子無法抑製地戰栗起來,以此宣泄出某些情緒。她倏地將頭低下來,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不一會兒,疼痛讓所有的神經都在叫囂,伴隨而來的是濃鬱甜腥的血腥味,粘稠的感覺讓喉嚨一陣發堵。


    被極力壓製的啜泣聲將寂靜激起淡淡的漣漪。


    “……爺爺……”


    ………………………………………………………………………………………………………………


    聖誕假期很快就過去了,所有學生都按照規定時間回到了霍格沃茲。對大多數人來說,這是個愉快的聖誕節。


    比如安妮,她的父母精心挑選,在拍賣會上給她買下了一串價值兩千五百金加隆的中世紀流傳下來的黑色串珠手鏈。


    “聽說被那個誰誰誰祝福過,能帶來好運。”安妮狀似不滿地撇撇嘴,卻還是抑製不住嘴角微微上揚,她頗有些得意地在賽拉眼前晃了晃手腕上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麽破石頭,難看極了!我寧願要幾件漂亮的禮服。”


    從坐到友誼廳開始,安妮就在不停地說著關於手鏈的事情。賽拉將最後一塊糕點塞進嘴巴,含糊不清地說:“心意是最重要的,這說明他們希望你平安。”


    安妮翻了個白眼,“算了吧,我看是我和他們之間有代溝了。”


    賽拉瞄了一眼她手上的東西,說:“其實不難看,有的時候樸素的東西反而顯得高貴。”


    “這是你們麻瓜世界的理論。”安妮說,“樸素隻會降低一個人的檔次,是貧窮的象征。”


    賽拉覺得,她和這個女孩可能也有點代溝。


    這個時候紮克利從門口進來,幾乎一眼就找尋到他們所在的位置,然後來到他們身邊坐下,“不好意思,來晚了,剛剛才清理好行李。”


    “沒關係,我們也剛剛到。”安妮細聲說,這樣的話語引來賽拉默默地一眼。“這個假期過得愉快嗎?”


    紮克利聞言立即變地沮喪起來,“糟糕透頂。”


    賽拉有些詫異,咽下嘴裏的東西問:“怎麽了?”


    “每天都是相親相親相親。”紮克利隨手拿起一粒梅子往嘴裏一丟,想要遏製住心裏的抱怨,可惜收效甚微,“那些女人身上怪異的香水味!梅林!幾乎讓我的鼻子失去嗅覺,我寧願每天對著坩堝,魔藥的味道都比那些好聞!”


    安妮神色有些黯淡,欲言又止——盡管她在極力保持著臉上的微笑,賽拉卻注意到了,隻覺得有些怪異,並沒有多想。總要有個人把話接下去,於是她說:“嗯……或者有那麽一兩個特殊的引起你的注意。”


    紮克利歎了口氣,“的確有一兩個稍微正常些的,但是……太小了,才跟你們差不多大,我對發育不完全的小女生完全不敢興趣。”


    隨著他的話,安妮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好半晌才小聲地說:“我們其實不是很小,快12歲了。”


    紮克利有些愕然,然後笑著揉揉她的頭發,“你和父親的想法一樣,他認為我至少應該先訂婚,畢竟畢業之後我就要接手家族事務了。當然,我完全看不出這兩者之間有什麽聯係。”


    安妮因為他的動作有些臉紅,“我不是這個意思……”


    “賽拉對這些事情不理解,但是安妮你應該明白的。”紮克利說,“以布雷恩這個姓氏做背景,其實父親不應該那麽心急地把我推銷出去。”


    這樣的自信讓賽拉有些驚訝,在她眼裏紮克利一直是個低調的人,從不會把家族的風光擺到台麵上來。


    “我希望能在我接手家族之後再考慮其他事情。”他繼續說,“等我把布雷恩推上金字塔的頂端之後。”


    安妮和賽拉同時震驚於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賽拉第一次意識到眼前這個人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赫奇帕奇,而是布雷恩家族的繼承人。她想,這個假期應該發生了些什麽事情,以至於他開始有了些轉變。


    “還有很多時間不是嗎?像我這種年輕英俊多金的男人可是個搶手貨。”紮克利嬉笑著說。


    ……或許隻是錯覺。他依舊是個溫柔卻又不正經的赫奇帕奇。


    賽拉默默地低下頭喝了口飲料。


    安妮卻因為他的話感到了安心,是的,還有很多時間,這些時間足夠她長大,脫離所謂的發育不全。她笑了笑,來用胳膊杵了杵旁邊的賽拉,“你呢?聖誕節就沒有發生什麽值得讓你分享的事情?”


    賽拉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凝滯,她倏地回過頭來,笑地格外開心燦爛,像是回想起了一些美好的記憶,眼睛彎成了好看的月牙型,碧綠的翡翠變地耀眼璀璨。


    “當然過得很開心,他們帶我去遊樂園玩了兩天,那是個比魔法世界還要神奇的地方。可惜假期太短了,爸爸說放長假的時候帶我去威尼斯!”


    安妮漸漸露出渴望的神情,她好奇地詢問了一些關於遊樂園的事情,賽拉則繪聲繪色地描述著,她知道對魔法世界來說,最不可思議的是那些不依靠魔法就能運行的機械。紮克利偶爾會插上幾句話,以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直到臨近晚餐時間,賽拉才滿足了安妮的求知欲,在紮克利的幫助下讓這位大小姐容許她暫時離開,去一趟盥洗室。


    她快步走離人群,直到走進一個拐角處才放緩了腳步。


    後背沁著冷汗,冰冷刺骨,窒息的感覺在喉嚨處徘徊不去,她急躁地扯了扯領帶,試圖緩解。她不知道現在自己的臉色是怎樣的,隻希望沒有太難看。賽拉想這會可能是真的要去一樣盥洗室了,因為她現在急需要潑一潑冷水讓自己冷靜下來。


    賽拉僵直著背脊緩慢地在走廊上走動著,附近沒有人,即使這樣她也盡量讓自己顯得正常些。她現在腦子混亂不堪,就像是有什麽在大腦裏麵撞擊,叫囂。


    “你這個……”


    身後傳來惡意的聲音。


    心底瞬間翻湧出激烈的情緒,賽拉感覺自己的身體幾乎要炸裂。


    她毫不猶豫地將袖口裏的魔杖滑進手心,冰冷的觸感充滿了蠱惑。


    “——閉嘴!”她猛然轉過身子,將魔杖對準那個人。


    在看清楚來人的時候,賽拉覺得自己的腦子被巨怪狠狠錘了一下,原本翻滾在心底的東西頓時煙消雲散。


    她傻傻地看著他,從驚訝到石化。


    ——斯內普教授。


    他麵無表情地俯視著她,卻滋生出令人無法喘息的壓力。一條細小的黑蛇在他的手中掙紮著,似乎以為自己能擺脫成為魔藥材料的悲劇。


    “……賽拉·莫裏斯。”他的聲音很嘶啞,就像喉嚨裏的血管在摩擦擠壓。


    她猛然驚醒。


    巨大的驚恐淹沒了她,也同時讓她的四肢恢複知覺。舉起魔杖的手沒有放下,依舊對準這眼前的人。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她命令自己移動沉重的腳步,一步步向後倒退著,冷汗涔涔。


    斯內普注視著她,沒有言語,沒有動作,就像一個石像。


    最後,直到賽拉退到足夠安全的距離,才放任自己落荒而逃。


    作者有話要說:  ?botid=c96f911b3e35f9e1


    用英語哦........


    單詞拚錯了他不理你的.........


    問到敏感問題他也不理你.......


    可以鍛煉英語的........


    他對狼殿很感興趣.......


    別聊關於哈利的,他會不理你.......


    v殿的日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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