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寂靜陰森,陰風嚎叫,樹葉被風吹著莎莎響,現在已經深夜時分,鄉間小路上寂靜得可怕,仿佛黑暗要吞噬一切,張小凡一人走在路上!經過小樹林的墓碑,突然聽到哭聲,張小凡停下來四周觀望,未發現有人,他繼續向前走,然而後麵又來傳來哭聲,他再次停住腳步,哭聲也再次停止,如此反複多次,張小凡心裏也很害怕。<strong></strong>但張小凡鼓起勇氣在這周圍尋找。在兩座墳中間發現一個懷孕的女人哭泣。


    張小凡過來對女人問道:“大姐,你怎麽這麽晚了還在這裏?”


    “我家就在這裏,我……’”女人還未回答完又哭了起來。


    張小凡更是心跳加速,莫非真是遇上鬼了。幾年都看不見這些東西,今天為什麽又能看到。人小的時候,對異靈之事了解不多,也不會害怕,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但隨著年齡的增長,了解的事前越來越多就越害怕。張小凡感覺自己要奔潰了,手腳僵硬不聽使喚。


    “小兄弟,不要害怕,我不會害你,也害不了你,隻是希望你幫幫我,好嗎?”女人說道。


    張小凡從恐懼中神回來說“要我幫你?”


    女人說:“求你幫幫我好嗎?我的孩子要出生了,這裏條件不好,營養不夠,對小孩的生長發育不好。希望你告訴我婆婆讓她帶點東西來看她孫子。”


    張小凡聽汗毛都豎立起來,身上冒著虛汗,在這寒冷的天氣中絲毫感覺不到冷。


    張小凡問道:“你婆婆家住在哪裏?”希望結束對話趕緊離開這裏。


    “我婆婆家就住在對麵的村子裏,就她一個老人。”女人說。


    張小凡鼓起勇氣問道:“你說你住在這裏,好像這裏沒有房子,這裏是墳場。莫非你不是人?”


    女人說道:“小兄弟,你別害怕。我確實不是人,不過我不會害你。我是來求你幫忙的,隻有你才能幫助我。”


    “隻有我才能幫你?這話說得有點過了?”張小凡回答。


    女人說:“我是陰魂,一般人看不到我,聽不到我說話。(.棉、花‘糖’小‘說’)即使有個別的能看到我,但是他們承受不了,會給他們帶來災禍。所以我一直不敢和人接近。我看你不一般,能夠通靈,這才請你幫忙。”


    張小凡說:“你居然是鬼,應該有你們的生存空間,不能和人有來往,這樣會給你和你身邊的人帶來災禍。”


    女人說:“我也沒有辦法,我懷了孩子,不想讓孩子就這麽早隨我而去,我未能給老公留後,深感遺憾,這孩子是我留在這裏的唯一念想。”


    張小凡打斷女人的說話:“你既然不是人,你懷的孩子自然也和你一樣,你在你們空間有他的生存空間。何必讓他來到人的世界?我即使能幫你,這也有違天道,會遭天譴。”


    女人哭訴,上天對我不公,讓我懷了孩子,又奪我性命,奪我性命又不讓孩子死,我做了什麽孽。可以把所有的報應發到我身上,有何必為難孩子。


    張小凡天生心軟,加上這裏女鬼的哭聲,也覺得可伶,動了憐憫之心。


    對女鬼說道:“我對你一無所知如何幫你。”


    女人回答道:“小兄弟,我叫王靜,生前住在對麵的村子,半年前我和我老公程鵬去鎮上趕場買點家用品,在回來的路上遇到賊人,搶了我們的東西,我老公為保護我,惹怒這夥賊人,將我和丈夫殺害,當時我已有身孕,可憐了孩子。為了保住孩子我留了最後一口氣,因為這口氣我去不到陰間。也因為這口怒氣在體內使得屍體不會腐壞,孩子才能存活,可是他已經是半人半鬼。我隻有每天晚上才能出來弄些野兔野雞吃,現在周圍的東西都被我吃得差不多,難以生存。希望你能幫我。”


    張小凡說:“也怪可憐的,我告訴你婆婆,他會相信我說的嗎?”


    王靜說:“你把我的首飾拿給她看,她應該會想信的。旁邊這座墳就是我老公程鵬的”


    張小凡心裏更是害怕了,不過還是告訴王靜:“我可以把你的話帶到,不過她相不相信我,我就不能保證。她來不來,就看她的了。”


    王靜說:“謝謝你,我還想請你幫個忙”


    張小凡說:“你還有什麽事?”


    王靜回答道:“你能不能把你的衣角送給我?”


    張小凡說:“你要我的衣角做什麽?”


    王靜說:“你把你帶有血跡衣角送給我,我就能見人,在緊急的情況下,也可以請他們幫忙。”


    張小凡楞了一下:“我哪裏有血”,張小凡在身上四處尋找,終於發現自己的左衣角上有血跡,血跡還未幹,張小凡並沒有感覺哪裏受傷,哪裏來的血跡,越想越恐懼。


    王靜告訴張小凡的他的額頭在流血,原來在張小凡聽到女人哭聲的時候,由於害怕回頭看時,不小心腳被石頭絆倒碰到樹上,撞破了頭,血滴在衣角上,因為恐懼一時沒有感覺到痛。現在突然覺得頭痛,張小凡趕緊拿紙把額頭按住。由於撞得不是太嚴重,按了一會兒血就止住了。


    張小凡安靜下來問道:“不行,要是你用我的血去害人,那我不是助紂為虐,害人害己。”


    王靜連忙解釋,我保證不害人,也害不了人,我怕孩子到時候有什麽事找不到人幫忙。小兄弟,你放心,我根本就傷害不了你,你不是普通人,你的血可以辟邪消災,也可以幫助陰魂和人見麵。


    張小凡說:“既然你知道我的血可以辟邪消災,你還敢要?你這不是自己陶苦頭吃。”


    王靜回答道:“你是一個可以通靈的人,你的血可以為人消災辟邪,同時也能幫助陰遮擋人陽氣,但不能靠近人。如果靠人太近也會傷害鬼魂。為了我兒還請小兄弟幫忙。”


    張小凡還是猶豫,突然想到他外婆講過,不是所有的鬼都惡鬼的,生命是一種回聲,你給以別人幫助,你也會得到上天的庇佑。


    張小凡說:“好,我給你,不過你不能用來害人,如果我發現你用來害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說著便把衣角減下來,由於血跡未幹,血飛濺在王靜的手上,手一下就燒了一個洞,就像火折子掉到衣服上的感覺。燒的王靜大叫。趕緊把手放在墳上身。張小凡看到王靜痛苦的樣子,才知道自己的血原來真的可以辟邪。


    張小凡問王靜:“我的血對你的傷害不輕,那麽你怎麽拿?”


    王靜回答道:“你把你衣角有血跡的地方抱在好,我就能拿”。


    張小凡把衣角包好後交給王靜。


    王靜對張小凡說:“現在比較晚了,你回家還有很遠的路,你可以去對麵村裏問住宿,順便幫幫我。我婆婆家住在村的東頭,三間瓦房,門前有口水井。右邊有顆百年梧桐樹。我婆婆待人寬厚,你可以去她家住。”


    張小凡知道對麵就是大麥地,不過他想趕回家去,十幾歲的他一個人出來做生意已經半月多,還沒有回家,怕父母擔心,平時在家裏麵也少不了走夜路。說起來膽子還是挺大的。不過,夜晚,這條路很少有人敢走,一是山路陡峭,二是這條路上晚上不幹淨的東西太多。


    張小凡既然答應王靜,也就隻好到對麵村子去借宿。夜路比較難走,又加上有霧,電筒的燈光照不遠。走路比較慢,過了一個小時他才到對麵的村子邊上,這個時候村子一片漆黑,村裏的人家都睡覺了,偶爾能聽到狗叫聲。越靠近村子狗叫聲越來越多,狗越來越多。張小凡找到一個棍子拿在手裏麵,生怕狗衝上來。在這個村子,狗是凶出名來的,外來的人被咬傷的很多,有次好像還要死人了。


    張小凡雖然害怕但是還是鼓起勇氣向前走,終於找到了王靜的婆婆家。王靜的婆婆已經睡了。門口一口黑壓壓一片,什麽都看不到。張小凡在門上敲了幾下。沒有人回應。張小凡為了不讓老人家害怕,邊敲門邊問有沒有人在家。


    屋裏麵傳出王靜婆婆的聲音:“哪個(誰)?這麽晚了,你有什麽事?”


    張小凡回答:“我是路過的,到這裏天太黑,我的電筒電池用幹了,看不見走路,想在你家住一晚上,不知道你家方不方便?”


    房子裏一點聲音都沒有,張小凡看到門上的對聯還是白色的,應該沒有錯,一般有過世貼對聯都是綠色的,而且這個顏色看上去也是今年才貼上去的,還很新。


    過了一會兒,屋裏才傳來聲音:“你等一下。”


    過了幾分鍾,門終於開了,開門的五十多歲的女人,頭上戴著三角帕子,這個帕子在農村是用來防灰用的,麵容看上去有些憔悴和滄桑。


    王靜婆婆開門一看是孩子問道:“怎麽是個孩子?孩子,你這麽晚了你怎麽來這裏?你家是哪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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