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還不是寄居在二伯家裏,是跟父母一起住。[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而現在,父母都已經離世,他們死的原因不是別的,恰恰是我引起的。


    三年前,我家倒也算得上是中等人家,雖然比不上達官貴人,卻也富足有餘。原因是二伯現在所打理的‘來福酒樓’正是我親生父母的。


    為什麽我會加上‘親生’兩字,可即使這樣,父母在我的眼中也是,除了生育之恩,沒有養育之情。我真正的養母楊三妹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疼愛我的人,隻有她才能算我真正的母親。從我剛出生呱呱墜地之時,父母原本滿心的喜悅變成了滿麵的愁容,因為算命先生說我命中‘克’雙親。於是,我便被他們送到了一個貧窮農婦楊三妹的家裏撫養。


    我一直在18歲成年之後才回到親生父母的家中,可是除了生活水平大大的提高,就沒有一絲絲家庭的溫暖。吃著白嫩嫩的大米飯,睡著柔軟潔白的床,我卻隻感受到了冷漠和孤寂。


    也許算命先生是對的,就在我到家後的一個月,我的親生父母果真被我克死。


    原因是我家的後院有一口古老的井,井雖深,井水卻離井口有著四五米的距離,往下看時,是黑乎乎的一片。[.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更令我奇怪的是,井口邊纏繞著一條長長的鐵鏈,鏽跡斑斑。


    父母叮囑我說一定不要去拉這條鐵鏈,因為他們聽爺爺說過,這口井叫鎖龍井,鐵鏈下麵鎖的不是別的,是一條惡龍。若是拉動,將會發生意想不到的結局。可我是個不信邪的人,他們越是交待,我卻越是好奇,想去拉動的驅使便越劇烈。


    說來也怪,這條長長的鐵鏈怎麽拉也拉不到頭,井水開始如同沸騰一般,裏麵的黑水劇烈的翻滾,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鑽入我的鼻子。我是個倔脾氣,好奇心更甚,繼續拉動,裏麵竟然傳出了牛鳴般的叫聲。


    遇到這等超出我預料的事情,我也開始慌亂了,屋裏的父母聽到聲響,趕來了井邊,父親又怒又怕,重重地扇了我一耳光,怒吼著叫我把鐵鏈放回去。


    說實話,我真的害怕到了極點,趕緊照著父親的話去做,把井邊圍了一地的鐵鏈重新想放下去,正當我望向井中時,徹底的嚇癱了。


    那黑色翻滾的井水下麵有兩盞如同燈籠一般的眼睛看著我……


    而周圍刺鼻的腥臭味更甚,單是這股難以忍受的味道,我幾乎要昏厥過去。而這時,內屋傳來了許多踢踢踏踏的腳步聲與喊聲,使我安心了許多,終於忍受不住,眼前一黑。


    直到我醒來,看到家中白布掛滿房間時,我才知道,父母已經被井水的有毒腥臭熏死。而我,昏睡了一個多星期。


    救了我命的正是唐文香阿姨,那時,阿姨對我說,還好我及時收手,沒有繼續往上拉那條鐵鏈,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文香阿姨沉默了一會兒,擦了擦眼角的淚漬,告訴我說,你應該好好地感謝我的父母,因為,他們所感染的毒氣雖重,但相對於我而言,要輕一些。但是親生父母卻讓她先搶救我,因為我是家中唯一的獨苗,不能斷了根。而他們,卻錯過了搶救的最佳時機。


    我錯愕了,雖然我才被他們接回家中一個星期,相處得有點尷尬,經常麵對著卻不知道說什麽,我還曾經一度恨過他們,以致於達到恨入骨髓的地步,為什麽憑著算命先生的一句話而拋棄我。


    而當他們真正離開我時,我這眼淚就止不住‘嘩嘩嘩’地流個不止。從小你們就把我拋棄,不讓我跟你們在一起,而今才一個月,相處了一個月就離開了我,你們是有多狠心……


    而眼下,我望著拉著二伯手文香阿姨手的女兒,又想起了這件事,忙掩飾微紅的眼眶,衝她笑了笑,然而她卻不理睬,繼續跟二伯說著閑話。


    我有些尷尬,轉過身想走開,卻被二伯又一次叫住了:“你小子往哪去?我今天叫你倆來是有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們。”


    我不解,有什麽重要事情,非要交給我倆去做的。還我和那小女孩?當下我腦海中閃出了一幅幅畫麵,莫不是二伯看我這麽大還沒有娶媳婦,把這小娘們介紹給我,來個相親什麽的吧。雖然她是我救命恩人的女兒,但我也不是隨隨便便的男人,從她進來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了這姑娘囂張任性,可不好惹。


    然而卻是我想多了,二伯壓根就把我的婚姻大事放在心上,若是臉皮薄的人心裏想著這些烏七雜八的破事,非得臉紅不可。


    二伯還未說話,那女孩早已搶說:“大叔叫我倆去一趟喪陰山,去請一個叫做徐若安的老和尚。”


    聽了這話,我也仿佛成為了一個出家人,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而且喪陰山是個極其陰險之地,聽說去那的必經之地有好幾處邪門的地方,進去的人幾乎是九死一生。我不知道二伯為何要讓我去冒這個險。


    二伯解釋說:“你的救命恩人唐文香阿姨遇到了一些麻煩事,恐怕生命都有威脅,她曾經救了你的命,為了報答她,你和唐若冰丫頭一起去那也是人之常情吧。”


    雖然是極其不願意去,但是救命恩人的恩情不能不報。而這時,二伯的一句話不得不讓我去了:“明早去吧,回來給你漲工資,比現在多一倍。”


    他給我準備了一張關於從石寶鎮到喪陰山的地圖,又準備了足夠的盤纏,我也沒想太多,早早地就睡覺了。


    早上匆匆地扒了幾口飯菜,唐若冰帶著一個看上去剛成年的瘦子,臉慘白慘白的,雖然瘦但五官卻比較俊。問後才得知,原來是他弟。


    二伯又帶了一個三十左右的中年人,見他時,我感覺相當熟悉,一拍腦袋,我倆同時驚呼:“是你!”


    原來他就是當初在來福酒樓向我打聽秦國玉珠的那個漢子,我實在沒有想到,原來他和二伯認識。我倆相互嘮嗑了幾句,就被二伯打斷了:“地圖都拿好了吧,你們這一去確實是有很大的風險,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隻祈求你們能夠順順利利地度過那些難關,好讓唐文香大妹子早點好起來。”


    我隻感慨二伯話語太多,心裏正暗自罵他時,二伯把我拉倒了一邊,輕輕地說:“跟你同行的幾個人,每一個都比你的生存能力要強,萬一出什麽事你就盡量躲在他們身後,他們能解決的就解決,不能解決的你就跑。”


    我假意地‘哦’了一聲答應,心裏卻罵他罵得更厲害了。跑?你當我從小的苦是白吃的?再怎麽說我也是男子漢大丈夫,在我們隊裏還有一個女人,我還能比她弱?躲她後麵?


    二伯囉嗦的話也已經說完,等他沒話了我們才正式循著地圖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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