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為境中天地開,丹心一片播春花。


    清風明月閑來往,白雲朵中有我家整整兩天了。


    我反複乘坐玄武車潛到海底幾十趟,才算是掌握了那些裂縫出現的規律,即便如此,那些裂縫處的能量層薄弱處依然不是我的先天元神之識所能滲透進去的。


    在下麵心神消耗差不多,我就浮出海麵,這中間我也去了一趟遇到那些老外青年的島嶼,他們已經開著遊艇不知道去了那裏。


    這兩天每次恢複心神元氣後,我都發覺自己的處顯的先天元神凝練一點點,照這樣下去,我估計不出一周時間,我的先天元神之識可以探入到那能量球裏麵。


    我也試過在那能量球的附近從玄武車中鑽出來化真元為刺,可任憑我怎麽努力都是毫無作用。


    回到那個小島上,我美美地在玄武車中睡了一覺,然後抓了幾條大魚,拿出青綠丹鼎我烤魚吃,那個味道啊,實在是美極了,奇怪的是,我用自己的上昧神火烤魚卻沒有那飄香十裏的味道。


    等我吃完美味的烤魚離開小島的時候,竟然發現小島的周圍遊蕩著無數的鯊魚。


    不是吧,他們是想吃我做的烤魚還是想吃我。


    看著那無數的鯊魚在海麵上來回遊蕩,我拿出玄武車鑽進裏麵爬到了大海中。


    頓時。


    鯊魚朝玄武車撲了過來,我也懶的殺這些鯊魚,也不想在它們身上消耗心神元氣。


    駕馭著玄武車乘這些鯊魚沒圍上來前直接朝那個能量球所在的海底潛了下去。


    這一次,我是吃飽了喝足了,而且此時自己的狀態也是前所未有的好,那能量球對我來說就是個很難啃的骨頭,我還真不相信拿不下它。


    潛入到個冒黑水的能量球周圍。


    我開始用自己地先天元神之識凝成刺狀朝那些裂縫即將出現的地方探去。


    “轟……!”就在那能量球的表麵,我的神識之刺剛一接觸,一股奇怪的力量將那能量球裂了開開,我的神識加上那股奇怪的力量,這一次地裂縫比我這幾天看到的任何一個都寬了很多,而整個能量球卻顫抖了幾次。


    好機會。


    我等的就是那裂縫出現的這一刻,皺皺眉頭。


    神識全力朝能量球裏麵衝刺。


    “刷!”我的先天元神識終於進入了那能量球中,在沒來得及感應那裏麵是什麽,我渾身真元鼓動,將玄武車變化成一個火箭頭般順著自己地先天元神之識進了那能量球中。


    無量他個天尊。


    進入到這能量球裏麵,我頓時呆了。


    就像是突然進到了一個被打劫了的古代皇宮後花園中。


    在這裏麵。


    我的神識毫無阻擋全力鋪開,方圓大概有五個足球場那麽大,抬頭看看上麵,可以清晰地看到海水中的魚兒珊瑚和水草,而那裂縫。


    現在看上去黑黑岩漿翻滾似的。


    怎麽這裏麵沒水?就連冒出外麵地黑水也沒有?這是什麽地方?難道說這裏是上古時期海外修道者的洞府?阻擋海水的那股能量是怎麽發出了地?是防禦陣法嗎?難道說,天道破碎而非粉碎,所以這洞府依然保留了下來?奇怪啊奇怪!一個個的疑問在我的腦海中閃過。


    平複了一下驚訝的心情,我的心境慢慢靜了下來,進到這裏麵,我內心的興奮勁卻不在那麽激烈。


    在我的眼前,最明顯的是一座故宮中地那個祈年殿一樣的建築,看上去保存的完好無損,那大殿的正前方,是一個高大的樓牌。


    樓牌上麵寫著三個篆文,是……想了半天沒認出來,嗬嗬。


    呀呀呀!好闊綽,那個大殿以及其周圍地廣場和樓牌駭然全是太乙精金所製,而且整體合一。


    我的神識感觀之下。


    這裏麵一個人也沒有。


    收起玄武車,我邁開步子朝那個大殿走去。


    似乎,那裏麵有一個巨大地玉牌。


    我邊走,邊左右仔細地打量了一番。


    通往那大殿的大道兩旁的花園裏,草木全都枯萎隻有一點點的生氣,走過一個拱橋,我看到流水下的魚兒全都翻著白肚皮不知道死了多久並發出陣陣惡臭。


    過了拱橋,在那樓牌兩旁,幾隻七彩色,我竟然看到了傳說中的七色鹿,感歎了一聲,這七色鹿看上去蔫了一樣皮包骨頭,猛然一看就如裹著七彩布匹的骨架一樣。


    我心中一動,這三隻七色鹿還活著?停下腳步,我拿出幾個補元丹走了過去,看這三隻七色鹿的樣子,怕是無法精的住補元丹的猛烈。


    我又拿大瓶礦泉水,將所有的水倒了出來,我用心神控製的水懸空和補元丹融合在一起。


    分成三份,我將這些水喂給了七彩色鹿,然後用渡了一些真元過去幫它們吸收補元丹。


    我一點也不著急去那故宮一樣的大殿裏麵,先等等這三隻七色鹿恢複一些再去也不遲。


    在這個樓牌旁,我等了一小會兒,三隻七色鹿逐漸睜開了眼睛,它們的眼神也慢慢恢複了一些神采。


    三隻七色露看到我,眼神變化了幾下,然後想掙紮起來。


    “別起來,你們先休息一下吧。”


    我淡淡地朝這三隻七色鹿說道,傳說中的七色鹿能懂人言語,真是傳言非虛啊,我的話一出,三隻七色鹿停下了掙紮的身軀耷拉著腦袋看著我。


    看到它們的生機漸漸恢複,我微微一笑,轉身朝那大殿裏麵走去。


    當我踏上大殿前麵的廣場上時,腦海中頓時出現了那能量層形成的過程。


    停下腳步。


    我閉上雙眼用神感去。


    原來如此。


    我的先天元神之識頓時明白了那防禦層地形成,這太乙精金整體做成的大殿、廣場以及樓牌散發出的太乙金氣形成了一個奇怪的陣法和外麵的海水相接,那能量層就是二者相交之間自動形成的。


    好神奇的陣法,雖然這裏是海底深處,可在天道破碎地影響下,這個陣法還是有損,所以形成了防禦層上麵的裂縫。


    太乙金氣溢到海水中,頓時將海水染黑,所以,在外麵的時候,我的先天元神之識感應到黑水中有類似太乙精金的氣息。


    不知道這大殿裏麵有沒有這個陣法地說明呢?我睜開雙眼朝那建築走去。


    還真別說,這大殿真的和首都故宮中那個祈年殿有些相似,隻是,比祈年殿大了許多而已。


    大殿正門之上也有三個篆字,慚愧啊。


    我還是不認識,嗬嗬。


    一進入大殿,我就看到大殿中央的空地上立著一塊墓碑一樣的玉石。


    而且那玉石上麵有道道細微的裂縫,一個個神秘地字符在玉石的正麵刻了上去並泛著淡淡的潤光。


    在我地先天元神之識下,這個大殿內除了那個玉石外,還有一個巨大的翠綠色的屏障,除此之外,地上也有一些破碎了的玉瓶。


    好奇之下,我朝那個玉碑走了過去,伸出手。


    我輕輕地摸了一下那細微的裂縫,難道說,這個陣法都是靠這塊玉碑啟動的?心中一動,我發了一道真元到玉石上麵。


    玉碑上麵的那些文字頓時光芒大作,我的真元不斷地輸入。


    那裂縫竟然慢慢融合了起來,當所有地裂縫一融合。


    整個玉碑開始猛然吸收我的真元。


    我大吃一驚。


    一用力,卻發現自己的手粘在玉碑上麵掙脫不開。


    無量他個天尊,搞什麽東東,難道我辛苦修煉來的真元就被吸幹了?這玉碑還會什麽吸星大法不成?心中一急,我將自己的心神也沉入到了那玉碑裏麵。


    玉碑繼續吸收我地真元,雖然速度不快,但是這麽長久下去,我肯定會被吸成個人幹不成,你吸我的真元是吧,幹脆讓你吸個夠,我心神緊緊鎖定玉碑朝裏麵猛輸真元。


    漸漸地,我發現整個玉碑上麵地那些文字從下到上一個個脫離了出來飛到我的泥丸中,恍然間,我明白了這個玉碑就是整個大殿已經外麵的空間的控製中就在我的真元快要耗盡之時,玉碑上麵的所有文字全都到了我的泥丸之中,而且凝結成了一個小小的玉球。


    我的手終於從玉碑上麵拿了下來,穩了一下心神,我立即打坐。


    整整二十四小時,我的心神元氣才恢複了過來。


    睜開雙眼,那三隻七色鹿出現在我眼中,它們瞪著琉璃般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我。


    我笑了笑,三隻七色鹿馬上圍了上來吐出舌頭添我的手,現在看上去,這三隻七色鹿恢複了一些元氣,再次拿出三顆補元丹分別喂給了它們。


    七色鹿一吞下補元丹馬上臥倒開始沉睡了起來,看來,它們能自己吸收了。


    這一次。


    我的收獲真不錯!那玉碑上麵的文字凝結成一個小玉球後,我也明白了外麵樓牌上和這個大殿正門之上的文字。


    樓牌上麵的四個大字叫:太乙西來。


    而這個大殿的名字叫:無名殿。


    太乙西來無名殿?有意思,嗬嗬。


    看看旁邊的那個玉碑,吸收了我的真元後發出淡淡的金光。


    站起身來,我走出無名殿,三隻七色依然在大殿內沉睡。


    防禦海水的能量層在玉碑吸收我的真元後馬上完全閉合再也沒有產生裂縫,那些花草樹木似乎也多了些一些生氣,這片空間中,元氣充沛了許多。


    我飛起身,身影一閃,出了防禦層。


    海水巨大的壓力的高穩頓時加身,我渾身真元鼓動雙手朝那能量能上麵打出了一串串法決。


    “起!”輕聲一喝。


    整個能量球頓時隨我一起慢慢朝海麵上浮去。


    周圍的魚兒全都被驚動的四散開來,不一會,我帶著整個太乙西來無名殿出現在海麵上空。


    一離開海水,太乙西來無名殿外麵的能量層馬上薄弱了起來,雖然沒有海水,但海麵上空水氣依然存在,而那個無名大殿裏麵地玉碑上的光芒也淡了很多。


    心中一動。


    我將白雲朵放出來將太乙西來無名殿圍了起來。


    能量層瞬間又加厚了許多,因為泥丸中的那個小玉球的原因,我的神識可以觀察到防禦層中的太乙西來無名大殿。


    我閃身出現在無名大殿中,這下子,我以後再也不用擔心沒個修煉之地了。


    有了那小玉球。


    我控製這太乙西來無名殿就如白雲朵一樣輕鬆。


    可惜這太乙西來無名殿無法隨我的心念所小,我隻好將其用白雲朵包圍起來,要不然別人在天空中突然看到一個建築那還不驚訝死。


    是啊!我可以將它收到玄黃旗裏麵啊,嗬嗬。


    這麽一想,我馬上將玄黃旗拿了出來。


    心念一動,我很輕鬆地將太乙西來無名大殿中地那拱橋下麵的臭水和死魚倒進大海中,然後將太乙西來無名大殿放進了玄黃旗中。


    正當我也打算進玄黃旗中看一看,卻突然發現下麵的海水劇烈的翻騰了起來。


    恩?下麵難道還有什麽不成?我的先天元神之識放開,原來白雲朵下麵地海中出現了成群的鯊魚、鯨魚等等。


    奇怪,難道它們也發現海水中的太乙西來無名殿不見了?或者是對我的白雲朵感興趣?下麵的那些鯊魚等都是常年在水中活動,對水地氣息因該很靈敏,我這白雲朵是用玄武腹中帶有葵水之精的水煉製而成,怕是這個原因。


    哈哈!我的先天元神之識忽然在下麵發現一個熟悉地黑影,竟然是那大海蛇。


    它從那個黑洞中出來了嗎?好啊,這下子看你往那裏跑。


    我悠然端坐在白雲朵中,手中閃電般地捏出一個水雷法決。


    看你往那跑!我的水雷法決剛一形成,白雲朵周圍瞬間集中了大量的霧氣。


    “轟隆隆……!”悶雷聲從我的指間傳出,下麵的鯊魚等全都掉頭朝遠處遊去。


    那條巨大的海蛇卻猶豫了一下然後潛到水下麵靜靜透過水麵朝天空看來。


    這家夥膽子還不小,我嘿嘿一笑。


    手一指,一道水桶粗的閃電直接朝海水中的大海蛇劈了下去。


    “嗚----哧!”大海蛇根本就沒躲閃開來,直接被閃電劈中,慘叫一聲,大海神渾身冒著黑煙和電花浮出水麵。


    我手一指又一道閃電劈了下去,在大海之上釋放水雷法決還真是輕鬆啊。


    我劈!劈!劈!“嗚----哧!嗚----哧!”大海蛇連連慘叫,它那巨大地身軀在海麵上翻騰起伏,我的閃電劈接連不斷地劈在它的腦袋上,就連大海蛇周圍的海水上麵,也泛起一絲電花來。


    好家夥,這樣都沒事?我手中一停地捏著水雷法決繼續朝大海蛇的腦袋上劈了上去,漸漸地,我忽然發現有些不對勁,那大海蛇地慘叫聲怎麽依然那麽洪亮,而且它怎麽不潛到水下麵去呢?我用先天元神之識自己的觀察了一下那大海蛇,駭然發現那家夥被我轟幹地皮在慢慢的掉落,本來大海蛇是黑背黃腹,現在它幹黑的皮膚一掉卻都出金黃色。


    無量他個天尊,難道說這大海蛇被我一陣雷劈成龍了?心中一動,我手中的水雷法決馬上換成妖雷訣,我屈握食、中、環、小指於掌心並藏甲不見,再以大指壓住四指之背如握拳狀,“刷!”一個暗紅色的閃電球出現在的手中。


    手一晃,我將暗紅色的閃電球朝水麵上翻騰的大海蛇轟了下去。


    “嗚----哧!”這一聲慘叫,大海蛇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創傷。


    我嘿嘿一笑,繼續捏出妖雷法決。


    咿!不好!那大海蛇竟然蛻完成,巨大的身軀裏麵地脂肪似乎被我的閃電搞沒了,它蛻皮後的身軀幾乎小了二分之一,從焦黑的原皮中脫離出來,大海蛇渾身的皮膚變成了金黃,但是它的樣子卻依然沒變。


    好快的速度!這蛻皮後地大海蛇一下子潛到海水中“嗖”地一下身影越來越小了。


    我趕緊以自己的先天元神之識鎖定它的位置。


    然後駕禦著白雲朵全力追了下去。


    大海蛇應該是發現我追了過來,它的身軀竟然陡然再次加快,比上前幾天的速度,差不多快了一倍,好家夥。


    我上次怎麽就沒想到在天空鎖定大海蛇然後飛著追呢?嗬嗬。


    好象上次我拿著真元大砍刀大海中追那大海蛇根本沒想過這個念頭。


    我很快出現在大海蛇地上方,大海蛇在海水下麵幾十米的深處如離弦的箭一樣,看來它是再次想朝那個黑洞中遊去。


    在半空中,我手中的繼續捏出妖雷法決,我的拳頭就如一個炮口般吐一個接一個地暗紅色閃電球。


    並朝那海水中的大海蛇劈去。


    讓我差點從半空中驚落下來的是,每次受妖雷一轟,那大海蛇就慘叫一聲後身軀縮小一圈。


    我地幾十個妖雷下去,那大海蛇又縮小了二分之一,而且它的皮膚上麵更本就沒有焦黑的狀況。


    就連它的速度也每受一次妖雷後加快一些。


    不行啊,這樣下去什麽時候才能逮住這個家夥。


    我想了想,停止手中的法決,先不理會那大海蛇了,我直接控製著白雲朵飛到大海蛇前上方並加速朝那個大黑洞的方向飛去。


    半個多小時一晃而過,我後麵海水下麵的那大海蛇依然急匆匆地朝海底黑洞方向趕來。


    看到前方那些海麵上發光的蟲子我嘿嘿大笑一聲將白雲朵收起來朝海底潛了下去。


    潛到海底深處那個黑洞旁,我等待那個大海蛇遊來地方向。


    咱今天來個守洞呆蛇,嗬嗬,我守住這個洞口看你往那裏跑。


    愕!那大海蛇似乎發現海水中有些不對勁,馬上又掉頭朝來路遊去。


    嗬。


    這個家夥還挺聰明的啊,我的先天元神之識一直鎖定了大海蛇。


    剛才它停下來歪著大腦袋警惕的樣子還真是人性化。


    “往那裏跑,你這家夥給我停下來。”


    我直接朝那大海蛇發出一道神念又追了上去。


    恩?那逃跑中的大海蛇竟然也給我傳來一道神念,就仿佛它地聲音突然傳進我的腦海中,呀呀,奇怪啊奇怪,雖然我不明白它傳過來地神念是什麽意思,可那聲音竟然是個…是個母蛇,嗬嗬,反正我馬上明白了她是個大母海蛇,而且那驚慌的聲音還很好聽,汗!不管你是公的母的,我繼續追!放出玄武車,我馬上鑽進裏麵又開始了追大海蛇的艱巨任務。


    我追啊追,根本就沒注意是朝什麽方向前進,這中間,我看了幾次手表,發現十多個小時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和大海蛇的速度完全和飛機的速度相比了,也不知道我追這家夥到了那片海域呢?糟糕,前麵又是一個大黑洞,我靠,我差點氣的吐血,怪不得這家夥往這裏跑,我從玄武車中出來,手中凝結出超級大的真元砍刀朝那個黑洞口劈了過去。


    海水頓時被我的大砍刀攪的渾濁了起來,我發泄了一會,發現自己隻是讓那個黑洞口變了一些,散去真元大砍刀,我鑽進了玄武車中慢慢沒有目的地胡亂遊了起來。


    搖了搖頭,我苦笑一聲,掃去有些頹廢的神情。


    要是我下一次見到這大海蛇,我是絕對絕對不放過她,那個大黑洞,不知道為何。


    我的先天元神之識探過去就會發現一股很危險的氣息。


    算了,以後再說吧,我駕馭著玄武車潛出了海麵。


    茫茫大海,我現在是在那?在玄武車上麵,我拿出幾個水果躺了下來,那個大海蛇竟然能發出神念,奇怪啊奇怪。


    還有她被我的閃電一劈為什麽就蛻皮成了金黃色的呢?笑了笑,我吃完水果打坐休息了一會,等心神元氣恢複過來後,我全力放開先天元神之識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麽島嶼。


    好奇怪!就在我的先天元神之識全力放開那一刹那,在那遙遠地九天之上。


    似乎有什麽東西和我的先天元神之識遙感著。


    我站了起來,仰望的天空。


    九天之上的那是什麽?為什麽我的感覺是如此熟悉親切呢?難道是上次我請大神時候被撕去的那段神識?可能嗎?靜靜地站在玄武車上麵,我甚至有一種想再次請大神集中神識朝九天之上探一探的衝動,哎!還是算了吧,上次搞地我入定了大半年才恢複過來。


    要是現在我請大神萬一又出什麽事在這茫茫大海中怕是要葬身魚腹。


    收回神念,我收拾了一下心情,收起玄武車根據剛才先天元神之識辨別出的位置朝瓊省方向飛去。


    嗬。


    沒想到我這次追那大海蛇快到美洲了,整整十多個小時,我駕馭著白雲朵才出現在華夏東海之上,隨便找了個小島嶼,我再次用青綠丹鼎烤了一噸美味大吃了一頓,然後在玄武車中美美地睡了一覺,等傍晚我醒來之時,心神和元氣已經完全恢複了過來。


    我又想起了那個大海蛇和黑洞。


    不知道為什麽,我有一種感覺,以後,我肯定還會遇到那個大海蛇,而且那個黑洞裏麵也有玄機。


    看來是自己的機緣不到,我此時怎麽強求也是無用。


    離開小島。


    我又開始駕馭著玄武車鑽到海底裏麵,到現在,我還真沒發現一個什麽海底沉船,反而揀了一堆很多好看的石頭已經拇指大的珍珠無數顆。


    等黑夜降臨地時候,我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到了閩省邊上,突然心血**,我駕禦著玄武車悄悄朝遙遠的一個碼頭遊去。


    黑夜中,一條小船突然從碼頭方向朝我所在的方向駛來,不由地,我靜靜地停了下來,我的心跳竟然加快了。


    怎麽了?不就是一條小船嗎?為什麽我的心跳如此之快?這種感覺在我修道後第一次出現在自己地身上,難道那小船有什麽古怪不成?在我心念閃動間,那小船在我的前方幾百米處停了下來,“嘩啦!”,幾個人影將一個麻袋推到了海水中。


    殺人?我一股血氣直衝腦上,靜一靜,靜一靜,我不由地深呼吸一聲,即便我看到殺人的場麵,也不會是如此反應啊。


    我心中一動,駕馭著玄武車迅速朝那海水中不斷下沉地麻袋遊了過去,海水上麵,那條小船又朝碼頭迅速地開了回去。


    我閃出玄武車,手中接住那麻袋然後將栓在上麵的大石塊去掉接著朝海麵迅速遊了上去。


    一出海麵,召喚出玄武車將麻袋放在了上麵,整個麻袋血淋淋地,我手上一用力,將麻袋撕了開來,看到裏麵那個鐵青的麵孔,我的腦海一瞬間變的空白無比。


    同時,一股心火從我的肺腑中直冒而出。


    這麻袋裏麵的人,竟然是我二哥張樺?身影一閃,我直接連白雲朵也沒召集出來直接朝那小船飛了過去。


    在空中,我雙手揮動間一團巨大的上昧神火將那個快要靠岸地小船化成了灰燼。


    回到玄武車上。


    我揮手將一顆自己煉製過的小玉石打入他的泥丸之中,然後在二哥的身上連續點了幾下,將他身上傷口封了起來。


    也許是我二哥從小練武身體超出常人的原因,雖然他地身上有好幾個深深的刀傷,但他依然有微弱地心跳,剛才我在海底地時候自己的神識就發現麻袋裏麵的人還沒死,但我萬萬沒想到這個人是我二哥張樺。


    現在一冷靜下來,我才明白自己將那小船帶上麵的人全都用上昧神火化成了灰燼。


    其實我因該抓幾個人問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怪不得我看到這個小船心血反應那麽強烈。


    將那個小玉石打入二哥的泥丸後,他的呼吸逐漸穩定了下來。


    這一切竟然是如此之巧,要是我在那個小島上多玩一會或者在那個黑洞口守那個大海蛇,那麽,我二哥這次肯定會完蛋。


    將二哥身上血跡清洗了一下,我慢慢控製玄武車朝碼頭方向遊去。


    二哥張樺失血過多一直昏迷不醒,我想了想將他放到了玄黃旗中。


    上了岸,我才知道自己到了光洲,在一家醫藥店裏麵買了一些紗布和消毒水我找了家酒店住了進去。


    看來!我的大海之遊隻能到此結束。


    在酒店中,我將二哥剛了出來,然後將他身上地傷口全都抱紮了起來。


    用自己的真元將二哥的元氣恢複了一些。


    然後,我化了半顆補元丹給他灌了下去。


    等二哥張樺的呼吸逐漸平穩了下來後,我的心才靜了下來。


    二哥地身上明顯有很多繩索捆綁過的痕跡,以他的身手,什麽人可以製服他呢?而且。


    上次他在首都離開我的時候。


    我教了他一些武功。


    我敢說二哥的身手除非是遇到修道築基大成者,否則常人根本就製不住他。


    難道是槍?或者是別地手段?現在二哥這個樣子,如果家裏麵知道……哎!我歎息一聲。


    不知道讓二哥這樣自己闖蕩對還是不對?可我又有什麽權利去左右二哥的人生呢?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二哥地眼睛微微動了一下。


    “恩……!”他終於醒了過來,我走到他的身邊,說道:“二哥,是我,三桐。”


    “啊…!”二哥似乎沒聽到我的話,猛然坐了起來。


    “二哥。”


    我冷聲喝了一聲。


    二哥坐起來的身子一頓,然後嘴裏說道:“啊?我這是那裏?那些家夥呢。


    我怎麽會在這裏?”看清楚了站在床邊的我,他大叫道:“三桐??怎麽會是你?”我內心苦笑一聲,渾身是傷的他竟然還有力氣如此激動。


    “當然是我,你是怎麽會事?怎麽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我問二哥。


    “給我點水。”


    二哥張樺靜了一會,沒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問道:“聽說你昏迷了半年。


    到底是怎麽回事,現在怎麽有出現在光洲。


    難道家裏讓你來找我?”我拿了一杯水給二哥,看了看他,說道:“不是家人讓我找的你,我是出來旅遊地,恰好看到你被幾個人扔到了大海裏。”


    二哥張樺聽到我的話臉色瞬間變化了幾下,然後問我:“那些人呢?你怎麽這麽巧就看到他們將我扔到了海裏?”我歎息一聲,說道:“那些人…被我拋到大海裏麵喂魚了。


    至於怎麽這麽巧看到你被他們扔到大海,就連我都感覺到太巧了,可事實就是如此。”


    二哥張樺聽到我將那些人扔到了海中,他仿佛是第一次認識我一樣打量我。


    “你這半年是怎麽過來的?”我問他。


    二哥苦笑一聲,然後慢慢躺到**,雙眼直直地盯著房間的天花板,他喃喃說道:“嗬,怎麽過的,現在這個社會,找什麽工作都要文憑,想我這樣地高中生,最多也就到工地上幹一些活。”


    工地上?以二哥的性子可能去工地上幹活嗎?我比較懷疑。


    二哥看了我一眼,再次苦笑了一聲,“我幹了幾天就另找了個活做。”


    “什麽工作?”我隨口問到。


    二哥張樺說道:“給一家酒吧看場子。”


    嗬,我啞然失笑,這個工作還真適合他做,“那你怎麽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我問道。


    “…這個…別說了。”


    二哥吱吱唔唔了一會,忽然眼中閃過一道狠光,“沒想到那些人陰我。


    哼哼!要是不報這個仇我就不叫張樺。”


    我看著二哥,一直看著二哥。


    “你別這樣看我了,我地事情你不要管。”


    二哥對我說道。


    我靜靜地看著二哥張樺,歎息一聲,說道:“我要是不管你的事情,你現在早就在大海裏麵被魚吃了。”


    “行了,我走行不行。


    從現在開始你就別管我了。”


    二哥掙紮地起來。


    我慢慢走到房間的窗戶前,看著外麵華麗的夜景,淡淡說道:“你這個樣子去那?我是不是你弟弟?”…,身後的二哥沉靜了下來,卻拿起了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老彪。


    我在光洲大酒店,告訴大哥我休息幾天……我沒什麽事情……好吧,過來也行。


    那我等你,我在1212房間。”


    嗬,聽到二哥張樺打電話叫的那些什麽老彪還有什麽大哥的。


    我就明白二哥走地是什麽路。


    我們兩兄弟就這麽一個在**靜靜休息,一個在窗戶前靜靜地觀夜景。


    “你什麽時候回家?”過了一會兒,我收回目光轉身看著二哥張樺問道。


    “過幾年吧!”二哥隨口回答道。


    “那你什麽時候給阿爸阿媽去個電話吧。”


    二哥皺了皺眉頭。


    點點頭,“等過段時間,過段時間後我給家打個電話。”


    我試著問他,“你還是回家吧,你在家那邊砍人的事情已經平息了。”


    “不回。”


    二哥想都沒想回答道。


    我走到沙發上,仰靠著椅子不知道對二哥說些什麽好,算了,我也不說什麽了。


    “呼嚕……呼嚕!”沒過一會兒。


    **傳來二哥張樺打呼嚕的聲音。


    我笑了笑,站起來朝口走去,我的神識感觀發現外麵有一個人走房間門口走了過來。


    我打開門,那人明顯地一楞然後。


    他問我,“怎麽是你?”這個世界真小啊。


    這個二哥口中的老彪,竟然就是我入定後醒來從家裏麵去省城的車上遇到的那個漢子。


    我笑了笑。


    說道:“老彪是吧,我二哥已經休息了,先到外麵說話。”


    “你是樺子地弟弟?”這個老彪好奇地問我。


    將門從外麵關上,我點了點頭。


    “你知道我二哥出事了嗎?”我問道。


    老彪說:“是的,樺子失蹤好幾天了,這幾天兄弟們找遍了光洲城也沒發現他,他怎麽會在這裏呢?”“給我說說我二哥到底怎麽出的事情吧?”我問道。


    “這個……這個,你還是自己問樺子吧。”


    老彪問我,“你是怎麽找到樺子的?”我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冷冷地問道:“那你知道我二哥是惹上了那些勢力嗎?”說話地時候,我不由地稍微加了些神念盯著他的雙眼。


    老彪呆了一下,嘴裏喃喃道:“是老虎堂。”


    老虎堂?什麽東西?“是因為什麽出的事情?”我問道。


    老彪眼神渙散,喃喃道:“樺子泡上了老虎堂大哥的妞。”


    愕!二哥泡上了一個老大的妞,不知道怎麽搞地,我一聽還真有些苦笑不得。


    原來二哥是因為爭風吃醋搞出來的事情,這叫我如何說他好。


    他畢竟是我二哥,一想起那些人將二哥砍著這個樣子然後丟到大海中,我就心中起火,沒想到一個爭風吃醋的事情就搞出人命事件來。


    我能此時離開二哥撒手不管嗎?可是不管對方是什麽社團或者是黑社會什麽地,我做為一個修道有成者,雙方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管,又要怎麽個管法?算了,不多想了,明天二哥起床後再說,雖然我不屑主動去滅了那些人。


    至少。


    有我在,絕對不會讓別人再來害二哥張樺。


    要是撞到我的怒火上的話,那我也不介意給二哥將一切擺平。


    嗬,誰讓我張三桐,是他弟弟呢?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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