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彈琵琶生是非,笑看世俗塵音,蜻蜓點水入心鏡,偶爾幾多閑情嘖嘖,真的是條奇怪的狗。


    邁著小步,三四歲大小時模樣的元神狀態的我歪著小腦袋打量了一會兒那個大黑狗。


    它低頭不敢看我。


    它體內的煞氣是咋回事呢?好奇之下,我走到大黑狗身邊,仰起頭,伸手抬起了它的下巴,黑狗在發抖。


    身邊的於老眼中有些驚訝,也許是驚訝大黑狗的乖巧或者膽小,自從上次和於老一番談話之後,於老的心境似乎稍微有些提高,整個人看上去仿佛年輕了好幾歲。


    “小朋友,你怎麽一個人這麽早從家裏跑出來呢?你爸爸呢?”於老很和藹地問我。


    “……”打住!一說話就會露餡,雖然我的元神這麽小,可聲音依然是我成年的聲音。


    於老看到我張嘴沒發出聲音,說:“啊,可憐的孩子,你爸爸張三桐怎麽不管你了。


    難道你不能說話?”我嘴角抖動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繼續摸狗頭,於老想伸手摸我的頭,我閃,他的眼中又露出一絲驚訝,我繼續摸狗,摸它的腰。


    看樣子,於老對我產生了興趣,而我,卻對黑狗產生了興趣。


    好肥的黑狗啊,不知道它的肉好吃不好吃呢?是清蒸好還是燒烤好呢?我伸手稍微比畫了一下,於老問我:“你想騎大黑?”大黑?我剛才比畫了些什麽呢?哎呀,忘了,於老既然認為我是想騎這個名叫大黑的大黑狗……我就點了點頭。


    於老嗬嗬一笑,他開始彎腰朝我抱來……“嗖!”地一下,就在於老彎腰目瞪口呆之下,我翻身騎在了大黑上麵。


    “啪!”清脆的玻璃摔碎聲。


    旁邊經過的一對老夫婦也驚訝地張大嘴巴。


    那個老大爺的眼睛直直掉在了地上摔碎。


    老大爺對身邊的老奶奶喃喃說:“老伴啊,我眼睛花了。”


    老奶奶也點點頭。


    在他們眼中,我這小不點一樣地身體如此靈活,實在是稀罕之極。


    當我出現在大黑之上的那一刹那,它身體內的那煞氣一陣翻騰,大黑的身軀一瞬間收縮膨脹了一次,似乎。


    它變的更加有力了。


    我以神念直接將意念傳達到它的腦海中問:“妖怪?”大黑的頭搖地如拔浪鼓一樣,而且渾身顫抖的更加厲害,不知道它是否懂了我的意思,我也沒感應到它的神念波動。


    於老和那對夫婦還在驚訝。


    我嘿嘿一笑,想了想。


    稍微彎腰伸出小手將拴在大黑脖子上麵的繩子拿在小手中。


    傳說中地那些上古修道者都有個坐騎,今天我的小元神也騎騎大黑狗玩一會兒,我對它以神念命令:“大黑快跑啊,大黑快跑!”“汪汪……!”大黑怪叫一聲,馱著我“刷”地一下跑了開來。


    “不要……!”於老見狀嚇的失聲叫了出來。


    他的身子一閃就是三米之遠,可能是發現大黑身上的我四平八穩,他又停了下來張大嘴一時間。


    小區裏麵起早上班地幾個白領也被驚的大呼小叫。


    “天啊,上帝!”這個肯定是個基督徒!“哦,太好了,大新聞啊!”有個青年從自己的包裏迅速地拿出相機,這家夥肯定是個記者,沒等他按下快門,我就騎著大黑消失在他眼前。


    “老婆!快來看……”凡是見到我騎大黑地人都大驚小怪。


    騎著大黑迅速地在小區裏麵轉了一圈過了把癮,我又失去了興趣。


    最後,停在了於老麵前,我翻身從大黑身上下來。


    我看到呂嫣玲在於老的身邊。


    “於老,你…,你說這調皮的小鬼是三桐的?”呂嫣玲瞪著大眼睛。


    滿臉不信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問於老,她手中的公文包“啪!”地一下掉到地上。


    於老點點頭。


    說道:“是啊,你看他長的多像三桐。”


    呂嫣玲根本就沒揀掉到地上的公文包,馬上疾步走到我的身邊,蹲了下來,她地表情很是奇怪,似乎臉上的很多部位都在運動,半響後,呂嫣玲直直地盯著我,雙眼卻變的無神,同時,她的嘴裏喃喃道:“這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呢。”


    猛然搖了一下腦袋,呂嫣玲又對我說:“小朋友,把眼鏡摘下來阿姨看看你。”


    阿姨?我倒!把眼鏡摘下來?不摘。


    其實,我以前的眼神本來就清澈,不是有心人,絕對不會看出異常,但此時有於老在。


    於老發話了,“這個…,小呂啊,你把這孩子帶回家吧,這麽大一點,你做後母地怎麽能放心讓他一個人出來呢,三桐呢?”他是對呂嫣玲說的。


    這個時候,我已經張大小嘴巴坐在了地上,肚子裏笑地一陣翻騰。


    呂嫣玲臉上突然一紅,說:“三桐還沒起床呢?”說完,她趕緊將我抱了起來。


    我內心正在大笑使勁的笑呢,也沒在意呂嫣玲將我抱起來。


    “啊!”於老驚訝一聲。


    “於老再見!”呂嫣玲抱著我,將掉在地上的公文包件了起來,然後三步並兩步走回家。


    她緊緊地抱著我,相對於我此時小屁孩大的元神來說,雙手一伸,我就摸到了兩個籃球。


    咿!我不是故意的,雙手收回……準確的來說是被彈回,哈哈,好有彈性的說。


    呂嫣玲似乎絲毫不將這放在心上,她嘴裏還嘀咕道:“怎麽可能呢?這小鬼怎麽可能是三桐的孩子呢?這麽色的小孩子在可能是三桐的呢?”我倒啊!於是。


    我倒在籃球上麵眯著雙眼開始裝睡起來,好香!既然裝睡,我就流了一點口水出來,也不知道元神狀態下口水是如何來地,到家時,呂嫣玲的半邊胸脯已經濕了。


    呂嫣玲抱著我,走進我的房間看到我的肉身還呼吸起伏臉色平靜地睡覺。


    咿呀!我的肉身的臉上怎麽有幾個紅色的唇印呢。


    呂嫣玲將我放到肉身地旁邊。


    摘掉我的小墨鏡,然後站到床邊仔細地打量,嘴裏還喃喃道:“真的很像,怎麽在他家沒見過這個孩子呢,看上去有三歲大了。


    這是三桐和誰的孩子呢?”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內心實在忍不住大笑。


    呂嫣玲繼續喃喃道:“難道是和張玉的,三歲大小地話,那不就是說在高二的時候有了?不可能啊,到底是怎麽回事呢,難道三桐前段時間晚上經常不回來。


    肯定是去看這個孩子了,怪不得我們這麽多人,三桐都不接受。


    不都接受……。”


    咿呀!都不接受和不都接受,這是啥意思。


    “啵!”呂嫣玲親了一下我肉身的嘴巴,“啵!啵!…”又是好幾下。


    然後,“吧唧!”一下,她親了以下元神狀態的我,“好可愛的孩子,真像。”


    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呂嫣玲說道:“不行。


    我一定要查出這是誰地孩子。”


    走到門口,她看了一眼元神狀態裝睡的我和肉身,然後了出去。


    “咣當!”隻聽外麵的防盜門一聲大響。


    樓道裏麵,呂嫣玲匆忙下樓地高跟鞋嗑地的聲音逐漸消失。


    我的元神回到了肉身之內。


    坐了起來,我笑了笑。


    沒想到自己一時興起元神玩耍了一會就搞出了這樣的事,我敢肯定。


    此時的呂嫣玲已經開始逐個打電話告訴周芸她們幾個了。


    起床後,稍微收拾了一下房間,拿了幾本書,我出了小區朝學校走去。


    果然如我所想!在學院門口,我就遇到了周芸,孫霏霏和柳晴她們三人。


    她們三人見到我,馬上跑過來將我拉到一旁。


    “三桐,聽嫣玲姐說你已經有了一個孩子了?真的嗎?”周芸神色黯然地問我。


    “%--*(”旁邊,我們班的幾個女生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嘴裏不知道說什麽。


    孫霏霏和柳晴也盯著我。


    真是好氣又好笑,我想了想,該怎麽回答她們呢?十月懷胎成聖嬰,其實,在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的元神確實如自己地孩子一樣。


    於是,我點了點頭,說:“是的。”


    周芸三人聽到我的回答,馬上楞了,尤其是周芸,她那嫵媚的大眼睛中,眼淚突然湧出,握著嘴,周芸轉身跑開。


    “哼!”孫霏霏朝我冷哼一聲,拉著驚訝的柳晴朝周芸追了上去。


    隱隱間,我聽到孫霏霏對柳晴說:“沒想到張三桐是這樣一個人。”


    我啞然失笑,搖了搖頭轉身走進了學院大樓。


    “嗨!三桐,厲害啊!”剛走進教室,我們班級那個娃娃臉散打高手李昌盛走了過來對我說到。


    “怎麽了?”我隨口問到。


    “嘿嘿!”他拍了拍我地肩膀,說:“聽說你和一個漂亮師姐有孩子了,牛啊。”


    我扭頭掃了一眼班上的那幾個女生子,剛才周芸問我地時候,她們幾個就在旁邊經過。


    估計,就是她們幾個女生傳出的謠言,聽李昌盛的口氣,好象是我讓周芸有了孩子一樣。


    荷!我根本就無心去理會這些。


    走到教室最後一排的角落,我開始爬在桌上睡覺。


    整整一個上午,就連上課的時候,班上的這些個男女生都不時地將目光投向我的身上,而且小聲地談論著我和周芸。


    男生的眼神有佩服和妒忌,而女生則看我不屑,甚至,我聽到那幾個女生子嘀咕說:這個張三桐怎麽能這樣呢。


    讓師姐有了孩子……而我呢,看上去是爬在桌子上睡覺。


    其實我在研究那兩個蛋。


    同學們的那些討論聲和目光,我就當是空氣一樣。


    隨著我的境界提升,真元變成無形無象無色後,每當我閑暇之餘朝這兩個蛋中灌輸真元時,隱隱發現在首都古城牆西北角落下麵得到地這兩個蛋中的生命波動逐漸增強。


    偶爾,我則心想。


    既然首都的那個古城牆下麵與傳說中的哪吒有關,這兩個蛋會不會是傳說中的七彩鸞鳳卵呢,恰恰,傳說中,哪吒的兵器之一金霞風火叁輪中就有七彩鸞鳳**之靈。


    再想想…如果哪吒也身損了的話。


    他本是靈珠二世兩朵蓮花現化身,身損後地哪吒如果真靈依在,十有八九也是靈珠狀態,咿!這麽一想,我決定找個時間再去首都古城牆西北角落下麵看看。


    順便看看這首都下麵有沒有古人埋藏起來的寶貝。


    至於這兩個蛋是不是金霞風火叁輪破損後其中的七彩鸞鳳之靈成卵的問題,隻要我不間斷地朝裏麵輸入真元,答案應該很快就揭曉了。


    我小時候最大的夢想。


    就是得到《封神演義》裏麵哪吒地乾坤圈和風火輪,實在是太拉風了,看來有夢想就有可能實現啊,嗬嗬。


    我內心繼續yy,這兩個蛋萬一真是那七彩鸞鳳,到時候…我就搞出了風火輪玩…還是算了,現在我已經學會了飛行之術,不像傳說中的哪吒不會飛行術。


    如果真能搞出個風火輪,我還不如將自己的玄武車搞成火箭或者導彈一樣…如此一想,我朝兩個蛋裏麵輸入真元的速度就加大了一些。


    如果,能搞出以風火輪推進以玄武車為身的航天飛機後我每天找個地發射個幾次,國際警察肯定會抓狂地。


    想著想著,我就不由笑了。


    很期待。


    隱隱間,我聽到班上的幾個女生子嘀咕道:“看啊,張三桐笑的好……”好什麽?難道是好帥,嗬嗬。


    “好yd啊!”我一聽,愕然,無梁瘦佛啊!還有那大吃大悲地菩薩!我張三桐笑的真的很yd嗎。


    講台上,一個四十多歲的女教授趙惠芳在滔滔不絕地講課,看到那幾個女生子在嘀咕,她是絲毫不理會,聽說,趙惠芳教授在課堂上從來不管學生做什麽。


    真是幾個多嘴的八婆啊,我看了一眼那幾個女生子,不由地心想。


    “八婆!”“八婆!”幾聲驚叫從那幾個女生的嘴中發出,哎呀呀,我忘了自己的心神之強大,忘了自己的心神不經意間會影響別人地心神。


    “你們……八婆,你們幾個…說八婆……”趙惠芳指的那三個女生,氣的呼吸不暢語言不通。


    班上的同學們呢,則臉色通紅,看上去是忍笑忍的很辛苦。


    “教授,對不起。”


    “我們不是說你…”還好,那三個女生地心神隻是稍微被影響了一下,她們馬上就回過神來,並且滿臉恐慌地站了起來對趙惠芳道歉。


    那三個女生的臉色很蒼白,估計,她們心中駭然自己怎麽會說出八婆。


    聽說,大學老師是不能得罪地,估計,這三個女生這學期肯定會掛課。


    趙惠芳一拍桌子,狠狠地盯了一眼那三個女生後走出了教室。


    “嗡嗡嗡……”教室裏頓時喧嘩起來,而那三個女生卻急忙走出教室,估計是追趙惠芳道歉去了。


    我眨巴了一雙眼,繼續研究自己地航天工程。


    教授不在了,同學們就自由了,隻是沒過幾分鍾就到了下課時間,同學們的喧嘩聲驟然變大。


    而我,站了起來,收拾了以下書本準備去吃午飯。


    “三桐。”


    教室後門打開,劉建豪突然走了進來。


    “一起去吃午飯嗎?”我笑了笑,隨口問他。


    “不是。”


    他將我拉出教室,說:“身上有錢嗎,快湊一些,急用。”


    急用?將身上僅有的一千多拿了出來,我遞給劉建豪,然後問道:“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劉建豪苦笑一聲,說:“是李罡那個家夥…走吧,去外麵說。”


    看他的樣子,似乎是不好開口。


    “是這樣的。”


    出了學院大樓,劉建豪邊走邊對我說:“昨天晚上李罡去見網友了,聽說去酒吧玩耍,消費了一萬多。”


    一萬多?難道去的是超級豪華酒吧不成。


    “李罡身上沒錢,那個酒吧裏的人就押他來學校湊錢,這會人在宿舍呢。


    這小子上當了,被網友騙了。”


    原來如此,李罡這小子。


    偶爾在網上和報紙上都看到這樣的報到,沒想到在身邊的同學身上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走到宿舍大樓前,我心中一動,元神之識放開,發現宿舍裏麵,確實有四個陌生的大漢,李罡和小白同學也在,而小白同學此時的雙眼卻微微有些發紅。


    我的元神之識還感應到,小白同學體內的那團黑色的煞氣伴隨著他情緒的波動也在憧憧欲動……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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