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看著那剛剛走出的少女,不禁心中覺得奇怪,自己好似是什麽地方見過她,但卻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不禁微微一愣,但卻被那小乞丐看了出來,最終塞著一個大雞腿開口含糊不清的說道:“我說你看見人家漂亮就挪不開眼睛了!”


    這才將陸天思緒喚了回來,轉過頭對那小乞丐道:“吃你的吧!”說著陸天便要將身邊的酒壺拿過來給自己的杯子倒上,可是剛剛拿過酒壺,卻看見一隻髒兮兮的手握著杯子遞了過來。


    陸天奇怪,抬頭望了望那小叫花子,緊接著便聽到那小叫花子一張嘴一顆不清的塞著東西,隨之口中便‘嗚嗚’的不知道說什麽,不過看樣子是要叫陸天為自己斟酒。


    陸天不禁皺了皺眉頭,為那小乞丐斟酒,隨之小乞丐便繼續吃著,陸天此時才開口對那小乞丐問道:“我請你吃飯,你可要回答我這個問題!你是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的?”


    陸天卻不料想那小乞丐口中塞得滿滿的,似乎是因為剛剛陸天問自己,而變得著急,一下子甚至連嚼都沒嚼的便將那口中東西吞了下去。


    頓時噎的臉紅脖子粗,伸出髒兮兮油兮兮的手在胸口猛捶,隨之一把抓起麵前的酒壺將酒杯蓋子摘下來扔掉,一飲而盡,隨之臉上一陣潮紅,開口打著嗝對陸天道:“你急什麽啊!我這不是還沒吃完呢嘛!”陸天不禁苦笑,看這樣子怕是要這小乞丐告訴自己答案,還要等他玩夠了!


    此時那小乞丐又拿起酒壺喝了一口,似乎是因為剛剛嘴裏塞滿了東西,所以好似是沒嚐出味道,現在空著嘴,頓時眼圈一紅似乎是被嗆到了,隨之又生生忍住,開始大口吃菜。


    但這小乞丐的樣子確實不怎麽雅觀,而且聲音極大,來這夜香樓的人,則全是一些官宦商賈,暗地裏不說,但是至少都是表麵上斯文之人,望著那小乞丐的樣子更是看不過眼,但卻礙於麵子不與計較。


    但是此時卻沒想到那小乞丐得寸進尺,‘嗙’的一聲,一根雞骨頭正巧落在一旁桌子上人的酒杯裏,頓時惹得那人勃然大怒,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竄了起來,大聲叫罵道:“小王八蛋,你張沒長眼睛啊!”


    那人十四幾歲的年紀,在一旁似乎已經忍了好久,此時卻沒想到這小乞丐竟然如此,站起身來破口大罵,陸天皺了鄒眉頭,但是卻想此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站起身來開口對那人道:“這位先生,實在不好意思,這位小兄弟不懂的禮數,還請不要與他一般見識!”


    “我呸!下賤的東西,豬狗不如,能讓你們在這裏待著便是給軒墨姑娘麵子,不然早就將你們剁成肉泥喂狗去了!”那男人,憤怒的臉不斷的顫抖,陸天心中仍舊是想著息事寧人,但卻已經對這中年男人厭惡不已。而他剛剛所提的軒墨姑娘,這個名字好生耳熟,但陸天卻依舊想不起來。


    隨之陸天抱拳道:“這位先生請息怒,是在下的不是!”可那中年漢子似乎罵上癮了,卻仍舊不停地罵道:“豬狗也配與我說話,快快滾出去,小心老子劈了你!”


    陸天似乎忍無可忍,而那小乞丐則是嘴裏塞得滿滿的,含糊不清的罵道:“老雜種,你要出氣就打我,打不死就行,別在這裏學狗叫,叫的小爺我心煩!”


    陸天憤怒已極,但卻希望這男人就此收手,免得讓自己節外生枝,卻不想這小乞丐這一番話,更是完全的激怒了那男人,那男人伸手抓過自己剛剛用的酒杯,便要想著那小乞丐的後腦勺上砸去。


    那男人手落下來的方位陸天早已經算清了,這一下砸中,就算是不死怕是也要當即暈倒,甚至能叫這小乞丐的腦袋碎裂。陸天此時已經知道這事情也絕對不會就這樣完了,自己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瞬間陸天出拳如風,屈指一彈,瞬間便聽得‘哢嚓’一聲將那男人手中酒杯瞬間彈碎,順勢一抓抓住那中年漢子的拳頭,右手微微用力,便聽到‘哢哢’的脆響,生生的叫陸天將那漢子握著酒杯碎片的手的骨頭捏斷了幾根。


    頓時那漢子轟然倒地,滿頭汗水猶如豆大,哇哇叫著好似是殺豬一般,頓時驚了在場所有的人,陸天對那倒在地上的漢子怒斥道:“與你說理,全然不聽卻想害人性命!”


    正當此時,與那中年漢子坐對桌的人,豁然站起,開口對著門外大叫道:“來人啊!”隻聽到呼啦啦,從門外衝進來二三十個壯漢,將陸天包圍在其中。


    那剛剛叫來這群壯漢的男人慢慢的走到陸天身前,隨之命人將那發出殺豬一般嚎叫的男人扶起來,開口對陸天道:“你可知道這人是誰?”


    陸天微笑搖頭,“不知!”而那小乞丐似乎也是臨危不懼,仍舊望嘴裏塞著東西,塞得滿滿的嘴開口道:“老雜種!”


    “你!”那男人憤怒的指著小乞丐,隨之開口道:“今天便要在要了你們性命之前讓你們知道知道,這人是誰!”說著伸手指著那個男人開口道:“這人便是蒼月門外門使!”


    陸天不聽這句話還好,一聽這句話,頓時心中好笑,隨之伸手指了指那叫來人的中年男人,開口道:“那你呢?”那中年男人立刻自豪道:“哼哼,我也與他一樣,同為蒼月門外門使!怎麽樣?怕了?告訴你現在晚了!”


    陸天不禁覺得好笑,隨之開口又問道:“那你們兩個叫什麽名字?”那中年男人頓時哈哈大笑:“保藏!祝屠!”陸天輕輕點頭原來被自己打倒的那個男人名字叫做祝屠!


    此時那小乞丐叫道:“怪不得叫的好似殺豬一般,原來名字倒過來便叫做‘屠豬’啊!”那保藏頓時忍無可忍,“把他給我抓起來,宰了!”陸天一皺眉頭,開口對那保藏道:“你敢動我請的客人?你可知道我是誰?”


    陸天此話口氣不小,但確實陸天可以又如此口氣,那保藏頓時一驚,麵上疑惑大:“你是誰?”陸天不禁微微一笑,對著保藏擺了擺手,“借一步說話!”


    保藏此時見陸天胸有成竹,不禁氣餒幾分,此時陸天說借一步說話,便應允了,隨之吩咐手下,“你們把著小王八蛋帶下去!”陸天並未阻攔,畢竟現在這個時候自己不好暴露自己的身份。


    隨之眾人下去,而留下陸天與那保藏,隨之那保藏怒目望著周圍食客,眾人原本是想著看熱鬧,卻知道蒼月不好惹,紛紛轉過身去做著自己的事情。


    陸天悄聲對那保藏道:“蒼月牌拿來!”保藏立刻顯得憤怒,“你有何權利命令與我!”陸天微笑隨之將腰間孔羽贈與自己的那白玉小劍掏出,悄悄的放在那保藏的眼前!


    頓時保藏麵色大變,這白玉小劍雖然看上去並非值錢,但是雕琢古樸,劍身之上鐫刻著一串串細弱蚊蠅的字,儼然是蒼月內部才能有的東西,保藏麵色大驚,連忙便要跪倒,陸天伸手輕輕一托,保藏身子立馬頂住根本便跪不下去。


    陸天這份實力也叫保藏暗暗咋舌,更是充分說明了陸天的地位要比自己高出不知道多少,隨之保藏站起身來對陸天悄聲問道:“敢問;;;閣下是;;;”


    陸天笑而不語,不一會才開口對保藏道:“不可泄露,你我心知肚明便好!”保藏重重點頭,“屬下明白!”陸天而是開口對保藏道:“我的身份不可對外人提及!”保藏點頭答應。


    陸天便坐下,開口朗聲道:“哈哈!真是不打不相識啊,在下待我那位小兄弟想您賠罪了!”“豈敢豈敢!”保藏開口道。


    兩人便裝作不打不相識的樣子,保藏很快便命令手下將那小乞丐帶了回來,小乞丐此時早已經吃飽喝足,保藏為其結了帳,陸天與那小乞丐便離開夜香樓。


    那小乞丐心中似乎也是奇怪,陸天在前邊走,而那小乞丐緊跑兩步到了陸天身邊抬頭對陸天開口好奇的問道:“你剛剛和他們說了什麽?就這麽輕鬆的將咱們兩個放了?”


    陸天微笑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此時陸天其實心中憤怒仍未消退,蒼月的這些外門使竟然仗著蒼月的名頭在外邊如此張揚跋扈,若不是如今自己不能聲張,便不會透露身份,而是大鬧一場,讓這兩個混蛋好好的嚐嚐苦頭。


    那小乞丐見陸天並未回答,不禁顯得有些失落,隨之開口對陸天道:“我是怎麽知道你的名字的,你就這麽在意?”陸天輕輕點頭,“沒錯!”


    那小乞丐,撓了撓亂蓬蓬的腦袋思索了一下,隨之開口對陸天說道:“這個;;;算了,既然我已經答應你請我吃一頓飯,我便告訴你,人不能食言,告訴你便是了!”


    小乞丐說完也便沒有在繼續說話,陸天忽然覺得很奇怪,開口對那小乞丐道:“你倒是說啊!”那小乞丐開口喃喃道:“你要跟我來一趟,便能知道了!”


    陸天見這小乞丐忽然變得有些神秘,便道:“好!你帶路我與你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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