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郊外廢棄倉庫外,這廢棄倉庫周圍都是一些荒地丘陵之類,零散的生長著不少樹木,此時黑夜之下,幽暗的密林之內,有三道青色熊熊如火之飛劍,正在其中不斷盤旋徘徊,朝著那些裝備齊全的荒合士兵當頭一轉,便有一顆大好頭顱落地,便是他們身上的裝備也無法阻止飛劍不斷的收割人命。(.無彈窗廣告)


    “這到底是什麽鬼東西。。。”


    一群經驗豐富的士兵,不斷的以手中武器精準的射擊三道飛劍,但是他們直到將手中子彈射空都無法傷害到那些死神一樣青色飛劍分毫,隻要叫那飛劍接觸到,就算不是要害,也是感覺傷口一片火熱,如同烈焰焚身,就是這些意誌力極為堅定,抵抗疼痛能力出色的精銳戰士,也無法忍受這樣的疼痛,哀嚎起來。


    這些荒合士兵們都無法阻礙三道飛劍殺人,那些個黑西服的家夥更加是不堪,甚至連有效的抵抗都沒辦法做到,射擊幾次發現無用,就各自搶奪車輛就要逃遁。


    但是就在這些黑西服家夥中的一些人發動了汽車,覺著一定能夠逃脫時候,卻發現身邊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個古代武將模樣的大漢,臉帶獰笑的以手中武器劈砍,一刀下來,那些人身上就是一道可怕的漆黑刀印,不過多久中刀之人就在無盡的陰冷痛苦之中死去。


    “明晦這家夥在煞神棺內待了幾天,倒是實力增強了不少麽。”


    躲在暗處的厲長生瞧到明晦不斷在那些黑西服人活著車輛中飛舞殺戮,效率完全不下於青靈駕馭的三道飛劍,不由開口道。


    此時厲長生藏在暗處,偷偷的在飛劍之後收取那些死去荒合士兵們手中的武器,這些武器在國內可是不好搞到,在這裏正好收起來,以後或許用得到。


    一群荒合士兵們在三道飛劍以及殺散那些黑西服的明晦手中節節敗退,手中的武器根本無法對這些可怕的對手造成任何傷害,心頭的恐懼越來越濃鬱,不由自主的朝著倉庫方向退去,因為他們知道,倉庫裏頭葵組的五位執事最為擅長對付這些詭異的事情。


    倉庫之內,葵醜聽聞外頭騷動,回頭看去見著三道青色火焰凝結般的飛劍不斷收割人命,心頭不由暗自驚訝,他知曉國內能人異士不少,但是真的這般駕馭飛劍殺戮的,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此時施法已經開始,葵醜暗道:“待我施法完成,便可起‘五瘟大陣’,到時候不但可以通過眼前這小姑娘施展‘瘟癀通血大咒’直接咒殺目標,周圍的五瘟之氣也必定可以殺死外頭那人。[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想到這裏,葵醜看了一眼四方的另外四個葵組執事,配合多年的五人頓時間就知曉葵醜心意,一並咬破舌尖逼出精血噴吐在手中桃木劍或者大幡之上,頓時間倉庫之內清風愈發密集,但是撫在人身上依舊感覺是溫暖的春天暖風,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防備。


    此時法壇之上葵醜忽然大喝一聲,咬破手指以鮮血抹在桃木劍身之上,指向那麵大幡,並手中取來幾丸黑漆漆的,鴿子蛋大小的丹藥,在手中一下捏碎並將其按在桃木劍之上,並以桃木劍刺中桌案上一疊黃符紙,那些符篆片刻間無火自燃,整個法壇散發出淡淡的明黃色。


    見那符篆燃燒而起,化作漫天火花飄散間,整個倉庫之內頃刻間便是慘風四起,與之前的清風徐徐完全不同。


    那慘風之中,卻有雷鳴電掣之聲並有鬼哭神嚎之音,吹在尋常人身上便是叫人渾身骨骼酥麻,昏昏欲睡,又叫人渾身火熱,頭疼欲裂,各種人世間病痛滋味便一一在人身上流轉變化,叫人痛苦不堪,最後隻能慘死其中。


    好在此時倉庫內除了葵組五人執事外便是躺在法壇上任人宰割的厲謹言,以及旁邊的黑西服。


    那些黑西服人之前見著外頭殺戮無算,根本不敢出門,但是倉庫裏頭一起慘風他們立刻知曉,出去了還有活命機會,在這裏的話斷然是沒有活路了,早早的逃出來倉庫之外。


    此時法壇師傅算是成了第一步,此時那另外四人都緊緊握著手中大幡,那四柄大幡在慘風之中颯颯飄揚,其上不斷溢出絲絲青紅白黑氣流,在法壇之上匯聚。


    葵醜站在慘風之中完全不受任何影響,反倒是麵色越來越好,手中桃木劍一指那擺在周圍的三十六具屍體,那些屍體竟然如同詐屍般立了起來,各自張開死去多時的嘴巴,從口中吐出一股股濃重的黑氣,也朝著那法壇聚集過來。


    “很好,這些人沒有敷衍我,這三十六具屍體果然都是重病折磨而死,這般濃鬱的病氣驅動大陣,就是那些隱世老怪來了,我也有機會殺死。”


    說著,葵醜繼續念動咒文並快速的將手中刺向桌案之上厲謹言嬌嫩的咽喉處,那尖利的桃木劍,雖然隻是桃木材質,但是沒有任何人會懷疑,能不能刺破這無助的小姑娘咽喉。


    就在桃木劍劍尖接觸到厲謹言的咽喉處皮膚時候,眼前一直無助、了無希望的厲謹言忽然散發出了迷人的微笑,以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低語道:“我的演技應該可以拿獎了吧?”


    隻見厲謹言猛然間便將死死束縛住自己,來自於荒合士兵們專用的繩索一下撐的爆開來,一時間那些繩索四散開來,並著厲謹言雙手掐劍訣,便是一道碧翠劍光從其眉間飛出,霹靂般飛射葵醜麵門。


    “不好?竟然被人掉包?”


    葵醜一間厲謹言微笑,頓時間就知曉不對,見著那碧翠飛射而來,一個匍匐躲過了被斬中麵門的危險,並手中取來幾丸之前那種黑漆漆的丹藥,在手中捏碎後便打向厲謹言。


    厲謹言瞧見眼前東西打來,竟然沒有絲毫退避,反倒是伸出手來往前一攢在手中,低頭看那些丹藥竟然都化作絲絲黑色氣流往厲謹言嬌嫩的手掌中滲透而去。


    見著眼前這詭異的小姑娘任由自己丹藥滲透入體,葵醜哈哈大笑道:“你也是托大,我這乃是我獨門瘟癀丸,驅使起來尋常人就是沾染一絲就要殞命,就算你是修士也必然要死在此處,修士屍體正好讓我煉成丹藥。”


    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著眼前厲謹言有些疑惑,抬起手掌道:“你說的是這種東西麽?好像有些威力,可惜我的手段完全可以克製啊。”


    隻見那絲絲黑氣竟然從厲謹言的手掌處被絲絲逼出,並那嬌嫩的手掌間散發出絲絲青色雷光,片刻就將那黑氣消散去,接著化作一道鋪天蓋地雷網,劈裏啪啦的罩向葵醜。


    “不好,雷法?”


    葵醜見著厲謹言手段,不由大驚,連忙就要躲開,但是那雷網卻又哪裏是這般容易躲開,直接就籠罩在葵醜身上,頓時間將其身軀打的片片焦黑,頭發倒立,身上也飄溢出絲絲煙霧。


    叫那雷網困住,葵醜死命掙紮,但是卻都是徒勞無功而已,就是《聊齋》世界妖物五毒娘子都掙脫不得,又如何是葵醜可以脫離了。


    就在葵醜馬上要被雷網活生生的電死在其中時候,忽然間那法壇之上的明黃色大幡爆發出一陣可怕光芒,將另外四麵大幡溢出的各色氣流以及那三十六具屍體身上的病氣聚集完畢,頓時間一股可怕的氣息在其上聚集,並開始在整個倉庫內流轉不休。


    見著這一幕,葵醜被電的焦黑的麵容露出喜色,大喝一聲道:“天助我也,大陣已成,五瘟之氣助我。”


    一句話說完,便見著那明黃色大幡之上力量頓時間聚集在葵醜身上,頓時間葵醜如同充了氣一般身軀劇烈膨脹起來,一時間就如同巨人一般,有五六米高矮,好在這倉庫原本就高,沒有叫他頂破天花。


    那葵醜化身巨人,將一張雷網撐的緊巴巴的,似乎隨時可以將雷網撕破,但是那雷網卻是無比堅韌,任由他如何扯動都是無法破壞,看的旁邊的厲謹言微微一笑道:“我道是什麽手段,也不過如是。”


    “不可能,我不相信,五方瘟神助我。”


    隻見葵醜歇斯底裏的大吼一聲,卻見那五麵大幡之上忽然各自升騰起一道身影,似乎是響應了葵醜的呼喊。


    那五麵大幡之上升騰之身影,倒是穿的與大幡顏色一般,看起來頗為威猛。


    那五道身影一出,便見著大幡之上各自光芒消散暗淡下去,便是那無所不在的慘風竟然也無法吹動絲毫。


    “何人逞凶也。”


    那中央黃袍身影大喝一聲,瞧見過去,這五位雖然都頗為威猛,但是看起來並沒有什麽靈氣,顯然是借助大陣以及五麵大幡之力現形,並非是真的五瘟使者下凡顯靈也。


    那黃袍身影大喝一聲後,便瞧見五位一下撲將向厲謹言來,各自帶著五瘟之氣而來。


    見著五位瘟神撲來,厲謹言倒也不驚訝,卻是雙手揮舞間有青色雷光流轉,並從身後飛射出千道碧翠劍光,瞬間將五位瘟神圍困其中,不能再撲將過來。


    那葵醜本來見著五位瘟神身影,那叫一個勝券在握,他這五麵大幡乃是得自他師傅,他師傅原本就是中土一位道家高人,修行瘟癀大道,後與人爭鬥斬殺了一位名門大派弟子,被那個門派追殺的無處可躲,方才躲避到神州之外。


    這葵醜原本也就是京城人士,自小便是浪蕩子,成年後南下西南邊陲做生意,犯了人命躲到境外,機緣巧合下拜在垂老等死的高人門下,也算是天資出眾,繼承了幾分高人手段。


    後來葵醜加入荒合宮,縱橫東南亞幾十年,隻要是施展出這五瘟使者便沒有敵手,唯一一次敗績還是敗在荒合宮那有神鬼莫測大手段的帝君手下,此時厲謹言竟然能困住五瘟使者,真是叫他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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