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費?”林陽看著劉一刀,詢問地側了一下頭。


    “那個,這個是我們這邊的一個。。那個,算是保護費吧。。”劉一刀抹了抹自己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小心翼翼地說道。


    “不交會怎麽樣呢?”林陽扭頭看著砰砰作響的大門,好奇地問到。


    “額,一般也就是打一頓。在基地裏麵他們不敢太囂張。出了基地以後繞著他們走就好了。。”劉一刀也看著大門,吞了一口口水,臉色有些不好地說道。


    “你以前是怎麽做來著?”林陽抖了一下眉毛,扭頭看著劉一刀,問到。


    “那個,我們家就我一個勞動力。。其實也就是被打一頓而已,他們也不敢下手太重了。。他們也知道我不會給東西的,已經好久沒找上門了。。”劉一刀搓了搓手,看了旁邊的陳思思一眼,然後低下頭,有些為難地說道。


    “嗯,懂的了。”林陽點了點頭,端起了桌子上的杯子,一飲而盡,然後衝著看向自己的劉雪笑了笑,說道,“雪兒你做飯,我先去晨練一下。看來有人對我們很好奇呢。”


    “嗯嗯~”劉雪乖巧地點了點頭,溫柔地看了旁邊的安達一眼。安達有些不自在地縮了縮,然後不情願地放下捧著的小碗,跟在林陽的身後。


    林陽站到了門口,在心中默念到:“係統?”


    回應的隻有“咚咚”作響的門板,還有不絕於耳的粗口。


    林陽扭了一下脖子,打開了房門,看著外麵的來客。外麵的人一見到房門打開,有些手忙腳亂地向後縮著,有些忌憚地看著林陽,梗著脖子說道:“喲,不錯啊,縮頭烏龜伸頭了嘛!”


    林陽微笑這看著這個一身乞丐裝,看起來有些縱欲過度的中年人,和善地問到:“你認識我?”


    “嗬嗬,你小子是不是傻了?我們老大找了你好幾次,你居然敢什麽都不給!你是。。”那個中年人還沒說話,後腦勺就被身後的一個流裏流氣的男人扇了一記。


    “怎麽說話呢!啊!什麽叫給?啊?說了多少次了,我們是講道理的,我們的會是一個和善的互助會,會裏的人相互幫助,危難的時候,大家一起搭把手,共度難關。要是有什麽不測,咱們會裏的人也能幫著孤兒寡母活下去,所以得要點活動基金,你懂不懂?啊?!”那個男人劈頭蓋臉地對著那個中年人一陣亂打,一邊打一邊說道。


    “懂了,懂了,大哥您消消氣,消消氣,不要氣壞了身體。。”那個中年人一臉抽搐,頭微微向後靠著,卻也不敢躲,連伸起手來遮擋一下都不敢,隻能不停地重複著。


    “懂了?!大聲點!”男人咬著一根煙,手指戳著中年人的臉,湊到他身邊,大聲地吼著。


    “懂了!懂了!大哥,我們是互助會!是一個和善的,相互幫助的會!”中年人直挺挺地站著,張著大嘴吼著。


    “別t、m再出這種紕漏!”男子指了指中年人的額頭,然後衝著旁邊看熱鬧的圍觀群眾拱了拱手,大聲地說道,“不好意思了,鄉親們,是我方鴻朗管教無方!大家見笑了,見笑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們的互助會!我們承諾絕對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人!”


    周圍的人都冷冷地看著他,沒有出聲。方鴻朗也不在意,伸手夾住咬著的那根皺巴巴的煙,舔了舔嘴唇,把眼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麵,貪婪地呼吸了幾口,然後放到耳朵上夾著,微微低頭,朝著林陽招招手,說道:“哎,你,說的就是你,你小子,新來的?”


    “嗯,算是吧。”林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微笑地看著方鴻朗,說道。


    “你怎麽和我們大哥說話的?啊?!”旁邊的中年人又跳了出來,指著林陽大聲地怒喝著,眼睛卻偷偷地瞄著方鴻朗,看見方鴻朗目無表情地看著林陽,於是更加大膽地朝著林陽走來,嘴裏罵罵咧咧的:“你小子膽肥啊,還不趕緊滾過來和我們老大道歉,啊?!你是不是傻了你!”


    林陽看著走過來的中年人,有些不耐煩地扭了扭自己的手腕,看著他滿是汙垢的手一點點地伸過來,微微側身讓開,然後扭胯,擺身,微微前傾,再出拳,身體的力量和慣性集中到一個點上,狠狠地印在中年人臉上。


    在中年人仰頭吐出的血沫和牙齒中,方鴻朗的臉上的寒霜更重了一層。林陽不在意地揮了揮手,一臉的厭惡和不耐,仿佛是想要甩掉自己剛剛沾染上的惡心的不知名液體一般,揮著手,朝著方鴻朗揮了揮手,說道:“一起上吧,我趕時間。”


    方鴻朗深深地呼吸了兩下,咬著牙齒,狠狠地說道:“兄弟那條道上的,在下今天多有得罪了,不如坐下來,大家喝上一杯,好好聊聊?我們哪裏有不少的好貨,女人還有以前嚐不到的好東西,兄弟。。”


    “咚!”


    方鴻朗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不知道哪來的煤塊狠狠地擊倒在地。


    林陽和方鴻朗後麵的小弟們麵麵相覷,呆了一下,然後扭頭看著安達,有些無奈地說道:“我說,咱能不搶怪嗎?”


    “臥槽!”對麵的小弟們總算反應了過來了,立刻奔到方鴻朗的身邊,緊張地看著他,七嘴八舌地問到:“老大,你沒事吧!老大!”


    方鴻朗躺在地上,呆呆地看著天空,緩緩地伸起手來,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巴,低頭一看,一手的血沫和碎牙,再抬頭看著林陽,陰翳的眼神帶著一種難以置信,死死地盯著林陽,手指顫巍巍地抬起,指著他,狠狠地低吼了一聲:“打他!打死他!”


    林陽無辜地聳肩,看著烏拉巴哈地衝了過來的小弟們,跺腳,利用反衝力,一腳屈膝抬起,固定在空中的身體,另一隻腳如同鞭子一般,凶狠地甩在一個小弟的臉上,在他旋轉跌倒的時候再次收回鞭腿,屈膝固定,之前彎曲的腿彈簧般地彈出,腳跟如同棍子一般地擊中另一個小弟左肋下方,然後在他扭曲跪下的時候,收腿,之前收回的鞭腿腳尖抵住地麵,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快速地跳躍後退,避開了從兩翼包抄過來的小弟。


    再控製著自己的路徑,讓自己麵前的敵人重疊。最前方的那個小弟一臉緊張地盯著林陽的腳,林陽笑了一下,兩腳尖快速地抬起放下,在那個小弟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拳頭印在他的鼻子上,然後側著身子,看著最後一個站著的小弟。


    那個小弟有些尷尬地站在倒在一地的同伴中間,吞咽著,緊張地看著林陽,身子向後躲了躲,然後又超前靠了靠,急促地呼吸著。


    林陽指了指地上一地的人,撇了撇嘴,說道:“別怕,不打你,收拾好垃圾,記得帶走就好了。”然後看著旁邊看戲人群,尤其是安達,狠狠地盯了她一眼。


    安達踢著地上的小石頭,一副小女子的模樣。林陽眯著眼睛,正打算說教上一番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一個油膩的聲音:


    “請問是安陽先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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