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9年2月底,中朝答訂《漢城條約》,以文字形式正式確定了中國南朝和朝鮮的關係以及朝鮮的藩屬國地位。


    條約中規定,朝鮮大王須得到中國皇室批準冊封,才具有統治朝鮮的合法性,兩國自由通商,互設使館,取消朝貢貿易,金門(即後世仁川,今被攝政王名為金門)為朝鮮與中國之通商口岸,而朝鮮受中國庇護,一旦遭受侵略,侵略國即等同向中國宣戰。


    中國駐紮金門之軍隊,可在朝鮮大王之請求下幫助朝鮮王室除逆、平叛。


    朝鮮之對外交往自主,但應同中**持一致同進同退等等等等。


    在附粘條款裏,又有金門土地租給中國商人作為行商之地等等,租界的年限定為九十九年,到期後若雙方沒異議,則會自動續約。


    而在留下一艘炮艉,五百水師陸戰兵之後,葉昭登上定海號返航,同樣,商船和商人也留在了漢城,進行後續租界劃分以及第一次通商貿易談判,留在漢城的還有美國領事麥查遜,在朝鮮地方政府協助下搜尋失蹤的美國船員。


    對於葉昭來說,朝鮮氏族自是不出現一家獨大的情況最妙,而趙秉夔的存在也是一件好事,說起來,葉昭同樣不希望開明派占上風,金家和趙家本都是保守派,但一時政治人物因為大環境之變化自會有不同的想法,總之不管誰做了開明派,葉昭也不希望其一枝獨秀,朝鮮晚點邁入近現代社會才好。


    當然,實則朝鮮因地理位置,資源貧乏,不管到了何時何地都不會對中國構成威脅,反而對中國有著天然的依賴性,隻是不要被其它外鄯勢力滲入就好。


    走前一晚金妃依依送別,與父王、鳳妃玩了一個多時辰的紙牌,其間之曖昧殊所難言,甚至令葉昭站在定海號甲板,還不由得思及黃幔桌布下,金妃那雙如綿柔滑小腳俏皮可愛,有意無意夾著自己腳掌磨蹭的美妙滋味。


    而金妃送給自己的一副流彩水墨畫,佳人嬌慵無力斜躺在軟榻上,雪足輕挑繡鞋,風情萬種,正是金妃自己所繪的自畫像。


    葉昭苦笑不已,隻怕後世學者,定會考究出自己與她的不倫之戀亦或浪漫異國愛情了,這要看自己在後世是什麽評價,是**荒誕還是浪漫情愫,卻也不過是學者們的父宇遊戲,若自己被後世批判,自是荒誕好色,若自己得後世敬仰,隻怕這故事會搬上電視電影,淒美委婉。


    曆史,還真是一團亂麻。


    站在甲板上,吹著海風,葉昭用力吸了幾口煙,搖頭歎氣。


    回到廣州,卻是件件意外之喜,平遠軍第四鎮將淮軍逼入浙江,幾乎占領福建全境;湖南湘軍反撲被擊潰;湘軍徂織破壞鐵路的遊擊隊被湘南湘中民團多次圍剿殺傷;而這些,卻都不是最值得驚喜的。


    令葉昭驚喜的是孟德爾來了廣州。


    孟德爾是什麽人?現代遺傳學之父,幾年後他的《植物雜交試驗》論文,雖在今時未被重視,但卻是雜交、種子學等現代農業的啟蒙性父章。


    葉昭一番……a、染色體等一知半解的粗糙見識,以及物種進化的理論,由粵報每月一版的科學版起,又被歐美報紙轉載,卻是把這位奧地利學者、傳教士給吸引了來。


    其實葉昭現在已經在進行種子引入工作,如美洲棉就是眼前最迫切之需,概因南國紡織業興起,中小型紡織機器也已國產化,而本來中國種植的大多棉花種類可就成了短板,產量不佳也不適合紡織,引入美國陸地棉勢在必行。


    而葉昭也早就設了試驗田由中外農業學者進行種子改良,以便美洲棉能在全國推廣,同時試驗田也在研究糧食種子嫁接雜交改良工作等等,而現今棉花試驗田搬去了貴州,概因那裏的地理環境更適合美洲棉生長。


    其實所謂中外農業學者,隻是一些國內頗有想法的富裕農民以及國外兩名植物學家拚湊的隊伍,對於葉昭所說的雜交提高產量一說雖然極感興趣,但也不過眼前漆黑一團胡亂試驗,倒是改良美洲棉種已經收到成效,美洲棉在中國落地生根眼看就可以早了數十年。


    而現在孟德爾來了,對於種子雜交研究自然大有裨益,這現代農業種子學卻是比美國起步尚早,中國農民學者有了理論啟蒙,怕很快就可以形成健康的梯隊,葉昭又如何不欣喜萬分?


    不過葉昭也知道,孟德爾對於雜交研究不過是科學實驗,糧食增產不增產他反而不怎麽關心,這卻要慢慢來引導了。


    回到廣州,葉昭馬不停蹄就去西關見了孟德爾。


    孟德爾不到四十歲,戴著眼鏡,典型的日耳曼麵龐,褐色眼珠眼窩深陷,剛毅精神。


    等孟德爾見到自己引為知己欣喜不已的文章作者竟然是這麽清秀漂亮的年輕人,心下更是驚奇,品著咖啡,他笑道:“葉先生,請問您提出的物競天擇之說可有什麽根據?”


    葉昭點點頭,道:“不瞞孟德爾先生,我考察過大量化石動植物資料,生命在一直進化這是毫無疑問的,就好比我們人類,遠祖乃是古猿,漸漸學會直立行走使用工具,而動植物同樣隨著地球地殼變化氣溫變化在進化。”


    說著話,葉昭心裏汗顏,好似達爾文的《物種起源》今年麵世,自己這是**裸的剽竊,可是,如果在西方看來,怕還會覺得達爾文多少受了自己的啟發。


    葉昭又道:“從遺傳學來說,生物遺傳並不融合,而是以基因為單位分離地傳遞,隨機地徂合。因此,隻要群體足夠大,在沒有外來因素的影響時,一個遺傳性狀就不會消失。在自然選擇的作用下,一個優良的基因能夠增加其在群體中的頻率,並逐漸擴散到整個群體。”


    這卻是達爾文困擾多年,物種起源卻沒解決的生物基因分配、分離定律了,本來是孟德爾幾年後所發現,葉昭現今就是班門弄斧,卻令孟德爾大吃了一驚,他已經進行了幾年的琬豆基因雜交試驗,隱隱有這麽個想法,卻不想麵前年輕人幾句話,就如撥雲見日。


    葉昭又歎息道:“可惜我俗務纏身,沒辦法對這些臆想的理論進行驗證,但我這兩年寫了一些物種起源和生物遺傳的粗淺見識,還請孟德爾先生雅正。”說著話,將一本薄薄的小冊子遞了過去。


    孟德爾翻了幾眼,目光可就離不開了。


    葉昭看他神態,品著茶,心中殊無自得之意,竊鉤者誅竊國者侯,自己這竊各類科學者幾乎是全人類的大盜,總不能以現代科學理論宗師地位自居,該慚愧的時候還是要慚愧的。


    不過慚愧是慚愧,這些人才既然來了,可就一個都不能放過。


    從西關回來,馬上就去觀音山拜見兩宮太後,講了講朝鮮之行,而自然,告辭時也把在觀音山暫住的蓉兒接回了府。


    春風送暖,王府花圃鮮花盛開,蝴蝶飛舞,遠處鐵欄中,大象、梅花鹿悠閑的踏步,又有猛虎、金錢豹懶洋洋躺在山石下曬日頭,幾隻仙鶴單腿立於碧水之畔,荷葉飄香,花園珍禽園美景如畫。


    坐於涼亭中,葉昭不時捏捏蓉兒小臉,蓉兒就笑,可想相公的緊了。


    至於攤在石桌上的功課和書包,蓉兒可就不管了。


    幾個月功夫,小家夥的身子倒也略見發育,柔美胸脯微微鼓起,紅格子製服裙精致高責,又不失學生稚嫩之美,在葉昭看來就宛如英倫女子學院小學生所穿的複古製服裙,高貴典雅,朝氣蓬勃。


    蓉兒清純絕倫,眉目如畫,穿著紅格製服裙,過膝的纖細紅色薄棉筒襪,嶄新閃亮的紅色小皮鞋,好似漫畫裏才能幻想出來的高貴脫俗的皇族小學生,那種萌到極致的清新感覺,簡直令坐在她身側的葉昭腦子都暈暈的,自己這幼齒老婆,可越來越叫自己頂不住勁兒,今晚再邪惡一次?


    蓉兒自不知道相公的齷齪念頭,隻是看著相公笑,小模樣開心極了。


    “老婆,你可越來越漂亮了,我現在跟做夢似的,常常想,這小美人真是我老婆麽?”


    相公甜言蜜語,蓉兒更是開心,點著小腦袋道:“我當然是你老婆,可蓉兒沒金鳳、莎娃、花姬她們美。”


    葉昭就笑,知道蓉兒的意思,想是覺得和她們三個比,蓉兒覺得自己好像小孩一樣,就不免有些發愁。


    “你比她們都漂亮,金鳳天天沒個正形就知道扭屁股,莎娃是大洋馬,花姬跟兔子似的話都不敢說,誰也不及我的小蓉兒漂亮可愛。”葉昭埋汰著三個小妾,心裏念阿彌陀佛,死後不要下拔舌地獄。


    蓉兒知道相公又信口開河呢,可終究開心,說道:“她們才不是呢,相公就愛開玩笑。”


    葉昭就笑著問:“你見過莎娃和花姬了?”兩人蓉兒早見過,但又與現今不同。


    蓉兒點頭道:“是呀,莎娃和花姬來給蓉兒磕頭,蓉兒也不知道跟她倆說什麽,就聊了幾句,人都挺好的。”


    葉昭笑道:“你說好就行,你要說不好,相公就休了她們。”


    “才不呢,那她們會很慘的。”蓉兒搖了搖小腦袋,微微有些發愁,上新式學堂,接觸外界,知道生活無奈,蓉兒卻是更加悲天憫人。


    “相公,聽說發匪造反,是因為好些人吃不上飯,是不是?”


    葉昭微微點頭,道:“現今闐粵贛桂一帶尚好,可去年山東河南大旱,好似北邊鬧得不像話了。”


    蓉兒就輕輕歎口氣。


    葉昭愛憐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不要發愁,晚點相公帶你去個地界,研究糧食生產的地界。”本想自己去的,可見蓉兒模樣,帶她去散散心,也見見自己的方略,莫以為她這相公就知道胡鬧。


    蓉兒不知道相公說什麽,隻是聽話的點頭。


    這時一名侍衛匆匆來報,蘇爵爺求見,葉昭笑道:“快請。”


    “相公,是蘇將軍麽?要不要蓉兒回避。”蓉兒好奇的問。


    葉昭笑道:“是她,她也算是你妹妹了,就算軍國事,你在也無妨,咱一家子嘮嗑。”


    蓉兒一呆,隨即啊了一聲,就急忙從小書包裏拿出了梳妝盒,對著小鏡子左照右照,顯是要以最美的姿態來見這位名聲威震南國的妹妹。


    葉昭笑道:“美的緊了,紅娘是粗魯武夫,也不及我家小蓉兒可無”


    蓉兒這可就不信了,她上學時就聽同學談論蘇爵爺,說其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更有萬夫不當之勇,單槍匹馬殺死過幾百敵人,狠辣決絕,實在不是男人所能駕馭。


    而對於紅娘進府,蓉兒倒也不能說全無防備,曾經姐姐和她談過口風,說起如果攝政王納蘇紅娘為側福晉,問其妹妹意下如何。


    當時蓉兒心說也很好啊,巾幗奇女子,旁人駕馭不了,相公定能管教她,也省得她再反,就是不知道她心腸怎樣,會不會偷偷害相公和自己。


    卻不想一語成讖,原來相公果然有納她之意,不知是福是禍,小家夥可就有些擔心了,而這樣的奇女子,想來別有一番風情,蓉兒真怕被她比了下去。


    腳步聲響,蓉兒早就看了過去,漢白玉長廊,遠遠侍衛在前,走來一紅裙麗人,尚看不清麵目,可別樣的挺拔風姿已經動人心弦。


    到了近前,卻見大美人粉黛輕描,眉目如畫,纖雲美髻朱釵流蘇,明珠閃耀,高貴嬌豔不可方物,嫋嫋婀娜紅裙,誘人小巧紅色繡花鞋隨著小碎步若隱若現,端的是傾國傾城之尤物。


    眼見大美人全身不見戾氣,蓉兒小心思才稍稍鬆口氣,又見紅娘盈盈萬福,聲音嬌嫩:“紅娘請王爺福晉安。”


    蓉兒奇道:“相公,她真是蘇子爵?”隨即覺得未免說話唐突,忙緊緊閉上了小嘴。


    葉昭就笑,紅娘起身笑道:“難道姐姐以為我是三頭六臂的惡女人麽?”第一次見到他的正室,卻不想是這麽一個超級可愛的小美人,讓人忍不住就想抱住親兩


    口,可觀其高貴氣質,又怕褻瀆了她。嘿,這色狼倒真是好大的福氣,本以為皇室指婚,定然給指個白白胖胖的老婆,可誰知道這色狼就豔福齊天呢。


    想著,紅娘就白了葉昭一眼。


    葉昭似乎能知道她想什麽,嘿嘿的笑,說:“坐吧,你和蓉兒要好好親近親近。”


    紅娘似笑非笑道:“那是,總不能任你欺負,以後你想欺負蓉兒,我就不答應。”


    葉昭心說你怎知道我今晚想欺負她?真是奇哉怪也。


    蓉兒卻是搖了搖小腦袋,說:“不,不,相公不會欺負我,也不會欺負你,你,你也不能這麽和相公說話。”


    葉昭不禁“咭”的一笑,但東西宮第一次交流,葉昭自不會插嘴,免得惹火上身。


    紅娘看著這小美女著急的為他說話,不覺好笑,心說可不是,這整天跟他膩在一起,可不知道被灌了多少迷湯,那還有得好了?自己也是啊,被他幾次迷湯一灌,這心就不知不覺給了他,甚至投降滿清這等事都幹出來了,咱姐倆五十步笑百步,倒是誰也不用說誰。


    色狼相公灌迷湯功夫之深,紅娘早就領教過了。


    “姐姐說的是,妹妹說錯話了。”紅娘笑著對蓉兒又道:“以後妹妹再不跟他說話,省了說話就想頂撞他,以後我隻跟姐姐說話。”


    蓉兒驚訝的張大小嘴,說:“那,那可不行,相公會不喜歡的。”


    看著這受色狼相公荼毒最深的小家夥,紅娘又疼又愛,笑道:“那我就跟他說話好了,等以後有時間,我帶你去打獵,好不好?”


    蓉兒倒是有些興趣,說:“我喜歡騎腳踏車,比馬車跑的還快呢。”說到這兒住了嘴,好像做錯事的小孩,偷偷看了相公一眼,相公不許她騎恢車,免得磕著碰


    著。但相公不在看不到的時候,她卻幾次在花圃裏偷偷摸摸超速行駛,快活的不得了。尤其是前幾天,她騎車騎瘋了,險些把一隻丹頂鶴給撞了,嚇得她小心肝怦怦


    跳,這可是她最怕相公知道的小秘密。


    紅娘笑道:“是嗎?那我要學學,這鐵馬好像挺有意思的。”


    葉昭咳嗽了一聲,怎麽東西宮突然就把自己冷落了。


    紅娘偷笑,這才看向他,道:“我今日走還是明日走?回廣西還是去長沙?要不要把嶽州打下來?”


    葉昭擺擺手:“不急,你今晚住下,明早咱三個坐火車去福建延平,那有片試驗的莊子,引進的美洲紅薯,還有那準備推行的雇農條例,我想去看看,你們陪我一起去,也當遊玩了。”


    “紅薯?”紅娘有些迷惑的問。


    葉昭笑道:“是,高產種子,在花旗國的地候條件和延平那兒挺像的,所以在延平搞的試驗田,產量不錯,推廣呢。”


    紅薯,對解決中國人的溫飽問題起到多麽重要的作用後世無人不知,中國人口明清激增正是在引入紅薯之後。而葉昭現今自也不指望大躍進,全體國民都能吃上大米白麵,現今還好,若遇到天災之年。人人能有口紅薯飯充饑那就求之不得了。


    而紅薯產量大,對地理環境要求不高,福建一帶,茶葉雜糧之外,在那溝溝角角山地丘壑之地多種些番薯也不錯,至於貴州廣西等貧瘠之地,番薯芋頭就更缺之不得了。


    不當家不知油米貴,現今之世,這農作物引進種植其實比工業更迫切,乃是長治久安之保障。


    蓉兒歪著小腦袋問:“啊,相公,您剛剛跟蓉兒說要去看種糧食的地界兒,就是延平麽?”


    葉昭微微點頭。


    紅娘倒也好奇,色狼相公行事一向與眾不同,南北之戰,若旁人坐在相公位子,怕整日都在琢磨怎麽去打仗怎麽裝備士兵,可相公就是不,最關注的反而是引進什


    麽種子,去見什麽洋人植物學家,真是令人啼笑皆非,可每次事實都證明,相公永遠是對的,再怎麽心裏嘀咭他是色狼,可相公目光之深遠,卻也不能不令屈服在他


    **威下的小女子佩服。


    葉昭這時又看向紅娘,問道:“談判之事進行的怎麽樣了?”


    紅娘就輕輕歎口氣:“還僵持在公公身上,奕欣那邊兒,怎麽都不肯放公公回廣州,還說,本來準備將公公處死,現今隻是軟禁,隻要南國不起兵戈,就絕不傷害公公,說這已經是最大讓步了。”


    葉昭微微蹙眉,這一談判,又給了奕欣將軍的機會,自然是宣示天下,如果自己起兵北伐,就是逼他處死親王,而自己呢,就要落下這不孝的罵名。


    “打的好如意算盤、”葉昭冷冷說了一句。


    紅娘道:“相公倒也不必煩惱,隻要不逼得他狗急跳牆,奕欣就不敢傷害公公半根毫毛,隻需等內務局在京城紮下根,再好生謀劃。”


    葉昭點點頭,這時紅娘就將一個黃紙父件袋遞了過來,說道:“這是需要相公親自過目的父牘,有各處戰事,各房運作,兩款新晉準備實行的商業律、稅律,還有些雜事。”


    葉昭撓了撓頭,“你不都看過了麽?幫我批了就是。”


    紅娘笑,搖了搖頭。


    葉昭就將紙袋推給蓉兒,道:“那好老婆,你來。”


    蓉兒知道相公胡鬧,說道:“妹妹,我們去看大象和老虎。”


    紅娘就笑吟吟起身,東宮西宮,走向了珍禽園那邊。


    葉昭喊道:“你們不幫我,明早的火車可趕不上了!”眼見兩人不理不睬而去,不禁微笑,說起來,剛剛聽著紅娘和蓉兒一個嬌嫩鶯啼,一個稚嫩童音,都親昵的


    喊自己相公,可真是騰雲駕霧般舒爽。而在紅娘麵前喊了蓉兒聲好老婆,那心就更是顫呀顫的,早就瞥紅娘臉色了,見紅娘似笑非笑,微微放心。


    翻了一會兒文件,突然隱隱聽到嬉笑聲,轉頭看去,夕陽之下,卻見蓉兒正騎在大象上開心的笑,紅娘摸著大象耳朵好似說著什麽。


    葉昭愕然,早知道紅娘和雲南苗族等少數族裔交好,不然也不會在對抗僧王時挑的苗族起事策應她牽製雲貴之兵,隻是這馴象她幾時學會的?


    大象身上顯然剛剛綁上的軟座,蓉兒坐在上麵,好似開心的很,定是紅娘抱她上去的,東宮西宮,玩的那叫一個鬧騰開心。


    葉昭一陣無語,怎麽和自己想的截然不同,本來還想看東西宮鬥法,定然好玩的緊呢。


    難道紅娘,也學會了自己灌迷湯之術?哄小孩子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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