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柔則有些無語。


    昨天晚上這個房間隻有自己一個人睡,沒想到今天晚上一下子變成了四個人,還是三個女人一個男人,話說,張老師的豔福真的不淺啊!


    好臭,真的好臭啊!


    這一夜,李柔童鞋幾乎不能睡眠,小鼻子總是忍不住地伸長了去聞空氣中的味道,為了抵抗她這種壞毛病,不要去聞酒臭味,可讓她無比癲狂的是,這種酒臭味就像是長了無數條腿的小蟲子似地,不住兒地往她鼻子裏麵鑽,而且就算她把被子蓋起來也不行!


    我的張老師啊!明天早上起來我還需要去參加比賽呢!你還讓不讓人活了呀?被你這麽一暈,我的腦袋就快要暈了,明天早上起來哪裏還能去以正常的思維去參加比賽啊?哎……為什麽自己這麽倒黴啊,好不容易參加一次比賽,而且狀態還不錯,就這麽的因為某些人的關係而徹底的泡湯了。


    姓張的,你太狠了!


    李柔心裏氣憤無比地哼哼罵道,咬牙切齒,拉了拉被子,把自己的小腦袋全部裹在了裏麵。


    “是不是很臭?”和李柔睡在一塊兒地何思盈察覺到了李柔的動作,很溫柔地問道。不知道為什麽,和這個小女孩子在一起,何思盈總是能夠找到心中的那片寧靜,而和張凡在一起的時候,整個人就會變得異常的癲狂和暴躁,這一點,就連何思盈自己都有些搞不明白。


    李柔嗅了嗅鼻子,然後把臉從被窩裏麵伸了出來,很無可奈何地道:“確實好臭哦,都臭死了!怪不得人家古時候說朱門酒肉臭呢!”


    “男人喝了酒都會很臭,所以說,以後找男朋友的時候,千萬別找會喝酒的男人。”說話的同時,何思盈忍不住轉眼看了一眼睡在鄰**的張凡,鼻子皺了下道。


    李柔笑道:“假如正是這樣的話,那還不如一輩子不嫁人呢,因為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男人不喝酒嘛,除非那個人是和尚,真要是和尚,那又不能娶媳婦的,嗬嗬嗬。”


    何思盈也忍不住地笑了起來,眼角又瞥了一眼和張凡睡在同一張**,卻保持著僵直睡姿的金發女人,心裏著實奇怪的很,如果說這個女人真的隻和張凡是普通的朋友,為什麽她能夠忍受此時張凡身上的酒臭味呢?還是說,朋友就應該包容朋友身上的缺點?那也太不可思議了吧?總之,如果自己和張凡僅僅隻是朋友的話,一定會毫不猶豫地一腳把張凡踹到床下麵去。


    而她之所以能夠忍受這樣的味道,是因為,在自己的心裏麵,張凡這個家夥一直都是臭的,或者說,男人本來就沒幾個幹淨的,他喝的這副爛醉模樣,也隻是在臭上加了一些臭味而已,對她而言基本上已經沒有任何的攻擊性可言了。


    “好了,睡吧,你明天不是還要去參加比賽嗎?”何思盈低頭看了眼貼著自己的李柔,展開雙手攬住對方,笑眯眯地道,“把臉埋在姐姐懷裏麵,應該就聞不到臭味了吧。”


    感觸到大姐姐胸口處的柔軟,李柔的小臉有些發燙,想不到大姐姐的胸竟然這麽的軟,好像……好像連罩罩都沒有戴,她難道不害怕被張老師給看到了嗎?膽子可真大呀。


    不過思盈姐姐身上的香味確實好聞極了,李柔不禁有些神迷,也不知道思盈姐姐到底用的什麽沐浴乳洗的澡,竟然會這麽的香。相比之下,自己身上的味道就有些大眾化了,因為平時洗澡她都是用香皂的,要參加一些特殊場合的時候才會用沐浴乳呢,因此有的時候,李柔其實還是蠻自卑的,因為她身上使用的東西大多數都是劣質的,和別人根本就比不起來的。


    不過遇到好的東西,隻要是女孩子都會無比的神往,在深吸了一口香味後,李柔環起身子,仰起小臉,低低地問道:“思盈姐姐,可以告訴我你身上用的什麽香水或者沐浴乳嗎?好香呀,我都快要忍不住咬你一口了。”


    何思盈俏臉一紅,忸怩道:“如果我說我身上根本沒用什麽香水或者沐浴乳,你相信嗎?”


    “不信。”李柔搖頭。


    何思盈無奈苦笑了笑,“我也不相信,可是我的身上確實從小開始就有一種香味,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我身體發生了什麽基因突變或者什麽的,所以每次洗澡的時候,我都隻用毛巾擦拭身體,或者用浴巾,但從來不用沐浴乳什麽的。不過洗頭還是會用洗發水的。”


    “思盈姐姐,難道你是傳說中的香妃嗎?”李柔好奇萬分,何思盈的解釋讓她不由得想起了香妃的傳說。貌似古時候的香妃就是那種站在花叢中都把蝴蝶都能吸引過去的女人,天然香的香味比鮮花都要迷人。


    “我要是香妃的話,恐怕早就被拉到實驗室裏麵去了。”何思盈自我打趣道,“好了,睡覺了,都這麽晚了。”


    “嗯,好的,那我睡覺了啊,思盈姐姐,你也睡吧。”李柔膩膩地點了點小臉,顯然和何思盈相處的很愉快,“晚安。”


    “晚安。”


    轉眼在一旁熟睡過去的張凡身上再次看了一眼後,何思盈也閉上了眼睛,進入到了夢鄉之中。


    在夢中,何思盈又回到了兩年前,回到了她抓捕張凡時的那一幕,雖然是在做夢,可是何思盈卻清楚的知道這是在夢境之中。這兩年來,其實不止是老爸或者是陳叔,甚至是她自己都懷疑過,她究竟是不是真的憑借實力才抓住張凡的。


    雖然口頭上她不願意承認,可是在心底深處,她卻曾無數次地冒出這樣的一個想法,張凡是故意敗在自己手中的,是故意讓自己抓捕的。


    他這麽做的唯一結果是,他被送進了監獄,而自己被升職嘉獎,被評為了當年首都市的十大模範代表,為她帶來了無聲的聲和名。而他呢?卻被關在了監獄之中一年半,她記得,如果當時他執意要逃走的話,他一定可以離開華夏國,一定可以的。


    當年,抓捕到他的地點其實是在東北與蘇國的交接之處,如果當時張凡稍微“僥幸”一點,就能逃到蘇國去,從而逃之夭夭,憑借他那特種兵的隱藏手段,這輩子估計都別想有人再找到他!


    而她也是在抓捕到這個男人之後才知道,他的胸口被射入了整整三顆子彈,而第四顆子彈也是最近她才發現的那顆子彈,幾乎把他的心髒給打穿了!這是人類所能忍受的嗎?就算是再強悍的男人,估計都忍受不住這種子彈的打擊吧?


    何思盈真的很好奇,他到底是怎麽樣才忍下這樣的傷痛的!


    他的笑,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已經變得不再那麽的邪惡,也不再那麽的欠扁,相反的,每一次看到他對著自己笑,她的心竟然忍不住地勾痛起來!就像這一次看到他父親的墳墓被人挖掘後他發怒的那一幕,她並沒有去阻止,反而默默地覺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這個男人身上的秘密太多太多了,讓人猜忌不透。


    第二天,當何思盈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眼角已經濕了一大片,而房間裏麵已經空無一人,不過鄰近的**,何思盈發現了一張紙,上麵洋洋灑灑地寫了一行字。


    “何大警官,您老可還真是雷打不動啊,做警察做到你這份子上,也真是極品啊!要不是這沒人販子,差點沒忍住把你給賣了。不過就你這副模樣,我估計也沒幾個人販子敢要。我們去參加比賽了,如果有事找我,直接發我短信,千萬別像昨晚上左一個電話右一個電話了,被人誤會了總是不好的對不對?”


    誤會?看到這個詞,何思盈的拳頭就忍不住捏緊了!醒過來的時候本來還蠻傷感的,可是看到這個留言條,就又忍不住地怒火四溢,這個混蛋家夥!就那麽地想要跟自己撇清關係嗎?


    “可惡的家夥!”


    拿出手機,何思盈跟著一條短信就飛了出去,“姓張的,本小姐天生麗質,走在大馬路上回頭率百分之一百,別說人販子,就是美國總統都得貼著我的腳喊我女王,你以為你是誰?我之所以沒被吵醒,是因為太累了,你懂不懂?你這個家夥,昨晚上醉的跟一頭豬似地,要不是李柔拉著我,早拿一把刀把你給宰了!”


    -


    破舊的廠房,某間破舊的房間裏麵,張潼一個人從下午坐到晚上,本來以為他可以輕輕鬆鬆地看著kf小組的殺手的,沒想到,一直等到了深夜十一點多鍾都沒有等到有人出現。


    久等不到人,他隻好打電話去問,而kf小組的人十一點多鍾根本就打不通電話的,沒有辦法,他隻能忍受著劇烈的恐懼感,在黑暗中等待著更深的夜到來。讓他微微鬆了一口氣的是,在淩晨一點多鍾的時候他終於打通了電話,而電話那頭的人則冷冷地說了一句讓他去某條路等候,張潼知道,對方這是在試探自己是不是警方,沒有辦法,他隻好乖乖地開著車子趕去了對方所說的那條路。讓他無比吐血的是,就在他趕到那條路後,對方又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讓他再回到原來的廠房原來他呆了一下子帶一個晚上的破舊房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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