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很是順利。


    何思盈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張凡已經不見了,不過何思盈也沒在意,繼續睡她的覺。昨晚上的一幕曆曆在目,她不但摸到了她想摸的,還看到了,甚至親到了。現在的張凡可謂一點兒都沒有殺傷力,就跟個小受男似地,自己讓他乖乖地躺著,他就一動也不動,想想看,以前這家夥多邪惡啊,隻會欺負自己,裝酷外加冷漠,現在的他看上去倒像是鄰家小弟一樣讓人暖心懷。


    飛飛姐的教導至今仍然在她的腦海中回蕩不絕,讓她受益匪淺,要想男人不壞,女人就得壞一點,尤其要在**征服他……抿了抿嘴,何思盈才發現自己的嘴角邊上流了一大灘的口水,現在的自己真的是越來越色了啊,嗬嗬嗬。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麵推了開來,何思盈忙不迭從**坐了起來,才看到進門的原來是張凡。


    “你剛剛上哪的啊?”何思盈看著張凡直飛媚眼道。


    張凡笑了笑,說道:“剛剛去上廁所的。”


    “哦,下次上廁所的時候叫上我,我陪著你,萬一你走在路上摔下來怎麽辦?而且這個村子裏麵全是女的,女色狼到處都是,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的,以後叫我怎麽辦呀?”何思盈嗔怪著從**走了下來,然後把張凡扶到床邊坐了下來。


    張凡汗水涔涔地流,這個女人敢情把自己當成玻璃娃娃了,自己看上去有那麽脆弱嗎?還有,他怎麽看怎麽覺得這裏除了她是女色狼以外其他都是正常人。


    “哦,對了,剛剛陸神醫給了我一瓶藥粉,你幫我抹在後麵吧。”張凡走到床邊,一邊將自己的上衣給脫了下來。


    何思盈喉嚨蠕了蠕,盯著張凡布滿了傷痕的後背直吞口水,“要不要我幫你前麵也抹?”


    “前麵我自己可以夠的到。”張凡說道。


    “又不麻煩,安啦,我來給你擦就是了,你害羞什麽啊?你身上的所有地方我都看過,老夫老妻了都,你沒必要再裝了吧?”


    “……!”


    上午八點多鍾的模樣,眾人剛剛吃了早飯,院子裏麵就匆匆走過來一個小丫頭,讓所有人到村落中央的空地上集合。


    看小丫頭火急火燎的樣子,似乎很嚴重的樣子,何耀堂等人也沒敢推辭,跟隨著小丫頭的後麵朝著村落的中央而去。


    而張凡也按照妞妞的囑咐裝病沒有出門。


    讓何耀堂等人沒有想到的是,村落中央位置竟然有一處碩大的空地,在空地的最北處有一處高台,此時高台上麵分別站了好幾個麵上蒙著麵紗的女人,何耀堂等人被帶上空地的時候,空地上已經站滿了人,差不多整個村落的女孩子全部聚集到了這裏,大概有二百多人的樣子,除了偶爾能夠看到幾個清秀的十來歲左右的女孩子,其他的女孩子單從麵相上看去,都在十七歲到二十一二歲左右的樣子,水淋動人,讓人大開眼界。


    不過此時此刻,女孩子們的表情都很是嚴肅,沒有一個人說話,何耀堂等人到了之後,站在了人群的最外圍,那個接何耀堂等人過來的女孩子匆匆跑到最前麵,登山高台湊到一個蒙麵女子的耳邊說了幾句,就見蒙麵女子的眉頭一皺,轉眼看向台子底下的何耀堂,“何老爺子,怎麽未見小張先生一起過來?”


    在陸神醫的身邊一共有四名貼身弟子,也就是這高台上站著的四個蒙麵女子,其中以姍姍為長,妞妞最小,另外兩個則呼作青青和月月。她們具體叫做什麽名字,根本無人知道。此時問話的這個女孩子正是陸神醫的大弟子姍姍,也是整個村落裏麵眾人敬仰的偶像。


    據說整個村落當中,最美麗的人當屬陸神醫,而第二漂亮的就應屬眼前這位姍姍姐了。據說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漂亮嫻熟,女工驚人,也因為這樣,姍姍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偶像派人物。


    然而此時此刻,眼前這位姍姍的延伸卻很是嚴肅,問話的時候聲音很是陰沉。對於張凡未能一起跟過來,她顯然是有意見了。


    何耀堂解釋道:“張凡身體不舒服,現在正在**躺著,不知道姍姍小姐叫我們過來有什麽事,如果實在需要張凡一起過來,現在我便讓人去將張凡叫過來。


    姍姍揮手說道:“現在不需要了,何老爺子,請恕我無禮,接下來的事可能也需要你們配合我們。”


    何耀堂笑道:“姍姍小姐盡管吩咐就是,我們定當配合。”


    姍姍冷冷輕哼了一聲,然後將視線掃射在了所有人的身上,直看的底下的所有人直發麻後這才收回她的事先,“我想你們現在應該還不知道為什麽要召集大家來這個地方吧?事情其實很簡單,就在今天早晨的時候,師父忽然發現,她花了好幾百年才配製出來的日月同輝不見了。”


    “日月同輝不見了?”


    “天啦!不會吧?誰那個膽子,竟然偷走了師父的日月同輝?膽子也太大了吧?”


    “這下子師父要大發雷霆了。”


    ……


    一時間,空地上頓時像炸開鍋來了一樣,所有人都麵麵相覷,難以置信!


    在這個小村落裏麵,時間與外麵的時間是不一樣的,村子其實處在一個陣法當中,裏麵過一個月的時間,隻相當於外麵過了一天,而時間卻依然是二十四個小時一天,因為在這裏生活一點都不會覺得時間快或者慢,而是和外麵一樣。


    師父花了幾百年時間釀造成了日月同輝據說是最珍稀的養生之藥,據說隻要浸泡在那種藥當中洗澡,泡上個一兩個月的時間,就能長生不老。當然,這些可能有些誇張,長生不老倒不至於,但活個幾百歲,那肯定是很正常的,而且,指的是在外麵世界生活個幾百年。


    所有人都很清楚,她們的師父其實一種配製出了好幾種助顏養生的藥,其中日月同輝當屬其中的極品,另外還有幾種養生的藥,其中最次的隻能是她們這些最普通的人吃,然後高級一點的是每個小組的組長,再其次便是師父身邊的四大弟子了。


    “夠了,別吵了,大家安靜。”這時候,台子上麵的姍姍冷冷說道,“日月同輝不可能會莫名其妙地失蹤,更不可能會自己長著腳跑掉,很明顯,它是被人偷走的!目前偷這種藥的人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台子上的我們四個人,其中又屬我的可能性最大,因為我幾乎天天都跟師父在一起,偷她老人家身邊的東西易如反掌。但是,這不代表咱們這裏的其他人就沒有嫌疑了!”


    頓了頓,姍姍繼續說道:“日月同輝這種藥有一個特性,那就是,不在特定的環境下保存最多兩個月後就會失效!而這個特定的環境,便是師父書房內的那個小龕籠!除此之外,沒有一處環境可供它來存活!現在除了小張先生外,咱們所有的人都已經到了,接下來就是該驗明正身的時候了,大家到底有沒有使用日月同輝,單用聞的,就能夠聞出來!”


    “青青月月妞妞,開始吧。”姍姍朝身後的三人道。


    “是的姍姍姐。”


    三人下了高台,然後交叉著在人群當中每一個人的身上勘查了起來,也就是說,一個人需由三個人同時查驗正身,同時證明了你身上沒有那種異味後才算過關!包括何耀堂張九天等等這些外入的人都未能逃過這樣的勘查。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勘查,三人同時返回了高台,同姍姍低頭交語了一番,表示她們沒有聞到有什麽特別的味道。


    姍姍點了點頭,然後相互之間又勘查了一番,確定四人的身上都沒有那種味道後這才由姍姍麵朝所有人道:“今天的勘查就告一段落,明天上午這個時候,所有的人必須再次來到這個地方集合接受勘查。誰缺席不到場,將會被視為心虛逃避罪過,將會遭受到門規的懲罰!好了,大家解散吧。”


    在所有人離開後,姍姍親自帶著所有人朝著張凡的客房而去,她可沒有忘記至今還有一個人沒有接受過調查!


    “喂,你們要幹什麽啊?怎麽私闖別人的臥室呢?”何思盈剛剛回到她跟張凡的臥室,正壓著張凡在**深情接著吻呢,忽然門嘎吱一聲被人從外麵推了開來,何思盈嚇得神經一跳,從桌上站了起來,還好她沒把張凡的好兄弟拿出來玩耍,要不然她就吃虧了。


    “我們已經在外麵敲過門了,喊了足足有三聲都沒有答應一下!”姍姍寒著臉道,從她那不斷閃爍的眼睛不難看的出來,碰見這一幕她也覺得無比的懊惱和羞愧,在這村落當中常年難以看到男人,當然更加很少能夠看到男女接吻這等火熱的一幕,因此突然撞見到這些,她很難保持那種淡定的情緒。


    何思盈小嘴撐成o型,忽然想起來剛剛張凡確實有提醒過她,隻是她太動情了,也就沒有在意,接吻這種事是越做越上癮的,當你看到自己此前就覬覦了很久的男人,現在跟個小正太小受似地沒有半丁點反抗能力地躺在**,你會不動容嗎?你會不邪惡因子直飛嗎?


    “嗬嗬,剛剛太投入了,沒注意到你們過來,請問姍姍小姐,你們有事嗎?”何思盈幹幹笑道。


    “小張先生到現在還未接受過調查,何小姐難道忘了?”姍姍說道。


    “哦,這樣啊,那麽請吧。”何思盈想了起來,今天早上她們的那個什麽日月同輝的東西被人偷走了,現在正在找呢,在她看來,張凡絕對不會做那種無聊的事情去偷別人的東西,再說了,現在張凡身體這麽虛弱,怎麽去偷別人的東西啊?


    姍姍點了點頭,又朝著**躺著的張凡看了一眼,不過在看到**的男人脖子上麵紅一塊紫一塊的時候,她忙把眼睛轉移了開去,喉嚨裏麵很不自在地咳了一聲出來。外麵世界的男女就是這樣親吻的嗎?真的太恐怖了,把人親成這個樣子。


    猶記得許多年前病**男子的父親曾經來過這裏,那時候她就曾迷戀過那個男子,不過那時候的他似乎特別深得師父的喜愛,以至於她隻能默默地選擇了收心,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他的兒子竟然長得和他相差無幾,當然了,氣質上麵有了很大的差別。


    張懷山溫文爾雅,氣度不凡,飄渺似神仙,而張凡,身上似乎更多了一種張狂的性格,不過這樣的性格因為失憶而收斂了許多,不過不可否認,這樣的性格更接近於普通人。


    “去查查吧。”姍姍朝身邊人說道。


    三女點了點頭,朝著床邊走了過去。


    張凡算的上是這次來村落中唯一的年輕人了,因此三人做這一切的時候臉都有些紅潤,貼在張凡的身上上下左右仔細地聞了一番後紛紛搖頭,表示沒有聞到什麽特別的味道,姍姍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這才帶著人離開。在臨走之前,姍姍不忘提醒張凡,今天傍晚時分的時候她會親自過來幫助他療傷,這是師父親自交代給她的事情。


    “這個村子的人好奇怪啊,我感覺她們特別特別的怪異。”在所有人離開後,何思盈走到床邊一屁股坐了下來。


    “有什麽好怪異的?”張凡笑著道,“在她們眼睛裏麵,說不定咱們才是真真正正的怪人呢。”


    “總而言之她們特別奇怪就是了。”何思盈蹙首思考了一遍,“等你的病好了以後咱們就離開這裏。”


    “離開這裏去哪?”張凡問道。


    “你說去哪啊?”何思盈沒好氣地說道,“當然是跟我一起回首都啦,首都才是你的家。”


    “我早就沒有家了。”張凡搖頭,京南市早已經不是,東北軍區自然更加不是,陳婉君也不是,魑組兄弟姐妹們也已經過世,現在的他就像是風雨之中的落葉一般,沒有去處,卻又什麽地方都可以去。


    “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張凡,你怎麽到現在還說這些話呢?”何思盈氣道,“我這麽一個大活人在你的身邊,難道你都沒有看到嗎?”張凡搖頭笑道:“對不起,我並沒有那個意思,隻是……心裏麵沒有歸屬感而已,不知道這兩年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思盈,能不能跟我講講,這兩年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這兩年來在他身上發生的事情其實有很多,多到連何思盈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總而言之,她不會向張凡提起任何有關於唐衣伊摩黛絲提還有其他女人的名字。其他的……半真半假的編給他聽倒也沒什麽,反正他這一輩子也別想恢複記憶了。


    “可以嗎?”見何思盈僵在那裏不說話,張凡再次問了一句。


    何思盈抬起臉來,笑道:“當然可以,不過在這之前你必須主動親我一下,這樣的話我就告訴你。”


    “我不喜歡別人威脅我。”張凡道,不知道為什麽,即便何思盈是他的未婚妻,他就是不喜歡對方用這種語態跟他說話。


    “這是威脅嗎?這是情侶之間的情調好不好?你這根木頭!”何思盈氣的不行,屁股一挪,嘴巴一鼓,“隨便你,你要是不親,我就不告訴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張凡無可奈何,隻好摟住何思盈的腰,然後在她的唇角上微微輕來一口,何思盈這才破涕為笑,“這兩年呀,發生的事情可多了,話說起來,以前的你可比現在男人多了,而且還流氓,咱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就對我耍流氓,氣的我那時候天天詛咒你,恨不得你去死。那時候我的工作是警察,上頭給我分派了一個任務就是抓捕你,我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天天跟你周旋,天天被你捏這裏,後來我總算把你抓起來了,那個時候我根本還不知道你是被冤枉的,看到你被判刑,我心裏快活死了,可是當我聽說你被判死刑的時候,我就難過了,想到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心裏就感覺好慌張好慌張。幸好那個時候我爺爺認出了你來,從中周旋,終於將你從死亡的邊緣上拉了回來,之後你在首都市第一人民監獄坐了一年半的牢,然後你就出獄了,那個時候我去接你,你又跟我耍流氓,然後我們就耗上了唄,日久生情,然後我們就這樣呆在一起了。”何思盈前麵所說的倒是沒有撒謊,而後麵所說的就有些含糊其辭了,因為她自動地省略掉了不少人的存在。


    “就這麽簡單?”張凡遲疑道,自己失憶的時間是兩年,坐牢一年半,難道說他跟著這個女人耗費了半年的時間?有可能嗎?那個時候的他難道不想去為魑組的兄弟姐妹們報仇嗎?


    “這還簡單啊?我感覺已經複雜的不行了呢。”何思盈吐著舌頭說道。


    “出獄之後難道我什麽事情都沒有做嗎?”張凡問道。


    何思盈眼睛一轉,道:“當然不是啦,之後你接到了一個監視的任務,被監視的對象是川木秀崎的親妹妹川木鈴子,然後你就順勢進了學校做老師,後來川木鈴子被證實是假的,已經被警方控製住了。”何思盈按照腦海中早就已經編造好的謊言來搪塞張凡,出於女人的私心,她並不願意看到張凡和其他任何的女人有半丁點的瓜隔!


    “也就是說,我現在的職業是教師?”張凡詫異萬分,聽到何思盈提到川木秀崎這個名字,他漸漸地有些相信何思盈的話了,也許她沒有騙自己,而且,她有必要騙自己嗎?張凡給了自己一個否定的回答,不會的,她都已經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將自己當成了她的老公一樣對待,也就是說,她的一切都交給自己了。也許那時候的他真的對陳婉君已經絕望了吧,所以這才選擇了何思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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