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方二十名選手參加的團體賽，比賽時間為四十五分鍾，屆時如果戰鬥還沒有結束，將會由裁判來裁決出勝負。為了給不幸的失敗者多一次機會，在小組預選賽中仍然延續了個人賽上的敗部複活製度，兩支失敗的戰隊競爭一個晉級下一輪的資格，以盡量的選拔出最優秀的戰隊參加正賽，當然其中也不無增加票房收入的因素，有兩場所關心的比賽自然比一場能吸引更多的玩家觀看，對於遊戲運營商、戰隊和觀眾來說，可謂是各取所需，皆大歡喜。這也是我能夠“偷懶”、給國破山河在和月光寶盒兩個新人多一點兒機會的主要原因，即便不小心輸了一場，仍然可以盡遣主力上場，通過敗部複活來成功晉級。
我又一次登上了賽場，並不是因為對手很強，而是為了演練戰術，以適應不同職業的隊友，增加相互之間配合的默契程度。畢竟因為參賽的人數比較多，意味著戰術也會更多種多樣，很難固定下一套一成不變的主力陣容，所以除了象雪無暇、阿風、龍空、雲無影等幾大主要的戰力，每場比賽都不可或缺，其他的隊友一般都采取輪換製，因應對手的情況或者戰術的需要派遣不同的陣容出戰，我也必須適應不同的戰鬥組合。
這原本隻是一場很普通的小組賽，對方通過敗部複活才得以艱難晉級，按照雙方的實力對比，結果應該不會有什麽懸念。隻不過在比賽中我的表現卻嚴重失常，麵對攻擊隻是一味的閃避，並沒有象以往那樣展開強力的反擊，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沒有集中精神投入戰鬥，因而屢屢遇險，如果不是負責保護我的隊友盡職盡責，幾次都險些被對手抓住破綻擊殺，就連寵物淘淘也沒有投入戰鬥，隻是安靜的守在我身邊，召喚出來的兩個恐怖巨熊騎士也無精打采的，沒有什麽鬥誌，兩人聯手竟然被一隻六級魔寵三首雷狼給殺的節節敗退。不僅沒有發揮一個亡靈巫師應有的作用，反而成為了戰隊的累贅，連累了兩個隊友為了保護我而英勇獻身，迫使雪無暇不得不放棄了演練戰術的計劃，改而全力發動攻擊，迅速的解決掉了實力明顯遜色一籌的對手。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關鍵是淘淘一度過適應期就急忙與我進行精神溝通，驚駭於它帶給我的一個消息——身為“亡靈公敵”的毀滅騎士無馬惹來了一個大麻煩，被一個實力極其強橫的怪物——根據有關形象和特征的描述，我判斷出那應該是一個骨龍，發現了蹤跡，立即展開了追殺，幸好發現的及時，靠著擔任護衛的恐怖騎士團的掩護，四散奔逃，分散了骨龍的注意力，才得以僥幸脫身，不過重傷未愈的無馬不得不棲身於一個爛泥潭中躲藏，不敢露麵。而那隻骨龍竟然就此盤桓不去，逡巡於恐怖騎士領地的上空，擺明了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一定要將無馬這個“亡靈公敵”格殺。累了餓了就隨意的擊殺一些恐怖騎士填填肚子，搞的是人人自危，這也是召喚出的那兩個恐怖巨熊騎士發揮欠佳的原因，源於對能力超出許多的上位者發自本能的驚懼，就連淘淘和紅星也不得不停止了活動，尋找地方藏匿了起來，生怕引起骨龍的注意，給自己招來危險。
這則消息足以讓我心神不寧，憂心忡忡，敵人很可能是一個骨龍，是偌大的“死靈空間”中最為強橫的幾種亡靈生物之一，決不是眼下的無馬所能夠對付的，而且照目前的局勢來看似乎連紅星和淘淘也可能有危險，此外還有不在狀態的血蝠夫妻倆，它們之中的任何一個都可以說是寄托著我進一步發展強大的希望，不想也根本不容有什麽損失。淘淘說的語焉不詳，還無法表達太細致的意思，讓我搞不清楚現在具體的狀況，自然是越發的急躁，哪還有心情與這一支算不上強隊的對手糾纏，恨不得立刻趕回“死靈空間”，去現場緊急處理這又一突發事件。
比賽以我們的勝利宣告結束，情況也基本了解清楚了，我先將淘淘它們送回了“死靈空間”，囑咐它們小心隱藏，千萬不要驚動了骨龍，剛一退場，就立刻找到了雪無暇，“無暇姐，真是不好意思，我想暫時不參加比賽，有緊急事情需要趕回‘死靈空間’處理一下。”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先不說有骨龍在那裏守著，無馬和紅星都不敢擅自行動，沒有辦法吸收其它亡靈生物的靈魂能量恢複實力，就連召喚出來的恐怖騎士都飽受驚嚇，需要我刻意加強“靈魂契約”的力量才能勉強壓製下它們的驚懼之意，額外增添了麻煩，一旦遭遇強隊，所能發揮出動實力必然大受影響，不先解決掉骨龍的威脅，根本無法安心比賽。
“發生了什麽事，讓你在比賽中那麽失常？有什麽我們能夠幫忙的嗎？要不要讓國破山河在和月光寶盒他們幾個去協助你？”雪無暇關切的看著我。
“謝謝，不過‘死靈空間’裏的事情如果連我也沒有能力擺平，再加上他們恐怕也是白搭。”我一陣苦笑，並沒有具體解釋什麽，免得他們知道了更加的擔心，話說的雖然頗有些不客氣，但卻是實情，這也是我一直不願意和其他亡靈巫師一起在“死靈空間”內行動的原因，真正的練級組合，重在一個“義”字，總不能沒事的時候跟著我占便宜，一遇到危險全都棄我不顧跑了吧，縱然對方不介意，我也不想拖累別人。因為總感覺我仿佛就是一個麻煩，總是能莫名其妙的碰到一些凶險之事，已經經曆了不少的劫難，表麵看似風光，其實為了維護今時今日得之不易的地位，整日裏如履薄冰，承受著很大的壓力，稍有差池，就有可能吃大虧。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樹大招風，或者曰“高處不勝寒”吧。
“那好吧，你趕快去吧，有什麽需要盡管說，我們一定會盡力幫忙的。”
轉身要走，思及正在進行的團體賽，一時卻又有些歉疚，環望著雪無暇和阿風他們，“對不起，不得已暫時要退出比賽，我一定會盡快處理好‘死靈空間’中的事情，爭取能在正賽舉行之前趕回來。”畢竟爭奪“天下十大傭兵團”一事關係著同心盟下一步的發展，意義重大，我這樣中途退出，雖說也是迫不得已，但必定會在戰隊整體的實力和心理上對大家造成一定程度的影響。
“不用擔心接下來的比賽，專心去忙你的事吧，即便你最終無法趕回來參加，我們也會一起努力，一定爭取讓同心盟成為‘天下十大傭兵團’之一的。”阿風拍了拍我的肩膀，出言安慰。
辭別了大家，心急火燎的來到了“死靈空間”，感覺到一幹手下果然十分驚懼，處在一種惶恐不安的情緒影響之下。骨龍作為“死靈空間”之中一種高高在上的存在，通常生活在“龍骨山”的地域內，有著相對固定的勢力範圍，實力遠超恐怖地行龍騎士，這樣貿然出現於巨熊、猛虎、狂獅等低階恐怖騎士活動比較頻繁的區域，憑著骨龍的龍威，隻要接近到一定的距離，低級的恐怖騎士即便想反抗，實力也將大打折扣，生殺予奪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沒有我通過“靈魂契約”進行直接的精神控製，亡靈生物在本能的影響下還是相當怕死的，自然無法抗拒這來自上位者的精神壓迫。
通過與淘淘它們的精神聯係，察探到了骨龍現在的位置，發覺它正在向我這邊飛了過來，急忙找了個地方隱藏起來，別搭救不成，反倒成為了骨龍的新目標，把自己給陷了進去。
“撲哧，撲哧”，拍打著漏風的骨翅，骨龍在半空中快速的劃過，勾著頭俯視著大地，看樣子是還在鍥而不舍的追尋著無馬這個“亡靈公敵”的蹤影。正如《亡靈生物大全》裏麵所描述的那樣，體長五六米，形態就象是一副沒有肉的龍的骨架，不過並不是魔龍，而更接近於聖獸中的聖龍，兩條後腿粗壯，前肢短小，符合能夠直立行走的生物的特征，一對寬大的骨翅，具備陸、空兩棲作戰能力。
按照設定，尋常的骨龍，按照不同的種類，是一種實力高於八級魔龍直至接近於九級魔龍的強橫存在。讓我慶幸的是，這次碰到的是一個綠骨龍，全身的骨骼都呈現出慘綠色，在骨龍當中屬於最低級的類型，以普通的物理攻擊為主，沒有什麽太強力的技能，唯一附帶的效果應該是“屍毒傷害”，隻要被綠骨龍的任何一個部位傷到一點兒，就有很高的幾率會中屍毒，口中能噴吐“毒龍焰”，相當於魔法龍的“龍焰”。隻不過亡靈生物對於屍毒都有著相當強的抵抗能力，所能發揮的威力有限，所以綠骨龍的綜合實力並不是太高，略高於八級魔龍，遠遠遜色於火屬性的地獄冥龍、物理攻擊和防禦能力超強的白骨龍、具有強酸性腐蝕能力的化骨龍等，情況還不至於太悲觀。
倚仗分散在各處的手下，一路追查綠骨龍的蹤跡，看樣子它真有長期棲身這裏的打算，一直在這一片低階恐怖騎士比較密集的地域逡巡，不肯離去，甚至已經搗鼓出了一個簡易的龍巢，用來休息，每隔一兩個小時就隨意的擊殺一些恐怖騎士，吸收它們的靈魂能量，使得區域內的恐怖騎士都惶惶不可終日，又不能隨意的越界脫逃，隻能找個僻靜的地方呆著，很少再敢象以前那樣大搖大擺的在外麵晃悠。就連時常會越界過來“串門”的恐怖蠻牛騎士和恐怖地行龍騎士也不見了蹤影，昔日的繁華之所幾乎成了一片真正的死地。
觀察了許久，想和平解決此事應該是不可能的，綠骨龍是鐵了心不肯離開，必欲置無馬於死地，一直這樣隱藏著與綠骨龍比耐心根本不是辦法，誰知道它究竟什麽時候才會灰心的離開？而且沒有靈魂能量作為給養，無馬遭受重創的身體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複原，紅星的骨槍就更加不可能進行合成了，將會嚴重影響到我的戰鬥力。偷偷的逃離這裏也不可取，這一片區域是“死靈空間”之中低階恐怖騎士最密集之地，花了很大的工夫才勘查確定下的，集結著我手下全部的恐怖騎士，是平日裏最主要的活動狩獵場所，先不說能否在綠骨龍的監視之下帶著無馬和紅星等一大群手下順利的逃離，即便僥幸成功，沒有了足夠的低階恐怖騎士的供應，現在又還沒有能力去高階恐怖騎士活動區域去挑戰蠻牛和地行龍這些高階恐怖騎士，我以後的發展必定會受到相當大的影響，不說紅星，單單無馬一個就是個填不滿的“無底洞”，食量驚人，窮鄉僻壤之地物產不豐，如何能夠滿足它？
而且更重要的是綠骨龍已經知道了毀滅騎士的存在以及在這一帶出沒，萬一它遍尋不獲，返回“龍骨山”後把情況通報給了其它的同類，到時候再招惹來更多的敵人，無馬的處境就會更加的凶險。唉，隻怪無馬因為初遭重創，急於進補，殺的太凶了一些，才引起了從上空路過的綠骨龍的注意，平日裏隻顧著叮囑它警惕地麵的敵人，哪裏料想到強大的骨龍竟然會流竄到這裏來，恰好又發現了它這個“亡靈公敵”，真是太倒黴了。
思前想後，現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集結力量幹掉綠骨龍了，擊殺一個實力高於八級魔龍的強橫存在，在人間界或許很難辦到，但在“死靈空間”之中可以全麵發揮我的能力，隻要戰術得宜，應該還是有機會的。其實不到逼不得已我真不想與綠骨龍開戰，憑我現在的基礎精神力，想收服它簡直是癡心妄想，而不能收服對於亡靈巫師來說幾乎沒有任何的意義。而且比對付魔龍更麻煩的是，身為上位者的綠骨龍先天的龍威對於等級較低的亡靈生物有著不同程度的負麵影響，嚴重製約著它們實力的發揮。按照我的核算，即便有“靈魂契約”的作用能夠抵消一部分，手下最強的恐怖狂獅騎士直接麵對綠骨龍時估計最多也隻能發揮出三分之二的能力，一戰之下，這傷亡實在是難以估量啊。
我又一次登上了賽場，並不是因為對手很強，而是為了演練戰術，以適應不同職業的隊友，增加相互之間配合的默契程度。畢竟因為參賽的人數比較多，意味著戰術也會更多種多樣，很難固定下一套一成不變的主力陣容，所以除了象雪無暇、阿風、龍空、雲無影等幾大主要的戰力，每場比賽都不可或缺，其他的隊友一般都采取輪換製，因應對手的情況或者戰術的需要派遣不同的陣容出戰，我也必須適應不同的戰鬥組合。
這原本隻是一場很普通的小組賽，對方通過敗部複活才得以艱難晉級，按照雙方的實力對比，結果應該不會有什麽懸念。隻不過在比賽中我的表現卻嚴重失常，麵對攻擊隻是一味的閃避，並沒有象以往那樣展開強力的反擊，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沒有集中精神投入戰鬥，因而屢屢遇險，如果不是負責保護我的隊友盡職盡責，幾次都險些被對手抓住破綻擊殺，就連寵物淘淘也沒有投入戰鬥，隻是安靜的守在我身邊，召喚出來的兩個恐怖巨熊騎士也無精打采的，沒有什麽鬥誌，兩人聯手竟然被一隻六級魔寵三首雷狼給殺的節節敗退。不僅沒有發揮一個亡靈巫師應有的作用，反而成為了戰隊的累贅，連累了兩個隊友為了保護我而英勇獻身，迫使雪無暇不得不放棄了演練戰術的計劃，改而全力發動攻擊，迅速的解決掉了實力明顯遜色一籌的對手。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關鍵是淘淘一度過適應期就急忙與我進行精神溝通，驚駭於它帶給我的一個消息——身為“亡靈公敵”的毀滅騎士無馬惹來了一個大麻煩，被一個實力極其強橫的怪物——根據有關形象和特征的描述，我判斷出那應該是一個骨龍，發現了蹤跡，立即展開了追殺，幸好發現的及時，靠著擔任護衛的恐怖騎士團的掩護，四散奔逃，分散了骨龍的注意力，才得以僥幸脫身，不過重傷未愈的無馬不得不棲身於一個爛泥潭中躲藏，不敢露麵。而那隻骨龍竟然就此盤桓不去，逡巡於恐怖騎士領地的上空，擺明了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一定要將無馬這個“亡靈公敵”格殺。累了餓了就隨意的擊殺一些恐怖騎士填填肚子，搞的是人人自危，這也是召喚出的那兩個恐怖巨熊騎士發揮欠佳的原因，源於對能力超出許多的上位者發自本能的驚懼，就連淘淘和紅星也不得不停止了活動，尋找地方藏匿了起來，生怕引起骨龍的注意，給自己招來危險。
這則消息足以讓我心神不寧，憂心忡忡，敵人很可能是一個骨龍，是偌大的“死靈空間”中最為強橫的幾種亡靈生物之一，決不是眼下的無馬所能夠對付的，而且照目前的局勢來看似乎連紅星和淘淘也可能有危險，此外還有不在狀態的血蝠夫妻倆，它們之中的任何一個都可以說是寄托著我進一步發展強大的希望，不想也根本不容有什麽損失。淘淘說的語焉不詳，還無法表達太細致的意思，讓我搞不清楚現在具體的狀況，自然是越發的急躁，哪還有心情與這一支算不上強隊的對手糾纏，恨不得立刻趕回“死靈空間”，去現場緊急處理這又一突發事件。
比賽以我們的勝利宣告結束，情況也基本了解清楚了，我先將淘淘它們送回了“死靈空間”，囑咐它們小心隱藏，千萬不要驚動了骨龍，剛一退場，就立刻找到了雪無暇，“無暇姐，真是不好意思，我想暫時不參加比賽，有緊急事情需要趕回‘死靈空間’處理一下。”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先不說有骨龍在那裏守著，無馬和紅星都不敢擅自行動，沒有辦法吸收其它亡靈生物的靈魂能量恢複實力，就連召喚出來的恐怖騎士都飽受驚嚇，需要我刻意加強“靈魂契約”的力量才能勉強壓製下它們的驚懼之意，額外增添了麻煩，一旦遭遇強隊，所能發揮出動實力必然大受影響，不先解決掉骨龍的威脅，根本無法安心比賽。
“發生了什麽事，讓你在比賽中那麽失常？有什麽我們能夠幫忙的嗎？要不要讓國破山河在和月光寶盒他們幾個去協助你？”雪無暇關切的看著我。
“謝謝，不過‘死靈空間’裏的事情如果連我也沒有能力擺平，再加上他們恐怕也是白搭。”我一陣苦笑，並沒有具體解釋什麽，免得他們知道了更加的擔心，話說的雖然頗有些不客氣，但卻是實情，這也是我一直不願意和其他亡靈巫師一起在“死靈空間”內行動的原因，真正的練級組合，重在一個“義”字，總不能沒事的時候跟著我占便宜，一遇到危險全都棄我不顧跑了吧，縱然對方不介意，我也不想拖累別人。因為總感覺我仿佛就是一個麻煩，總是能莫名其妙的碰到一些凶險之事，已經經曆了不少的劫難，表麵看似風光，其實為了維護今時今日得之不易的地位，整日裏如履薄冰，承受著很大的壓力，稍有差池，就有可能吃大虧。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樹大招風，或者曰“高處不勝寒”吧。
“那好吧，你趕快去吧，有什麽需要盡管說，我們一定會盡力幫忙的。”
轉身要走，思及正在進行的團體賽，一時卻又有些歉疚，環望著雪無暇和阿風他們，“對不起，不得已暫時要退出比賽，我一定會盡快處理好‘死靈空間’中的事情，爭取能在正賽舉行之前趕回來。”畢竟爭奪“天下十大傭兵團”一事關係著同心盟下一步的發展，意義重大，我這樣中途退出，雖說也是迫不得已，但必定會在戰隊整體的實力和心理上對大家造成一定程度的影響。
“不用擔心接下來的比賽，專心去忙你的事吧，即便你最終無法趕回來參加，我們也會一起努力，一定爭取讓同心盟成為‘天下十大傭兵團’之一的。”阿風拍了拍我的肩膀，出言安慰。
辭別了大家，心急火燎的來到了“死靈空間”，感覺到一幹手下果然十分驚懼，處在一種惶恐不安的情緒影響之下。骨龍作為“死靈空間”之中一種高高在上的存在，通常生活在“龍骨山”的地域內，有著相對固定的勢力範圍，實力遠超恐怖地行龍騎士，這樣貿然出現於巨熊、猛虎、狂獅等低階恐怖騎士活動比較頻繁的區域，憑著骨龍的龍威，隻要接近到一定的距離，低級的恐怖騎士即便想反抗，實力也將大打折扣，生殺予奪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沒有我通過“靈魂契約”進行直接的精神控製，亡靈生物在本能的影響下還是相當怕死的，自然無法抗拒這來自上位者的精神壓迫。
通過與淘淘它們的精神聯係，察探到了骨龍現在的位置，發覺它正在向我這邊飛了過來，急忙找了個地方隱藏起來，別搭救不成，反倒成為了骨龍的新目標，把自己給陷了進去。
“撲哧，撲哧”，拍打著漏風的骨翅，骨龍在半空中快速的劃過，勾著頭俯視著大地，看樣子是還在鍥而不舍的追尋著無馬這個“亡靈公敵”的蹤影。正如《亡靈生物大全》裏麵所描述的那樣，體長五六米，形態就象是一副沒有肉的龍的骨架，不過並不是魔龍，而更接近於聖獸中的聖龍，兩條後腿粗壯，前肢短小，符合能夠直立行走的生物的特征，一對寬大的骨翅，具備陸、空兩棲作戰能力。
按照設定，尋常的骨龍，按照不同的種類，是一種實力高於八級魔龍直至接近於九級魔龍的強橫存在。讓我慶幸的是，這次碰到的是一個綠骨龍，全身的骨骼都呈現出慘綠色，在骨龍當中屬於最低級的類型，以普通的物理攻擊為主，沒有什麽太強力的技能，唯一附帶的效果應該是“屍毒傷害”，隻要被綠骨龍的任何一個部位傷到一點兒，就有很高的幾率會中屍毒，口中能噴吐“毒龍焰”，相當於魔法龍的“龍焰”。隻不過亡靈生物對於屍毒都有著相當強的抵抗能力，所能發揮的威力有限，所以綠骨龍的綜合實力並不是太高，略高於八級魔龍，遠遠遜色於火屬性的地獄冥龍、物理攻擊和防禦能力超強的白骨龍、具有強酸性腐蝕能力的化骨龍等，情況還不至於太悲觀。
倚仗分散在各處的手下，一路追查綠骨龍的蹤跡，看樣子它真有長期棲身這裏的打算，一直在這一片低階恐怖騎士比較密集的地域逡巡，不肯離去，甚至已經搗鼓出了一個簡易的龍巢，用來休息，每隔一兩個小時就隨意的擊殺一些恐怖騎士，吸收它們的靈魂能量，使得區域內的恐怖騎士都惶惶不可終日，又不能隨意的越界脫逃，隻能找個僻靜的地方呆著，很少再敢象以前那樣大搖大擺的在外麵晃悠。就連時常會越界過來“串門”的恐怖蠻牛騎士和恐怖地行龍騎士也不見了蹤影，昔日的繁華之所幾乎成了一片真正的死地。
觀察了許久，想和平解決此事應該是不可能的，綠骨龍是鐵了心不肯離開，必欲置無馬於死地，一直這樣隱藏著與綠骨龍比耐心根本不是辦法，誰知道它究竟什麽時候才會灰心的離開？而且沒有靈魂能量作為給養，無馬遭受重創的身體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複原，紅星的骨槍就更加不可能進行合成了，將會嚴重影響到我的戰鬥力。偷偷的逃離這裏也不可取，這一片區域是“死靈空間”之中低階恐怖騎士最密集之地，花了很大的工夫才勘查確定下的，集結著我手下全部的恐怖騎士，是平日裏最主要的活動狩獵場所，先不說能否在綠骨龍的監視之下帶著無馬和紅星等一大群手下順利的逃離，即便僥幸成功，沒有了足夠的低階恐怖騎士的供應，現在又還沒有能力去高階恐怖騎士活動區域去挑戰蠻牛和地行龍這些高階恐怖騎士，我以後的發展必定會受到相當大的影響，不說紅星，單單無馬一個就是個填不滿的“無底洞”，食量驚人，窮鄉僻壤之地物產不豐，如何能夠滿足它？
而且更重要的是綠骨龍已經知道了毀滅騎士的存在以及在這一帶出沒，萬一它遍尋不獲，返回“龍骨山”後把情況通報給了其它的同類，到時候再招惹來更多的敵人，無馬的處境就會更加的凶險。唉，隻怪無馬因為初遭重創，急於進補，殺的太凶了一些，才引起了從上空路過的綠骨龍的注意，平日裏隻顧著叮囑它警惕地麵的敵人，哪裏料想到強大的骨龍竟然會流竄到這裏來，恰好又發現了它這個“亡靈公敵”，真是太倒黴了。
思前想後，現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集結力量幹掉綠骨龍了，擊殺一個實力高於八級魔龍的強橫存在，在人間界或許很難辦到，但在“死靈空間”之中可以全麵發揮我的能力，隻要戰術得宜，應該還是有機會的。其實不到逼不得已我真不想與綠骨龍開戰，憑我現在的基礎精神力，想收服它簡直是癡心妄想，而不能收服對於亡靈巫師來說幾乎沒有任何的意義。而且比對付魔龍更麻煩的是，身為上位者的綠骨龍先天的龍威對於等級較低的亡靈生物有著不同程度的負麵影響，嚴重製約著它們實力的發揮。按照我的核算，即便有“靈魂契約”的作用能夠抵消一部分，手下最強的恐怖狂獅騎士直接麵對綠骨龍時估計最多也隻能發揮出三分之二的能力，一戰之下，這傷亡實在是難以估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