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明天恢複更新,因為起點女生頻道封推,再放出一章!-----“就在這裏分開吧!”嶽陽城外的碼頭,方拓緩步走下舢板,看了看天色,轉身麵對後麵的盧喜妍,笑道:“我該找間客棧睡一覺了!”歸鄉的興奮轉化為了驚愕,盧喜妍有些不解:“不到我家裏坐坐?”接著目光在她身上的男裝掃過,立時醒悟:“你是怕我不方便吧!”方拓的嘴角翹得更高了,顯是默認了。


    她不想在這裏暴露身份,以男人的身份住在即將成親的盧喜妍家裏,弄不好會給對方帶來麻煩。


    雖然柳長風知道自己的性別,不會想歪了,但旁人的言語,也是忽略不得的!“盧姐姐你看那是誰?”驀地,一旁睡眼惺忪的容越來了精神,手指著不遠處,叫出聲來,話語裏帶著興奮。


    盧喜妍聞言愣了一下,抬眼望去,目光越過方拓的肩膀,也是輕呼一聲,又似乎想到了什麽,羞赧之色在臉上閃現,連脖子都紅了。


    方拓感到奇怪,剛要轉身,就有一道清朗的聲音傳了過來:“盧姑娘……”話到這裏,聲音卻又顫了顫:“阿拓?”這聲音異常的熟悉,方拓的身子停頓了片刻,接著笑了起來,她終於知道盧喜妍為何會這般反應了。


    轉過身,委婉的咧了下嘴角,對不遠處正在走近的華服男子抱拳招呼道:“長風兄,許久不見,一向可好?”那華服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江南四公子的老大,青葉公子柳長風。


    柳長風怔怔地望著她,眸中神情變幻,很是古怪,那樣淒涼,那樣飄忽,帶著幾分驚詫,又蘊藏著抑製不住的狂喜。


    似乎一下子想起了無數的往事,竟是呆住了。


    方拓回頭看了眼驚疑的盧喜妍和容越,不想讓這種古怪氣氛繼續下去,不自然地幹咳一聲:“你怎麽會在這裏?” 話出口的那一瞬間,她閉上眼睛,朝著自己的額頭重重的拍了下去,故意地說:“嗨!我這不是廢話麽!你當然是來接未婚妻的!”柳長風猛地回神,躲開了她的目光,尷尬地垂下眼瞼:“你就不要笑話我了!”輕微地歎了口氣,又抬起頭,衝盧喜妍抱拳淺笑道:“盧姑娘!”“柳公子!”盧喜妍走前一步,斂衽施禮,她與平常女子不同,羞澀之下卻並無女兒家的扭捏,但是麵對自己的未婚夫,難免顯得拘謹了。


    方拓見他們這個樣子,隻覺好笑,剛待開口調侃兩句,卻感覺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投在自己的身上,詫異的抬眼掃去,那灼熱目光源自一雙深邃的眸子。


    而其擁有者則是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


    那人約莫二十四、五歲,膚色微黑,劍眉膽鼻,身材高挺,很是英武。


    感受到她的異樣,柳長風順著她的目光望去,眉頭不覺抖了抖,又笑起來。


    “沒想到馬兄弟也在這裏!”他大聲地招呼,言語之中顯得格外親切。


    接著轉頭對方拓道:“給你介紹一位朋友……”此時,那男子已經走到了跟前。


    不等柳長風講話說完便接了過來:“方才聽到長風對閣下的稱呼,想必您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踏歌公子吧?在下華山派馬澤。”


    目光重新放回到方拓身上,半晌後,嘴角卻古怪地劃起一道笑容來……※※※方拓知道柳長風是特意來接盧喜妍的,自己不好打擾,再加上那馬澤看她的眼神讓她有些氣惱,偏偏礙於柳長風的顏麵又不好發作,更覺不舒服。


    聊了一段時間後,便以整夜未睡身心疲倦的理由,推辭了柳長風喝酒敘舊的邀請,帶著死活要跟她一起的容越進入了嶽陽城。


    進了城門,方拓朝身後看了眼,接著朝身旁的容越問道:“容越,那個馬澤你認識麽?”“馬澤?”容越停住了身形,也朝後看了看,才說道:“聽說過,他自稱是浪子,不過江湖上的人都在背後裏罵他是不學無術的二世祖,據說他爹馬逢辰對他失望透頂,打算將掌門的位置傳給養子馬秋敬呢!”“浪子?華山……”方拓短促的呼出口氣,沉思片刻,又問道:“他的未婚妻就是咱們見過的唐萱?”“當然了!”容越翻了翻白眼:“馬逢辰就他這一個兒子……”接著卻又皺了下眉:“若不是出了顏飛那檔事兒,我之前還真不知道他訂親了呢!” 轉頭見方拓沉吟不語,以為她是在擔心唐萱的事情,便開口勸慰道:“雖然幫助那個顏飛犯了武林的忌諱,可也是事後才知道的阿,量來那個馬澤不能將咱們怎麽樣!”方拓聞言笑了一下,繼續問道:“你覺得他真是個二世祖麽?”她總算知道對方看她那怪異眼神因何而來了。


    可一想起那雙深邃的眸子,心裏卻總覺異樣。


    那是一個不學無術之人該有的眼睛麽?不像阿!“江湖上的傳言,誰知道真假!”容越淡淡的回應了一句,見她仍是緊鎖著眉頭,有心叉開話題,便問道:“對了蘭姐姐!柳大哥不是要幫你準備住的地方麽?你怎的不去?”方拓苦澀地牽起嘴角,隨後又茫然地搖了搖頭,卻是一句話也不說。


    ※※※洞庭湖畔連綿著一片青翠蒼鬱的山峰,順著這高聳的山峰望過去,可以發現有一處較為平坦的小山崗在山峰腳下,而走近一些,更可以看到那山崗子上麵,一片密密麻麻的竹林中竟然有翹簷飛角,亭台樓閣隱在其中。


    “鐵掌無痕”彭大先生名氣響亮,他的莊園在嶽州更是無人不知,方拓找客棧定了房間後,便迫不及待地獨自尋到了這裏。


    方拓順著竹林小道而上走到山莊門前,向門房報上了自己的名號。


    沒多久,“咣當”一聲,兩扇正門忽的打開了。


    緊接著一位貌俊朗清奇的白袍書生含笑而出,對她雙手拱迎:“貴客到臨,可惜家父身體微恙,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停頓一下,又說:“在下彭真,早聞方兄大名,今日總算得見真顏,幸會幸會!”方拓忙回了一禮:“冒昧拜訪,還望主人見諒。”


    那彭真伸手引進:“請進!”?方拓欠身又是一揖,兩人一同邁進大門。


    入到莊內,等仆人上過茶,方拓禮儀性地喝了一口,便將茶杯放下,直接進入主題:“在下想見一麵無難神尼,不知是否方便!”“您找無難神尼?”彭真愕然一愣,緊接著麵帶歉意地道:“真是不巧,無難神尼七日前便已離開了。”


    “什麽?”方拓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良久之後,失意地長歎口氣:“真的來晚了!”苦澀地搖了搖頭,又看向彭真:“彭兄可知無難神尼的去向?”“這個……”彭真麵帶歉意:“她老人家在江湖上的行蹤一向飄忽不定,在下實在不知啊!”看了眼方拓麵上那失望的表情,還想說什麽,這時,一個仆人跨了進來,看了方拓一眼,才行禮道:“公子,青葉公子在外求見……”※※※“我就知道你會先來這裏!”從彭家出來,柳長風看了眼身旁一臉不解的方拓,壓低音量道:“所以,將盧……盧姑娘送回家便趕了過來。”


    “什麽消息?”方拓直截了當地問,她自然知道柳長風特意尋來不是要找自己敘舊。


    “阿拓,你找無難神尼究竟有什麽事?”柳長風卻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上下打量著她,關切道:“難道傷勢還未好?”“怎麽?”方拓一愣,驚詫道:“他們沒同你說麽?”她以為柳長風能找到這裏,是因為接到睦州的消息呢!“他們隻說要我注意無難神尼,必要的時候請她留下!”柳長風歎了口氣,勉強笑道:“搞得我心裏一陣緊張,以為你的身子又有什麽不是!”接著又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態:“現在看來,似乎另有要事啊!”“害你擔心了!”她歉意地笑了下,臉上閃過奇異之色,一瞬不見,照實回答:“是關於我的身世!”望著柳長風略顯滄桑的麵龐,眉頭卻細微地擰了下!“身世?”柳長風怔仲片刻,點了點頭:“既然不是身體的原因,那我就放心了!”停頓一下,又接著說:“早先收到消息,我便上了心。”


    他眼波飄動,似乎將整個心神都放在四外嫩綠的竹葉上,輕聲說道:“聽說彭大先生中的毒被清除了,便趕了來,好在那時離這裏很近,總算在神尼未動身之前見了一麵。”


    “哦?她怎麽說?”方拓神情一動,腳步也停下了。


    “她說有事要北上,此事一了,在天目山等你!”柳長風收回目光看向她。


    “她真這麽說的?”方拓有些意外,半晌過後,長長的出了口氣,喃喃道:“總算……”陽光斜射下來,又透過道旁竹林的枝椏投到地上,幻化出片片斑駁的影子。


    春風輕柔,卻似乎又什麽東西,在心口化散開了……※※※一條小船正行駛於湖麵上,四周是一片茫茫碧水,浩瀚煙波,一望無際。


    輕波調蕩中,無數漁舟蕩漾湖麵,漁帆點點,蘆葉青青,水天一色,鷗鷺翔飛,洞庭湖的春景,豈隻是一個美字能夠形容的。


    方拓坐在船頭,眼見四周美景,不由的閉上眼睛,陣陣清風襲來,湖麵上微波蕩漾,漣漪片片,船稍有些起伏顛簸,頗具韻律的嘩嘩水聲,歌吟般悅耳。


    方拓睜開眼睛,隻覺心裏無比舒坦,長長出了口氣,回頭看向同船的夥伴。


    此時容越正手握魚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水麵,靜靜地等待著魚兒上鉤,一副莊重謹慎的樣子,可惜方拓知道她孩子心性,沒過多久便會厭倦,果然,沒一會兒,她便擰了擰眉,眼睛控製不住地追逐起水中各色各樣的遊魚來。


    她笑著搖了搖頭,眼光一轉,卻見盧喜妍怔望著湖麵發呆,臉上神色變幻縹緲,不知在想些什麽。


    愣了一下,她笑問:“怎麽,邀請我們來遊湖,你這做東的倒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為了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她特意換上了女裝,才同盧喜妍一起上船,誰想到,這都離開碼頭很久了,對方除了開始的一段時間外,竟是一句話都沒說。


    容越聽到她的話,這才注意到盧喜妍的怪異,眼珠轉了轉,吐舌道:“盧姐姐眼下恐怕在想著柳大哥呐!”說完便嘿嘿地笑了起來。


    她這一搗亂,盧喜妍立時回神,緊張地看了看後麵撐櫓的船夫,羞赧地紅了臉,毫不猶豫地給了她一個白眼:“小丫頭胡說八道!”“嘻嘻!那姐姐在想些什麽?” 容越調皮地眨眨眼。


    “我隻是,擔心以後看不到這種情景了!”盧喜妍一呆,臉上僵住了表情,低下頭,半晌,緩緩說:“京兆離這裏太遠!”畢竟,行走江湖和遠嫁他鄉完全是兩碼事,一想到將來,她也不免多愁善感起來。


    “怎麽會?”方拓失笑,心下卻理解,即將成親的女人,會胡思亂想也是正常。


    這時候,自然要幫好友說幾句好話:“長風兄性格溫和,待人極為體貼,嫂子要回家探親,他怎會阻攔?”她故意換了一個稱呼。


    “就是就是!”容越接過話:“盧姐姐不必擔心!”盧喜妍眉毛緊皺,微微搖頭,抿嘴道:“可是這幾日我總是心神不寧的,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聲音卻是越來越低,船上的空氣似乎忽然沉重起來,令人窒息的寧靜彌漫開了。


    方拓看著盧喜妍,臉上閃過古怪的神情,輕輕一歎,想說些勸慰的話,卻又不致該說什麽。


    “不要再想這些事情了!”容越索性丟開魚杆,站起來走到盧喜妍身邊:“盧姐姐就要成親了,怎麽還在胡思亂想呢?你若不願嫁,就退了這樁婚事吧!”接著掃了眼方拓,嘿然道:“若是看柳大哥不對眼,你也可以寫一紙休書,把他休了!”“胡鬧!”火氣重新燒到臉上,盧喜妍沒好氣地啐了一口:“就會拿我開心!”“什麽叫胡鬧?”容越眉毛一挑,將嘴巴湊到她的耳邊,極小聲地說:“蘭姐姐就是這麽做的!一紙休書,把她那小丈夫休了!”這番話怎能瞞過方拓的耳朵?她險些栽到湖裏去,身子晃了晃才穩住,手指著罪魁禍首,她失聲道:“你怎麽知道的?”“自然是表嫂告訴我的!”容越掩嘴而笑,得意道:“她最疼我了!”“哎!”臉上僵住了表情,方拓低下頭,幽幽歎了聲,卻是不再說什麽了!她沒想到,容越竟然連這件事情都知道。


    “你?”盧喜妍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單看方拓的反應,她便對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再無一絲懷疑了。


    “這還不算什麽!”容越觀察著兩人的臉色,越想越覺快意,想了想,又對盧喜妍道:“他那個小丈夫收了休書,竟然不敢吭出聲來。”


    說到這裏,她眼裏帶上了極度崇拜的神采,看向方拓,口中還感歎:“真是太厲害了!”方拓此時似乎恢複了平靜,聽到她這麽說,臉上重新掠過陰雲,目光黯淡了一下,露出一抹痛苦,卻又立刻藏了起來。


    與容越不同,盧喜妍知道這並不是值得羨慕的事情,她湊到方拓身前,好像不認識她似的上下打量,半晌才意味深長地說道:“蘭姑娘能詩會畫,武功高強,確實不同於一般女子!”她將音量控製在隻有他們三個人才能聽到的範圍。


    “盧姑娘過將了!”方拓不自在的別過頭,口中淡淡的回答:“不管我過去是什麽人……”話到這裏停頓了好長時間,才繼續道:“現在,我也隻是一個女人而已!”這語氣輕飄,顯得很是古怪,倒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這世間確實無人能配得上你!但是……”盧喜妍歎息一聲,用勸解的口吻道:“剛極易折啊,你的個性如此好強,還是改一改吧!難道過去發生的事情還說明不了問題麽?你太苦了!”她知道,有些事情旁人說了根本沒用,但站在朋友的立場上,她卻不得不說這些話,“改?”方拓冷冷地撇嘴:“恐怕改不了了!” 眉頭一展,長長籲了一口氣,似乎要吐盡胸中的積鬱:“若說辛苦,這世上的人,哪個不辛苦?我寧願一生忙碌,也不想臨死後悔。”


    盧喜妍看得見她蒼白的手指緊緊地攥在了一起,無奈地搖了搖頭,知道再說無用。


    她們在交談,那邊容越則是心情惴惴,因為她知道自己闖了禍,一時多嘴害得方拓不開心,現在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了。


    可能是覺得這樣的氣氛確實不好,方拓笑了一下,滿麵的陰霾完全不見了蹤影:“今天不是遊湖的麽?就不要說這些喪氣的話了!” 樣頭,正見前方水平線上有一座鬱鬱蔥蔥的島嶼現了出來便開口問道:“那就是君山了吧?”“不錯!”盧喜妍站了起來,指著前方道:“這君山本叫‘洞庭山’,當年,舜帝南巡,他的兩個妃子娥皇、女英追之不及,攀竹痛哭,眼淚滴在竹上,變成斑竹。


    後來兩妃死於山上,後人建成有二妃墓。


    二人也叫湘妃、湘君,君山之名,由此而來!”接著又看了看天邊即將沉下的日頭:“我已經安排好了,今晚咱們便住在君山!”似乎是為了迎合她的解說,驀地,遠處傳來動聽的歌聲,那曲調婉轉優美,聽來別有一番韻味。


    “真好!”盧喜妍感歎一句,又看向方拓:“不過還是沒你的歌好啊!”想了想,又補充道:“看在小女子即將出嫁的份上,踏歌公子能否賞臉高歌一首?”說著,一隻手放到了後背甩了甩。


    正在她身後的容越看到手勢,反應了過來,連忙彎腰進了船蓬,不多時取了一張琴出來,遞到了方拓的麵前。


    “原來你們早就準備好了!”方拓看著那張琴,朗朗一笑:“既然你們非要我唱,我就隻好獻醜了!”說著,將那琴放到膝上,調好了弦,卻一時想不起應該唱什麽了,她抬起頭,沉吟片刻,望向清澈蔚藍的湖麵,手指微抬,挑動起了琴弦……“……什麽時候天地變成江湖?每一步風起雲湧。


    什麽時候留淚不如留血?每個人也自稱英雄。


    什麽是黑白分明?是是非非誰能回頭。


    啊什麽刀光劍影,把風花雪月留在心中。


    無怨無悔我走我路!走不盡天涯路!人在江湖卻瀟灑自如,因為我不在乎。


    無怨無悔我走我路,走不盡天涯路!在風雲之中你追我逐,恩怨由誰來結束。”


    她的歌聲低沉,卻又帶上了股一往無前的味道。


    此時,日頭漸漸西沉,萬道霞光給天地塗上了一層絢爛的色彩!水天相連,茫茫蕩蕩。


    風平浪靜的洞庭湖在這春日裏,寧靜又和諧。


    水氣升騰,漸漸凝聚在船頭,方拓的全身好像籠在一層輕紗裏,霞光照耀下,可見煙霧繚繞,似真似幻。


    掠過的風把她的頭發微微吹散,衣訣向後飄揚,緊貼著她的身子,湖水泛著鱗斑,反映在她身上,幾如透明。


    她仿佛成了湖水的一部分,純透明淨。


    此時此刻,她仿佛已經不是凡間的一分子了,身影縹緲得幾乎隨時都會飄散,似乎在下一刻,她便會飄離塵世,返歸天界。


    於人視覺感官上的震撼,實在難以形容。


    方拓口中唱著,心中更是一片寧靜,她想到了過去的種種,想到了可能麵對的種種,想到了蘭若冰那個秦王哥哥,更想到了無難神尼即將告知的秘密,也許,剩下的兩塊寶玉,也有下落了!恍惚間,周圍的一切又仿佛一下子與她無關了,包括她自己。


    她好像脫離了身體,飄臨在湖上,俯瞰著八百裏煙波。


    耳邊可聽到一切的聲音,鳥聲,水聲,琴聲,歌聲都拂耳而過。


    她感到自己的心完全化開了,不知過了多久,琴聲停歇,歌聲也沉落。


    凡塵的聲音穿過九天,將她自雲端扯了回來。


    她長呼口氣,站裏而已,轉頭,卻隻看見呆傻的盧喜妍和容越,以及那個手中已經沒了櫓的船夫漁客。


    這時候,船離君山更近了。


    可惜她們誰也沒有察覺,在君山鬱鬱蔥蔥的竹林裏,自始至終都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其實這章超級爛,不過咱現在也就這水平了~~注意,本人可沒說主角的個性怎麽堅韌,更沒說主角如何“高潔不可侵犯”!他是男是女,性格是好是壞,是聰明還是笨蛋,都是你們看出來的,我寫的!看著生氣不用看!他個性就算是灘爛泥又怎麽樣?沒人規定“爛泥”不能做主角吧?當然,如果主角的性格還是一成不變,那我寫著也就沒意思了!相信我的就跟我“走”吧!主角揚眉吐氣的日子不遠了!雖然過程痛苦點~~~~以此歌悼念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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