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他娘的整上儀式了……


    這小娘皮竟會裝神弄鬼,哪裏還有半分階下之囚的覺悟,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就算你真是神女,此刻亦是我的囊中之物!”


    陸沉隨即無比野蠻的將霍林紮馬從地上揪了起來。


    霍林紮馬不知他何以竟對自己如此粗暴,怔怔愣在原地。


    陸沉怒道:“這女人如果不是與突厥蠻子沾親帶故,你莫說對他五體投地,就算是三拜九叩,我也絕不幹涉!可現在,你隻能將她當做囚徒看待!聽清楚了嗎!”


    最後一句,幾乎是吼出來的。


    霍林紮馬頓生畏懼,看了一眼那女子,躊躇再三,終究是懾服於陸沉的淫威之下,點了點頭。


    陸沉隨即目光一瞥,瞪向那女子,冷笑道:“少在老子麵前裝神弄鬼,不管你是神女,還是魔女,在老子的眼裏,全都一視同仁,你就是個任我宰割的囚徒。我想要你冰清玉潔,你就能依然保持你的高貴,可我若想讓你當個**,讓千人騎、萬人睡,就算你爹真的是天神,也隻有幹瞪眼的份兒,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


    虞箐花容失色,臉色愈發的慘白,咬牙道:“不管我在突厥部落中是何身份,但我都是被擄過去的,我也是齊人!你不能這樣對待我!”


    陸沉仰天打了個哈哈,道:“你長著齊人的麵貌,可心卻怕是早就歸屬在這片荒原之上了。否則,你為何要撒謊?又為何寧肯一死,也不願道出來曆?你和突厥人早就是一夥的了,我憑什麽不能這樣對待你?說難聽點,你就是個齊奸,是叛徒!對待叛徒,我的手段或許還是太過於仁慈了!就該不給你任何立功贖罪的機會,直接便將你輪了,然後送到京都的青樓!”


    那女子駭然道:“你不能這樣!我已經都說了,你難道要言而無信!”


    總算是將這高高在上的“神女”又拉回了現實,陸沉心下稍安,被霍林紮馬那小子一攪和,險些前功盡棄。


    “不是對你說過了嗎,我這人變態的緊,在京都臭名昭著,但凡言而有信,何至於人人唾罵?”陸沉獰笑,不過下一刻,凶狠之色頓時收斂,變得和顏悅色道:“不過看在你還算有幾分姿色的份上,我就勉強給你一個機會,接下來問你的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別想著魚目混珠,否則下場你自己掂量,別怪我沒給過你機會。”


    虞箐連忙點頭。


    陸沉問道:“你可知突厥王庭的具體位置?”


    這個問題其實不用問,陸沉也知道答案,這小娘皮既然是突厥人尊崇的神女,又怎會不知王庭在何地?


    他隻是想得到一個準確無誤的答案。


    許是真的被他嚇壞了,這回虞箐連猶豫都沒猶豫,便急忙答道:“知道。”


    “很好。”陸沉滿意的點點頭,接著問道:“此時此刻,在荒原上,還有多少突厥人?”


    虞箐道:“能上戰場的,都到東境去打仗了,荒原上就隻剩下一些老弱病殘抑或婦孺了。”


    和預想的一樣。


    陸沉沉吟片刻,突然嘿然一笑,輕輕拍了拍虞箐吹彈可破的臉蛋,道:“算你識相,死罪可免,不過能不能自我救贖,還要看你接下來配不配合了。”


    虞箐似乎震驚了下來,問道:“你想讓我做什麽?”


    陸沉淡然道:“帶我們去突厥王庭。”


    虞箐麵無顏色道:“你就不怕我將你們帶到死亡之地,和你們同歸於盡?”


    還敢嚇唬老子?


    陸沉眼睛一瞪,森然道:“我們既然來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不過在臨死之前,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我的手段,可不止方才說的那些,那些隻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到時我一定會讓你嚐遍天底下最狠毒的酷刑,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嘴上說的狠,內心當中卻是對虞箐的假設不屑一顧。


    以為就你這小娘皮對這片荒漠熟悉?


    抱歉,老子隊伍裏還有個在這片荒漠土生土長的霍林紮馬。


    有這小子坐鎮,還能讓你這小娘氣帶到溝裏去?


    陸沉壓根就不怕會被虞箐帶到什麽所謂的死亡之地。


    虞箐貝齒緊咬,道:“我帶你去!”


    陸沉笑道:“你是個聰明人,也希望你能一直聰明下去,隻要我等順利到達突厥王庭,我可以保證,你一定會是完好無損。可是,你若想搞什麽花招,到時可就不是我和這幫弟兄們親自上陣了……”說著若有意味的瞥了一眼騎兵胯下的馬匹。


    虞箐豈能猜不出他的險惡用心?頓時驚駭不已,憤怒道:“你就是一個惡魔!”


    陸沉無所謂的攤手道:“隨你怎麽說,不過,我還是更希望你的稱呼能準確一點,你可以稱我為變態,唔,這個詞匯你可能很難理解,那就通俗點說,就是無賴。”


    虞箐也不知是懼怕使然,還是怒氣攻心,嬌軀劇烈顫抖。


    陸沉麵色一冷,道:“好了,收起你這副可憐樣,現在立刻帶路!”


    說罷,自顧翻身上了馬,隻留下虞箐被五花大綁孤獨的在空地上站著。


    陸沉隨即對一邊的兵士道:“將繩子給我。”


    那兵士隨即將牽引虞箐的繩子交給陸沉。


    陸沉接過之後,輕輕一抖,麵無神色道:“帶路吧。”


    眾兵士見之,無不是暗暗不忍。


    真畜生啊!


    人家都答應帶路了,還要牽著人走,這荒原茫茫無際,徒步行走,怕是還沒到突厥王庭,這女人就得活活累死。


    虞箐怒色更重,一動不動。


    陸沉嘿然道:“跟我犯倔?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怕是真不知道我脾氣有多差!”說罷,躍下馬背,作勢便要將馬具解下來。


    為何要解馬具?


    虞箐大駭,顫聲道:“我帶路!”


    陸沉順勢停手,哼道:“浪費老子功夫,下回注意,別和老子強,否則你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清楚了嗎?”


    虞箐低聲道:“清楚。”聲音中飽含恨意。


    陸沉聽出來了,不過並沒有惱怒。


    他當然不是鐵石心腸,又何嚐想折騰這一介弱女子,可虞箐連死都不怕,明擺著性子強,若不給她捋順了,這一路準保得鬧出什麽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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