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看到夏日總會聯想到想到炎熱這個詞,如果看到前麵太過難受,那麽涼風這個詞應該能降降溫。[]


    天空有些悶,白鬆不是一個愛出汗的人,可現在額頭前已經冒出了汗滴了。


    也許隻有在這種悶熱的天氣,動物園這個地方在周末這個時間才會隻有這麽點人。


    “爸爸,好熱啊。”朵朵一副無精打彩的樣子。


    “爸爸帶你去買雪糕。”白鬆牽著朵朵問道。


    朵朵有了點精神,點了點頭。


    “你們去吧,我等你們。”蘇秋雨示意自己不去了。


    今天的蘇秋雨披著一頭淡黃色的秀發,穿著一身白色勾邊的藍色連衣裙挎著一個時尚的細長小挎包,穿著雙肉色透明的絲襪保護嬌嫩小腿免受汽車塵土和烈日的煎熬。


    誰能想到這位小清晰女神範的美女已然為人之母。


    白鬆帶著女兒走到專門有賣冷飲的商店,商店外有很多露天的桌椅,顯然是為了擴大生意而擺放的。


    “爸爸,你看,熊貓過來了。”女兒拉了拉白鬆的手。


    白鬆順著女兒指過去的地方看了過去,原來女兒口中“熊貓”是真人扮演人偶,動物園商場這些地方經常會雇傭一些肯幹這些活的零時工,讓他們來招攬客人。


    “熊貓”走了過來,找了個板凳坐著,老板並沒有趕他走也沒過問,顯然是習以為常的事了。


    熊貓摘下了頭套,露出一張二十七八歲大齡男青年的麵孔,他的頭發不算長也不算短,可他的頭發就像才洗過頭一樣濕漉漉的。(.$>>>棉、花‘糖’小‘說’)


    他沒有將頭套放在桌上或者地上而是抱在手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在這個悶熱的天氣裏布偶套裏的溫度就和火爐一樣。


    “爸爸,熊貓先生怎麽了?”朵朵疑惑的問著白鬆。


    白鬆張了張口,這時老板打斷了他:“要買點什麽?”


    “三個冰淇淋吧。”白鬆說完還問了下朵朵:“吃冰淇淋好嗎?”


    “恩。”朵朵點了點小腦袋。


    老板的動作很嫻熟,很快的就做出了三個冰淇淋。


    “六塊。”老板將冰淇淋遞給了白鬆。


    白鬆掏出了錢是他出門時從卡裏取出來的,都是一百,老板嫻熟的找給了白鬆零錢:“九十四,您點點。”


    白鬆將冰淇淋遞給了朵朵兩個,這樣一來朵朵就一手拿著一個了,白鬆沒有點錢也沒有馬上就走,老板看向白鬆的眼神有些疑惑。


    這時白鬆從手裏的零錢抽出了兩塊遞給老板:“做一個給他吧。”


    說完還指了指“熊貓”,看著老板點頭白鬆也就牽著朵朵走了,走遠了白鬆還回頭看了一下,盡管有些遠但白鬆明顯的看出來老板給熊貓的冰淇淋似乎是......要大一些?


    是啊,沒人會看不起為了生活而拚搏的人。


    朵朵也跟著白鬆的眼神朝著後麵看,那個青年看見了朵朵的眼神還沒有接過老板的冰淇淋又帶起了頭套,做出了一個左右拍手的滑稽動作,逗得小朵朵直笑。


    可是,除了小孩沒人能笑得出來。


    白鬆牽著朵朵:“朵朵別看了,熊貓先生累了,需要休息。”


    “哦。”女兒的眼神有些似懂非懂。


    ......


    帶著女兒看了凶猛如獅子老虎,優雅如孔雀白鶴,機靈如金貓金絲猴,可愛如大熊貓。


    隻是獅子老虎凶猛已然不見,一寸之地又怎能優雅?一座假山束縛了靈性,可愛憨厚卻是猛獸的包裝。


    但其實這樣也沒什麽不好的。


    總比每天從早忙到晚,匆忙得像一個過客一般,一生就在手忙腳亂中度過。


    離開動物園,“熊貓”還堅守著崗位,看見朵朵還做了個可愛的動作給朵朵告別,也許......他以為是這個小天使開口送給他的。


    隨後又去逛了下公園,又順道去了大商場購置了一些生活用品,帶著母女倆久違的在外麵大吃了“一頓”。


    本來白鬆提議去蹲火鍋但蘇秋雨絲毫不給白鬆商量的語氣拒絕,隻好妥協去吃羊肉湯,不算很貴十五塊一碗,三人也不過才吃了四十五而已。


    太陽在天上溜達了一圈,此時的他又準備去地球的另一半溜達了,還真是勤勉呢。


    一家三口決定散步回去,一路上偶爾有路人回頭,目光有在蘇秋雨身上的也有在朵朵身上的,等看完蘇秋雨和朵朵後目光才會看向白鬆。


    那種目光,應該可以被理解成為......羨慕?也許是吧。


    可是白鬆一路上卻有些漫步盡心,他心中有個疑問:這真的是我想要的生活嗎?為了家庭,悶頭奮鬥著,就像“熊貓”一樣?


    這時一隻甲蟲從他的眼前飛過,朵朵還舉著小手想去抓,白鬆不由得想起來了中小學時期要求讀的一本課外讀物。


    法布爾的昆蟲記。


    米諾多蒂菲是一種類似甲蟲的生物,隻不過體型要更大,胸前有一根鋒利的長矛。


    母蟲一生的工作就是在地下構架巢穴照顧子嗣,一心都埋在這個家裏,至於食物來源全由公蟲負責。


    公蟲的一生包括了:運土,收集糧食,幫助妻子減輕她的工作,它的一生從未停歇過。


    最後,家構建好了,他精疲力倦地離開了家,在某一處露天地裏淒慘的死去。它用它的一生,講訴了什麽叫父親的職責,什麽是丈夫的職責。


    在風流成性的昆蟲界裏,它就像一個異類,沒有和同伴一起歡飲暢誌,也沒有和寂寞女子調情戲耍。在奄奄一息時,它問心無愧說一句:“我為這家人,盡力了!”


    “熊貓”也許就是米諾多蒂菲,他們也許有著相同的境遇,相同的人生,相同的職責......


    悶熱的夏日終於在傍晚時分迎來了一陣涼風,路上行人臉上的浮躁稍微被撫去了幾分,涼風也吹到了白鬆的臉上,那頭不長不短有點亂糟糟的頭發吹得輕輕晃動。


    看了眼活波可愛的女兒又看了眼青春靚麗的妻子,但白鬆心裏浮現出了一絲惆悵。


    這真的是我想要的生活嗎?


    天空傳來飛機的呼嘯聲,在空中留下一道似雲彩一樣的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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