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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明的臉色很不好,剛剛那條小龍的威壓怕是把他震傷了,最近他身體本來就不好,再加上這一折騰,怕是要壞。[*****$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果然,一出山穀,他就撲哧一聲吐了一口鮮紅鮮紅的血,我有點嚇壞了,小黑急得圍著他團團轉。葛明擺擺手表示自己沒事,可是我們都不相信。


    我把葛明背在背上,小黑趕著羊群,慢慢地往家裏走。晚上葛明吃地很少,小黑把裝著雞蛋的碟子往他前麵推了推,表示要讓給他吃,但是葛明隻是笑著拍了拍它的腦袋,然後就慢慢爬上樓去了。


    第二天葛明在家裏休息,我帶著小黑去放羊,水庫下麵的那幾塊稻田要追穗肥,追肥的活不重,我一個上午就弄完了,回家之前我去山穀裏看了一下小龍,這個家夥還在認真學化形。好像不是很順利,畢竟沒個人教,而且我看它這個頭,估計已經過了學化形的最佳時期。


    “今天怎麽就你一個?”


    “我朋友受傷了,你下次要注意收斂自己的精氣,不然身邊的人會很容易被你傷到。”想到現在還躺在床上的葛明,我忍不住抱怨了一下。


    “那個,他,是被我傷到的嗎?”


    “恩,是啊。”我是不是對小朋友說了重話?


    “那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上次你們進來的時候,我好緊張啊。”小龍的大爪子不自覺地刨著地麵,草地被它一刨一個坑。


    “這也不能怪你,我回去了,你接著練。”我果然還是心太軟了。


    “你等一下,那個,上次我把一朵小花弄傷了……”這孩子也不知道要說什麽,我有點擔心葛明,把他單獨一個人留在家裏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然後,我就給了它一滴血……”小龍還在磨磨蹭蹭地往下說,我突然眼睛一亮,這龍血聽說是大補啊,不過也有聽說有些人吃不消直接把自己補壞了的。


    “然後呢?那朵花怎麽樣了?”我忍不住打斷他的話,可能是聲音有點高,小龍瑟縮了一下,然後抬起爪子指了指我後麵,那裏開著一朵將近一人高的花,圓圓的花朵快直徑快有一米了,每一朵花瓣都比我的臉還大。因為這山穀裏稀奇古怪的植物太多了,我一直也沒有留意它。可是,這個,就是那朵小花嗎……


    “我的血好像很有用,要不然給你朋友試一下?”小龍討好地跟我說,好像生怕我不接受它的血一樣。麵對這個單純的孩子,我深深地慚愧了。


    中午我和小黑趕著羊群回家的時候,葛明已經起來了,正坐在院子裏的大樹下乘涼,臉色慘白慘白的。小黑把羊群趕到羊圈裏,我捧著用那朵小花的花瓣裝著的一小包龍血到葛明麵前。


    “小龍的血,這個,能喝嗎?”我還是有點擔心,不過這個葛明應該是懂得。這家夥聽到龍血兩個字之後,原本懶洋洋沒有焦距的雙眼立馬精光暴漲,接過我手裏的巨型花瓣一口把那些龍血吞了,連那片花瓣也一起嚼吧嚼吧吞肚子裏邊。


    “亮亮,下午我得睡覺,你們別吵我啊。”


    “要不要到山穀裏去睡?”好歹我還隨時能進去看一下呢,睡在家裏我不放心。


    “沒事,我就睡那塊地板。”他對那塊地板簡直是病態的執著,對此我很無奈。


    下午我還是到山上去放羊,然後在日落之前回來。做好晚飯之後我決定把葛明叫起來吃點。我和小黑一起上樓,葛明把窗簾拉起來了,樓上有點暗,地板上鋪著草席,葛明裹著個毯子躬身躺在上麵,呼吸有點急促。


    難道是龍血喝壞了嗎?不能吧,要是喝壞了估計就熬不到現在了,這會兒活得好好的,應該沒啥大問題。


    我走過去撥開他的一頭亂發,這廝臉怎麽這麽紅,該不會真出問題了吧。


    “葛明,醒醒,怎麽了這是?”


    “唔……熱死了!”他還在那裏不滿的嘀咕,不情不願地睜開眼,我看他那樣子總算是放心了。


    “快起來,吃了飯再睡。”


    “不行,沒力氣了……”


    “別犯懶,不吃晚飯夜裏能把你餓醒。”


    “真的,怎麽辦,亮亮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葛明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著急,果然,龍血還是不能隨便喝嗎?


    “唔……怎麽這麽熱,奶奶的,這才剛到七月呢。”他說自己沒力氣,可說這話這麽聽著怎麽精神。我幫他把毯子扯下來,但是他卻又抓住不肯放。


    “你不是說熱嗎?”


    “那個……亮亮……你可不可以出去一下……”


    “幹嘛?”葛明的臉更紅了,頓時,我反應了過來,也覺得有些尷尬,急忙帶著小黑到樓下去了,那個,龍血好像是壯/陽的吧?


    樓上傳來葛明吭哧吭哧的喘氣聲,我努力控製自己的耳朵讓它不要伸那麽長,可是那些少兒不宜的聲音還是不斷往我耳朵裏冒。我覺得自己臉上好像有點燙,剛這麽想著,它就越來越燙,腦門都快冒煙了。


    我幹脆帶著小黑出門去溜達,村裏這幾天很安靜,估計又是蚊子惹的禍,所有人現在都盡量待在家裏,能不出門就不出門。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我就和小黑回家去,桌上的飯菜都涼了,樓上也沒聲了,我和小黑又上去叫葛明吃飯。結果剛上樓就聽到那家夥帶著哭腔的聲音。


    “亮亮,怎麽辦?我完了……”


    “又怎麽了……”這地兒也沒什麽大姑娘讓他犯下什麽不可挽回的大錯啊。


    “嗚嗚……”葛明卻不說話,隻管扒在地板上自怨自艾,小黑好像嗅到了什麽東西一樣,飛快地跑下樓了。其實我也很想下樓的,這會兒我肚子都餓壞了,可是這麽丟下他,會不會不太好?


    葛明好像終於痛下決心一樣,慢悠悠地翻了個身,然後劈開雙腿給我看。這家夥這會兒就隻穿了一件短袖,這……這這……這簡直是太不雅觀了。


    可是問題不在這裏,主要是,我和小黑出門的時間,怎麽說也有大半個鍾頭了吧,怎麽它還這麽精神?


    “你是說……它……”


    “嗚嗚……它下不去……”


    “這個,是不是龍血太補了,一下子,就那啥,堵塞了……”


    “不知道啊,怎麽辦?”他用求助的眼神看著我,可是我怎麽知道怎麽辦?


    “要不咱去醫院?”醫院裏現在都是發熱的病人,也不知道會不會搭理葛明這種因為進補過度而導致無法人道的病患。


    “不去!老子死都不去醫院!”感情這家夥臉皮還挺薄。


    “亮亮,你幫幫我唄。”呼……這簡直太刺激人了?


    “怎麽幫?”我摞摞袖子準備上陣。


    “摸摸看,也許就好了。”很明顯,他還是抱著僥幸心理。


    我依言上前去幫他摸摸看,這家夥很激動,抱著我的手臂一個勁兒的蹭,可是他的問題就是太激動了,越是激動越是出不來。


    過了好一夥兒,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累的還是被他刺激的,總之我們倆都喘得很急,這麽下去不行,再憋下去這家夥真要被廢了。


    我們打開電腦查了一下,一講到男科就是鋪天蓋地的廣告,我們要在廣告的海洋裏找出解決之道,實在是很不容易。有那麽幾個意見中肯的,也大都是推薦上醫院什麽的。


    直到我們開了一個網頁,上麵也是一個網友在求助類似的問題,樓下有一個網友回答說要刺激前列/腺,完了下麵還有求助者對他的感謝。我和葛明對視一眼,然後開始查前列/腺的位置。


    雖然心裏大概已經有了個底,可是誰也沒有真的試過。這一次順利了很多,不一會兒就找到了有用的資料,講解的十分細致,甚至還帶了圖片。


    “這個,你真的要試嗎?”要我說還是去醫院比較幹脆。


    “不去醫院……”這個家夥還是很堅持。


    “亮亮,你就幫幫我唄!”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這會兒在說什麽啊?腦子也憋壞了吧?


    “要不你自己來……”這會兒我隻想躲開葛明遠遠的。


    “方位不對,夠不到的。”他悶悶地吐出幾個字。


    “後院,還有黃瓜……”我弱弱地提意見,可是還是把葛明搞惱火了。


    “陶亮!你敢給我黃瓜試試?”


    我從地板上站起來,褲管一把被他抓住,差點沒把褲子給我扯掉了。


    “你去哪兒?”他聲音有點冷,看起來是真的要生氣了。


    “去拿大寶。”我低低地回一句,然後開了抽屜把去年冬天沒用完的那**大寶拿出來。


    接下來的過程有些失控,葛明太激動了,整個人都纏在我身上,最後幹脆坐到我腰上,身體間的相互摩擦讓我也開始腦袋犯暈。真是怕什麽來什麽,這個家夥說讓我幫忙,難道他當我是柳下惠嗎?


    等我們冷靜下來之後,地板上已經是一片狼藉,該做的不該做的反正都已經做過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沒什麽不好意思的。葛明有點脫力,我幫著整理了一下抱著他下樓吃飯,吃到一半他就睡著了。


    小黑靜悄悄地低頭吃著已經冷掉的飯菜,這家夥跑得到挺快,不過,應該不會躲在什麽地方偷聽吧?我狐疑地掃了它一眼,小黑若有所覺地縮了縮脖子,然後繼續吃飯,接下來的整頓飯它都沒抬過一次頭。


    我覺得它很可疑。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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