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生子


    張無忌手搭上宋青書的手腕, 脈搏雖然有些虛浮但並沒什麽不對, 抬起頭見宋青書眉宇間都是煩躁,卻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張無忌隻能向坐在一旁的宋母求救,宋母看了一眼別扭鬧情緒的兒子, 笑著將張無忌拉到一邊,細細的把情況說了一遍, 然後留下兩人單獨相處。


    張無忌走到宋青書身邊坐下,伸手運起內勁按摩著宋青書酸脹的小腿。雖然他精通醫術, 但並不知道懷孕竟然會這麽辛苦, 看著宋青書眉宇間隱隱的疲憊和倦怠,忽然就有些後悔起來,也許, 當日他應該把蠱蟲逼出來然後換自己服下, 如果是他懷了孩子,師兄肯定會留在他身邊的。


    想到師兄如今挺著大肚子如此辛苦, 自己這兩個月還在外麵奔波不能陪在他身邊, 張無忌又是內疚又是心疼的道:“師兄,對不起。”


    被張無忌配合著內勁按摩的腿部酸痛舒緩了很多,身體舒服了宋青書眉頭也展開來,看張無忌也就沒有那麽不順眼了,聽見張無忌的話, 輕哼了一聲,卻沒說什麽。


    張無忌手下繼續輕柔的按動,忽然宋青書悶哼一聲, 張無忌忙鬆開手,緊張的問道:“師兄,怎麽了?”


    宋青書搖搖頭,拉著張無忌的手放在腹部,張無忌感受到手下傳來的震動感,頓時整個人都傻了,不可思議的看著宋青書的腹部。


    宋青書看他那呆傻的樣子,撲哧一聲笑出來,眉眼微彎,烏珠般的瞳眸仿佛映了月華的墨珠,似琉璃般折射出瀲灩的波光,讓張無忌看著眼睛都不眨,眼裏滿滿的都是癡迷。


    被這樣炙熱的目光看著,宋青書不自然的把頭偏向一邊,身體卻漸漸的燥熱起來。張無忌俯下身,吻上宋青書的唇,並沒有深入,隻是碰觸著彼此的唇瓣,因為情|欲而有些暗啞的聲音響起,“師兄,可以嗎?”


    宋青書沒有說話,緊抿的唇卻無聲的微微張開。張無忌頓了一下,隨即眼裏滿滿的驚喜溢出,舌尖帶著火熱的情竄進柔軟的口腔舔|舐,抱起宋青書,向房間走去。


    門砰的一聲關上,很快呻|吟喘息聲就響起,剛回來的宋遠橋臉上有些尷尬,心裏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最後歎了口氣轉身離開。


    這次張無忌回來依然沒有帶來什麽好消息,謝遜就好像消失了一樣,一點蹤跡也沒有。宋青書本以為張無忌會像上次一般離開,卻沒想到張無忌居然決定不下山了,要留在這裏照顧他。


    “師兄這麽辛苦,加上後麵這兩個月很重要,也很危險,所以無忌還是留在這裏陪著師兄。至於義父那裏,若是明教的弟子發現了蹤跡,會把消息傳來,到時候我會下山解決。”張無忌舀了一碗湯遞給宋青書,慢慢的說道。


    宋青書接過來,手拿著勺子無意識的挑動著,眉微微蹙起,雖然他知道原著中謝遜最後沒死,但如今這個世界已經大變樣,他並不能確定謝遜的命運有沒有被改動。


    張無忌以為宋青書是擔心謝遜的安全,握住宋青書的手安慰道:“師兄放心,我已經吩咐下去,底下的弟子隻要發現了義父,會馬上傳消息過來。而且還有楊左使和範右使在光明頂主持大局,不會出什麽差錯。”


    其實張無忌有一件事還沒說,在謝遜消失的同時,本來呆在光明頂的衛壁也不見了。當日在蒙古大都遇見衛壁之時,雖然衛壁幫了他們,而且後來所說的理由也足夠合理。但張無忌豈會如此輕易的相信,之所以沒殺了他,也是想看看他到底有什麽陰謀,才會把他交給楊逍監視。


    隻不過後來衛壁在明教沒有任何異動,加上當時張無忌一心都在宋青書身上,幾乎都快忘了還有這個人,直到謝遜消失的消息傳來,張無忌匆忙趕到分壇,見到楊逍才知道衛壁也一同消失了。


    衛壁能在紮牙篤手中活那麽久,又在光明頂不動聲色的隱藏自己沒有任何異狀,最後還在楊逍的眼皮底下消失,足見他的能力。而當初衛壁之所以會落到紮牙篤的手裏,全是因為那張與宋青書相似的臉。雖然他掩飾的很好,沒有表露出對宋青書有絲毫的惡意,但正是因為掩飾的太好了,才更讓張無忌懷疑。


    如果一個人因為長的與另一人相像而受盡折磨,十有八九會恨上那個人。一點恨意都沒有的,隻有兩種可能,要麽這人善良聖母的過頭,而另一種,就是此人心機深沉,已經足以把所有的情緒控製的收發自如。


    張無忌自然不會相信衛壁是第一種人,所以也不相信衛壁會不恨宋青書,雖然不知道義父的消失是否真的與衛壁有關,但衛壁的消失確實讓張無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即使知道宋青書在武當山很安全,但張無忌還是想留在師兄身邊,親自照顧他。


    宋青書見張無忌已經決定,也沒再多說什麽,雖然平日裏有宋母照顧,但不得不說張無忌更知道怎樣把他照顧的更好。而且雖然是母親,但有些事情還是不方便,現在他肚子越來越大,沐浴的時候都要費很大勁。


    張無忌從十歲起就呆在宋青書身邊,除了剛開始幾年是宋青書在照顧他,到了後來就是他在照顧宋青書了,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宋青書什麽時候需要什麽,知道怎樣把宋青書伺候的舒服。


    有了張無忌在,宋母自是輕鬆了許多,見兒子眉宇舒展,沒有了前段時間的煩悶,把張無忌指揮的團團轉,而張無忌沒有絲毫怨言,屁顛屁顛的服侍宋青書,一點明教教主的樣子都沒有。


    兩個孩子,宋母自然是更心疼自己的兒子,當初知道本來好好的一個兒子突然懷了孩子,一開始自然是不能接受,對張無忌也很不滿。不過她分的輕重,兒子已經懷胎,又動了胎氣,自然不能刺激他。所以當時她隻能撇開其他的情緒,安慰兒子。


    後來見張無忌是真的喜歡宋青書,不管宋青書怎麽冷淡,張無忌都守在外麵,吃食什麽的更是準備周到,宋母這才慢慢的心軟,又想到宋青書肚子裏的孩子,這才慢慢的接受張無忌。


    如今見兩人如此,搖搖頭出了院子,留下兩人單獨相處。


    張無忌一邊按摩著宋青書的小腿,看著正在吃醃漬梅子的師兄,道:“師兄,這個院子終歸是不大方便,我記得太師傅閉關的院子旁邊還有一個院子,我們搬到那裏去吧,那邊離後山近,平常也沒什麽人,這樣師兄就不用總是困在院子中,無聊的時候也可以在樹林裏走走。”


    宋青書隨意的用布擦了擦手,幾個月一直呆在院子裏確實難受,隻是他現在的樣子不能被太多人看到,加上如今行動不便,才會住在父母的院子裏方便母親照顧。不過如今既然張無忌回來了,自然可以離開。


    所以宋青書隻是稍稍考慮了一下,就點頭同意了張無忌的建議。自從上次滅絕師太來的時候他跑了出去,回來之後就被宋遠橋念了許久,後來更是把他看得更緊了,讓宋青書鬱悶了許久。


    之後張無忌與宋遠橋說了這件事,宋遠橋見宋青書同意,也就沒有反對,趁著晚上天黑就把兩人送了過去。


    兩人單獨呆在後山,連吃食都是張無忌親自準備,而宋遠橋與宋母也時常過來,見張無忌把宋青書照顧的很好,都很是滿意。


    就這樣,平靜的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宋青書的肚子也越來越大,人也越來越容易疲倦。而且隨著天氣越來越冷,一向因為內功深厚不畏寒的宋青書這個冬天卻無比的怕冷起來,每日裏巴不得縮在床上不起來。


    若是以前,張無忌肯定會依著師兄,甚至陪著他一起躺在床上。但如今張無忌卻知道不行,懷孕的人每日裏一定要堅持走動,這樣將來生產的時候才會順利,所以即使宋青書很不想起來,但張無忌卻依然給他裹上厚厚的衣服,然後扶著他在室內慢慢走動。


    宋青書雖然也知道張無忌是為自己好,但也許是懷孕脾氣容易暴躁,也許是這種腹部仿佛揣著一個球,連睡覺都不安穩的感覺讓人煩躁,總是忍不住對張無忌冷言冷語,甚至有時候直接一巴掌打在張無忌身上,或者踢他一腳。


    不管宋青書做什麽,張無忌都依舊笑著柔聲安撫,但動作卻很堅定。而宋青書發泄之後平靜下來對張無忌又有些內疚,這時候對張無忌的態度就會好些,若是張無忌趁機做些不規矩的動作,也不會拒絕。


    張無忌對此當然是樂嗬嗬的,一向溫和的師兄發發小脾氣在他看來更可愛,再說那點力道打在身上一點都不痛,更別說之後的補償更是讓他甘之如飴了。


    天氣好的時候,張無忌也會陪著宋青書在附近山林間走動。如今宋青書身子不便,以前每日裏都不間斷的習武早就中斷,張無忌為了讓他不無聊,將宋青書一直沒有融會貫通的太極拳劍慢慢的一邊演示一邊解說給他看,有時候則把乾坤大挪移心法拆解開來詳細的說與他聽。


    雖然以前張無忌也曾這般指點過,但隨著張無忌武功的精進,理解的也更深,同時也能用更簡單的話語把意思表達清楚。再說這種東西並不是別人說清楚了你就能領會了,宋青書每多聽一次,雖然沒全弄懂,但倒也有了些新的想法。


    日子就這般有些小波折但卻平靜的過去,明教那邊一直沒有傳來消息。這日,好不容易放晴,宋青書在廊下半躺在軟椅上,身上蓋著毛毯,暖暖的曬著太陽,看著張無忌在院中練武。


    張無忌一身玄色底繡祥雲紋的長袍,顯得身姿修長挺拔、麵容英俊。一把木劍在手中,揮灑之間圓轉自如,凝重如山卻又輕靈似羽。太極是以慢打快、以靜製動的上乘武學,每一招都蘊含著陰陽變化,精微奧妙。


    宋青書眼神專注的看著,視線卻漸漸的轉移到張無忌的臉上,光影把他的輪廓映照的深邃清晰,幾縷未束緊的黑色長發垂落下來,隨著動作飄蕩在臉頰邊,如黑寶石般的眼睛清冷而又專注。整個人就像一隻優美的獵豹,有著精致的外表,卻隱藏這強大的攻擊力。


    張無忌收劍站立,轉身對上宋青書的視線,神色頓時柔和下來,眼角含笑的向著他走過來。宋青書恍惚了一下,就這樣看著張無忌一步一步走進,仿佛就這樣進入他的生命。


    張無忌清楚的看見他眼裏的迷醉,臉上頓時更溫柔了,眼裏散發出絢爛的波光,走近直接俯身給了宋青書一個熱情又霸道的吻,等放開的時候宋青書氣喘籲籲的瞪了他一眼,張無忌心滿意足的歎息一聲直接將人抱在腿上,下巴輕輕的蹭著宋青書柔軟的長發。


    宋青書身子懶懶的也懶得掙紮,軟軟的靠在後麵的人肉墊上,拍了一下張無忌有些不安分的在腰間動作的手,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臉色不由的僵硬了一瞬,轉過頭,臉色有些古怪的看著張無忌,道:“到時候孩子是從什麽地方出來的?”


    張無忌看著他,有些疑惑,宋青書臉色一黑,從唇間蹦出幾個字,“難道你以為孩子會從那個地方出來嗎?”


    張無忌傻傻的問了一句,“難道不是從那裏出來嗎?”


    宋青書磨了磨牙,低吼道:“你覺得那麽小的地方讓一個嬰兒出來嗎?”


    張無忌忙安撫住快要爆發的師兄,在他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看著他的眼睛堅定的道:“師兄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育子蠱起源西域,隻是中土流傳的記載很少。不過我早就派了人前往西域查探,帶回來許多資料,上麵詳細的記載了服用育子蠱之後的情況,還有生產過程。”


    宋青書這才安心,但一想到孩子真的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又有些別扭,同時也覺得到時候真的是菊花不保,想到這裏,打了個寒顫,然後一股怒氣伸上來,直接伸手不輕不重的給了張無忌一巴掌,恨恨的站起身扶著腰向房內走去。


    張無忌這段時間對於宋青書情緒的陰晴不定早就習慣了,殷勤的湊上前,小心的扶著他。宋青書隻是白了他一眼,倒也沒掙紮。


    宋青書生產的那天很冷,在離一年之期還有半個月的時候,宋遠橋和宋母最後也直接住了過來,除了殷梨亭要照顧楊不悔之外,俞蓮舟幾人白日裏大多時間也都聚集在這間小院子裏。


    肚子開始痛的時候正是晚上,宋青書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就覺得腹部開始陣陣的痛,先是輕微的,後來感覺越來越劇烈,讓他忍不住輕輕的呻|吟出來。而這幾天一直都沒有放鬆的張無忌聽到這輕微的聲音,馬上醒了過來,就見身邊的人皺著眉頭,眼睛還是緊閉著沒有醒過來,麵上卻有些痛苦。


    張無忌手迅速搭上宋青書的手腕,又掀開被子褪下他的褲子看了看下|身,就見後|穴不斷的蠕動收縮,已經有液體流了出來。張無忌腦子有一瞬間的懵了,已經被痛醒的宋青書睜開眼就看到張無忌傻傻的看著自己下|身,抬起無力的手打在張無忌的身上。


    不重的力道卻讓張無忌瞬間清醒過來,鎮定心神,安撫額頭已經滲出冷汗的宋青書,“師兄別怕,我去把大師伯他們叫起來。”


    宋青書看著張無忌腳步有些慌亂的走出去,忽然覺得有些好笑。但隨即下|身一陣疼痛傳來,宋青書咬了咬牙,雙手緊緊的攥住身下的被子。


    宋遠橋在張無忌慌亂的腳步接近時,已經醒了過來,披上外衣起身,聽見張無忌所說,也是有些慌亂,還是宋母鎮定的多,吩咐宋遠橋去燒水,然後和張無忌進了房間。


    張無忌此時已經鎮定下來,褪下宋青書的褲子,分開雙腿屈起。宋青書隻覺後|穴蠕動不已,流出粘膩的液體。


    因為宋青書的情況特殊,不能請產婆,宋母前段時間特意到山下找人學習了一番,此時握著宋青書的手,讓他吸氣,使勁。


    下|身下墜的感覺讓宋青書難受無比,使足力氣向下擠去,肚子越來越痛,讓他不由的呻|吟出來,烏黑的發絲被汗水浸濕,淩亂的黏在額頭,鬆散的披在枕頭上,手指越收越緊,關節發白。


    “青書,加油,用力。”宋母用布巾擦拭著宋青書額頭的汗,握著他的手鼓勵道。


    張無忌額頭也是溢出一絲絲汗滴,麵色鄭重的看著宋青書的下|身,那裏本就不是用來生產的地方,緊致狹小,如今才張開到兩指寬,離孩子出來還遠遠不夠。


    身體劇烈的疼痛,宋青書眼角不受控製的留下眼淚,覺得好像在煎熬般,一直過了五六個時辰,宋青書臉色慘白,大口大口的喘氣,身體酸軟無力,呻|吟聲也慢慢減弱下來。


    張無忌整個人都有些顫抖起來,孩子依舊沒有出來的蹤跡,產道實在是太小了。即使宋青書是習武之人,但如此下去也堅持不了多久,到時候大人小孩都會有危險。


    張無忌起身取過參片塞進宋青書的口中讓他含著,在他汗濕的額頭吻了一下,看著他有些失去焦距的目光,堅定的道:“師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取過已經用開水煮過的匕首,張無忌深吸了一口氣,狠心在宋青書後|穴洞口處劃出一個口子,鮮血頓時迸濺開來,張無忌沉聲道:“師兄,用力。”


    劇痛讓宋青書“啊”的一聲叫出來,下意識的隨著張無忌的聲音開始用力,後|穴疼得厲害,像是被人從那裏撕扯成兩半。宋青書疲憊萬分,幾乎想要放棄,意識都有些模糊。


    宋母第一時間發現他情況不對,本來一直握的緊緊的手力道竟然變小,頓時驚慌的用手拍著宋青書的臉,哽咽著聲音道:“青書,別睡,好孩子,再堅持一下,別睡……”


    張無忌額頭冷汗滴進眼裏,他知道自己不能慌,抽出金針,紮在宋青書胸口,同時伸手將宋青書肚子往下推擠。


    宋青書頓時痛的上身都起來,幾乎想抱著肚子打滾,卻被早有準備的宋遠橋固定住上身,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濕了。


    張無忌手不停的從兩邊向下推動著,直到孩子的頭部露出來,心裏一喜,手下的動作卻不停。宋母也瞧見了,在宋青書耳邊驚喜的鼓勵道:“青書,加油,孩子的頭已經出來了。”


    宋青書聽到這話精神一振,閉了閉眼,深深的吸了口氣,用盡全身的力氣陪著著張無忌的動作向下擠去。


    最後宋青書隻聽到“哇”的孩子啼哭聲,整個人頓時放鬆下來,眼前一黑昏睡了過去。


    他昏睡過去的那一刻,張無忌眼前一黑險些向後倒去,最後還是宋遠橋摸到脈搏說隻是暈過去了,才定下心神,開始處理宋青書下|身的傷口。


    而身上還沾著血跡的小孩則被宋母抱在了懷裏,這孩子很健康,聲音洪亮的很,宋母用溫水把小孩洗幹淨了,柔軟的布包起來遞給笑得合不攏嘴的宋遠橋。


    因為宋青書現在的情況,張無忌肯定分不出心神來照顧孩子,再說宋母也不放心,所以才讓宋遠橋把孩子抱到自己房間去。宋遠橋抱著剛出爐的小孫子,剛出門,就見一個身影站在門口,還沒反應過來,手裏的孩子已到了對方的懷裏。


    宋遠橋頓時大驚,那人已到了眼前,他這才認出來原來是本在閉關的師父,提起的心頓時放下來,恭敬的道:“師父。”


    張三豐小心的抱著孩子,臉上也泛著喜悅,看了看房間,問道:“青書沒事吧?”


    宋遠橋雖奇怪師父為什麽會知道孩子是青書生的,但也沒問出來,隻是把宋青書的情況說了一遍。


    張三豐點了點頭,將孩子還給宋遠橋,留下一句明日再來就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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