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duce101》現在進行到哪裏了？”
身為女友，林允兒當然明白自家男友當下唯一在意的綜藝是什麽，所以在飯桌上最好聊的話題就是這個了。
“嗯”朱子仁想了一下，隨手按開了電視，“自己看吧，今天正好沒什麽有趣的節目，咱們來看回放好了。”
林允兒露出了懷疑的目光：“你該不會是忘了吧？”
“咳咳咳，你瞎說什麽呢？！”朱子仁生氣地反駁道：“是我領先你們這些一般觀眾太多版本導致腦子一時間有點亂而已，電視上的內容播放到哪裏了我真得想一下。”
“是是是，來看電視吧。”林允兒也不拆穿他，隻是簡單指了指電視，“看，你們公司亞洲人氣明星要出來了。”
“要說這國民製作人代表的位置可真好啊，不用付出什麽很辛苦的努力去拍攝但每次節目上都有很多他的鏡頭，去度假簡直都沒他這麽享受。”允兒略帶羨慕的吐槽道。
“沒辦法，誰讓人家有資曆又有人氣呢，而我們節目組又需要他的資曆與人氣。”朱子仁咂了咂嘴巴，“在這個圈子裏，大家都認為資曆加人氣等於實力，而真正的實力卻不一定會被認可，習慣就好。”
“我當然不是說rain沒有實力，隻是我正好想到一些事情順嘴吐槽兩句而已。”朱子仁補充道。
“你想到了什麽事情？”允兒好奇道。
“從人氣跟資曆想到了圈內新人的困難處境，然後想到了我們方塊娛樂明年要推出的新團，僅此而已。”
朱子仁不由歎了口氣，任何了解紅毛團當年出道形勢的人想到那段日子應該都會歎氣的。
“你們方塊娛樂要出新團了嗎？”允兒有些吃驚，但稍微算了一下之後也理解了，“好像是沒什麽問題呢，阿粉團是一一年出道的，明年你們再出個新女團不算過分。”
“單單出個女團是不過分，但用的全是從你們傻帽公司挖過來的人就有些過分了，不知道你們李秀滿老師的心髒到時候能不能扛得住。”朱子仁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希望你們李秀滿老師以後一看到我們的新人團就會想起當時自己錯誤的態度，以此為警戒。”
“哦”林允兒馬上就懂了，“是澀琪她們吧，都是跟我們很熟的孩子呢。”
“雖然沒能跟我們一樣在傻帽公司出道，但誰都知道去了方塊娛樂反而是更好的出路，某種程度上我還得恭喜她們呢。”林允兒以前輩的身份做出了點評，然後又提醒道：“她們可都是好孩子，你要好好對待她們。”
“那種事情我當然曉得，你就別在這方麵操心了。”朱子仁轉換了話題，饒有興趣地看著允兒，“還是說說你們吧。”
“我們？你是指少女時代？”允兒有些不解，“我們有什麽可說的事情嗎？”
“明年是你們的續約年啊，這裏麵可是有很多內容可以說的。”朱子仁提醒道：“要小心傻帽公司的手段。”
“公司能對自家藝人用的手段太多了，根本躲不掉。”林允兒擺了擺手，“所以我們壓根沒有做準備的打算，隻想著等公司先把續約合同送到眼前看一看之後再一起商量。”
“不過我們是少女時代，公司那邊應該不會太過分吧？”林允兒的想法很樂觀。
“……”
朱子仁很想對她的想法做出警告，然後狠狠地教訓她一頓讓她明白公司層麵看到的事情、處理事的方法跟藝人層麵是遠遠不同的，但他最後隻是輕輕歎了一口氣。
幹嘛要跟她說那麽多呢，自己都走到現在這個位置了，那些事情還該是能打擾到自己女友的煩惱嗎？
“吃飯然後好好看電視吧。”朱子仁臉上露出微笑，說道：“如果傻帽公司那邊過分的話，我會出手給你們一定程度的支持的。”
“你真好。”允兒直勾勾地盯著他，“有你在真有安全感。”
“嘖，你是第一天了解到這個事實嗎？”朱子仁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拿起電視遙控器操作了一番，“光顧著說話了，電視白白跑了那麽遠的進度條，拉回來重新看吧。”
允兒溫柔應聲：“嗯，咱們看電視。”
節目的舞台部分對這兩個人自然是沒什麽吸引力的，都主要在看幕後或是日常的部分，而且由於身邊坐了個朱子仁這樣的“節目組自己人”，原本的趣味直接翻倍呈現。
“噫~老師們在指導的時候才不會隻說這種不痛不癢的話呢，平日裏都是衝著把你罵哭的目的去的好吧，節目美化了太多了！”林允兒好似很不滿意的樣子。
“怎麽？”朱子仁笑眯眯地看著她，“有過被罵哭的慘痛回憶？”
“我倒是很少啦，隊裏麵的主唱組每個都有很多很多這樣的經曆。”允兒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噗嗤一下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你知道嗎，我剛剛想了一下我們主唱們，覺得她們真的好可憐啊。”
“什麽說法？”朱子仁期待著後續，“快說出來讓我也開心一下。”
“因為是主唱嘛，所以聲樂老師對她們會特別嚴格，時不時就會把人罵哭。”
“到了舞蹈老師那邊，老師又喜歡抓跳的不好的，結果到頭來還是我們的主唱們受罪，你說她們是不是很慘啊。”
允兒已經笑得筷子都拿不穩了，朱子仁想象了一下畫麵之後也不由得跟著笑了，主要是那幾個姑娘一個接一個被罵哭的樣子感覺真的會很有趣。
“可惜了，沒能親眼見證那樣的畫麵真的好可惜。”朱子仁伸手將允兒手中的筷子拿下放好，順帶開了個玩笑，“下次再有這樣的場麵的時候記得給我打電話要我過去看看。”
“你做夢呢。”林允兒翻了個白眼，“有誰敢當著你的麵罵人啊，而且我們也沒可能在你麵前哭出來啊，肯定咬著牙憋回去了。”
“那你用手機記錄下來，這個應該沒問題吧？”朱子仁賊心不死。
“且不說被隊友們發現了我要遭受多少非人的折磨，要是被老師發現了下個罵哭的肯定就是我了。”允兒做了個鬼臉，“我不要，你想看的話自己去吧，罵哭也好打哭也好都隨便你。”
“攛掇我打隊友是吧？好，明天的頭條有了！”朱子仁眉毛一挑，“少女時代隊內不和已無法再調節，門麵允兒竟直言要找人打哭隊友。”
“你這.”林允兒嫌棄地看著他，“這麽營銷號式的口吻應該是沒辦法上頭條的吧？不然這頭條也太隨便了。”
“花錢就能上的東西還說什麽隨便不隨便的，在路人們都不關注的狀態下，熱搜排名就是打錢排名唄。”朱子仁撇了撇嘴巴，“這套我熟。”
“知道你熟了，我們快些看電視吧。”林允兒指了一下電視，“你們家世正出來了。”
“世正這麽早就出來了？”朱子仁有些驚訝，“我還以為她會在這一期的末尾給節目做收尾呢。”
“可能是收尾的另有其人吧。”林允兒歪了下頭，“話說，這兩期的錄製你沒關注嗎？”
“正忙呢，沒什麽時間關注。而且節目已經確定可以平穩進行下去了，我也沒必要像個看著寶寶學步的家長那樣時刻都在操心。”朱子仁回答道。
“行吧，那你應該也不知道我的漂亮妹妹被淘汰了沒有。”林允兒轉過頭去，“我還是專心看電視吧。”
“不會被淘汰的，看不看我都知道。”朱子仁認真道：“大公司的練習生隻有主動退賽或者出道失敗，不可能有被淘汰這一選項。”
“大公司的麵子？”林允兒有些疑惑，“這算是什麽隱藏的規則嗎？”
“某種程度上算是吧，畢竟是節目組默認的東西。”
朱子仁點了點頭。
“如果小公司的練習生一個個都騎到大公司練習生的頭上，那麽在現實娛樂圈中就很難保證有些小公司不會生出什麽不該有的野心。”
“大公司倒不是怕小公司成長起來。同一個環境下大家就競爭唄，你能成長起來那是你厲害，我這邊手裏握著優勢卻打不死你那是我菜，沒什麽好說的。”
“大公司怕的是有些小公司瞎搗亂。現在的娛樂圈狀態是最好的狀態，從上到下的利益分配也已經固定。作為吃的最多的大公司肯定是願意維係當前狀態，不願意看到有人搞事的。”
“所以，不管是在什麽地方，你小公司的人就是不能騎到大公司的頭上，當然也包括這個節目。”
“畢竟節目組也犯不著為了什麽狗屁的絕對公正性去得罪大公司嘛。”
“不過.”
“雖然有這種隱性規則，但這種規則卻幾乎從沒發揮出作用，因為大公司就是因為比別人強才被叫做大公司的，那裏出來的人實力都有保證。”
“所以你不用擔心，你的漂亮妹妹一定會堅持到最後的出道日的，她有那個實力也有著充足的背景。”抿了下嘴巴，朱子仁接著說道：“但是能否順利出道那就不好說了，最終投票出了幺蛾子那誰也沒辦法及時調整，因為是直播。”
“別管什麽直播不直播的，你大公司的練習生投票會投不過小公司的人？”允兒開心地拍了一下手掌，“這根本就是保送出道嘛，穩了穩了！”
“不不不，隻有一家大公司參與進來的話可能會在背後搞搞手腳發動下粉絲投票什麽的，但這裏有三家，三家互相牽製那就誰也不敢動。”朱子仁解釋了兩句，“因此最後的結果是完全沒有半點水分的真實結果，出現什麽意外情況都不算意外。”
“而且雖然我沒有盯著節目的錄製，但我是可以拿到別人總結好的票數信息以及其他場外信息的。”朱子仁補充道：“那些信息告訴我，最終的結果應該會出意外。”
“什麽意外？快告訴我。”林允兒好奇心已經徹底被點燃，拉著朱子仁的胳膊飯也吃不下去。
“三家大公司不是送了九個人進去嘛，退賽一個還剩八個，而最終能出道的最多隻剩六個了。”朱子仁如是相告。
“什麽跟什麽呀？！”林允兒一臉懵逼，“怎麽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九個人就最多隻剩六個了啊？！什麽鬼？！”
“退賽了一個嘛，然後我們方塊娛樂的金知妍腳崴傷了，下次競演相當於無效參加，這讓她在最終投票上會吃大虧。接著就是醬油瓶的那個櫻花妹了”朱子仁提到櫻花妹的時候用詞很是含蓄，“就是因為一些原因嘛，櫻花妹在國民投票上的劣勢很大，估計到最後一天直播投票的時候會撐不住的。”
“啊，南韓的大家夥們確實是很排外的，這點不用說的那麽含蓄，我們都知道的。”林允兒苦笑道：“沒想到還會因為這個原因出意外啊，如果我是那個外國練習生的話我肯定不會接受的，甚至會一直不肯原諒南韓的觀眾們。”
“你這想法不對，你是站在成名藝人的立場上去說話的，但別人現在隻是個練習生。”朱子仁反駁道：“一個外國練習生在異國他鄉的選秀節目上走到了最後甚至差一點就出道了，這怎麽看也是比較優秀的成績了。”
“嗯，好像是我考慮少了。”林允兒虛心的接受了批評，“我們接著看節目吧，我對後麵會有哪幾個人脫穎而出加入出道組很是好奇。”
“好的，咱們就看電視。”
……
電視沒有看完，剩個末尾的時候允兒臨時被公司召喚去工作了，本來兩人說好看完電視一起收拾的雜活兒也全都丟給了朱某人。
要說一點怨言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家務本來就難做，更何況是兩個人的家務變成了一個人的。
但要說怨言吧，也確實不多。
下午剛剛說了要拚命對人家好，現在隻是做一點家務而已，可以接受的。
收拾完之後朱子仁也就回家了，沒有允兒在的房子肯定沒有自己家裏舒服。
洗漱、睡覺，明天抽個時間去見見小賢，然後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動身去華夏了。
……
(本章完)
身為女友，林允兒當然明白自家男友當下唯一在意的綜藝是什麽，所以在飯桌上最好聊的話題就是這個了。
“嗯”朱子仁想了一下，隨手按開了電視，“自己看吧，今天正好沒什麽有趣的節目，咱們來看回放好了。”
林允兒露出了懷疑的目光：“你該不會是忘了吧？”
“咳咳咳，你瞎說什麽呢？！”朱子仁生氣地反駁道：“是我領先你們這些一般觀眾太多版本導致腦子一時間有點亂而已，電視上的內容播放到哪裏了我真得想一下。”
“是是是，來看電視吧。”林允兒也不拆穿他，隻是簡單指了指電視，“看，你們公司亞洲人氣明星要出來了。”
“要說這國民製作人代表的位置可真好啊，不用付出什麽很辛苦的努力去拍攝但每次節目上都有很多他的鏡頭，去度假簡直都沒他這麽享受。”允兒略帶羨慕的吐槽道。
“沒辦法，誰讓人家有資曆又有人氣呢，而我們節目組又需要他的資曆與人氣。”朱子仁咂了咂嘴巴，“在這個圈子裏，大家都認為資曆加人氣等於實力，而真正的實力卻不一定會被認可，習慣就好。”
“我當然不是說rain沒有實力，隻是我正好想到一些事情順嘴吐槽兩句而已。”朱子仁補充道。
“你想到了什麽事情？”允兒好奇道。
“從人氣跟資曆想到了圈內新人的困難處境，然後想到了我們方塊娛樂明年要推出的新團，僅此而已。”
朱子仁不由歎了口氣，任何了解紅毛團當年出道形勢的人想到那段日子應該都會歎氣的。
“你們方塊娛樂要出新團了嗎？”允兒有些吃驚，但稍微算了一下之後也理解了，“好像是沒什麽問題呢，阿粉團是一一年出道的，明年你們再出個新女團不算過分。”
“單單出個女團是不過分，但用的全是從你們傻帽公司挖過來的人就有些過分了，不知道你們李秀滿老師的心髒到時候能不能扛得住。”朱子仁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希望你們李秀滿老師以後一看到我們的新人團就會想起當時自己錯誤的態度，以此為警戒。”
“哦”林允兒馬上就懂了，“是澀琪她們吧，都是跟我們很熟的孩子呢。”
“雖然沒能跟我們一樣在傻帽公司出道，但誰都知道去了方塊娛樂反而是更好的出路，某種程度上我還得恭喜她們呢。”林允兒以前輩的身份做出了點評，然後又提醒道：“她們可都是好孩子，你要好好對待她們。”
“那種事情我當然曉得，你就別在這方麵操心了。”朱子仁轉換了話題，饒有興趣地看著允兒，“還是說說你們吧。”
“我們？你是指少女時代？”允兒有些不解，“我們有什麽可說的事情嗎？”
“明年是你們的續約年啊，這裏麵可是有很多內容可以說的。”朱子仁提醒道：“要小心傻帽公司的手段。”
“公司能對自家藝人用的手段太多了，根本躲不掉。”林允兒擺了擺手，“所以我們壓根沒有做準備的打算，隻想著等公司先把續約合同送到眼前看一看之後再一起商量。”
“不過我們是少女時代，公司那邊應該不會太過分吧？”林允兒的想法很樂觀。
“……”
朱子仁很想對她的想法做出警告，然後狠狠地教訓她一頓讓她明白公司層麵看到的事情、處理事的方法跟藝人層麵是遠遠不同的，但他最後隻是輕輕歎了一口氣。
幹嘛要跟她說那麽多呢，自己都走到現在這個位置了，那些事情還該是能打擾到自己女友的煩惱嗎？
“吃飯然後好好看電視吧。”朱子仁臉上露出微笑，說道：“如果傻帽公司那邊過分的話，我會出手給你們一定程度的支持的。”
“你真好。”允兒直勾勾地盯著他，“有你在真有安全感。”
“嘖，你是第一天了解到這個事實嗎？”朱子仁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拿起電視遙控器操作了一番，“光顧著說話了，電視白白跑了那麽遠的進度條，拉回來重新看吧。”
允兒溫柔應聲：“嗯，咱們看電視。”
節目的舞台部分對這兩個人自然是沒什麽吸引力的，都主要在看幕後或是日常的部分，而且由於身邊坐了個朱子仁這樣的“節目組自己人”，原本的趣味直接翻倍呈現。
“噫~老師們在指導的時候才不會隻說這種不痛不癢的話呢，平日裏都是衝著把你罵哭的目的去的好吧，節目美化了太多了！”林允兒好似很不滿意的樣子。
“怎麽？”朱子仁笑眯眯地看著她，“有過被罵哭的慘痛回憶？”
“我倒是很少啦，隊裏麵的主唱組每個都有很多很多這樣的經曆。”允兒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噗嗤一下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你知道嗎，我剛剛想了一下我們主唱們，覺得她們真的好可憐啊。”
“什麽說法？”朱子仁期待著後續，“快說出來讓我也開心一下。”
“因為是主唱嘛，所以聲樂老師對她們會特別嚴格，時不時就會把人罵哭。”
“到了舞蹈老師那邊，老師又喜歡抓跳的不好的，結果到頭來還是我們的主唱們受罪，你說她們是不是很慘啊。”
允兒已經笑得筷子都拿不穩了，朱子仁想象了一下畫麵之後也不由得跟著笑了，主要是那幾個姑娘一個接一個被罵哭的樣子感覺真的會很有趣。
“可惜了，沒能親眼見證那樣的畫麵真的好可惜。”朱子仁伸手將允兒手中的筷子拿下放好，順帶開了個玩笑，“下次再有這樣的場麵的時候記得給我打電話要我過去看看。”
“你做夢呢。”林允兒翻了個白眼，“有誰敢當著你的麵罵人啊，而且我們也沒可能在你麵前哭出來啊，肯定咬著牙憋回去了。”
“那你用手機記錄下來，這個應該沒問題吧？”朱子仁賊心不死。
“且不說被隊友們發現了我要遭受多少非人的折磨，要是被老師發現了下個罵哭的肯定就是我了。”允兒做了個鬼臉，“我不要，你想看的話自己去吧，罵哭也好打哭也好都隨便你。”
“攛掇我打隊友是吧？好，明天的頭條有了！”朱子仁眉毛一挑，“少女時代隊內不和已無法再調節，門麵允兒竟直言要找人打哭隊友。”
“你這.”林允兒嫌棄地看著他，“這麽營銷號式的口吻應該是沒辦法上頭條的吧？不然這頭條也太隨便了。”
“花錢就能上的東西還說什麽隨便不隨便的，在路人們都不關注的狀態下，熱搜排名就是打錢排名唄。”朱子仁撇了撇嘴巴，“這套我熟。”
“知道你熟了，我們快些看電視吧。”林允兒指了一下電視，“你們家世正出來了。”
“世正這麽早就出來了？”朱子仁有些驚訝，“我還以為她會在這一期的末尾給節目做收尾呢。”
“可能是收尾的另有其人吧。”林允兒歪了下頭，“話說，這兩期的錄製你沒關注嗎？”
“正忙呢，沒什麽時間關注。而且節目已經確定可以平穩進行下去了，我也沒必要像個看著寶寶學步的家長那樣時刻都在操心。”朱子仁回答道。
“行吧，那你應該也不知道我的漂亮妹妹被淘汰了沒有。”林允兒轉過頭去，“我還是專心看電視吧。”
“不會被淘汰的，看不看我都知道。”朱子仁認真道：“大公司的練習生隻有主動退賽或者出道失敗，不可能有被淘汰這一選項。”
“大公司的麵子？”林允兒有些疑惑，“這算是什麽隱藏的規則嗎？”
“某種程度上算是吧，畢竟是節目組默認的東西。”
朱子仁點了點頭。
“如果小公司的練習生一個個都騎到大公司練習生的頭上，那麽在現實娛樂圈中就很難保證有些小公司不會生出什麽不該有的野心。”
“大公司倒不是怕小公司成長起來。同一個環境下大家就競爭唄，你能成長起來那是你厲害，我這邊手裏握著優勢卻打不死你那是我菜，沒什麽好說的。”
“大公司怕的是有些小公司瞎搗亂。現在的娛樂圈狀態是最好的狀態，從上到下的利益分配也已經固定。作為吃的最多的大公司肯定是願意維係當前狀態，不願意看到有人搞事的。”
“所以，不管是在什麽地方，你小公司的人就是不能騎到大公司的頭上，當然也包括這個節目。”
“畢竟節目組也犯不著為了什麽狗屁的絕對公正性去得罪大公司嘛。”
“不過.”
“雖然有這種隱性規則，但這種規則卻幾乎從沒發揮出作用，因為大公司就是因為比別人強才被叫做大公司的，那裏出來的人實力都有保證。”
“所以你不用擔心，你的漂亮妹妹一定會堅持到最後的出道日的，她有那個實力也有著充足的背景。”抿了下嘴巴，朱子仁接著說道：“但是能否順利出道那就不好說了，最終投票出了幺蛾子那誰也沒辦法及時調整，因為是直播。”
“別管什麽直播不直播的，你大公司的練習生投票會投不過小公司的人？”允兒開心地拍了一下手掌，“這根本就是保送出道嘛，穩了穩了！”
“不不不，隻有一家大公司參與進來的話可能會在背後搞搞手腳發動下粉絲投票什麽的，但這裏有三家，三家互相牽製那就誰也不敢動。”朱子仁解釋了兩句，“因此最後的結果是完全沒有半點水分的真實結果，出現什麽意外情況都不算意外。”
“而且雖然我沒有盯著節目的錄製，但我是可以拿到別人總結好的票數信息以及其他場外信息的。”朱子仁補充道：“那些信息告訴我，最終的結果應該會出意外。”
“什麽意外？快告訴我。”林允兒好奇心已經徹底被點燃，拉著朱子仁的胳膊飯也吃不下去。
“三家大公司不是送了九個人進去嘛，退賽一個還剩八個，而最終能出道的最多隻剩六個了。”朱子仁如是相告。
“什麽跟什麽呀？！”林允兒一臉懵逼，“怎麽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九個人就最多隻剩六個了啊？！什麽鬼？！”
“退賽了一個嘛，然後我們方塊娛樂的金知妍腳崴傷了，下次競演相當於無效參加，這讓她在最終投票上會吃大虧。接著就是醬油瓶的那個櫻花妹了”朱子仁提到櫻花妹的時候用詞很是含蓄，“就是因為一些原因嘛，櫻花妹在國民投票上的劣勢很大，估計到最後一天直播投票的時候會撐不住的。”
“啊，南韓的大家夥們確實是很排外的，這點不用說的那麽含蓄，我們都知道的。”林允兒苦笑道：“沒想到還會因為這個原因出意外啊，如果我是那個外國練習生的話我肯定不會接受的，甚至會一直不肯原諒南韓的觀眾們。”
“你這想法不對，你是站在成名藝人的立場上去說話的，但別人現在隻是個練習生。”朱子仁反駁道：“一個外國練習生在異國他鄉的選秀節目上走到了最後甚至差一點就出道了，這怎麽看也是比較優秀的成績了。”
“嗯，好像是我考慮少了。”林允兒虛心的接受了批評，“我們接著看節目吧，我對後麵會有哪幾個人脫穎而出加入出道組很是好奇。”
“好的，咱們就看電視。”
……
電視沒有看完，剩個末尾的時候允兒臨時被公司召喚去工作了，本來兩人說好看完電視一起收拾的雜活兒也全都丟給了朱某人。
要說一點怨言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家務本來就難做，更何況是兩個人的家務變成了一個人的。
但要說怨言吧，也確實不多。
下午剛剛說了要拚命對人家好，現在隻是做一點家務而已，可以接受的。
收拾完之後朱子仁也就回家了，沒有允兒在的房子肯定沒有自己家裏舒服。
洗漱、睡覺，明天抽個時間去見見小賢，然後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動身去華夏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