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位仙人猜的不錯,我和這位姑娘都是參加此次入門考核的新弟子!按照你剛才所說的話,我們現在已經成為九天蓮池劍宗的新弟子了!”聽見玄同世尊的問話,洛桑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對對對!我們現在已經是九天蓮池劍宗的新弟子了!”沒等玄同世尊回話,薑婉兒馬上開口附和洛桑,想要把自己已經是九天蓮池弟子這件事坐實。


    聽到洛桑肯定了自己新弟子的身份,玄同世尊感覺自己頭頂飛過了一群呱呱叫的烏鴉。尤其是自己剛才把洛桑當成大敵一般來對待,現在想一想,真是丟人。


    聽見洛桑親口承認他是新弟子,其餘的峰主和弟子們也驚呆了。


    “一個新弟子就會禦劍,一個新弟子就能夠發出劍鳴,我不是在做夢吧?”紀晴看著洛桑愣愣地說道。


    “我記得,我學會禦劍的時候是真武境一品,這個人,難道已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薑逸世尊也驚呆了。


    玄同世尊心中的驚訝比紀晴和薑逸世尊更甚,在整個廣場上,就數他和洛桑距離最近,因此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洛桑身體上那一股雄渾的氣息,在廣場上站著的新弟子中,修為最高的匈奴太子身上的氣息都比洛桑差遠了。最重要的是,玄同世尊從洛桑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隱晦地靈力波動,這個發現讓玄同世尊瞬間忘記了之前的尷尬,他看著洛桑,眼睛一下子就變紅了。


    “你,你今年幾歲了?”玄同世尊有些抑製不住自己的激動,語氣有些顫抖地說道。


    “回仙人,弟子今年十七歲!”洛桑看著玄同世尊回答道,心裏卻有些慚愧,這具身體確實是十七歲,但是他的心理年齡已經有二十歲了。


    “十七歲?”玄同世尊眼中閃過一絲驚駭,他死死的盯住了洛桑,然後朝著洛桑脖子一指打出。


    玄同世尊的手指快如閃電,洛桑雖然注意到了他的攻擊,但是他卻不敢用自己的肉體阻擋這個不知深淺的高手的攻擊,抬劍去擋已經晚了。


    眼看玄同世尊的指頭就要落在自己的脖子上了,洛桑一咬牙,直接發動閃現,一道金光閃過之後,他的身影出現在了玄同世尊的背後,玄同世尊的一指打在了空氣中。


    “仙人何故對我出手?”洛桑把手中的劍橫在了玄同世尊的肩膀上冷聲問道。


    玄同世尊渾身嚇出了一絲冷汗,他對洛桑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意思,剛才那一指,他隻是想要試探一下洛桑的實力,同時探測一下他到底是不是達到了真靈境,誰知道洛桑會突然從他的眼前消失出現在他的背後。玄同世尊對此毫無防備,雖然他是高階真聖境,但是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一個真靈境砍上一劍,雖然不至於受什麽重傷,但是臉麵上怎麽也說不過去。


    好在洛桑知輕重,並沒有真的對玄同世尊出手,隻是用劍做了一個保護動作,但就憑這一點,也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震驚了。


    “我不是想對你動手,我隻是想試試你的實力!”玄同世尊的語氣急促,心髒劇烈地跳動著。


    聽見玄同世尊居然對一個新弟子解釋,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以玄同世尊的身份和實力,別說是洛桑這樣一個實力剛剛達到真靈境的人,就算是像紀晴和薑逸世尊這樣半隻腳踏進真聖境的人,在玄同世尊麵前也沒有出手的機會,玄同世尊之所以對洛桑這樣非常無理的舉動如此的容忍,是因為他從洛桑剛才那一瞬間的表現中看到了洛桑的潛力。


    一個真武境以下的人,根本不可能在自己的一指下逃脫,哪怕是自己根本沒有傷害他的意思,而且,更不可能有人跑到自己身後用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自己還反應不過來。但就是這兩個不可能,真正的震撼了玄同世尊的心靈。


    多少年了,有多少年沒有人敢用劍指著自己了?


    玄同世尊感受著洛桑身上湧動的煞氣,內心一陣沸騰。上一次,當自己還是一個弟子的時候,曾經就有一個人,同樣用劍指著自己當時的師尊,隻不過不同的是,那個人剛剛把劍舉起來,自己師父身上的護體真氣就震碎了那個人手裏的劍,而且他被真氣震傷,足足休養了大半個月才恢複過來。


    玄同世尊跟他的師父不一樣,他麵對洛桑的攻擊,小心翼翼地收起了自己身上的護體真氣,就是怕一不小心傷著洛桑,防止洛桑想當年的青蓮劍仙一樣,為了養傷耗費半個月寶貴的修煉時間。


    “你真的不會對我出手?”洛桑慢慢地把手中的劍放了下來,剛才他所有的行為都是應激反應,他也不敢真的朝著麵前的這個人砍下去。這個人剛才坐在七座石台的中央,身份地位一定是這裏最高的,說不定就是劍宗的掌門人,自己用劍指著他就已經是大大的不敬了,若自己真的砍下去了,不說這個人自己,就是在這裏的這麽多弟子,恐怕會一人一劍把自己砍成肉醬。


    “我自然不會對你出手!”玄同世尊微笑著轉過頭來,洛桑看到慈眉善目的玄同世尊,心裏的戒心才放了下來。


    “這,我眼睛花了嗎?這還是我以前認識的紅蓮峰峰主,玄同世尊嗎?他什麽時候脾氣這麽好了?一峰之主被一個弟子用劍指著,他還能笑得出來?”紀晴目瞪口呆地看著玄同世尊和洛桑。


    薑逸世尊看著洛桑,眼中卻流露出了不一樣的光芒。


    “我看這是玄同世尊起了愛才之心!”薑逸世尊轉過頭對著紀晴笑道。


    “愛才之心?你是說,玄同世尊看上了那個小子?”紀晴驚訝的說道。


    “我們剛才不是討論過嗎,若是有厲害的新弟子穿過秘境上來,玄同世尊一定會出手搶奪的!”薑逸世尊笑道。


    “我明白,玄同世尊今年失去了秦韻,急需補充新人才,但是這個新弟子,有厲害到讓玄同世尊丟掉一峰之主的威嚴去討好嗎?”紀晴有些不解的說道。


    “討好?”薑逸世尊笑著搖了搖頭,“這不叫討好,這叫不擇手段!”


    紀晴愣住了,不知道薑逸為什麽會這麽說。


    薑逸世尊看著紀晴驚愕的表情笑了笑:“幾百年前,也有一個人像現在場中這個新弟子一樣,對著當時紅蓮峰的峰主也就是玄同世尊的師父拔了劍,但是那個時候的紅蓮峰主可不像現在玄同世尊這樣,他直接用護體真氣把那個新弟子震成了重傷,那個新弟子足足修養了大半個月才恢複。”


    “這樣才是一峰之主的做派嘛!像玄同世尊這樣的,也太丟人了!後來那個新弟子是不是被宗門放棄了?挑釁一峰之主,對一個新弟子來說,可是不小的罪名啊!”聽了薑逸世尊的話,紀晴忍不住出聲道。


    薑逸世尊無奈的看了紀晴一眼道:“你別急著下結論啊!聽我說完!”


    “難道還有後續?你說你說!”紀晴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來。


    薑逸世尊笑了笑繼續說道:“在當時,一個新弟子敢對一峰之主尤其還是紅蓮峰的峰主出手,那是大不敬,是大罪,正如你所說的,當時宗門的確是打算放棄那個新弟子了,可是當時的青蓮峰峰主死活不同意放棄那個新弟子,為了留住那個新弟子,青蓮峰主甚至不惜跟紅蓮峰主鬧翻了,之後更是為了讓那個新弟子傷勢好的更快些,他先來了最好的藥,親自照顧了那個新弟子半個月,直到他的傷勢痊愈。”


    “什麽?”紀晴仿佛聽到了一個巨大的笑話,“青蓮峰主為了一個新弟子和紅蓮峰主鬧翻,還親自照顧那個新弟子一個月?他,他是不是瘋了?”


    薑逸世尊笑了笑:“青蓮峰主當然沒瘋,他看中了那個新弟子的潛力,所以自降身份做了那麽多外人看起來匪夷所思的事情,仔細想起來,今天玄同世尊的所作所為,與當年的青蓮峰主何其相似啊!”


    “可是我不太懂,為了一個弟子做到這個份上,真的值得嗎?要是換做我,我絕對不會這麽做的!”紀晴歎了口氣說道。


    “紀晴世尊,話不要說的這麽滿,如果你知道當年那個新弟子是誰的話,你估計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了。”薑逸世尊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紀晴道。


    “不管那個新弟子是誰,作為一個峰主該有的威嚴我是不會丟的!”紀晴微微仰著頭驕傲的說道。


    薑逸世尊微微笑了笑道:“當年的紅蓮峰主正是因為有了你這樣的想法,所以才造成了如今紅蓮峰作為七彩蓮峰的主峰,但是處處被青蓮峰壓製的原因!”


    “這,這跟紅蓮峰被青蓮峰壓製又有什麽關係啊?”紀晴聽得雲裏霧裏的,腦袋有些蒙了。


    “這麽說吧,你覺得如今紅蓮峰被青蓮峰壓製的原因是什麽?”薑逸世尊看著紀晴問道。


    “當然是因為青蓮峰有青蓮劍仙啊!要不然,以紅蓮峰的主峰地位,其他峰哪裏有壓製他的機會!”紀晴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薑逸世尊讚同的點了點頭:“青蓮劍仙,就是當年那個被紅蓮峰主震傷的新弟子!”


    “啊?”紀晴聽見這句話,直接傻眼了,“青蓮劍仙就是那個挑釁紅蓮峰主,差點被逐出師門的弟子?”


    “對啊!這也算是師門的隱秘了,以前老峰主還在的時候,大家對此都諱莫如深,不會隨意亂說,如今斯人已逝,就算是我告訴你也沒關係!”薑逸世尊歎道。


    “不對啊!我記得,當年青蓮劍仙入門的時候,你和我都還沒有加入宗門吧?你是怎麽知道這段往事的?”紀晴疑惑地看著薑逸世尊問道。


    “你忘了我是誰了?這宗門裏大大小小的奇聞秘事,哪有我不知道的?”薑逸世尊對著紀晴眨了眨眼睛。


    “哦!我明白了!”紀晴點了點頭,然後以一種匪夷所思的速度跳下了石台,然後走到了洛桑和玄同世尊的中間。


    “額!”薑逸世尊看著二話不說跳下台去的紀晴,心裏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跳到玄同世尊和洛桑之間的紀晴並沒有理會一臉驚愕的玄同世尊,而是直接轉過身來,也不認生的笑嘻嘻地拍了拍洛桑的肩膀:“你沒事吧?我師兄沒有傷到你吧?”


    洛桑被紀晴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嚇住了,就是其他的峰主和弟子,也都被紀晴這種表現搞蒙了。


    “這,這算是學以致用嗎?”薑逸世尊看著一件笑嘻嘻的紀晴,心裏有股哭笑不得的感覺。


    “這位,這位仙子,您這是何意啊?”洛桑搞不清紀晴的路數,隻好小心翼翼地問道。


    紀晴上下打量著洛桑,心裏卻犯起了嘀咕:“這個新弟子除了長得俊俏些,也看不出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啊!這個人將來真的可以達到青蓮劍仙那樣的成就嗎?”


    墨竹看到洛桑被自己紫蓮峰的峰主盯上了,還以為是他剛才的行為觸怒了紫蓮峰主,因此她顧不上什麽禮數,趕緊跑到了紀晴的身邊說道:“紀晴世尊,我家公子剛來這裏什麽都不懂,如果他哪裏有什麽得罪您的地方,墨竹代他跟您賠罪了!”


    “哦?”紀晴驚奇地看向墨竹,語氣怪異的問道:“小墨竹,你和他認識?”


    “紀晴世尊,實不相瞞,我本是公子的侍女,這次來九天蓮池參加新弟子入門考核也是陪著他一起來的!”墨竹對紀晴說道。


    “什麽?侍女?”在場的人聽到這句話開始竊竊私語,有些弟子還對著墨竹指指點點的。


    紀晴皺起了眉頭,顯然對墨竹這個侍女的說法很不滿意。


    “墨竹姐,什麽侍女不侍女的,來之前我不是就跟你說過了嗎,你已經不是我的侍女了,我父親認了你當幹女兒,你是我幹姐姐才對啊!”洛桑有些無奈的看著墨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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