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周逢遊,因病缺席全球總決賽,他真的放棄總決賽來照顧阿姨了…”秦鬱無比震撼地對我說道。[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怪不得鬥魚老板會讓他簽約在鬥魚直播,可能是心裏有些愧疚吧?”我對秦鬱問道。


    “也許吧…”秦鬱說道。


    “不過這樣的人,你要怎麽說服他來咱們戰隊打職業?”秦鬱問道。


    我撓了撓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比較難的樣子,主要是他放棄打職業是受到了好友去世的打擊,而現在又有好友親人的羈絆,他心裏負擔可能比較重,難說得通啊。現在我是絕對相信他有這個打比賽的實力了。”


    “那你剛才已經答應了下來,明天還是要過來說的啊。”秦鬱對我說道。


    “嗯…我今晚得好好想想。”我說道。


    ……


    當天晚上,我和秦鬱回到賓館以後,已經是十一點了,比秦鬱預期的時間還要晚了一個小時。


    我躺在賓館的床上,將手枕在腦袋後麵,知道圍棋哥的實力,的確是一個讓人開心的事情,可是逐漸一想,我才發現並沒有那麽樂觀。


    先拋開我說服他加入我們戰隊的成功率,他在s2的時候有冠軍實力,可放到現在,如果長久時間沒玩lol,那技術肯定下跌得誇張,就拿同時期的we來說,除了廠長還奮鬥在一線,其他隊員盡管每天還在直播,都在玩lol,但是要他們重組we,那恐怕連在lspl征戰都困難。


    職業選手,一旦退役失去了打職業的那種緊張感,訓練自然會鬆懈下來,這一鬆懈,造成的後果就是實力瘋狂下跌。


    這與lpl的大環境有關係。


    如果lpl是一個窮逼賽區,大家想著都是打好遊戲才能賺錢,那麽lpl賽區會非常厲害,即便退役了,那些職業選手也沒有別的渠道來錢,那麽他們就會依舊保持競技水平,尋求別的機遇。


    但現在lpl富得流油,隻要打出名堂,有粉絲,哪管實力好不好?職業選手在比賽上混一混,打出點名氣,再退役,誰還會去回憶以前打職業的奮鬥時光?誰還想繼續沒日沒夜的練習lpl?


    所以職業選手退役,技術下滑嚴重,是一個很普遍的現象,畢竟,就連在役的職業選手,實力下滑都有找代練的現象,各種直播平台上,滿屏幕都是躋身於韓服王者的退役選手,但又有幾個是真的?


    不說沒有一個,起碼百分之九十五不是真的,摻雜的水分,太多。


    所以我如果以這樣的一種觀念去想,也許圍棋哥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麽厲害,他現在天天下圍棋,可能實力下滑到連鑽石都打不過了。


    而且他看上去年齡不小,可能比marin還大,最少五五開,這樣一種年齡,真的能繼續打職業嗎?


    “你怎麽搖頭歎氣的啊,又想到什麽煩心事了嗎?”秦鬱把外套脫掉,穿著一件黑色的蕾絲邊長裙睡衣,坐在我旁邊問道。


    我把我剛才心裏想到的東西都告訴給秦鬱聽了,秦鬱點頭附和道:“說的也是,退役很久之後,確實實力會下滑,我以前待在鬥魚的知道,知道那些退役的職業選手都找過代打。”


    我悠悠地說道:“要是這個圍棋哥,還能有個韓服王者八百點以上的實力,就好了。”


    秦鬱笑道:“怎麽可能,韓服王者八百點,lpl的隊伍隨便選。這個實力已經相當了不起了好不好。”


    “說的也是,韓服王者八百點,國內隊伍應該直接報價五萬一月了,而國服的王者八百點呢?可能月薪幾千塊,那些個職業隊都要考慮考慮。”我搖頭歎息道。


    我轉過頭,攬著秦鬱的腰,說道:“算了,怎麽說圍棋哥也有這個潛力,現在戰隊收不到人,也隻能爭取一下他了,沒有誰比他的選擇更好,明天的事,明天再去想吧,現在正事要緊。”


    秦鬱好奇地看著我,說道:“什麽正事啊?”


    我嘿嘿一笑,說道:“今天在車上的時候,我就滿腦子想著一些騷姿勢,想和你用一下。”


    “我不用!不會!”秦鬱將頭一轉,頭發拂過我的鼻尖,帶著的香氣聞得我心癢癢的。


    我連忙說道:“我可以教你啊,你不是瑜伽大師嘛?”


    秦鬱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我練瑜伽是為了保持身材和身體健康,不是用在這方麵的!”


    我對她說道:“你不答應我可就霸王硬上弓了啊。”


    “我就不答應,你這是王八硬上弓,你就算得到我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的…”秦鬱抿唇笑道。


    “得到你的人就行了,還管心幹嘛?心是什麽罩杯的?”我嘿嘿一笑,朝著秦鬱撲了過去。


    ……


    第二天,我睡得正香,就被秦鬱幾個巴掌扇醒來了。


    “喂,醒醒,該起床了!”秦鬱在我耳邊說道。


    我抬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極不情願地說道:“幾點了,為什麽就起來?”


    我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發現才九點。


    昨天晚上我和秦鬱折騰到淩晨三點才睡的…為什麽要起這麽早啊…


    “九點鍾就起來啊?你咋精力這麽好?”我翻了個身,抱著枕頭繼續睡著。


    “要去圍棋哥家裏吃飯啊,你忘了?”秦鬱沒好氣地說道。


    她這麽一說,我才重新想了起來。


    “那就再讓我睡一會。”我倦意難當地說道。


    “我都讓你睡了倆小會兒了,我都穿好衣服,洗漱完,化好妝了!你起不起來?!”秦鬱語氣一變。


    我沒吭聲,繼續睡。


    秦鬱突然把被窩一掀,我翻個身,背對著她,房間裏反正有空調,暖和得很,有沒有被子無所謂。


    秦鬱此時把窗戶打開,外麵的冷風吹得我渾身打了個顫,秦鬱突然把她的手放在了我的脖頸處,她手冰涼的,一下子就把我冷得坐起來了。


    “你特麽的…當我沒起床氣是吧?”我瞪著秦鬱說道。


    秦鬱穿著一件灰色的中型長度風衣,剛好到臀,頭發被她全數豎起,紮了一個精致小巧的丸子頭,臉上略施淡妝,口紅薄塗,五官顯得更加精致了,她脖子處圍了一個黑色的圍巾,下身穿著一件黑色短裙灰色保暖褲襪,一雙修長的美腿無論是在夏天還是冬天,都格外出彩奪目。


    “怎麽樣?你還能過來打我?”秦鬱彎下腰,露出一口潔白的皓齒,表情十分得意地看著我說道。


    我迅速撲到她麵前,作勢就要掀開她的裙子,和她好好談一筆幾億的項目。


    秦鬱一把將我手拍打開,重新把裙子捋整齊,邊紮著被我弄亂的頭發邊瞪著我說道:“你找死是不是?”


    我一步步朝她逼近,絲毫不懼地說道:“你能拿我怎麽樣?”


    秦鬱轉身拿起了桌子上的剪刀,上下瞟了我一眼,隨後瞪著我說道:“你再過來一下試試?!還不去洗漱,我就自己一個人出去玩了!懶得和你廢話了!”


    我忽然感覺下麵一涼,說道:“好好好,我去洗漱,放下剪刀,我們有炮好好說,不是,有話好好打,虧的人不止我一個,你別想不開!”


    “還不快點去?!”秦鬱柳眉一揚,瞪著我說道。


    隨後,我屁顛屁顛的跑到浴室洗漱完,然後穿好衣物,和秦鬱一起出門了。


    “別的女生都是越來越溫柔,偏偏你就越來越暴躁。”和秦鬱並肩走在去地鐵的路上,我感慨道。


    “怎麽?上完我以後就開始嫌棄我了?現在分手還來得及。”秦鬱瞥了我一眼,淡淡地說道。


    “你看看你,又開始暴躁了,我又沒說不好。”我趕緊說道。


    秦鬱頗為傲嬌地哼了一聲,說道:“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口是心非,沒一個好東西!”


    看著秦鬱這一副拽樣,皺起了眉頭,隨後我捏著自己的鼻子,模仿著她的語氣說道:“哎喲,沒一個好東西,是誰昨天晚上說‘你…你別…你輕點…我…我現在還不行…我…我舒服死了!’什麽好東西讓你舒服死了?”我大為不解地看著她。


    秦鬱聽後俏臉一紅,連忙把圍巾捂上下巴,左右看了一眼,隨後對我又踢又打,臉上羞憤難當,說道:“你要死啊!”


    我哈哈一笑,說道:“放心,沒人聽見,咱們講道理嘛!”


    “我不去了!你自己去!氣死我了!”秦鬱一噘嘴,加快腳步朝前麵走著。


    我連忙把秦鬱的手放自己的上衣口袋裏讓她挽著,說道:“好了,不開玩笑了,看你難得害羞一次,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你個頭!”秦鬱紅著臉咬著唇,拍了我的腦袋一下。


    ……


    中午十二點,我和秦鬱一路輕車熟路的到了圍棋哥的家裏。


    這一次,外麵的那隻狗終於沒衝我們倆吠了。


    大廳裏放了一張稍微大一點的桌子,四方桌,恰好能坐四個人。


    桌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菜肴,有七八個菜,從菜相上來看,這幾個菜都顯得好清淡,不太符合我和秦鬱這種南城人的口味,不過畢竟是人家盛情招待,也是一番好意了。


    圍棋哥自己一個人坐在桌子的一邊,臉上的表情仍然是直播時的那種呆滯樣子,永遠都不知道他心裏在想著什麽,高領秋衣配短褲,仍然是迷之搭配。


    “媽,我就說你今天怎麽做這麽多菜還不讓我吃,原來是有客人。”圍棋哥語速有些偏慢,目光並不友好地看著我們說道。


    我和秦鬱趕緊在桌子處給我們留著的座位麵對麵坐下。


    “那個…”


    “我是不可能和你們去打職業的。”


    我話還沒說完,圍棋哥再次搶話先說了。


    我尷尬一笑,說道:“不是,我是想問…逢遊哥,這麽冷的天,你穿這麽少,不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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