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報:全訂群因為不知道的原因(疑似jz)被封了,我打算完結之後再重新開一個全訂群(門檻不變,還是5500粉絲值),到時候開的話,就有精力寫番外了,大家可以等完結那天關注全訂群的消息。)


    ……


    時間飛逝,轉眼又是二十多天過去。


    風平浪靜。


    大焚宗裏,初鷺一如既往地跟隨林守溪與小禾修行。


    她壓抑了十幾年的天賦在這兩個月以堪稱恐怖的速度提升,真國重靈根,輕武道,她雖隻跟林守溪習了兩個月的武,卻已超出了同齡人一大截。


    “你練得不錯,今夜的修行就到這裏吧。”


    小禾看天色已晚,提前結束了課程,想讓初鷺早點休息。


    初鷺卻是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袖,說:“還早,師父陪我聊一會兒吧。”


    小禾微感警惕,卻拗不過少女天真渴望的目光,勉強同意。


    “你想與為師說什麽?”小禾清冷地問。


    “我想與師父聊聊,嗯……家常。”初鷺說。


    “家常?”小禾有不妙的感覺。


    “嗯,初鷺想知道,以後初鷺見了師娘們,該怎麽與她們其樂融融地相處呀?”初鷺小心翼翼地問。


    “……”


    小禾沉默了會兒,說:“放心,你的正宮師娘巫幼禾溫柔善良心胸寬廣,你隻要乖一點,每日給你小禾師娘請安,並加以讚美,她會好好接納你的。”


    “是麽……”


    初鷺依舊惴惴不安。


    “嗯,你現在就可以練習起來了。”小禾慫恿道。


    “唔。”


    初鷺卻像是有心事,她低頭思忖了會兒,才重新看向師父,認真地問:“師父,你覺得初鷺漂亮嗎?”


    “?”


    小禾不是傻子,她隱約預見到了什麽,她沒有立刻拆穿,而是澹澹地說:“初鷺算得上是小美人了。”


    “那就好。”


    初鷺微微鬆了口氣,說:“這兩個月,師父教了我這麽多,我卻沒能為師父做什麽,初鷺一直很慚愧……”


    “你到底想說什麽?”小禾有些忍不住了。


    初鷺鼓足勇氣,問:“師父還想納妾嗎?”


    該來的還是來了,小禾閉上眼睛想要平靜,胸脯起伏得卻是越來越厲害。


    “師父……很期待?”初鷺見師父很激動的樣子,問。


    “期待你個頭!”


    小禾是聖菩薩,不是泥菩薩,她忍無可忍,一把揪住了初鷺的耳朵,問:“你今年才多大,竟然就有這種自薦枕席的想法,真是荒謬,平日裏為師專注教你武功,忘了道德上的教育,是師父疏忽了。”


    “啊?”


    初鷺也愣住了:“自薦枕席?師父……你在說什麽呀?”


    “你難道不是這個意思?”小禾冷冷盯著她。


    “師父誤會了,初鷺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初鷺忙道。


    小禾秀眉一蹙,心想是自己太心急了麽,她輕描澹寫地放開了揪著初鷺耳朵的手,心平氣和地說:“好好解釋。”


    “是這樣的。”


    初鷺端正坐直,開始解釋起來:“我與姐姐有個賭約,隻要賭約贏了,姐姐就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原本隻是任性,根本沒想過能贏,但現在遇到了師父,初鷺有信心了!我在想,到時候我要是贏了,就讓姐姐給師父當妾,以此懲罰她的心高氣傲,師父你放心,在你心裏我算小美人的話,姐姐就是大美人了……誒,師父你怎麽不說話?”


    小禾的眼眸裏,才消散的霧氣再度彌漫開來,與之一同彌漫的,還有澹澹的殺氣。


    “看來我也沒誤會嘛。”


    小禾一把揪住了初鷺的後領,將她拎了起來。初鷺還沒反應過來,已被小禾反剪雙手壓在了膝上。


    安卓蘋果均可。】


    她不敢太過掙紮,隻微踢小腿,問:“師父要做什麽呀?”


    “替你師娘教訓你。”小禾說。


    “替哪個師娘?”初鷺忍不住問。


    “替你心胸狹隘詭計多端的慕師娘。”小禾說著,仰起了纖巧淩厲的手。


    次日清晨。


    林守溪醒來。


    他見到初鷺,還未來得及打招呼,就見初鷺低著頭,一臉委屈地跑出門去了。


    林守溪立刻明白,一定是昨夜發生了什麽。


    他去問小禾。


    小禾也未隱瞞,與他說了事情的經過。


    林守溪聽完,好奇地問了一句:“所以……初鷺的姐姐到底是誰?”


    “?”


    小禾側眸望去,殺意再度彌漫開來。


    “沒,我真的隻是想知道,初鷺的姐姐是何方神聖。”林守溪連忙解釋。


    隻是這種時候,解釋顯得蒼白無力,眨眼之間,林守溪又被小禾撲倒在了牆角。


    師徒沒有隔夜仇。


    初鷺晚上回來的時候,神情緩和了不少,她竟主動給師父道歉:“昨夜是初鷺唐突了,不該與師父說那樣的話的。”


    站在她麵前的師父依舊是小禾。


    小禾見她道歉,心也軟了,說:“為師昨夜也有些衝動,以後不會了。”


    “嗯!”


    初鷺用力點頭。


    小禾帶著她修行了一會兒。


    “今夜怎麽心不在焉的?”小禾總覺得她有心事。


    “嗯……其實,昨夜與師父說的話,是我想了好久的。”初鷺小聲開口。


    “嗯?”小禾不解。


    初鷺鼓起勇氣解釋道:“師父經常將師娘掛在嘴邊,但是,什麽天下第一的仙子、清豔無雙的青梅、武道獨絕的徒弟、不染纖塵的妖女,她們無論是哪個,都該是名動真國的,可是,初鷺從小到大都沒有聽說過她們,一個也沒有。


    其實,她們早就作古了吧,師父也是在戒指裏封印了很多年的古人,我知師父懷念她們,但初鷺也知道,她們早已是鏡花水月,不複存在,每每看到師父惦記師娘的好,初鷺就心如刀絞,所以,所以初鷺才鬥膽,想將姐姐介紹給師父,隻希望師父能早點從痛苦中走出來。”


    “……”


    小禾聽傻了,許久,她才問:“你……一直是這麽想的?”


    “嗯。”


    初鷺輕輕點頭。


    小禾看著初鷺真摯而擔憂的目光,心尖上的冰霜飛快消融,小禾既為她的瞎操心感到好笑,也為之深深感動,她環過小姑娘的身子,將她抱在了懷中,柔聲說:


    “放心,師父沒事的,你專注修道,其餘的事不必操心。”


    “哪裏沒事,師父白天晚上都不一樣,很明顯有精神上的頑疾。”初鷺真心關心師父,鼓起勇氣反駁說。


    “我沒病。”小禾說。


    “……好。”


    初鷺很寵師父,沒有拆穿。


    “對了,初鷺更喜歡白天的師父,還是更喜歡晚上的師父呢?”小禾微笑著問。


    初鷺心頭一凜,立刻違背良心地回答:“晚上的!”


    小禾淺淺一笑,撫摸著她的長發,說:“真是我的乖徒弟哎。”


    初鷺看著師父露出的、女孩子般的慈柔微笑,心想師父病得可真重啊。


    之後,他們再未談起師娘的事。


    林守溪與小禾也暫停了對初鷺的課業,因為他們分割金身一事也到了關鍵的階段。


    終於,在臨近約定的日子,兩人以水滴石穿的毅力將金身分割了開來。


    美中不足的是,他們的分割手法不夠精湛,林守溪不慎將魚龍的一個巨大骨鰭割讓給了小禾,小禾更過分,直接將九頭金蟒的一個頭割給了林守溪,於是魚龍王骸也成了雙頭怪物。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是像極了現在的我們麽?”林守溪麵不改色地評價著這兩尊金身。


    小禾無言以對,她默默收回了金身,說:“希望它們別出問題。”


    總歸是好事一樁。


    心裏懸著的石頭終於放下。


    他們各自將金身收回了軀體。


    長夜還未結束,他們決定一同去外麵走走,放鬆心情。


    寂靜的雪地,亙古的星空,積雪拂盡的石頭上,小禾忽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如果有一天,我回到了過去,遇到了你,我該說什麽才能讓你相信,我是你未來的妻子呢?”


    “怎麽忽然問這個?”林守溪疑惑。


    “就是……假設啊,你不會有那種,一覺醒來忽然發現自己回到了過去的幻想嗎?”小禾問。


    “有時候會有。”林守溪回憶了一會兒。


    “那你快回答我。”小禾催促道。


    “這個啊……”林守溪思忖片刻,說:“說些我認為你不可能知道的事就好了,比如我在另一個世界的過去。”


    “這也可以用窺視記憶的靈根看到啊。”小禾反駁。


    “那你說一些我身體的特征,比如哪裏有痣之類的。”林守溪提議。


    “不行哎,你當時昏迷了好久,萬一是我趁你昏迷偷看的呢。”小禾再度反駁。


    林守溪用古怪的眼神打量她。


    “我當時可什麽也沒看!”小禾立刻澄清。


    林守溪望著星空,又靜思了一會兒,最後,他輕聲說:“你直接告訴我就好了,隻要小禾說了,我就會相信的。”


    “是麽?”


    小禾抱著雙膝坐了起來,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林守溪。


    “當然了。”


    林守溪笑了笑,說:“小禾說什麽,我都相信。”


    “好呀,那麽,哪天小禾要是消失了,你千萬不要傷心哦,我一定是回到過去找你了,這次,我會更快找到你的。”小禾莞爾。


    林守溪心弦瞬間繃緊,他立刻直起身子,抓住小禾的肩膀,問:“小禾,你剛剛說什麽?”


    小禾雙肩被縛,輕聲呼痛,她抿唇一笑,說:“玩笑話而已,這麽急幹什麽呀?”


    “真的?”林守溪盯著她的眼睛,反複確認。


    “騙人是小狗。”小禾豎起三根手指,作發誓狀。


    大雪紛揚,天地寥廓。


    小禾坐在冰雪之間,眼神清澈得像是雨過天晴後的水麵。


    她對著林守溪微笑。


    林守溪一把將她抱緊。


    流星劃過夜空。


    ……


    殊媱背著完整的石凋工具出發了。


    出發之前,慕師靖還鼓勵了她。


    “是廢鐵總能賣錢,殊媱,你要相信自己。”慕師靖說。


    殊媱忍氣吞聲習慣了,她感謝了小姐的鼓勵,背著一簍子刀鑿斧刻之物出門去了。


    她沒有立刻去完成任務,而是拐向了大雪王宮。


    大雪王宮周圍一片安靜。


    她並不想向真國暴露自己還活著的事,於是擇了條隻有她本人知曉的小徑,一路抹黑上山。


    殊媱境界恢複了不少,再加上她身形靈巧,順利地避開了守山的羽人,一路摸到了雪山之巔。


    明明才離開兩個月,但巍峨的大雪王殿在視線中拔地而起時,殊媱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她怕引發動靜,沒有走上鎖的正門,選擇翻牆而入。


    規整的房屋布局映入眼簾。


    殊媱稍稍安心。


    “還是家裏好呀。”殊媱輕聲感慨。


    接下來就輕車熟路了。


    她一路摸到了大雪王宮的藏寶庫,掏出鑰匙走了進去,開始在寶庫中翻找合適的寶物。


    “嗯,這個好,渾天圈,可大可小,隻要套在人的脖頸上,就能使其臣服為奴。”


    “這個顛倒散也不錯,若是服下了此毒,接下來的三天隻能倒立行走,否則就會中毒身亡……”


    “這枚靈擬鏡也是稀世珍品,它可以製造靈根的複製品,為我所用。”


    “嗯,若將寶物獻給小姐,小姐一定會很高興……不,不對,我在想什麽呀,我來找寶物,分明是來對付那妖女的啊!”


    殊媱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為她先前一閃而過的想法感到極度羞恥。


    正自我譴責著。


    殊媱背脊一寒。


    她感受到,身後有眼睛盯著她。


    殊媱回頭望去。


    藏寶庫的門口立著一道漆黑的剪影,剪影威嚴鋒利,看樣子也是少女。


    “你是什麽人?”殊媱冷冷發問。


    “你又是誰?”對方反問。


    雙方都沒有等對方給出答桉。


    戰鬥一觸即發。


    黑暗中。


    殊媱與敵人一起動了,她們同時消失在黑暗裏,又幾乎同時發動了進攻。


    殊媱實在想不到,什麽人膽敢潛入大雪王宮,又膽敢明目張膽地襲擊她這位王殿殿主,若殊媱有個三長兩短,龍殿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她的!


    來不及想太多。


    這場寶庫中發生的戰鬥尤為激烈。


    雙方都拿隨手抓起的法寶當作武器,變著花樣擲向對方,一時間,寶庫內流光溢彩似煙花盛放。


    殊媱見她辛辛苦苦收藏的珍寶被這樣浪費,心如刀絞,她大喝道:“有本事出去打!”


    “隨你。”對方冷冷回應。


    兩人從屋內鬥到了屋外。


    兩道嬌小的身影像是黑色的彈丸,兔起鶻落,碰撞之時空氣更是發出了雷震般的爆鳴。


    對方的武學招式遠不如林守溪與慕師靖那般驚豔,但勝在強大。


    她細弱的胳膊像是掄動的大樹,抽出的腿鞭猶如呼嘯的海浪,殊媱硬抗了數下之後,隻覺得身體都要被打得散架了。


    此人想必在大雪王宮潛伏已久,就是為了等她回來將她一舉擊殺。


    幸好此人驕傲成性,選擇了正麵對抗,而非暗中偷襲,否則,以她現在的實力,非死即傷!


    但現在這樣打下去也不是辦法。


    她的境界修為遜色於對手,再硬撼下去,骨頭都要被拆散架了。


    還是得動用靈根麽……


    殊媱被一拳打中心口,倒飛而出,撞碎兩堵牆壁後才堪堪止住頹勢。


    她捂著鮮血淋漓的胸口,心中的仇恨與憤怒再彈壓不住,她抬起頭,望向那神秘的黑影,如望向一個已死之人。


    殊媱檀口微啟,最怨怒的聲音從最粉嫩的玉唇間迸射而出,貫穿了整片夜色:


    “形——神——合!”


    很顯然,在她開口的瞬間,對方就生出了警意。


    但殊媱知道,對方再強,也來不及逃開彌合靈根波及的領域了。


    可是,令她瞠目結舌的事再度發生了。


    她大喝之後,對方依舊安然無恙地站在她麵前。


    ——靈根並未生效。


    怎麽可能……


    殊媱又喊了一聲。


    她這才發現,她的聲音根本沒能發出去!


    聲之靈根?


    不,不對,據記載,聲之靈根作為傳說靈根之一,早在千年之前就已遺失,怎麽可能重新現世?


    可殊媱的確發不出來任何聲音。


    恐懼從心底升起,化作無數觸手攥緊了她的心髒。


    神秘的黑影朝她走來,並抽出了腰後的雪亮的刀刃。


    刀刃生光,映出了殊媱煞白的臉。


    “好了,不用了結她的性命。”


    黑暗中,另一個聲音響起,不冷,還帶著幾分慵懶散漫。


    那人打了個響指。


    院子裏的燈一盞接著一盞地亮起。


    殊媱看清了眼前的情形。


    方才與她戰鬥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這小姑娘身穿青裳,額生犄角,看上去也是龍屬。而她的身邊,立著一位身段頎長的紅裙女子,女子長發銀白,有傾城之色,唯一顯得違和的,是那四隻手臂。


    也是這四隻手臂,讓殊媱想起了某些事。


    “魂泉?!”殊媱童孔驟縮:“你是魂泉?”


    “不錯,還知道我的名字。”魂泉微笑點頭,表示讚賞。


    “你,你怎麽在這裏?”殊媱詫異。


    她聽過魂泉的大名,魂泉曾經是龍主殿實際的掌舵人,來曆神秘,境界深不可測,但很多年前,這位傳奇女子忽然不知蹤影,任由大祭司如何占卜,都占卜不出她的去向。


    殊媱怎麽都想不到,今夜會在這裏碰見她。


    “這是我現在的居處,我住在這裏,有什麽問題嗎?”魂泉反問。


    “你的居住?這裏明明是……”殊媱欲言又止。


    “哦,你就是那位殊媱殿下啊,你的實力遠比傳聞中強大嘛,今夜若非我出手,我家小行雨恐怕真要吃苦頭了呢。”魂泉微笑。


    “行雨?”


    殊媱默默記住了另一個少女的名字。


    “我還以為家裏進賊了。”行雨說。


    “你才是賊!”殊媱惱道。


    她同樣沒想到,自己隻是離開了兩個月,回來後家都易主了。


    “好了,既然是誤會,殊媱殿下請回吧,如今我們才是這裏的主人。”魂泉擺了個送客的手勢。


    “你身為龍殿前輩,竟這般欺負晚輩嗎?”殊媱質問。


    “世間萬物唯強者居之,大雪王宮不知換了多少主人,你也隻是其中一位罷了。”魂泉始終帶著微笑,說:“把你從寶閣中取的寶物留下吧,否則,你恐怕無法全身而退哦。”


    殊媱本以為魂泉是個德高望重之龍,如今一看,魂泉的潑皮無賴程度比她而言還猶有勝之。


    “哎,小殊媱呀,你也不能怪我哦,我要是能回龍殿,也不想占你的家呀。”魂泉說。


    “前輩回不去龍殿?”


    殊媱大驚,以魂泉的身份回去,應該是龍殿長老夾道歡迎,恭迎女王歸殿的盛景啊。


    “龍殿封殿了,你不知道麽?”


    魂泉向著龍主殿的方向看了一眼,搖頭歎息:“也不知道裏麵的人在搞什麽明堂呢。”


    殊媱在原麵教的這段時間,消息閉塞,對於龍主殿封殿一事並無耳聞。


    “好了好了,不與你廢話了,將東西留下,快快離去吧,我還要去睡回籠覺呢,你若再敢攪我的回籠覺,恐怕隻能回籠子裏睡覺了哦。”魂泉半點不像是在開玩笑。


    殊媱不敢挑釁這個喜怒無常的前輩。


    她將渾天圈、顛倒散、靈擬鏡等寶物一一放下。


    正要離去時,行雨叫住了她。


    “那裏麵裝的是什麽?”行雨問。


    “這是我自己的東西!”殊媱據理力爭,並打開了包裹。


    “這些是……”魂泉也愣了愣。


    “石凋工具!”殊媱羞恥地說。


    “石凋用具?”


    魂泉皺著眉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說:“留下吧。”


    “啊?”殊媱木立原地:“這真的是我自己的東西啊,它沒有一丁點靈力啊,前輩慧眼如炬,不會瞧不出來吧?”


    “我的確瞧不出它的端倪,但……”


    魂泉話鋒一轉,幽幽地問:“你大半夜偷偷溜入大雪王宮來刻石凋?這話說出來,你自己相信?你若再廢話,我就讓你淨身出去了哦。”


    82中文網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將埋葬眾神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見異思劍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見異思劍並收藏我將埋葬眾神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