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公府,李靖大為頭疼傷腦筋,琢磨著怎麽驅趕臉皮厚的程咬金離去,這家夥退朝到現在已有三個時辰,嗔吃嗔喝還不滿足,目光還一整天瞄著自家酒窯,簡直是比防賊還要難防。[.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李靖怕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死活拉著房玄齡和尉遲敬德幾人做伴,共同抵抗程咬金無恥的以酒解悶借口,免得被他灌醉做出悔得腸子都綠的蠢事。


    程咬金在大唐算是惡貫滿級了,對,是惡貫滿級,隻有神級存在,無人可超越他可恥的豐功事跡,程咬金不離去,李靖就感到一天不安寧。


    “酒,酒呢?”


    “妖精,你肚皮啥做的?還喝?”


    程咬金醉醺醺大呼一聲酒,氣嗆的李靖雙眼一番,算是敗給海量的程咬金,喝這麽多酒?咋還活蹦亂跳?太不符合常理了。


    “藥,藥師兄,甭,甭管這,這惡貨,藥師兄,你上請出戰之事,皇上還要考慮……”


    喝高的房玄齡兩頰紅暈,醉醺醺拉著李靖把他請奏出戰之事說出來,李世民體恤李靖腳疾未痊愈,屢屢駁退房玄齡幫忙上奏請戰討伐吐番之事。


    房玄齡也想幫李靖,可李世民不點頭,房玄齡也沒有辦法,為此還挨了李世民一頓狠批,幫李靖請願出戰之事,房玄齡隻能幫到這裏了。


    “房兄,如今皇上隻信任於你,哥哥我真要活活憋於此,恐怕……”


    李靖心裏大急苦苦相托房玄齡繼續幫忙,要想說服李世民同意他自己出戰,恐怕非房玄齡不可,李世民隻信任或中肯房玄齡的話。[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一直風平浪靜沒有什麽戰事,李靖早就憋出病了,好不容易碰到吐番兵犯鬆洲,李靖早就摩拳擦掌了,奈何李世民以李靖腳疾未愈,拂去一片熱血沸騰的李靖請戰願望,這讓李靖很是不爽。


    “藥師兄,單單房某恐怕不行,這恐怕需要……”


    醉醺醺的房玄齡清醒了不少,打了一個酒嗑為難看向李靖,最後想到了什麽點子,目光不言而喻隱晦提醒李靖。


    李靖順著房玄齡目光提醒,看向七分醉的程咬金,尉遲敬德,唐儉,還有李績四人,房玄齡的意思很明顯,李靖需要聯名上奏迫使李世民妥協。


    “妖精,你,你這是啥?”


    李靖沉思房玄齡話的時候,程咬金趔趄站起來,從腰帶裏卯出一包怪異的東西,醉醺醺的尉遲敬德,大感驚奇的聲音驚醒李靖。


    “嘿嘿~~呃…這,這是俺女,女婿順,順來……”


    “咦,好,好生怪異,瞧瞧,放桌,瞧瞧……”


    程咬金得瑟借著酒勁炫耀,引來唐儉驚異聲,房玄齡等人目光看向程咬金手裏奇怪的東西,酒勁上頭圍上前觀看程咬金炫耀的東西。


    “哈哈~~瞧吧,俺老程也不曉得是啥,哎哎,黑麵神,你幹啥?”


    炫耀成功的程咬金很是得瑟,把炫耀的豆奶粉放到石桌,尉遲敬德拿著酒碗重重一砸,程咬金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


    咳咳……


    膨脹真空包裝的豆奶粉應聲而裂,黃白色豆奶粉四處飛濺,嗆得毫無防備李靖等人連咳好幾聲,罪魁禍首尉遲敬德黑黝黝麵孔變成粉臉。


    “甜的!”


    “嗯,真甜!”


    “這是何物?味道還不錯!”


    尉遲敬德舔了舔嘴唇,一驚一乍說出甜的,怪怪的味道很奇特,房玄齡等人在尉遲敬德臉色呷了一下粉末品嚐,還真如尉遲敬德所說那樣很甜!


    “黑麵神,你找死!!”


    尉遲敬德毀了真空包,程咬金徹底發飆了,勒起衣袖撲向尉遲敬德,老拳直朝尉遲敬德拳打腳踢,整個石桌承受不住程咬金熊撲側翻。


    程咬金與尉遲敬德鬧酒瘋廝打起來,李靖頭疼無比輕歎一聲,擔憂的事最終還是發生了,得,眼不見心不煩的李靖,幹脆與房玄齡離場回廳裏談事。


    與此同時相鄰一條街翼國公府,一輛馬車停靠在翼國公府門前,身穿淺藍色大袖衫的仙兒,在侍女綠嫣攙扶下,邁著輕盈步伐走向翼國公府門樓。


    守門兩個家仆見到仙兒,其中一個站出來低身行禮,仙兒盈盈一禮還禮,家仆一言不發在前麵帶路,仙兒在綠嫣攙扶步入翼國公府大門。


    翼國公府沒有盧國公府那麽寬敞,但卻不必盧國公府差太多,庭院內粉牆環護,枯柳失去翠瑩周垂,兩間垂花門樓拉開庭院距離。


    院中甬路相銜,清盈溪水開鑿庭院中間,開溝僅尺許,淅淅瀝瀝泉水繞溪緣屋至前院,泉水源頭盤旋竹下而出,山石點綴美不勝收。


    家仆帶著仙兒和綠嫣經過庭院,步入北苑廂房月牙形門庭,仙兒識趣在門庭外等候,偌大翼國公府仆人見不到幾個,顯得死氣沉沉的。


    “小姐,為何你……”


    綠嫣想不通仙兒怎麽不住進來?好歹她也算是翼國公府義女,無子無孫的翼國公,好幾次相邀仙兒住進翼國公府,無需在青樓拋頭露麵。


    “綠嫣,莫要亂嚼舌頭!”


    仙兒出言製止多嘴的綠嫣,仙兒何嚐不想?自愧身份低賤仙兒不敢高攀,更何況她與翼國公非親非故,哪怕是義女也好,翼國公百年之後,也未必會得到官方式認可,何必自欺欺人呢?


    “仙兒姑娘,老爺有請!”


    家仆進去沒多久,走出來稟報翼國公有請,仙兒朝家仆盈盈一禮道謝,家仆還了一禮低著頭先行離去,後麵的仙兒自行進去便可。


    北苑翼國公廂房,兩名家將一絲不苟值守門外,仙兒與綠嫣到來,一名家將推開廂房門,隻許仙兒一人進入,綠嫣隻能在外麵等候,


    仙兒道謝進入廂房裏,廂房裏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背後掛著各種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


    翼國公躺在月牙形軟塌,榻邊便是窗,窗外一片蕭條,不時有一兩個婢女穿過,腳步聲卻極輕,似乎怕打攪清靜的翼國公。


    “仙兒拜見義父大人!”


    仙兒見到日落西山的翼國公遲暮身影,一代蓋世開國英雄晚年落幕成這樣,仙兒兩眼不適感到有些濕潤,帶著心酸哭腔行跪禮。


    “咳咳,仙兒,義父這裏無須多禮,起來吧!”


    翼國公幹咳兩聲,頭也沒回輕輕一揮手,滄桑無奈話語聲顯得有幾分落魄與孤獨,渾濁目光癡癡看著窗外世界,悔恨什麽?惦念什麽?恐怕隻有翼國公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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