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問道:“不知道你說的針是什麽針?”


    何嚴道:“德福,把針拿出來,給史密斯醫生看看。”


    德福一聽就把針包拿出來,打開後就給史密斯看。


    史密斯看了後不可思議的問:“就這女人縫衣服的針,就能給人看病嗎?”


    何嚴笑道:“聽了你的話,我發現你們醫術用的工具,都是人們平時用的東西啊。”


    “什麽剪刀,鑷子,鋸子,鑿子等。”


    “不過這可不是繡花針,我來給你試試。”


    說著何嚴就站起來走向史密斯。


    史密斯一看,幾個就擺手道:“on on 不用了。”


    何嚴拿起一根針就抓住史密斯的左手道:“沒事,別害怕,我們紮得針不疼的,除非是紮偏了。”


    “而且你們治病不是也有紮針嗎,你還怕啥。”


    史密斯道:“可是我嫩紮針疼啊。”


    何嚴笑道:“放心,我輕易是紮不偏的,肯定不疼。”


    “接下來握就紮你左手上的一個穴位,你的右腿就會跳了。”


    史密斯一聽就要說不可能,不過何嚴不給他機會,說完一針就紮上去了,接著史密斯的右腿就不由自主的動起來了。


    史密斯一看這是真的,立刻驚呼道:“這真是太神奇,太不可思議了。”


    何嚴到:“接下來我紮你的右手,你的左腿就會動。”


    說完何嚴就拔下他左手上得針,又紮到他的又手上了,接著他的左腿就又開始動了。


    史密斯抖著腿,好奇的問:“這是怎麽做到的?”


    何嚴拔下針問道:“不疼吧?”


    史密斯點頭道:“不疼。”


    何嚴道:“我紮的這個叫穴位,而穴位是鏈接著經脈的。”


    “而經脈就是人身體中的一部分,如果他要是堵了,身體自然就出問題了,我們可以通過針灸來影響經脈流暢,從而達到我們治病,或者說讓你腿動起來的目的了。”


    史密斯問道:“那經脈在哪裏?”


    何嚴道:“經脈在皮肉混沌之間。”


    “也就是說,經脈是在人體的皮膚下,肉之上,或者說是皮膚下邊的肉之中。”


    史密斯抬起自己的手就仔細的看了看。


    何嚴笑道:“看不到的。”


    史密斯問:“那你們是怎麽發現的?”


    何嚴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畢竟在幾千年裏,老祖宗們總是能人輩出,他們是怎麽發現的,沒有記載傳下來,或者隻是我才疏學淺不知道而已。”


    “所以這個我就也無法解答了。”


    史密斯道:“真是個神奇的東西。”


    何嚴道:“想學嗎?”


    史密斯點點頭。


    何嚴道:“那好,那我就把這套針送給你了,過後我讓德福送給你一本書,你可以研究研究。”


    德福一聽就把針遞給史密斯。


    史密斯接過去謝道:“謝謝。”


    “我知道有句話叫做來而不往非禮也,不知道你對我們的醫術有興趣嗎?”


    何嚴點頭道:“有興趣。”


    史密斯對助手道:“去拿一套工具來。”


    助手一聽就去拿。


    等拿回來後,史密斯道:“這是我們的工具,送給你了。”


    何嚴道:“謝謝。”


    “德福,收下吧。”


    接下來三個人在又聊了幾句後,三人就告辭離開了。


    走了後,在回去的路上,魯正明笑道:“喜郎中行啊,把洋醫生都給說服了。”


    何嚴道:“就是正常交流而已。”


    “不過我相信,再咱們大清的土地上,今後盛行的必然是他們洋醫術。”


    德福一聽就不幹了道:“師父,那他們盛行了,咱們幹什麽去啊?”


    魯正明道:“喜郎中,你這話是怎麽說啊?”


    何嚴笑道:“這不是你總說的變法嗎,學習西方,那自然就是他們的醫術盛行了。”


    “不過應該不會那麽快,德福用咱們的醫術吃飯還是沒問題的,是吧魯大人?”


    魯正明道:“這個還沒人說過,我也不知道。”


    “不過就像你說的,就是變,也不會是短時間的事,畢竟現在強國富民才是第一啊,其他的都還沒有考慮。”


    德福一聽就鬆口氣道:“那還好。”


    “別等我好不易容出師了,結果不讓我治了,那我得多倒黴。”


    魯正明笑問道:“我說喜郎中,你一直不是都不關心變法嗎,我看你看的比我還遠啊?”


    何嚴道:“這關係到我的生活了,那還不得多想想啊?”


    “嗬嗬。”魯正明一笑:“不管是因為啥,關心就是好事啊。”


    何嚴道:“不說這個了,說點別的。”


    魯正明道:“你這真掃興啊,我這剛起勁,你就不說了。”


    接著三人就開始聊點別的,在走到半路的時候,三人就分開了。


    何嚴和德福繼續往家走,在剛到家門口的時候,何嚴就看到了在滄州的老熟人,倒騰藥材的陳皮,正要敲自己家的門呢。


    何嚴喊道:“陳老板。”


    陳皮聽了就看過來,看是何嚴就放下要敲門的手,走過來一抱拳笑道:“喜郎中。”


    何嚴也一抱拳微笑道:“陳老板過來看我啊。”


    “咱們進家說去吧。”


    說完何嚴就要去開門。


    陳皮一看就趕緊攔住道:“別,我這回來是有事和你說,不方便進去。”


    何嚴問道:“什麽事啊,還不方便進去說?”


    陳皮小聲道:“不能進去啊”


    “這回是賽西施,塞老板的事,她讓我給你稍來了獅子頭。”


    何嚴一聽笑道:“那這個最好還是別進去說。”


    “最近她可好啊?”


    陳皮道:“不好啊。”


    “你是不知道,自從你走了之後,這麽長時間了,她一直就沒怎麽笑過,聽說她沒事還老去你們家院子去轉一圈去,我們這些熟客看了,都覺得她有些可憐了。”


    “這不我前幾天去吃飯,他知道我要來京城就特意托我在來的時候,先到她那一趟,讓我給你把她做的獅子頭給稍過來。”


    何嚴點頭道:“她有心了。”


    接著陳皮就把獅子頭拿出來給何嚴了。


    何嚴道:“事說完了,咱們進去坐坐吧。”


    陳皮道:“不了,哦這還有事就不進去了。”


    “你有什麽要我稍給賽老板的嗎,我給你稍回去。”


    何嚴道:“我這也沒有什麽準備啊。”


    “你就幫我稍句話吧,就說家中母老虎太厲害,不過我早晚會回滄州住一段時間的,到時候去她那吃飯。”


    陳皮一聽何嚴還要回滄州就高興的問:“喜郎中會回滄州啊?”


    “那什麽時候回去啊?”


    “你要是在滄州,我們看病可就有福了。”


    何嚴笑道:“這個現在有這個想法,但是時間還沒定,不過一定會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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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皮道:“那好,那我就走了,以後再見。”


    何嚴道:“好,陳老板慢走啊。”


    陳皮抱拳道:“回見。”


    何嚴也抱拳道:“回見。”


    然後陳皮就牽著他的馬走了。


    這時候德福問道:“師父,這回獅子頭有我的份嗎?”


    何嚴道:“有你一個。”


    德福高興笑道:“太好了,那咱們趕緊進去吧。”


    接著爺倆就進家了。


    德福直接就拿著獅子頭去熱去了,等熱好了,就給何嚴送過來了。


    何嚴一聞道:“還是那個味啊。”


    這時候也在屋裏的胡氏看到了就過來了,皺著眉頭道:“這是哪來的獅子頭?”


    何嚴吃了一口道:“賽西施讓人從滄州給稍過來的。”


    胡氏氣道:“這個騷狐狸,咱們都到京城了,她還不忘了勾搭你啊。”


    “行了,拿過來別吃了。”


    說完胡氏就上手搶。


    何嚴抓住她的手就給扔一邊去道:“別打擾我吃獅子頭。”


    “你知不知道,女人第一惡就是善妒,看你那護食的樣,再這樣你別說我真就把她納過來啊。”


    胡氏一聽就氣的直哭道:“好你個死老頭子,你還真想把她給收了啊,我不活了!”


    何嚴邊吃邊道:“沒事,一會我讓德福看著你,你要是上吊的話,我讓他在你快死的時候就把你救下來,然後再把凳子給你擺好,保證你死不了,又能死個過癮。”


    胡氏氣的大喊道:“喜來樂,你就這麽對我啊,你是要氣死我,然後好找她是不是。”


    何嚴道:“你要是希望我找她,這就讓德福把她接過來去。”


    “要是不想,就別打擾我吃獅子頭。”


    胡氏一看自己是沒招了,一哭二鬧三上吊,沒一樣好使的,就出去找玉兒去了。


    最後玉兒給她出了個主意,讓她想辦法跟何嚴生個孩子,到時候就好了。


    胡氏覺得有道理啊,等到了晚上,胡氏就又主動了,要生孩子。


    何嚴看著她道:“我說,你就別瞎當誤功夫了,你那身體是先天的,懷不上。”


    “你要是真有心啊,那就讓我納和妾,這樣今後咱們也聚至於絕了後。”


    胡氏有氣的咬牙切齒道:“你休想。”


    “我還就非要試,我就不信我懷不上。”


    說完她就對著何嚴生撲啊,何嚴也就隨她了。


    ……


    到了第二天,滄州那邊賽西施收到陳皮帶回來的信後,就失望的去縣衙,找她那個知縣小妾的閨蜜了。


    賽西施一臉的失望道:“看來我這輩子是嫁不出去了。”


    閨蜜道:“他不是說他還會回來嗎,你還是有希望的。”


    賽西施道:“聽他那話,他就是回來,那都不知道多少年了。”


    閨蜜道:“要不你就直接過去得了,到京城開個食為天,看他怎麽辦。”


    賽西施道:“算了,獅子頭我都送了,他不找我,我也就別那麽上趕著了。”


    ……


    轉眼又半年多過去。


    胡氏經過半年的努力,依舊唯有懷上孩子,這時候她也放棄了。


    這天是六月六,京城裏賞蓮的日子。


    人家都是情侶出遊,何嚴六帶著德福,帶著酒菜,到積水潭賞蓮喝酒。


    德福道:“我說師父,你看人家都是一對一對的,這日子應該我帶瑞欣出來的,你說我倆著全怎麽回事啊。”


    何嚴道:“我們是賞蓮來了,不搞那些亂七八糟的,要純粹。”


    德福道:“師父,你不覺得尷尬嗎?”


    何嚴道:“有什麽尷尬的,一會師父帶你去東直門,今天哪裏也熱鬧,而且也不需要一對一對的,你肯定不尷尬。”


    德福迫不及待道:“那咱們現在就走吧。”


    何嚴道:“我酒還沒喝呢,等我喝完了的。”


    德福道:“那您就快喝吧。”


    “你說這時候賽老板在的話多好。”


    “你帶著賽老板,我帶著瑞欣,那得多美啊。”


    何嚴看著他一臉陶醉的樣道:“你就別做夢了,你還是想想我帶著你師娘,你帶著玉兒吧。”


    德福想了一下,然後就一臉做了噩夢的樣道:“師父,我覺得咱們倆來挺好的。”


    何嚴笑道:“我帶你來對了吧。”


    德福聽了沒在說啥,他還是覺得帶瑞欣好。


    何嚴繼續的賞蓮喝酒,而就在這時候,宮裏的珍妃娘娘被老佛爺給打了,而禦醫們誰也不敢給治,王爺這個坑貨知道後,就跟皇上推薦了何嚴。


    接著王爺就派魯正明到何嚴家裏來找人了。


    胡氏一聽就說道:“魯大人,不巧啊,今天他帶著德福出去了。”


    魯正明問:“他們去哪了?”


    胡氏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他就說出去溜達溜達。”


    魯正明聽了,想了想道:“這樣吧嫂子,你等喜先生回來了,你就告訴他,我今天晚上來接他,去宮裏給人治病去。”


    胡氏一聽就興奮道:“魯大人,你是說讓我們家老頭子進宮啊?”


    魯正明點頭道:“沒錯。”


    胡氏問:“哪能見到皇上跟太後嗎?”


    魯正明道:“能見到皇上。”


    胡氏興奮得問:“那我能跟著去嗎?”


    魯正明一笑道:“嫂子,這個恐怕就不行了。”


    “宮裏沒有招見,一般人是去不了的。”


    胡氏失望道:“那好吧,那就隻能讓老頭子回來後給我講講了。”


    魯正明道:“那嫂子我就先走了。”


    “意外喜先生回來後務必要告訴他,我晚上就來接他啊。”


    胡氏點頭道:“你放心吧。我一定告訴他。”


    然後魯正明就走了。


    胡氏這個不怕死的老娘們,在魯正明走後,自己還為不能去見見皇上一陣惋惜。


    而何嚴在喝完酒後,就帶著德福去東直門外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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