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您就算不和我一起行動也是可以的喲,mr.嶽。”福爾摩斯和抱著傑克的嶽晨一同走在大街上,福爾摩斯扶著自己的帽子對嶽晨說道。


    嶽晨搖了搖頭:“沒事,傑克的事情也需要由我來解決,而且我其實也很好奇福爾摩斯先生您口中說的朋友是誰,華生嗎?”


    “不,並非華生,實際上【開膛手傑克】這一案件不應該讓他來參與,說到底他隻是一個普通人,接觸【那個世界】對他沒有什麽好處。”福爾摩斯笑著說道,“應該是一種直覺吧,我覺得這一次事件,他可能會有一些用處。”


    說到這裏,福爾摩斯抬起了頭,看著眼前的街區說道:“我們到了,夜晚沒有馬車,所以也隻能稍微委屈一下走一走夜路了,沒事吧。”


    “恩,還撐得住,應該說算是習慣了嗎?”嶽晨點了點頭。


    福爾摩斯點了點頭,走到了一戶人家門前,輕輕地按響了門鈴。


    “來了,這麽晚了,請問有什麽事情嗎?”


    “不好意思了,mr.傑基爾,這裏是歇洛克?福爾摩斯,請問你現在能夠方便開門嗎?”福爾摩斯脫下自己的帽子笑著問道。


    “mr.福爾摩斯?這麽晚了居然回來我這,真是好稀奇啊。”名為傑基爾的男人開門,對福爾摩斯微笑著說道。


    而嶽晨則是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金發青年――他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風衣,露出了風衣下整潔的米黃色襯衣,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褲子,臉上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非常的1s……不對,應該是透露著睿智以及穩重。


    “這位是……”傑基爾看著嶽晨,奇怪的問道。


    “您……您好,傑基爾先生,我是嶽晨,這位是我女兒傑克。”嶽晨對傑基爾說道。


    福爾摩斯說道:“他們是我今天剛剛認識的人,雖然穿著方麵可能有些奇怪,不過您目前把他們當做我正在調查的案件的協助者就好。”


    傑基爾點了點頭:“是mr.福爾摩斯的協助者啊,我是傑基爾,一個普通的學者……總之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和我去屋內聊一聊吧。”


    看著福爾摩斯和傑基爾一前一後的走進房間,嶽晨看了看自己的手機,不由得說道:“喂,達芬奇醬,這個人該不會是……”


    “嗯,應該就是那位著名的海德先生【化身博士】了吧,在那本小說中的擁有著雙重人格的犯罪紳士,徘徊於因罪惡帶來的快樂和犯罪帶來的愧疚中的矛盾之人……不過也並非奇怪的事情吧,既然福爾摩斯先生都已經出現了,化身博士啥的其實也非常有可能的。”達芬奇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了過來。


    “唉?”傑基爾回過頭看向嶽晨,“不好意思,雖然有些失禮但是――mr.嶽,我剛剛似乎聽見了一位女士的聲音?”


    “唔,其實是這個啦。”看著傑基爾帶著感興趣的眼神,嶽晨拿起了手中的手機,“這個算是我們所使用的特殊的魔術儀式吧,用來進行遠距離通話的儀式。”


    “魔術儀式嗎?原來如此,嶽晨先生也是一名魔術師啊。”傑基爾說道。


    “不,我還不能被稱作【魔術師】吧,畢竟我本人也是對魔術這種東西一竅不通的家夥,做到了這些的我的朋友們。”


    接著,達芬奇的投影出現在了客廳的中央:“正如嶽晨先生所說哦,這是由我這個萬能之人達芬奇醬所發明的魔術儀式,哪怕跨越時代或複數世界的距離也是可以進行通訊工作的魔術儀式哦!”


    “唔……我好像看見了一個非常美麗的女士――”傑基爾在看到達芬奇的瞬間,微笑的臉上似乎閃過一絲靦腆的紅暈。


    “哎呀,感謝誇讚,mr.傑基爾。”達芬奇笑著說道,“我相當於嶽晨先生背後的後勤人員,用來支持嶽晨先生的各項工作,不用在意我,請你們繼續要講的話題吧。”


    傑基爾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幹咳一聲,把目光從達芬奇身上移開,看向了福爾摩斯:“不好意思,那麽福爾摩斯先生,您這一次來我這裏,有什麽我可以做到的事情嗎?”


    “嗯,其實我這段時間一直在調查近來不斷出現的【開膛手傑克】案。”福爾摩斯結果傑基爾遞來的紅茶說道。


    “唉?開膛手傑克案件麽?”傑基爾驚訝的看著福爾摩斯,“我聽說那是一個另警方都束手無策的窮凶極惡的罪犯啊,而且即便到現在也依然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福爾摩斯笑著擺了擺手:“如果說製造出能讓那些無能的家夥束手無策的案件就是非常精明的案件就算是聰明的罪犯的話那隻是倫敦的犯罪精英就應該多如繁星了,但能夠讓我束手無策的罪犯,我相信這個世界上不超過五個。”


    如果是在常人聽這段話似乎是自信到了非常狂妄的程度,但是若結合在福爾摩斯身上卻似乎又顯得很正常。


    “的確呢。”傑基爾友善的微笑著,將手中的茶杯遞給嶽晨和傑克,“畢竟如果這世界上有你無法偵破的案件的話,那麽那個人也一定是一個擁有超越人類智慧的人吧――那麽您這次找到了什麽線索嗎?”


    “不僅僅是線索,老實說我已經見到了【開膛手傑克】。”福爾摩斯平淡的說。


    “唉!?已經找到了嗎?”傑基爾手中的茶壺顫抖了一下,明顯被效率神速的福爾摩斯感到震驚,他接著看向了眼前這位大偵探說道,“那麽要不要通知蘇格蘭場?我聽說警官們已經為了【開膛手傑克】的事件忙的焦頭爛額了。”


    “這件事情最好不要讓警方知道。”然而,福爾摩斯卻突然拒絕了傑基爾的話,他並沒有理會傑基爾那驚訝的眼神,繼續道,“由嬰兒們的怨念集合而成的怨靈,我隻能這樣稱呼她,或者她們。”


    “她們?”傑基爾皺起了眉頭。


    福爾摩斯點了點頭:“是的,【開膛手傑克】由嬰孩們的怨念組成,聚合成了一個小女孩的形象,所以這也是我認為最好不要驚動警方的原因。”


    傑基爾皺起了眉頭:“也就是說……”


    “是的,【開膛手傑克】是一個外表看起來不足十歲的小女孩,而且還是一個由怨靈集合而成的小女孩,這本身便已經是超脫警察和一般民眾能夠想象的【另一個世界】的事件了,難道還要讓報紙上刊登――蘇格蘭場警官大顯神勇逮捕了十歲小女孩【開膛手傑克】並對外宣稱她是由怨靈組成的罪犯?”


    嶽晨無奈的說到:“的確啊,先不說民眾和報社會如何想了,哪怕警方也不可能相信的。”


    福爾摩斯點了點頭,抽著煙鬥說道:“正是如此,所以我才決定擅自解決這次事件,既然是非常識的事件,那麽也就不應該讓常識世界的人們得知一切的真相。”


    傑基爾笑了起來:“這樣啊,那麽我也來稍微幫一下忙吧,福爾摩斯先生,雖然我不覺得我能做些什麽,但是……”


    “不,您能夠幫助我就已經很高興了,而且我的確很需要您能騰出一些時間,暫時作為我的助手幫我做一點事情。”福爾摩斯笑著站了起來,“有一種直覺,我覺得這一次事件可能並不僅僅是【開膛手傑克】這樣簡單,而是會發生更加嚴重的事態。”


    “更加嚴重的事態嗎……”傑基爾頷首說道,“我明白了,那麽我能為您做些什麽?福爾摩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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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倫敦市內白教堂區域被發現,在昨夜發生了數起命案。


    死者無一例外都是女性,而且警方從被害人的屍體檢查上發現,種種手段都指明了一個凶手――開膛手傑克。


    但是卻有幾個疑點,在以往的案件中,開膛手傑克並沒有在一晚上殺死複數人的案例,而且最大的問題是,【開膛手傑克】這一次的獵殺,比起以往那野蠻狂亂的虐殺,似乎變得更加富有藝術的感覺……


    雖然警方一直感覺傑克有一種違和感,但由於作案手法和以往仍然是如出一轍,不得不讓警方確定這一次的凶手依然是開膛手傑克。


    福爾摩斯躺在傑基爾專用的沙發,把腳搭在麵前的軟凳上,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手中這份緊急刊載的日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我剛剛去蘇格蘭場打聽過了。”傑基爾從門外風塵仆仆的走進來,看著擅自愜意的坐在自己專用沙發上的福爾摩斯說道,“蘇格蘭場警方也對這一次束手無策,隻能現將屍體和現場嚴加保管。”


    福爾摩斯點了點頭,看了看坐在自己旁邊半睡不醒的嶽晨以及已經趴在嶽晨身上睡著了的傑克,不由無奈的笑了笑。


    “說起來,那個孩子就是所謂的從者了吧,經常在聖杯戰爭中被召喚出來的從者。”傑基爾對於魔術也有一定的了解,因此對聖杯戰爭這種事情自然有所耳聞,因此對於傑克這種散發著遠超普通使魔能夠擁有的魔力的小女孩,他也不得不做出這種推斷。


    “確實是從者,但卻並非因聖杯而召喚。”福爾摩斯喝了一口咖啡說道,“或許這個孩子有什麽特殊的魔術儀式吧,才能夠不通過聖杯召喚出從者。”


    【的確,嶽晨先生的確擁有著不同於聖杯戰爭的魔術儀式。】巴貝奇的投影突然出現在了屋中,對福爾摩斯和傑基爾說道,【mr.福爾摩斯,mr.傑基爾,幸會,在下為查爾斯?巴貝奇,同樣是由嶽晨先生所使役的從者之一。】


    “那個有名的查爾斯?巴貝奇嗎?企圖通過蒸汽技術來製造出完成精密數學計算的儀器?”福爾摩斯笑了起來,“無法完成自己的夢想便已經死去了的那位科學家?成為從者之後就變成了把自己變成鋼鐵大塊頭嗎?”


    “福爾摩斯先生,這句話哪怕是我也不能坐視不管。”傑基爾皺起了眉頭,有些生氣的說道。


    作為一名學者,傑基爾自然也聽說過那位著名的查爾斯?巴貝奇,即便巴貝奇最後並沒有完成自己的夢想,但也依然是一名值得尊敬的偉大的科學家和學者,他無法容忍福爾摩斯這種近乎嘲笑的話語。


    【無事,mr.傑基爾,在下的確隻是名為夢想的殘骸,此身存在於此也因為對往昔的執念,僅此而已,某種意義上,mr.福爾摩斯並未說錯,吾的確是執迷於階差機關,無法放棄吾那可悲之夢想之人。】巴貝奇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因為福爾摩斯的話而憤怒。


    福爾摩斯似乎也並不想撤回自己剛剛的發言,隻是平靜的看著巴貝奇:“那麽嶽晨先生所擁有的魔術儀式,看起來的確是屬於超高規格的存在呢,昨晚那位達芬奇小姐,其實就是曆史上著名的那位文藝複興三傑吧。”


    【正是如此,事實上嶽晨先生所使用的魔術儀式哪怕是吾等也未曾理解,與其說是魔術儀式,倒不如說,能夠於神秘缺失的時代不通過聖杯作為媒介而進行英靈召喚,哪怕是最頂級的魔術師也難以做到吧。】


    “也就意味著,能夠完成這種事情的,是遠超了頂級魔術師,還要完全淩駕於其上的存在嗎?”福爾摩斯口中含著煙鬥,平靜的說道,“啊,不過現在並非是說這話的時候呢,看起來我們需要走一趟了,傑基爾。”


    “唉?要去哪裏?”傑基爾看著福爾摩斯問道。


    福爾摩斯笑了起來:“當然是去看一看久違的案發現場以及死者咯,親愛的傑基爾先生。”


    “唔……天已經亮了嗎?”嶽晨睜開眼睛,有些迷惑的看著周圍的環境,“哦……我們昨天晚上在傑基爾先生家裏住了一晚啊――”


    “早上好,mr.嶽,起來的剛剛好,我們打算現在就前往昨夜的案發現場,去看一看這一次的【開膛手傑克】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讓她的獵殺在一夜之間變得如此頻繁。”


    “頻繁?”原本還在迷糊的嶽晨頓時清醒了幾分,看著福爾摩斯問道,“怎麽回事,福爾摩斯先生,你的意思是說昨天晚上傑克不僅僅是殺了一個人嗎?”


    福爾摩斯把手中的報紙遞給了嶽晨,讓嶽晨看了看在上麵的報道,臉色變得越來越差,他想都沒想便收起了報紙站起來:“我們必須現在就行動,那孩子一定是有什麽人在背後蠱惑她。”


    “哦?很確信嘛,為什麽會這麽想?”福爾摩斯露出了一抹笑意。


    嶽晨並沒有立刻回答,隻是看向了自己身旁剛剛睡醒的傑克:“因為我相信她,即便她犯下了難以饒恕的行為,但無論如何,她也是一個把我當成媽媽的……最需要幫助的孩子,我不能放任她不管,也不允許有人利用她來做出這樣的罪行。”


    “即便她早就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殺人鬼了?”福爾摩斯看著嶽晨說道。


    “是的,就算她早已經無藥可救,我也無法就這樣拋下她不管。”嶽晨與福爾摩斯對視著說道。


    福爾摩斯點了點頭,接著穿戴上了放在身邊的大衣以及高帽,對嶽晨露出了和善的笑容:“原來如此,了解了,那麽就行動起來吧,調查出究竟是誰在幕後利用著你可愛的【女兒】,犯下這樣的罪行吧,mr.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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