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麗揮舞著鋼鐵雙鐮穿梭在人群之中收割著生命。


    突然她停下了,疑惑的吊著眉毛回頭看去,發現衝已經倒在血泊之中。而輕弦單膝跪地,右手捂著的左肩血流成河。


    看見這個殺人惡魔背對著他們,一群士兵不由得麵色一喜,有些瘋狂的笑意掛在臉上。


    隨即他們眾多的長矛向看似毫無防備的阿卡麗刺去。


    “去死吧,該死的婊?子!”


    阿卡麗動作輕描淡寫的轉過頭、後退、衝刺、橫掃,便又擊殺了一片士兵。


    “衝……死掉了。”阿卡麗低聲一句,身體快速一轉,腳下的積雪懸空而起。


    以極快的速度在雪地裏奔跑衝向跪地忍痛的輕弦。


    而那數目眾多的士兵則見到阿卡麗向後跑去繼續持著武器追擊。


    餘光見到了衝刺而來的綠色疾影、耳邊聽見了輕盈的腳踏極速交替。


    隨著直覺判斷,輕弦站起來直接提起妖刀向前方一擊橫掃。[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叮!”阿卡麗被迫用雙鐮抵擋一下、空翻後退。


    “阿卡麗……”輕弦看著臉色比滿天大雪都要冰冷平靜的阿卡麗喊了一句。


    “是我。”阿卡麗無任何情緒的回答。


    “這些,就是均衡嗎?為什麽?”輕弦艱難的抬起左手指著被屠戮在地的士兵們喝道。


    阿卡麗收下弓腰備戰的狀態,身體變成一道光箭消失在輕弦的眼前,出現在那些追擊士兵當中。


    “砰……喀!啊啊啊啊!!!”悶聲、鋼鐵細微碰撞、死亡的慘叫。


    然後她又回到了輕弦的麵前,比幾秒之前她的綠色忍者服多了許多鮮血,身後有一團巨大的煙霧團掩蓋住那些士兵。


    在煙霧之外有一些鮮血濺射在外,阿卡麗回頭看了一下那些血液濺射的軌跡直到她的後腳跟,她看了看躲到遠處的瑞茲一行、又看看繼續屠殺士兵的荒與蜂刺,才緩緩對輕弦道:“一點錯的沒有,這就是均衡。神聖的教條,理由充分的拯救。”


    “都是屁話!無稽之談!”輕弦衝著一臉理所當然的阿卡麗咆哮著。


    阿卡麗對對方的咆哮與憤怒不為所動,臉上一如既往的平靜。她看看輕弦腳邊衝的屍體,說道:“這條路上,不能理解的人總會有很多。理由?你自己清楚這些人為什麽會死,不需要我來做任何無用的解釋。”


    “不過是數量上的反差而已,這隻是你們這群瘋子自以為是的強迫症而已,卻是要強加在你們之外人的身上!”輕弦吼道。


    “不,不隻是數量的反差,如此膚淺的你無法真實了解何為均衡。”阿卡麗說著將左手的鐮刀向後一拋,頓時一陣陣死亡之音再次徹響與迷霧之中。


    等到鐮刀回歸到她手中已經掛上了不少血液與器官碎片,她淡漠的甩了一下,道:“你也不例外,我會一直殺戮到均衡為止。”


    “如果都死光了,隻剩你了呢?”輕弦嗤笑著反問。


    “我會繼續殺戮,直到我死。”阿卡麗想都沒想答道。


    “瘋子,隱藏的如此之深的瘋子!”臉色一變,輕弦怒道。


    “那,就算是這樣吧……”說完,阿卡麗架起戰鬥之姿。


    “切!”忍著疼痛、咬著牙,輕弦帶血的右手握住黑色鎖鏈把長尾在半空中甩了一下,握住。


    甩在雪地的血液是衝,是和他認識幾個月前均衡忍者。


    輕弦指著衝的屍體咬牙切齒道:“這就是均衡的下場!他死了!”


    下一刻,阿卡麗用衝刺突進的飛踢回應了輕弦,那速度輕弦可以看清。


    速度是很快,但對於凱南的來說差遠了。


    可就算是輕弦清晰無比的看清也還是沒有辦法抵擋住,在輕弦漆黑刀刃揮到半空之中時阿卡麗的一隻腳尖就已經踢踏在他的胸口上。


    阿卡麗順勢腳尖向下一勾就在正在倒飛的輕弦正麵。


    臉貼臉的位置,阿卡麗這時已經摘下了麵罩,她張開嘴巴說道:“我知道。”


    然後,她先行輕弦一步提前站在輕弦即將的落點上。背對著,雙手持平、左腳點地、右腳前抬、猛的向後一踢。


    “――哇!”輕弦瞬間覺得後心處的衝擊力直接可以頂到內髒裏,五髒六腑被震得發麻。


    被迫,他在空中被阿卡麗的後踢踹停下來,四肢因為慣性朝著阿卡麗麵朝的方向一蕩。


    阿卡麗的視線兩邊輕弦的雙臂出現,她即刻收縮雙臂將輕弦的雙臂插進她雙鐮的花紋縫隙之中。


    花紋的縫隙之中正好可以穿過輕弦的手腕處。


    傾斜,然後狠狠的向前放一拉!


    “咯咯――啊啊啊!”骨頭折斷的聲音從輕弦雙臂傳來,輕弦瞪大了眼睛瘋狂喊叫著。


    妖刀長尾也掉落在地,他的右肩給他折斷的劇痛,而左肩他竟然覺得要被撕扯下來。


    如果他可以看到的話就可以發現,雙手已經被阿卡麗扭曲到可怕的狀態。


    此時,阿卡麗的雙鐮幾乎要貼合在一起,而她的表情聽著輕弦在她耳邊淒厲根本沒有什麽用途。


    那些被困在煙霧彈之中的士兵也被荒與蜂刺攔住了,所以阿卡麗用背撐起輕弦於空、雙鐮折骨的怪異動作根本沒有任何來阻止。


    “滴……滴……”輕弦可以聽見他左肩的碎裂傷口開始在阿卡麗腳下滴落血液,他想要轉過去看看。


    可是他辦不到,左肩與右肩就像是阿卡麗麵前,雙鐮一樣已經貼合到一起。


    輕弦隱約可以聽到讓他極其惶恐不安的聲音,骨頭與骨頭之間分離的聲音似乎在響起。


    他現在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隻能用狼狽淒慘的哭喊來宣泄疼痛了。


    “嘶……”嶙衛在遠處看著不時輕弦雙肩四濺的血點吸了一口涼氣。


    “……均衡教派,真是可怕。”一名武士吞了一口口水寒顫道。


    “均衡忍者,不過瘋子罷了。”嶙衛反駁一下那名武士。


    此時,從其他臨近兩月的幾個城郡到來的士兵已經陸續向侍府進發。


    整齊劃一的步伐開始在大雪之中響起,而之前的那些圍觀者這裏已經不再是什麽看熱鬧的好地方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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