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張合第二分身視察過後,又過了一年時間,寧靖郡的第一艘飛天戰艦終於煉製成功。


    同時這也是日月盟的第一艘飛天戰艦。


    這麽大一個家夥現世,還需要讓黑水軍提前操練,不可能隱藏得住。


    因此,寧靖郡幹脆大大方方地搞了一個慶祝活動,展示一下寧靖郡的實力,露一露肌肉。


    此次不僅邀請了日月盟的長老與各分舵的舵主,還向一些生意上有往來的勢力發了邀請函。


    對於日月盟而言,這是一件振奮人心的大事,至於嫉妒什麽的,雙方差距太大,反而生不出這種情感,隻剩下仰望一途。


    在寧靖郡發展起來之後,最先跟著占便宜的,就是日月盟各個分舵。


    他們可以從寧靖郡工業園裏承接一部分煉製加工的活,出產的物資也可以就近賣給寧靖郡,或者是搭乘火車,運送到外地出售。


    所以現在寧靖郡分舵,已經是日月盟的財神爺,誰見了都得巴結著。


    張合做為寧靖郡分舵主,同時兼任四長老職務,元嬰強者,早就不是這些分舵主能夠高攀的了。


    現在各分舵主能夠跟張合手下的一些管理人員說上幾句話,就覺得很榮幸了。


    “恭喜恭喜!四長老果然是後生可畏,短短時間,就已經造出了日月盟第一艘飛天戰艦。”


    日月盟的其他三位長老,也親自前來參加寧靖郡的慶祝大會,仲長老大老遠就開始向張合道賀。


    “薑長老過獎了,寧靖分舵能夠煉製出飛天戰艦,全都依賴總舵的支持。”


    張合適當地謙虛了幾句,事實上,寧靖郡之所以能煉製出飛天戰艦,大部分的技術資料都得自於日月盟的藏書樓。


    日月盟有技術,有傳承,隻是缺少財力,沒能煉製出飛天戰艦。


    寧靖郡的飛天戰艦在日月盟傳承的基礎上,吸收了史前文明的飛行技術,在飛行速度和靈活性方麵比現在的主流戰艦強。


    “小女子拜見四長老!”


    等到張合與三位長老見禮完畢,才輪到梅映雪擠出來,一臉幽怨地向張合行拜見禮。


    沒辦法,論身份張合是四長老,她隻是日月盟普通一員,論修為,張合是元嬰修士,她隻是一名金丹修士。


    而且以凝嬰丹的珍貴程度,她的修練生涯很有可能就止步於金丹了,從此兩人之間的差距將越來越遠。


    “映雪,跟我又何必客氣呢!”


    張合立即走過去拉著她的手,將她扶起。


    梅映雪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張合抓住了手,現場起碼有數百雙眼睛都看著呢,一時羞惱,小臉通紅。


    想要掙脫,卻又有些舍不得,隻象征性地輕輕掙紮了一下,然後仍然任由張合抓住手。


    她可是知道,自從張合金丹以後,就經常有女修主動送到張合麵前。


    在張合元嬰之後,又壟斷了大周王朝的靈具市場,他就成了香餑餑,想要與張合聯姻的勢力更是如過江之鯽。


    甚至連一向德高望重的仲長老,都想把他家的仲書意打扮一下送給張合了。


    自己的男人,她從十幾歲開始,養了幾百年,現在可得看好了,不能被那些妖豔賤貨搶了去。


    想到這裏,梅映雪任由張合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拉著小手,昂起通紅的小臉,向所有人宣示自己的主權。


    梅韻見此,笑眯眯地望著兩人。


    “張長老!什麽時候才能喝上你的喜酒呀?可不要辜負了我們家映雪!”


    做為梅映雪的姑奶奶,梅韻自然也很希望梅映雪和張合能盡快完婚,這樣不僅梅映雪能有一個好歸宿,她們梅家也能多一個強力臂助。


    “此事還需要看映雪的意思。”


    張合被當麵催婚,幾百年的老臉也難得地泛出一絲紅暈。


    “我全憑姑奶奶做主。”


    大周王朝的女子都比較含蓄,若是對於目標比較滿意,大部分都會說任由父母做主。


    若是對目標男子不滿意,肯定會說還想陪伴父母幾年,現在還不想嫁人。


    “那我回去就幫你們找一個黃道吉日如何?”


    梅映雪低頭不說話,張合一拱手,“全憑姑奶奶做主。”


    張合幹脆就改了口,如果成了一家人,梅韻就成了自己的長輩,該有的禮節種尊重還是要有。


    一旁的薑長老和仲長老,聞言也過來拱手道賀。


    幾人說說笑笑,就走向停靠在一座廣場上的飛天戰艦。


    在日月盟三位長老之後,又來了好幾批元嬰修士,張合都一一迎接。


    來者之中,既有周邊比較熟悉的勢力首腦,也有一些陌生麵孔。


    讓張合有點驚訝的是,武國範氏也來了兩名元嬰,一名叫範劍,一名叫做範渾,不過來者是客,現在早已經停戰,張合現在也不適合動手。


    隻是這些客人究竟是善客還是惡客,就不得而知了。


    這次慶祝的主題是飛天戰艦,寧靖郡安排了專門的接待人員,引導來賓到戰艦周圍參觀。


    大周王朝擁有元嬰修士的勢力眾多,但能自行煉製出飛天戰艦的則是少之又少。


    所有前來參觀修士都很珍惜這次機會,認真觀察,偶爾還會做個記錄。


    “這隻是一座戰艦的主體,你們戰艦上的陣法與武器呢?”


    範渾此時已經圍著戰艦轉了一圈,向身邊的接待人員問道。


    “現在展出的隻是飛天戰艦的主體,至於安置在上麵的陣法與與攻防武器之類,這些屬於戰艦最核心的機密,暫時不便透露。”


    負責接待的金丹修士不卑不亢地回答道,事實上這種真正的機密,任何一家勢力都不會展示出來,正常人都不會問出這種問題。


    “那就可惜了啊!”


    範渾隻感歎了一句,又繼續觀看起來。


    臨近中午時,張合在廣場上設宴,款待所有前來參觀的來賓。


    現場元嬰修士有十多人,被單獨招待,張合和日月盟三位長老相陪。


    “這靈酒還不錯。”


    範渾飲了一大口靈酒,砸吧砸吧嘴。


    “張道友,老夫這次前來,還有一事想要親自詢問道友。”


    範渾嗓門比較大,他一開口,現場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頓時都放下酒杯,轉頭看向範渾,等待下文。


    “老夫此次前來,想問一下張道友,寧靖郡惡意操縱靈具價格,導致修仙界眾多勢力虧損。


    希望張道友今天能當著修仙界諸位道友的麵,給我們一個說法。”


    此話一出,滿場皆嘩然。


    這其中一部分修士,應該是提前就有所串連的,現在帶頭起哄,製造氣氛。


    現場所來的修士,都代表了一方勢力,大部分都曾經參與過靈具市場,或多或少地,都因此而虧損過。


    心裏對於日月盟,寧靖郡,張合,私下裏都多多少少有點怨言,現在有人帶頭挑明此事,大家自然都是樂見其成。


    “我們李家就因為煉製靈具,虧損了數百萬靈石。”


    “家叔因為在靈具虧了上千萬靈石,已經被族中老祖逐出家門。”


    “本來好好的,大家都有靈石可賺,現在全都被寧靖郡給獨吞了。”


    “在下認為,寧靖郡應該賠償損失。”


    “寧靖郡賠償損失!”


    “…………”


    這一下子就跟捅了馬蜂窩一樣,寧靖郡的行為引發了眾怒,成了修仙界之公敵。


    現場除了日月盟,以及少數跟在寧靖郡後麵沾了便宜的少數勢力,餘者已群情激憤。


    張合冷冷地盯著範氏的兩名元嬰修士,看來這才是其此行的真正目的。


    “肅靜!”


    張合一聲大喝,聲音傳遍全場,現場暫時出現了短暫的安靜。


    “諸位都是少則數百歲,多則數千歲的人了,難道做生意有賺有賠的道理也不懂的嗎?”


    “天下做經商者甚多,有人賺錢,自然就得有人賠錢,難道人人賠了錢都要找人賠償?那諸位賺的錢是不是也要拿出分一下?”


    “修仙界行事,本就是各憑手段,輸了或虧了,隻能怨自己技不如人。”


    張合趁機一番狡辯,說得似乎也很有道理的樣子,一時之間讓人不好反駁。


    “好一個各憑手段,此言甚合吾意,修仙界畢竟還是靠實力說話,在下倒是要向張道友討教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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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範渾此刻踏前一步,他也不願意再跟張合呈口舌之利,修仙者的事,終究還是要靠實力說話。


    同時今日前來道賀的十幾名元嬰修士中,有六人都向範氏兄弟靠了靠,以表明立場。


    而張合這邊,卻隻有日月盟的三位長老願意支撐張合,其餘人則稍稍後退,做壁上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就在這時,影一悄悄走到張合身前,雙手呈上一枚玉簡。


    張合接過一看,是暗影閣傳回的一份情報。


    情報顯示,現在正有大批修仙者,分別從各個方向,往寧靖郡方向趕來。


    這些修士分散開來,行跡隱蔽,總數量不少,且修為都在築基以上,金丹級別不少。


    其中還有一些氣息深沉者,懷疑是元嬰級別的強者。


    “看來範道友是有備而來啊,正好在下也有些舊賬想要與道友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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