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遠處的鄭海鵬現在不太想過去招惹這些幸存者,一是已經有了個沈晴雨拖油瓶,二就是他目前還無法表達自己的善意。<strong>.</strong>


    他還在等待一個機會,隻要後麵時機合適他就會出手相助。


    此時他內心中最大的謎團就是昨晚發生的那一幕,到底是什麽影響了自己和女喪屍之間的聯係,樓下的普通喪屍為何會透出難得的類似吃飽的表情。


    胡亂猜測的鄭海鵬將原因歸咎於擊殺的喪屍,正巧身邊就有一具,他又控製女喪屍將這具身體帶回了臨時居住的大樓其中一戶。


    有了鄭海鵬本人的接應,兩人很快就將頗重的喪屍屍體運送到了選好的位置。此時在商鋪三樓的房間中。


    “不能坐守待斃了,我們那麽多次都活下來了,這次也可以!”兩人互相鼓勵著對方一起推開了樓頂的木板,這裏就是唯一可以選擇的生路了。


    被拉上來的女孩衝張姐笑了笑,一腳踢掉了爬上來的樓梯。商鋪街的頂層是高地不同的建築,但是整體都維持的三層高度。


    在樓與樓之間活動的兩人吸引了許多喪屍的目光,街道上的喪屍開始朝著街道的一邊聚集。


    鄭海鵬揮手一菜刀就切開了喪屍的頭骨,這次他終於發現了異常,大量的腦組織如同失去外皮包裹的壞西瓜一樣。


    稀稀拉拉的腦組織流了一地,女喪屍突然傳來了“想要”的信號。鄭海鵬控製女喪屍用刀挑了一點放到了對方的鼻子下麵。[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微微的一吸,刀尖部位的組織塊如同海綿被擠出水後,肉眼可見的萎縮了起來。而這邊喪失的感覺也傳到了鄭海鵬的大腦。


    不同於肚子餓看到美食的感覺,這是一種直接觸碰神經的愉悅,而且經過感官共享後,鄭海鵬也能感覺到了!


    不是煙民的他並不能體會這種感覺,但是前所未有的快感搞的他不能自已,而且身體也漸漸開始有了反應,似乎體內有一種衝動在驅使著他跑上樓去找沈晴雨。


    張姐突然停住了“我們恐怕逃不出這個小區了。”失落的氣氛逐漸包圍了兩人,前麵準備好的通道已經被喪屍所占據。


    街對麵的二樓和這邊的樓頂連了一根繩索,而且腳下就是滑索用的工具。小隊也是無意之間在樓下的商鋪中找到的這套工具,又花費了幾個人的力氣才準備好的了這條通道。


    本來是作為最後救命的稻草,可惜此時對麵樓的二樓都是喪屍。


    兩人坐在樓頂,無助和想要求生的信念充滿了腦海。從末世爆發以來,兩人算不上運氣好,一直在奔逃。


    知道遇到這隻隊伍,雖然小隊中有人對他動過歪念頭,但是並沒有動手強來,所以她們兩人還算過的下去。


    看看旁邊女孩掛滿淚珠的臉,張姐很想去用手幫他抹淚,但她卻不想展示給女孩軟弱。


    絕望的氣氛下,兩人都默默的站在房頂向下看著,街道上滿滿都是喪屍,它們包圍了整條街道,唯一留下的逃生之路也被喪屍所阻斷。


    女孩終於堅持不住,開始抱怨,不停說的說著一邊哭一邊咒罵,最後好像是累了,就靜靜的站在了樓邊。


    張姐此時也被這種氣氛感染,不過她並沒有放棄,為今之計就隻有。


    突然女孩對著樓下的喪屍開始喊叫;“為什麽是這樣!為什麽!”


    “啊……”


    聲音一直傳出去很遠,但是並沒有回聲傳來,有的隻是樓下喪屍傳來的微微咆哮聲。


    樓下的喪屍如同溫言細語蠱惑良家女孩下海的老鴇,等待著盛宴的開啟。


    張姐沒有阻攔站在樓頂邊緣的女孩,她麵對絕望的處境,其實她遠比女孩絕望的多。


    隻是成年人的恪守加上多年形成的習慣,讓她在一個晚輩麵前拉不下麵子而已。


    “回去吧,好好睡一覺,用那個吧。”


    女孩微微的點了一下頭,但是眼淚中開始泛起了淚花,不過緊握成拳的雙手告訴了別人她的怨恨和不甘心。


    張姐所提到的那個曾是小隊成員無意之下得到的一瓶殺蟲藥,而且是那種被禁止使用的類型。


    當時看到這個東西的程序猿曾戲說到,以後我要是被喪屍包圍了我就幹了他,然後去追尋二次元。


    兩人不顧一層樓的高度,直接跳會房內。失落至極的女孩將打開的藥水倒進了一隻高腳杯中,杯中琥珀色的液體散發著芳香味。


    “老娘的夢碎了,就碎的更徹底一點吧。”雖然嘴裏說著狠話,不過還是無法骨氣勇氣,一轉身爬到床上鑽進被窩哭了起來。


    張姐則沒有關心這邊的事情,她開始翻看被扔在桌子上的筆記本,上麵都是小隊成員無聊時寫的推測,其中很多想法和她最近想的不謀而合。


    “反正都是死,不妨試一試!”


    女孩在樓上的那聲大喊將沉醉在奇妙感觸中的鄭海鵬給換醒過來,此時的她正巧抱著女喪屍,身上也沾滿了女喪屍身上的血液。


    感官互通之後,神經的敏感程度也在增加,許多往日感受靈敏的位置更加難以名狀,有時略微碰觸就讓鄭海鵬渾身哆嗦。


    不知不覺,喪屍的腦組織已經被“食用”一光。


    女喪屍身上的傷口也結痂了,而且有的部位已經恢複正常,鄭海鵬發現後開始推測這種現象是由上麵引起的。


    而病毒在鄭海鵬的概念中也越發的不可用常理來臆測了。


    “好像遠處有聲音,你們聽到了沒?”


    “張蛋,你是不是被鬧鍾吵傻了,那有即吧喊叫聲?”


    被叫做張蛋的人身邊立即有人出來拉住了他,頭也不回的說道;“他騙你又不會多口飯吃。”你們都少說點話。


    “沒事劉叔,可能真的被鬧鍾吵的耳朵出問題了,出現了幻聽,傑哥對不起啊。”他說說笑笑的就將剛剛的事情圓了過去,不過少年背在身後的左手卻一直緊握著。


    劉叔也很頭疼著兩個年輕人,一個是營地核心的領頭羊兒子,另一個則是剛剛加入的幸存者,很得營地內人的認可。


    雖然不想參合進去,但他作為這隻探索隊的“老輩”還是出來圓場。


    “不管有沒有,反正前麵的小區我們都要去,到時候在看。”


    一行七人,前四後三隊形慢慢朝著教職工小區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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