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護送王後和王子殿下回宮。派重兵保護。所有人待在原地不得妄動,馬爾斯!”副官吉米?馬爾斯應聲來到伯瓦爾麵前聽命,“你率領第一軍團看管全局,沒有我的號令,所有妄動者一律格殺!”吉米?馬爾斯應聲去部署了。伯瓦爾一指押著嫌犯的特工們再次下令:“把這些人帶進第一軍團軍營去,我要親自審問。”


    站在王宮城牆上的普瑞斯托女伯爵突然攔阻說道:“慢著。尊敬地弗塔根大公爵,這種事情貌似不是您該處理的吧。按照法律這些嫌犯應該移交給暴風城方軍而不是第一軍。”


    在皇家衛兵護衛下往王宮走的安度因突然拉住了蒂芬王後,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麽。王後詫異地看了看自己的兒子然後站起身對身後說道:“我以暴風王國王後的身份,以烏瑞恩家族的名義,命令大公爵伯瓦爾?弗塔根全權處理此事。如果誰有異議,可以等國王陛下回來之後彈劾我。”


    “遵命!”大公爵也是一驚,他萬沒料到王後會下這道命令。而在王宮城牆之上的女伯爵的臉色也是大變,驚訝之中帶著十足的憤怒。遠在人群中的朱亞非心中一凜,心道這娘們兒不會再對王後下黑手吧。看來還得布置點後手,不然今兒的勁可就全白費了。想到此處,他摸到範克裏夫身邊,再三強調要他一定約束好手下之後才往王宮摸去。有了這麽大的事件王宮的魔法防禦直接升級了,潛行的朱亞非還沒到王宮呢,潛行狀態就被驅散了。


    “大爺的!”朱亞非低罵了一聲,連忙招呼正準備走的黃奕斐等人,經過了張濤和楊華庚的治療,原本受傷的徐家鵬幾乎無恙了,四人連忙過來帶著朱亞非到了伯瓦爾的麵前。聽說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家夥竟然是拉文霍德莊園最昂貴的殺手之後,伯瓦爾表現出了相當的尊敬,畢竟拉文霍德莊園的大公爵那可是阿拉索帝國開國皇帝索拉丁大帝親封的公爵,那爵位可比他這個區區暴風王國的公爵要高貴多了。於是乎朱亞非狐假虎威的跟著伯瓦爾他們就走進了第一軍團的軍營。


    第一軍團軍營外麵熱鬧非常。暴風王國的高層家族,掌握著王國各種大權和命脈的貴族來了不少。朱亞非看著烏央烏央的人群吐槽道:“看來大公爵您今天麻煩不小啊。這麽多高官貴族您壓製得住麽?要不這樣,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也不分三六九等了,八千金幣一顆人頭朕全給你清理了。”


    伯瓦爾公爵苦笑說道:“逍遙明王出場費至少兩萬,您這八千就出手真是給了天大的麵子啊。等等吧,真有需要了再請您……”


    “您這不是量大麽?走量給您特價。”朱亞非打著哈哈。


    跟在後麵的四個家夥一聽朱亞非身價這麽高,心中都不忿。黃奕斐問楊華庚道:“死狗你薪水多少?我和小徐一個月也就一個多一點。”


    “五個吧,好像是這個數。”楊華庚垂頭喪氣地說道,“不過你們也知道的,我那個師傅……”


    張濤誇張地說道:“你居然有這麽高的薪水,我一點都沒有,土豪們,求包養……”


    “你閉嘴!”三個人異口同聲地嗬斥道。黃奕斐衝張濤豎中指說道:“每個月的藥水訂單進項比我們仨一年的薪水加起來都多的家夥死一邊去。現在我們的目標是打土豪分田地,敵人在前麵。”三人紛紛表示讚同,貪婪的目光直接鎖定了朱亞非。


    聽著後麵四個死黨的議論,感受著殺人一樣的目光,朱亞非冷汗直流。伯瓦爾可沒有閑心管他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軍營外麵這群高官貴族就要他費點腦子了。


    經過一番讓人厭惡的官話交涉之後,伯瓦爾最終沒有能壓製眾人,最後同意這些貴族每人可以攜帶一名隨從進入軍營,但是不得攜帶任何武器。


    “既然這麽多位大人都可以進入公爵的軍營,那麽也不在乎多我一個吧。”普瑞斯托女伯爵不知道什麽時候也來到了軍營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伯瓦爾自然不能區別對待,隻得讓她也跟進去。


    朱亞非不知道想起了什麽,走到伯瓦爾身後低聲嘀咕道:“閣下,不如把囚犯直接押到刑訊處,估計這群官老爺呆不了多久。”正準備叫人準備茶點安排場地的伯瓦爾心中暗暗叫絕,這麽無恥的點子自己怎麽就沒想到呢。他衝朱亞非做了個感謝的表情然後立即下令道:“來人啊,把嫌犯全部帶進刑訊室,等我與諸位大人共同審理。”看著四周一眾詫異的神色,伯瓦爾公爵也是一陣暗爽。感受到殺人一般的目光射過來,朱亞非毫不示弱地衝著普瑞斯托女伯爵挑釁地拋了個媚眼。


    刑訊室裏昏暗的燈光,潮濕悶熱一股黴味的空氣,這一切的一切讓諸位養尊處優的貴族們直皺眉頭,其中不少人的眼光隻瞟普瑞斯托女伯爵。這些細微的動作被朱亞非盡收眼底,正在他思考怎麽通知伯瓦爾的時候卻發現大公爵對著他投來我明白的眼神。


    看著眉來眼去的伯瓦爾和朱亞非,普瑞斯托女伯爵冷哼了一聲說道:“大公爵閣下,您打算就讓我們在這裏站這麽?”


    “美麗的普瑞斯托女士,您要是受不了這裏的氣氛可以離開,諸位也是。”伯瓦爾心中暗笑,但是仍然一臉的誠懇,“等下我的審問會比較暴力,可能會讓諸位有些不舒服。如果不想接下來的幾天不舒服的話現在最好離開。”人群中有幾個家夥正蠢蠢欲動要離開的時候,普瑞斯托女伯爵低聲的咳嗽了一聲,那幾個家夥立即緊張的看過去,隨即強穩住心神繼續站在那。


    “帶人犯!”兩個士兵把一個犯人從囚牢裏拉了出來鎖到了刑訊用的十字架上,伯瓦爾還沒說話,朱亞非上前一步搶著說道:“大公爵閣下,刑訊這種事情估計在場的各位都沒有朕在行,不如讓朕來處理如何?”伯瓦爾一想也是,這種事情交給專業的人的確比自己做要好得多。於是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勞煩了。”


    朱亞非也不客氣,當下下令把十個嫌犯全部拉了出來捆上刑訊十字架。人群中一個貴族不屑地說道:“把所有嫌犯一起拉出來審問不怕他們串供麽?就這還好意思說自己專業?”朱亞非鄙視地斜了那個家夥一眼,從一個士兵手中拿過一柄劍,連話都沒說直接把最先押出來的那個家夥刺了個對穿釘在了十字架上。那個家夥發出一陣慘嚎,被捆住的手腳掙的捆縛的鎖鏈嘩嘩隻響。


    無視所有人的詫異和驚訝,朱亞非又拔出了一把劍,站在被自己刺穿的嫌犯麵前,和藹可親地說道:“剛才那一劍雖然貫穿了你但是絕對沒有傷到你的髒器,所以你雖然疼,但是很難昏厥和死去,隻要你不亂動掙大傷口,也不會導致失血過多。現在咱們玩個遊戲,朕問你答。如果你的回答讓朕滿意了,朕手裏這把劍就不會戳進你身體,反之,你就會再挨一劍。明白麽?回答朕。”


    嫌犯一號自顧自的慘嚎著,朱亞非也不打斷他,靜靜地等了約莫有十秒鍾,但是嫌犯一號仍然在嚎叫絲毫沒有要回答問題的意思。朱亞非突然身手握住釘住嫌犯一號的劍順勢一擰然後往外猛抽。劍身在嫌犯一號的身體內旋出一個大洞被拔了出來,頓時鮮血飆飛。嫌犯一號口鼻竄血,不停地抽搐咳嗽。一眾高官貴族發出一陣驚呼。更有甚者直接就嘔吐了。伯瓦爾似乎是明白朱亞非的想法了,雖然有些反感他的手段,但是仍然讚同的點了點頭。


    在嫌犯二號驚恐的臉上擦了擦劍身上的血漬,朱亞非仍然麵帶笑容地問道:“他不明白朕的話,朕想知道你明不明白?”


    “……”嫌犯二號雖然害怕,但是仍然強硬地把頭轉向了一邊。血光一閃,朱亞非一劍劈下直接給他開了膛然後走到了嫌犯三號的麵前。


    看著被開了膛鮮血直流不停掙紮卻久久不能死去的嫌犯二號,嫌犯三號開始不停的抽搐,進而開始嘔吐。


    “朕希望你足夠聰明能明白朕的話。”朱亞非一臉的誠懇。


    “……殺……殺……了……我……吧……”嫌犯三號已經嚇得屎尿橫流了。


    “唉,朕不喜歡殺人,卻總有人逼朕求朕殺人。”朱亞非誇張地搖了搖頭,劍光一閃,嫌犯三號的兩條腿被斬斷。站在後麵的貴族老爺們一多半開始嘔吐了。


    “喲,你們這是怎麽了?”朱亞非一臉的詫異地回頭看著眾多高官貴族問道,絲毫沒有肇事者的覺悟。這麽凶殘的場麵,別說這些高官們忍受不了,就是黃奕斐他們四個也有些忍受不了。徐家鵬楊華庚直接就轉過身去不忍再看了,隻有喜歡看重口味電影的黃奕斐和學醫出身習慣了解剖的張濤還強行堅持。


    看了看仍然在垂死掙紮的嫌犯一二三號,朱亞非把沾滿了血漬的劍直接架在了嫌犯四號的脖子上,一臉誠懇地說道:“回答朕的問題好不好?朕不想看到一條鮮活的生命在朕手上凋零。”


    嫌犯四號眼光遊離,恐懼已經充斥他的內心。朱亞非心中一陣竊喜,以為就要得手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嫌犯四號眼中的恐懼突然再次大增,轉瞬之間又恢複了神智。朱亞非歎了口氣,像對待嫌犯一號一樣一劍給釘在十字架上然後直接走到了五號的麵前。


    看到嫌犯五號的眼神,朱亞非心中一涼,這個家夥雖然恐懼,但是那種恐懼很明顯不是自己帶給他的。再看後麵的五個嫌犯,眼神居然一模一樣。完蛋了,看來是什麽也審不出來了。朱亞非無限鬱悶。頭一次和大公爵打交道就栽了這麽大的麵子。


    “龍……龍!”人群一陣驚呼。朱亞非轉頭一看,隻見原本的嫌犯一號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斷氣了,而且也不再是人的形狀,而是一隻全身布滿黑色鱗片的龍人,在它的胸膛上一個劍身寬度大小的窟窿兀自留著鮮血。


    說時遲那時快,原本在一邊的張濤和黃奕斐開始行動了。張濤一個根須纏繞對著自從嫌犯五號到十號就施放了過去,黃奕斐則對著離他最近的嫌犯十號發起了衝鋒。朱亞非也明白過來了。這十個“人”隻怕都不是人類,還是先斬殺了再說。


    九個被綁住的家夥身上散發出黑色的光芒,並逐漸開始變形,伯瓦爾也開始動了,聖潔的金光一閃,一記群體製裁直接把另外五個還安然無恙的家夥給打暈了。徐家鵬楊華庚也加入了戰局。


    “殺了他們!”伯瓦爾大聲下令,周圍的士兵才如夢方醒,立即圍了上去。隻可惜他們的身手太慢,在伯瓦爾和本書五個不要臉的家夥的努力下被捆住的六個家夥紛紛喪命,然後現出原形。


    穩定住慌亂的貴族們,伯瓦爾把他們帶進了軍營的營房。


    “居然是龍族,”伯瓦爾麵色沉重地說道,“這個強大的物種居然陰謀對付我們的王國,所以我宣布王國進入戰備狀態。皇家衛隊緊守王宮,第一到第五軍團駐防暴風城。王城之內實行宵禁。號令軍情處監視暴風城,對任何可疑人物一律緝拿,嚴重的可疑就地格殺。”


    “那石匠工會的那群叛逆怎麽處理?”普瑞斯托冷冷地問道,眼神卻是死死盯著客座在一邊的朱亞非。伯瓦爾毫不猶豫地說道:“按照國王陛下的喻令執行,先支付他們的薪水,然後再追究他們滋事的責任。”


    “喻令呢?”普瑞斯托女伯爵不依不饒。


    “請喻令!”伯瓦爾毫不退讓。不過一會兒結果就讓他下不來台了。派去的人回來稟報王令不見了。就在伯瓦爾尷尬的時候,“啪”的一聲,朱亞非把從普瑞斯托女伯爵那偷來的匣子扔在了桌子上:“這裏麵的卷軸是達拉然法師製作的,隻要有國王使用過的物品就可以把國王召喚過來,到時候要什麽喻令沒有啊?”說著很挑釁地看著女伯爵。


    “哦?還有這麽神奇的東西?”女伯爵好奇的看著匣子說道。朱亞非心中不禁咯噔一下,這麽重要的東西擺在麵前這個女人居然神色不變,難道她還有什麽底牌?就在他猶豫的時候,伯瓦爾很適時的救了他的場:“為了國王陛下的安全,這種沒經過檢測的東西還是先放一邊。”


    普瑞斯托女伯爵站起身緩緩說道:“石匠工會的叛逆們和龍族合謀罪在不赦,我建議全部緝拿。而他們,”說著一直朱亞非他們,“和叛逆們關係曖昧,為了王國的安全,應當驅離放逐。”


    “同意。”還沒等伯瓦爾公爵反應過來,那些貴族官僚紛紛附議。看來這群家夥都是普瑞斯托的黨羽。


    “石匠工會也是受害者,而且他們還是王國重建的功臣,不能抓捕。至於這幾位,黃和徐是國王最信任的皇家衛隊成員,楊是皇家顧問團成員,沒有國王的喻令沒有人有權驅離他們。至於這位……”朱亞非不等他說話從懷中掏出一枚金牌拋在眾人麵前,麵露得色地看著眾人說道:“這是朕在拉文霍德莊園的憑證,如果你們想和拉文霍德莊園開戰,那就驅離朕試試看。”眾人無語。


    普瑞斯托再次扯回話頭:“那就軟禁石匠工會的頭目和這幾個可疑人物協助調查。”


    伯瓦爾拍著桌子怒吼道:“石匠工會領導者不能抓!會引起暴亂的!這幾個救王後王子可是眾多士兵親眼目睹的,怎麽能軟禁?”


    “大公爵閣下,我們可不同意這種有可能危害王國的人留在王城!”一個貴族陰陽怪氣地說道。立即一陣附和聲響起。


    “……那好吧,”伯瓦爾無奈地說道,“石匠工會聚眾滋事,放逐出艾爾文森林,黃和徐救駕有功,封黃為勳爵,賞賜騎兵二十,步兵一百,封地在赤脊山,具體地點直接由湖畔鎮的所羅門公爵劃分。徐晉升騎士隊長,為黃的副手。楊擔任宣令官隨隊伍去赤脊山宣讀詔令,張請速回自己莊園,沒有特殊詔令不得再入暴風城。”


    看著伯瓦爾飽含歉意的眼光,朱亞非不等他說話從桌子上抄起金牌和匣子衝他說道:“朕不會讓你為難,先暫時離開暴風城,但是朕什麽時候再來一定會讓你們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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