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什麽情況?甲黑騎士目瞪口呆的差點就忘了跑路。七個乙黑騎士全都定在了半空暈暈乎乎地飄著――它們全部暈了。


    別人不知道,楊華庚心裏可是跟明鏡似的。石爪圖騰不僅僅有嘲諷功能,它的另一個強大的功能會讓攻擊它的敵人短暫昏迷,幾率不算太高,也就五成。不知道是乙黑騎士們太倒黴還是那個法師學徒太幸運,七個黑騎士全部都被暈了。


    “好機會!”摩根·拉迪摩爾縱身而起,對著最近的乙黑騎士三就是一招審判。昏迷的乙黑騎士三被聖光擊中之後慘嚎著清醒過來,但是一切都晚了,聖光在它身上燒灼,逐漸的淨化著它,無論如何它都逃脫不了死亡的命運,而且過程將很漫長。


    約根森十分無奈地看著天上的固定靶,作為一個野路子聖騎士的他對聖光的掌控完全不能和摩根·拉迪摩爾相比,審判的攻擊距離完全夠不著它們。


    失去了石爪圖騰的嘲諷,甲黑騎士再次調整方向準備向森林裏逃跑,黃奕斐兩次使用衝鋒技能追上去,但是每次使用衝鋒技能的時候他好不容易才召喚出來的聖光能量就會大幅度下降,所以他這兩記攻擊所造成的傷害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微弱的聖光攻擊雖然沒有灼燒到鎧甲裏麵的黑騎士,但是也烤得它疼痛難忍心驚肉跳,這難得的恐懼感促使它不斷地加速逃跑。


    短暫的兩三秒,昏迷的乙黑騎士們也陸續清新了過來,它們距離地麵那超過六十碼的距離保住了它們的命。己方兵力不斷減少,地麵上還有專門克製自己的聖光,還有再打下去的必要麽?可惜身為奴仆的它們沒有撤退的權力,而石堡軍一方物理攻擊的火槍兵和長弓手完全無法對射穿黑騎士們的護甲,至於那些法師學徒們,如果從房屋掩體裏出來和它們對轟的話那估計就會損失殆盡,所以他們也停止了攻擊,一時之間這邊的戰場陷入了沉寂。


    “死狗你就不會搭把手?”黃奕斐最終還是沒有追上甲黑騎士,讓它鑽進了森林。他垂頭喪氣地返回時對楊華庚埋怨道。


    “早就讓你用元氣彈了。你幹嘛追他?”楊華庚則是剛從元素係法師學徒帶來的震撼中清醒過來,聽到黃奕斐的埋怨也有些不爽地說道。


    “漫畫看多了吧?我哪來的元氣彈?”黃奕斐暴躁道。


    “就是扔光球啊。打莫甘斯的時候你不是用過嘛?”楊華庚說道。


    “……”好吧你贏了。黃奕斐不想再理他了。那個聖光球都能被叫元氣彈,再說下去衝擊波界王拳估計也要出來了。


    鑽進森林的甲黑騎士見黃奕斐沒有追來就立即掉頭,它的任務還沒有完成,級別遠高於乙黑騎士的它對於主人命令的掌控更加靈活,懂得暫時性地撤離,但是要它放棄任務回去那也是不可能的。它小心翼翼地向烏鴉嶺摸去,它能清晰地感受到月神鐮刀魔法的韻律。


    “這就是月神鐮刀?”張濤看著朱亞非遞過來的武器差異地問道。


    “神兵利器。砍人很順手,但是好像更適合給法係職業使用。”朱亞非見張濤還不接,抬手就給拋了過去。


    “你妹啊這好歹也算是神器。你就這麽扔?”張濤忙不迭地伸手接住。是啊是啊,月神鐮刀也這麽想著。


    一聲嗡鳴,月神鐮刀被張濤抓住的一刹那立即爆射出綠色光芒的強大魔法能量,這股能量像球狀一樣向四周擴散,最終把整個烏鴉嶺鎮都包裹在其中。天上的乙黑騎士們和藏身林中的甲黑騎士被這突然出現的魔法能量嚇得連連後退,前者玩命的向高空爬升,後者則以最快的速度向森林中退卻。


    “……”朱亞非隻覺得整個烏鴉嶺的空氣都變成了藥效強勁的營養品,正順著呼吸和毛孔逐漸進入身體,原本被林雲婷治愈了傷勢但是因為失血和疲勞而軟弱的身體以驚人的速度恢複著。


    “……魔……魔力,我感到源源不絕的魔力充斥我的身體。”房間裏一個法師學徒驚喜地叫出聲來。


    “力量!我的體力在不斷恢複!我感覺我現在能打趴一隻熊!”一個士兵喊著。


    “我也是!”不少士兵紛紛附和。


    鎮子外麵的黃奕斐等人也感覺到了這股魔法的奇效。也許是到達了極限,魔法在完全包裹住烏鴉嶺鎮三分鍾後逐漸散去。石堡軍所有人都沉浸在驚喜交加的歡樂之中――除了抓著月神鐮刀的張濤。


    和其他人那種快速恢複不同,張濤感覺到的是另一番景象。現在他眼睛看到的人和物都是黑白無色的,手裏的月神鐮刀由黑白逐漸恢複了它原先的顏色,然後散射出密集的綠色能量線,這些線就像是有生命一般自主尋找有生命的物體,人,動物,植物,然後像扯斷的蛛絲一樣搭在上麵。被這些線搭上的物體也隨即恢複了他們原本的顏色,整個世界在一點一點恢複它原本的色彩,這個過程在張濤看來是那麽的漫長,像是從遠古到未來無窮無盡,可是在其他人看來,從張濤接住月神鐮刀發愣到恢複行動也就幾秒鍾。


    “萬物相連,生命之源,貧道終於悟道……哎呀!”張濤突然開始手舞足蹈地亂喊大叫,朱亞非抬腿就是一記腳踢,直接把正在裝逼的張濤給踹了出去。


    “滾滾。給你這玩意兒不是讓你在這得瑟的,幹活去,趕緊的。”踹完了張濤之後朱亞非有些不耐煩地衝張濤揮了揮手。


    看著嘀嘀咕咕特別不滿的張濤離開,林雲婷撅著嘴對朱亞非說道:“會長你太偏心了,有好東西給別人不給我。”


    “你敢在戰場殺人麽?你有過臨敵交鋒的經驗麽?”朱亞非輕描淡寫地問道。


    “我……反正你就是偏心。”林雲婷無力反駁,隻有使用她身為女人的特權,耍賴著說道。


    “行行行,一把大鐮刀有啥好的,你一個小妞兒扛著它好看麽?改天朕幫你去把吉安娜的法杖偷給你玩行了吧?走,看牙兒怎麽用那把鐮刀去。”朱亞非見招拆招,對付胡攪蠻纏最好的辦法就是胡說八道。說完緊跟著張濤向鎮子外麵走去。


    張濤把玩著月神鐮刀,這把由世界之樹的樹枝和荒野半神狼神戈德林的牙組合起來的武器完美地把活力和殺伐合二為一,僅僅是拿著它就能感覺到仿佛和世界連為了一體成為了這個世界的一部分,也能輕鬆的借用這個世界的力量。這總感覺真好啊,要的就是這個feel。


    一走出鎮子,張濤瞬間就清晰地掌握了戰場上的所有細節,甚至連藏匿在森林裏的甲黑騎士的位置和距離都準確地顯現在腦海裏。


    機會難得,今天就讓貧道威風一把吧。張濤意氣風發,揮舞著月神鐮刀開始施法,先是衝著乙黑騎士們的方向丟出一記星辰墜落。


    乙黑騎士們都在五十米以上的高空,遠在樹梢之上盤旋著。張濤放完這個技能把自己也嚇一跳。自己的這個星辰墜落攻擊範圍之廣,射程之遠,傷害之強都太驚人了。


    對五十碼高度以外的敵人實施自上而下的轟炸,更是把七名散亂陣型盤旋的敵人全部籠罩其中,乙黑騎士們或多或少地挨了一下或者兩下攻擊,但是憑借著空中速度的優勢,它們還是避開了大部分的傷害。於是這強大的攻擊力把乙黑騎士們下方的樹木枝葉轟的七零八落,其中一棵五六個人合圍不過來的樹硬是被砸的豎著裂成三塊,隻有根部還連在一起。乙黑騎士們幾乎快嚇尿了。雖然這能量不是它們懼怕的聖光,但是這個強度的攻擊絕對會讓它們受到重創。所以它們四散躲避,準備從高空衝下去擊殺那個施法之人,因為他的手中有它們想要的東西。


    “……這比暴風雪什麽的強太多了。”黃奕斐瞠目結舌地說道。


    放了如此強大的一個法術之後,張濤一點疲勞的感覺都沒有,要是放在以前,有這三成攻擊力的魔法放完他就得虛脫。


    “這感覺……太爽啦!”張濤怔了一下之後隨即瘋狂了起來,吟唱咒語雙手高舉,居然施放了一個荊棘纏繞。


    場麵瞬間就變的恐怖了。烏鴉嶺外整片森林的樹木都發瘋似的晃動著,然後就見到鋪天蓋地的荊棘藤條從樹木茂密的枝葉下如同巨蟒毒蛇一樣抽向天空中的七個黑騎士。眨眼之間攻守互換,獵物變成了獵人凶殘地反攻向原先的七個獵人。


    可憐的乙黑騎士們在距離張濤不足十米的地方被藤條捆了個結實,盡管它們一共有七匹馬力,但是依然無法掙脫,甚至連揮動手中長劍發射暗影箭的機會都沒有。幾乎就在同一時間,森林裏的甲黑騎士被一坨藤條分別捆住了四肢,像拖死狗一樣被拽向張濤麵前。


    “哈哈哈,顫抖吧凡人,在我麵前卑微的掙紮吧。”張濤玩的爽翻了。


    你才是凡人好吧?黑騎士們不管是甲方還是乙方都在心裏熱情地問候張濤家從一代到十八代的先人。


    “這畫麵簡直不忍直視啊。我怎麽感覺牙兒才是反派呢?”徐家鵬看著張牙舞爪的張濤厭惡地說道。


    “怎麽玩呢?”張濤看著眼前的八隻巨型實驗大黑鼠思忖道,“正好拿你們挨個試驗一下從雲媽那你學來的正統德魯伊法術,順便研究一下哪種法術對你們的傷害最大好了。”


    “……”眾人一陣無語,顯然張濤的惡趣味讓所有人都震驚了。你說你在原世界的實驗室用各種方法玩弄小白鼠還沒玩夠麽?


    把所有黑騎士一字排開,張濤對著它們一個一個的施放著不同的法術:陽炎之怒,月火術,明月打擊,陽炎術……然後他就暈倒了。


    朱亞非看著倒在自己麵前的張濤拋開了手中的石塊搖頭道:“剛給你個好玩意兒你就給朕鬧騰。”說完從張濤手中拽回了月神鐮刀準備去砍死八個黑騎士。


    因為張濤被打暈,那些困住黑騎士的藤蔓開始迅速的收縮,八個黑騎士心中一陣狂喜,眼見就要再次恢複行動自由了。


    但是眼前這幾個家夥不會給它們這個機會,黃奕斐,摩根·拉迪摩爾和約根森揮舞聖光加持著的武器殺了過來。


    三個人打八個被捆住的敵人,再加上聖光對黑騎士的屬性克製,那攻擊都不用第二下的。在聖光的淨化下,八個黑騎士不多時就化為虛無徹底死掉了。


    “唉,可惜了。會飛的馬啊。”朱亞非看著一同被聖光淨化掉的黑騎士戰馬心疼地說道。


    “行了吧。這種能被聖光淨化掉的坐騎你敢騎?你就不怕騎得好好的被聖光打中摔死你?”黃奕斐說道,“還是聖騎士的專屬坐騎神聖軍馬好啊,拉風帥氣又方便。”


    “神聖軍馬不是那麽容易得到的。”邊上的摩根·拉迪摩爾有些失落地說道。是啊,隻有大騎士以上的聖騎士才有資格參加的史詩級別的挑戰,隻有成功地完成它才能獲得的聖騎士專有坐騎。他現在還不是大騎士呢,連參加挑戰的資格都沒有。


    “……還有這事?”黃奕斐吃驚地問道。連摩根·拉迪摩爾這種級別的都沒有資格參加試煉,那自己不是更沒戲了?那個是他最喜歡的坐騎啊。


    你沒見到我還騎著普通的戰馬麽?jn·拉迪摩爾不爽地點了一下頭算作答應。


    “行了行了。這種時候就不要想那些遙遙無期的事情好不好?”朱亞非叫過兩個士兵把張濤抬到一邊去說道,“摩本特·費爾已經被朕殺了,這裏的亡靈會短時間內失去控製陷入混亂。你現在要做的是修整部隊,等天亮利用空軍和火炮直接洗地就是了。”


    “垃圾明,雖然吹牛是你自帶被動技能,但是把它升級成說謊就過份了。”徐家鵬表示完全不相信地說道,“你有辦法破了他的邪惡之盾麽?”


    “你可以質疑朕說的話但是不能質疑朕的人品!”朱亞非怒道。


    “你有人品?”眾人眾口一詞地說道。


    “……爾等佞臣……”朱亞非惱羞成怒。


    “住口!說重點!”眾人異口同聲道。朱亞非又拿出說書先生的派頭來,把自己如何先搶到月神鐮刀後來又如何斬殺摩本特·費爾接著又被黑騎士偷襲的事情說了一遍。


    “壞了!”講完了故事見眾人沉浸在驚訝之中一副得意洋洋的朱亞非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拍大腿說道。眾人忙問其故,朱亞非一直阿爾泰婭說道:“埃伯洛克隊長的獅鷲,還落在山頂小屋呢。”


    阿爾泰婭還以為是什麽事呢,聽到是這麽一件事之後漫不經心地擺擺手說道:“不要緊,它找不到主人會自己飛回夜色鎮的。”


    “那就放心了。朕還想著去買一隻白獅鷲賠給你呢。”朱亞非拍著胸脯說道。


    “白獅鷲?”阿爾泰婭驚叫道,“你能買到?父親大人通過王國和鷹巢山交涉了好幾次,高山矮人說什麽都不肯賣。”


    他們當然不肯賣。因為所有白獅鷲早就被朕訂購了。朱亞非內心陰險地想道,但是麵上卻是微笑著說道:“朕自然有一般人沒有的途徑。”


    “也是。”阿爾泰婭恍然大悟,笑著說道。大批量的軍火和侏儒的尖端科技你都能弄到,更何況一隻獅鷲了。要不然也對不起你這大走私犯的身份啊。


    “死狗你也好好學學,你要是有垃圾明一成功夫也不會是單身狗了。”看到朱亞非又在借機撩妹,黃奕斐對身邊楊華庚說道。


    “哼,咱倆是半斤八兩,你有什麽資格五十步笑百步?”楊華庚也是十分不爽,反駁完黃奕斐後又低聲嘀咕道,“老大也是臭不要臉,自己兒子都能打醬油了還四處撩妹。老天爺怎麽不天打雷劈了他?”


    “朕這叫遊龍戲鳳。”朱亞非猛然回頭惡狠狠地對楊華庚說道,很明顯他全聽到了。


    “你說什麽?”阿爾泰婭不明白朱亞非的意思,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


    “沒事。朕和他對切口呢。”朱亞非立即回過頭一臉笑容地說道。


    “切口?”阿爾泰婭不解地問道。


    “隊長要是想知道,朕可以詳細地講給你聽。”朱亞非很自然地搭著她的肩膀,輕擁著她向一邊走去。


    “臭不要臉!”看著朱亞非擁著阿爾泰婭遠去的身影,眾人惡狠狠地罵道。


    罵完了人,活兒還得幹。黃奕斐傳下命令,鄭浩然楊華庚和那個元素係法師學徒分別率領一個小隊在陣地三個方向值夜,其他人抓緊時間修複戰壕然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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