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兒?”陳·風暴烈酒隻覺得眼前一亮,連忙用手遮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說道。


    “朕也想知道。”旁邊朱亞非的聲音傳來,“剛才那個黑圈是傳送法術?朕怎麽覺得怪怪的。”


    “還用問麽?我們現在的位置還不能說明一切?”陳·風暴烈酒適應了周圍刺眼的陽光,放下手不耐煩地說道。


    朱亞非一邊和陳·風暴烈酒鬥嘴一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想找出一個地標性景色以確定他們現在的位置,可是四周全是樹木,想要找到點什麽實在太難,於是他把眼光投向一直閉口不語的法拉德說道:“老法,老法,變個身唄,上天看看這是哪兒。”


    可是法拉德依然是緊皺著眉頭,不僅一言不發,更是對朱亞非的話充耳不聞。朱亞非連叫了他好幾遍,始終得不到回複,於是打算走過去看他到底在搞什麽鬼。


    “剛才那個法術……有我們族群的氣息。”就在朱亞非已經走到他麵前,並且已經舉起了巴掌準備對著他的臉拍下去的時候法拉德終於開口說道,可是當他看到距離自己的臉隻有不到四十公分的巴掌之後,立即眼露凶光地瞪著朱亞非問道,“你打算幹什麽?”


    “你的意思是說剛才那個法術是龍族的?”朱亞非十分自然地收起高高舉起的巴掌,立即轉移話題問道。


    法拉德伸出一根手指,十分嫌棄地把麵前的朱亞非往遠處推了推說道:“肯定不會錯,雖然那個法術被加持了很多遮蔽屬性的多餘魔法,但是的的確確是我們龍族獨有的傳送術,隻是……好像還有一股奇怪的魔法能量,這能量我從來沒見過。”


    朱亞非問道:“會不會是上古之神的魔法?”


    法拉德搖了搖頭,不確定地說道:“也許是,也許不是。”


    “你們龍族和上古之神有勾結的應該就隻有你們一家吧?”朱亞非問法拉德道,“那你猜一下,這回對咱們下手的會是你家的哪一頭?奈法利安?奧妮克希亞?還是你老子大下巴?”


    法拉德對著朱亞非怒目相向:“你才是大下巴,你一家子都是大下巴。”雖然他也對自己的父親恨之入骨,望而生畏,但是它始終是自己的父親,容不得別人去褒貶,更何況是區區一個凡人。


    “行行行,朕是大下巴行了吧。你趕緊說,會是你家的誰?”朱亞非神不知鬼不覺地占了法拉德一個便宜之後催促道。


    “不是黑龍。”法拉德十分篤定地說道。


    朱亞非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原本的魔獸世界裏,隻有黑龍和恩佐斯勾勾搭搭就已經夠讓人頭疼了,現在居然還有龍族和上古之神勾搭成奸,這中衝擊力……就像是穿了一身英雄本的裝備直接被安排到十五層大秘境副本裏一樣。朱亞非心情很複雜,原本還打算仗著對劇情的了解開掛嘚瑟一回,可是現在的情況完全不同,強大的實力還不按照套路出牌,自己就算了解劇情走向又有什麽用?


    “你那什麽表情?憑什麽認為隻有我們黑龍家才會和上古之神勾結?”法拉德對朱亞非的表情相當的不滿。


    “大爺的你還是人麽?這麽嚴重的情況朕怎麽從你臉上看到一種幸災樂禍的味道?”朱亞非很想給他的臉上來上一拳。


    “本大爺是高貴的黑龍,你才是人。”說話間法拉德現出了真身,近百米長三四十米高的黑色巨龍陡然出現,周圍的樹木被它堅硬的身體擠得亂七八糟狼狽不堪,朱亞非拽著它脖子上的肉翅爬上它的腦袋之後跺了兩下腳,法拉德會意,縱身起跳之後奮力振翅向高處飛去。朱亞非心中已然把法拉德全家問候了個遍。自己就是站在法拉德腦袋上而已,而法拉德居然用這麽野蠻的起飛方式,分明就是故意想讓自己出醜,所以他強迫自己咬緊牙關不出聲。


    經曆過勻加速上拋和自由落體兩個方向截然相反的運動之後,朱亞非有些趔趄地站在法拉德的腦袋上四下觀瞧,遠處下方的群山之中,一座巨大的建築顯得格外紮眼。


    “那是……鐵爐堡?”朱亞非看著那座矮人風格明顯的巨大建築疑惑道,“可是不對啊,鐵爐堡周圍應該是終年積雪才對……”


    “白癡,那是格瑞姆巴托。”法拉德鄙視的聲音從腳下傳來。


    確定了自己的位置之後,朱亞非迅速開始思考接下來該怎麽辦,可是還沒等腦子轉起來,他的腳下就突然一空,然後整個人開始做自由落體運動。他低頭一看,隻見法拉德已然對著地麵俯衝了下去。


    “你大爺!”朱亞非看著急於降落的法拉德暗暗罵道,雖然他是人類,還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類,但是他依然可以理解法拉德的想法。作為為數不多尚保存一絲清明神誌的黑龍,死亡之翼耐薩裏奧的子嗣之一,法拉德無時無刻不痛恨並詛咒著自己的黑龍身份,所以哪怕是多一秒鍾,他都不願意以黑龍的身份存在,這是他的心魔。


    利用暗影步使自己從自由落體運動中擺脫,出現在法拉德身後的朱亞非長出了一口氣,現實和遊戲的差距太大,雖然自己在遊戲裏很喜歡玩高空墜落,但是真要是身臨其境,那酸爽真是誰試誰知道。喘勻了氣之後才對著法拉德說道:“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得正視現實,不然你的心魔會越來越強,直到吞噬你。”


    “哼。說我之前先正視你自己的事吧。”恢複了人形的法拉德一邊整理著身上的衣服一邊嗤之以鼻地說道。


    “廢話!你要是能走到朕這一步,那心魔也就不能叫心魔了。”朱亞非混不吝地說道,“走吧,咱們先回激流堡。”


    “多此一舉。有那幾塊料在,吉爾尼斯的小姑娘安全的很。”法拉德自然明白朱亞非的想法,說實話,那個吉爾尼斯的小公主古靈精怪的的確挺可愛,真要出了什麽事的確可惜……


    已經走出好幾步的朱亞非察覺情況有異,回頭一看才發現法拉德抬頭瞪著格瑞姆巴托方向。猶如木雕一樣。順著他看的方向看去,什麽也看不到,於是好奇問道:“看什麽呢?”連問兩三句都沒得到答複,朱亞非罵罵咧咧從懷裏拽出一枚單筒望遠鏡尋摸了半天依然一無所獲。就在他準備對著法拉德噴髒話的時候,法拉德的身上突然彌漫起濃烈的殺氣。


    “大爺的,這是要鬧哪樣?”朱亞非大驚失色,從他認識法拉德起,從沒見過他的殺意這麽強烈。


    陳·風暴烈酒揮了揮手裏的木杖沉聲說道:“有強大的生物以極快的速度逼近這裏。你也做好準備吧。”


    “強大?有多強大?你看得到?”朱亞非一頭霧水地問道,但是手上卻一點也不閑著,長槍短刀炸藥包緊著往外倒騰。開什麽玩笑啊,身為成年黑色巨龍的法拉德都這麽緊張了,不做好準備很可能就要交代在這了。


    “不對啊,朕可是盜賊,會潛行的。打不過還跑不過麽?”朱亞非跟著兩個人緊張了好一陣子突然靈光一閃,像是想起了什麽說道。


    “跑不掉的。”法拉德似乎是心緒平穩了,終於開口說話道。


    “跑不掉?就算是老東西親自過來朕也能從容脫身……”朱亞非滿不在乎地說道。


    “因為來的是條龍,成年巨龍級別的。”法拉德回頭惡狠狠地瞪著朱亞非打斷了他的話,“很可能是我變身引來的。”


    “你變身引來的,瞪朕幹啥?”朱亞非反駁得理直氣壯。


    “……”法拉德很想變回巨龍一口吞了這個氣人的玩意兒。邊上的陳·風暴烈酒也是一陣無語,他是萬萬沒有想到,這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朱亞非自動無視法拉德快要噴出火的眼神,摸著下巴開始考慮對策,幾個呼吸間他抬頭看向法拉德說道:“要不,你還是變回原形,背著朕和老陳往莊園飛,咱們有距離優勢,應該可以在他追上咱們之前到達,到時候讓老東西對付它。一頭巨龍而已,老頭不是說過他打死過巨龍麽?”


    “來不及了。”陳·風暴烈酒一指天上,遠處一個黑點以極快的速度向這裏飛過來,很快的,黑點地輪廓逐漸清晰。


    “好大!貌似沒你大啊,直接上去咬死它不就完了。這是你哪個兄弟?或者是姐妹?”朱亞非盯著逐漸靠近的巨龍說道。


    “不是我的族親。它是……青銅龍。”法拉德輕鬆了許多,隻要不是黑龍族的,他就不用過於害怕了。


    “青銅龍?朕看看。”朱亞非再次拉開望遠鏡,巨龍身上金閃閃的龍鱗晃得他眼前一花,“還真是青銅龍,這造型……沒見過啊。是哪一頭?老法啊,你跟青銅龍還有交情?”


    “沒有。”法拉德拒絕的很幹脆。


    “不應該啊。沒交情的話怎麽變個身還能引條龍來?”青銅龍巨大身體投下的黑影同樣巨大,已經把三人完全籠罩,朱亞非收起望遠鏡抬頭看著滿滿壓迫感的巨龍喃喃自語。


    “沒有什麽是不應該的,人類。”巨大的身影突然消失,一個看起來很像是人的身影從天下緩緩落下。這使得陰影下三人眼前突然一亮,這種感覺讓他們很不舒服。很快,三人就看清了從天而降的人的相貌,一隻血精靈,雄性的。朱亞非立即開始從記憶裏搜索,哪隻青銅龍化形的時候喜歡用男性血精靈的造型?難道是諾茲多姆?不太可能,剛才那個龍體型太小了,甚至比法拉德的龍身還小,根本不是青銅龍之王。而且,這身鎧甲好眼熟啊。絕對是個熟悉的npc。


    “來者何龍?”朱亞非負手而立,臉上帶著笑問道。背在身後的左手捏著一枚雷管。


    “收起你的小玩具吧,凡人。你應該知道那東西對我不管用。相信我,我對你沒有惡意。”雄性血精靈說道。法拉德和陳·風暴烈酒同時寒了一個,他們都沒有發現朱亞非居然有這麽危險的動作。


    “有沒有惡意不是你說了算的,你是報上名號呢還是想讓朕叫你爬蟲?”被人發現了自己的意圖,這讓朱亞非有些許的尷尬,再加上這隻血精靈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他心情十分不好,自然語氣也就相當的不友好。


    爬蟲這個詞一出口,血精靈的臉色十分明顯的冷下來,邊上的法拉德也是黑著一張臉瞪了朱亞非一眼。很明顯,龍族對這個詞很憎恨。


    “注意你的措辭!”血精靈最終還是忍了下來,“高貴的青銅龍不是你區區……”


    朱亞非握著雷管的手伸到血精靈的麵前,右手不知什麽時候捏著一個火折子抵近到雷管的引線旁,冷冷地說道:“你再說一句區區凡人試試!”


    血精靈的喉頭動了動,他這個形態下可經受不住雷管的近距離傷害。眼前這個凡人還真是不一般,自己無法看清他在時間長河中的軌跡,更詭異的是,如此孱弱的凡人身上居然有令人仰望存在的印記。他做了個深呼吸,強迫自己忘記剛才發生的一切,平靜地說道:“我是青銅龍族的凱諾茲。”


    凱諾茲?大爺的,難怪這麽眼熟呢,居然是救走腦殘吼開啟平行時空的腦殘反派。朱亞非收回雷管火折子,腦子急速飛轉,這個在正史中剛暴露就被腦殘吼幹掉的廢物跑來找自己?目的何在?“凱諾茲多姆,這才是你真正的名字。和朕說話最好說全了。”朱亞非說道。


    “……你是怎麽知道的?你是哪個族群的?”凱諾茲徹底被驚到了,所有龍族遊曆世界之時,在其他種族麵前以非本麵目示人的時候都不會用自己的本名,換句話說,能知道任何一條龍的龍類名字的隻能是龍族。眼前這兩個家夥都是人類形態,喜歡用人類形態的隻有藍龍族群和邪惡的黑龍族群,這兩人到底屬於哪一個?


    .“廢話真多,朕的跟腳也是你能打聽的?你突然出現在這兒,肯定是有目的的,說吧,你打算幹什麽?”朱亞非收起了雷管和火折子。


    凱諾茲盯著朱亞非,緩緩說道:“我是順著時間長河一路追蹤你過來的,不久以前,按照你們人類的計時差不多算是三年前吧,時之流沙產生了一絲輕微的震顫,暴風王國憑空多了一些來曆不明的人,不論我怎麽追溯,這些人的身世都是一團迷霧,隨著時間流逝,原本應該發生的好多事情都被改變,原本不存在的事情也多了好多。更可怕的是,未來的世界逐漸模糊,哪怕我穿梭過去,能看到的都是一團迷霧,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你和你的同夥。根據時間規則,你們應該被抹去,可是我嚐試了兩遍,都無法在你們出現的時候把你們消除……”


    “你先等會兒,”朱亞非打斷了凱諾茲的話問道,“在朕降臨這個世界之前應該還有九十八波人馬也來到了這個世界,他們都是被你抹殺的?”


    凱諾茲一臉的驚詫,愣了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在開玩笑吧?”


    “看你這樣子是不知道啊?”朱亞非一臉的戲謔,“看來你的能力相當有限,根本不能全麵監控時之流沙的異動嘛。”


    凱諾茲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這個事情我回去之後自然會詳細調查,還是先說你們的事情,我想知道,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麽?”


    “@#¥%……”朱亞非的嘴裏噴湧出一大段難以理解的音符。


    “你說的是什麽?”凱諾茲一頭霧水。青銅龍一族因為要管理時之流沙,所以對各種語言都有涉獵,哪怕是原本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惡魔語它們也都熟練掌握了,可現在居然聽不懂朱亞非說的是什麽。


    “那就沒辦法了,朕想告訴你,可是你自己不中用聽不懂啊。”朱亞非聳了聳肩膀說道,平靜的表情下心裏暗自腹誹,這也屏蔽,能使用時空法術把人弄進來的家夥屈指可數,看來這家夥不管在哪一個的麵前都隻是小嘍囉啊。


    他們倆在前麵聊的亂七八糟,後麵倆看戲的心裏卻是翻起了滔天巨浪,雖然青銅龍管理時之流沙這種事兒對他倆來說並不算是秘聞,但是一隻活的青銅龍巴巴的找一個時間長河的禍害根源聊天這也太刺激人眼球了,更要命的是青銅龍居然無法抹除這個禍害。


    “既然朕沒辦法告訴你,你也抹殺不了朕,那你就該幹啥幹啥去吧。朕還有要事,就不留你了。”看著一臉糾結的凱諾茲,朱亞非也十分糾結,出於對劇情的了解,他對在正史中這隻偷偷放走腦殘吼準備搞事情的家夥十分反感,要不是打不過,他現在都有立即弄死這條龍的衝動。


    “他們已經安全的離開激流堡,這個時候差不多應該到了你們莊園所在的山下了。”凱諾茲依然不死心,想要留下朱亞非。


    朱亞非回頭看著凱諾茲問道:“他們是指?”


    “和你一起去激流堡的所有人。加林·托爾貝恩並沒有為難吉爾尼斯的小公主,在她的帶領下,你們的同夥很容易就離開了王宮。”凱諾茲說道。


    “好吧,看在你給朕帶來一個算得上好消息的份上,朕就給你點時間讓你問出你想知道的,但是朕不保證你是否能聽得懂。”朱亞非心情大好。苔絲·格雷邁恩可是吉恩·格雷邁恩的心頭肉,真要是有個什麽好歹的,自己可就算是把吉爾尼斯王國得罪得死死的了。人類七大王國現存六個,自己在洛丹倫被通緝,暴風王國現在認為自己把他們的國王給整沒了,現如今,斯托姆加德國王死亡現場有自己的身影,再加上那個不孝子的話,被通緝是鐵板釘釘,相當於一半的人類都跟他屬於敵對,萬一再加上死腦筋的吉恩·格雷邁恩,那自己真就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你屬於哪一個組織?”凱諾茲斟酌了一下用詞,這個討厭的人類身上的那種超出他理解範疇的強者留下的氣息讓他投鼠忌器,他很希望是自己的直覺出錯了。


    朱亞非愣了一下?這也能算問題?自己屬於哪個組織?現在自己是拉文霍德莊園金牌殺手,很明顯是屬於拉文霍德莊園的嘛,凱諾茲絕對不會問這麽沒營養的問題,那自己該怎麽說?說自己是屬於人族?人族算組織麽?要不……逍遙山莊?這妥妥算是組織,可是這麽說有什麽意義,它要是再問我逍遙山莊是個什麽組織怎麽辦?梅裏·冬風說過好像說過朕和牙兒他們身上都有隻有強者才能感受到的氣息,估計是阿曼蘇爾留下的,不如拿這個胡亂嚇唬嚇唬它得了。


    想到這裏,朱亞非做出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緩緩說道:“這個不是你能知道的。那是甚至你的族群,你的王,不管哪一個都要仰望的存在。”


    凱諾茲心頭一顫,結合自己從朱亞非身上感受到的那股超越他認知的強大生物留下的氣息,它自行腦補出了一個嚇得它不敢再問的答案。不管哪一個都要仰望的存在,那自己這種小角色還是算了吧。“那麽……”凱諾茲感覺到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連忙幹咳了兩聲讓聲音恢複正常,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或者說說……您背後的組織的目的是什麽?”


    “嗯?”朱亞非斜著眼看他,不滿地哼了一聲,猶如電影裏的大反派一樣。


    “別誤會,我沒有窺探您目的的意思,我是擔心梳理時之砂的時候可能會觸碰到和您相關的……”凱諾茲雙手連擺地解釋道。


    “天真,你要是能改變得了朕的時間軌跡你還會來找朕?”朱亞非一臉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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