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知是酒量大,還是喝得少的女人,歪歪扭扭地爬了起來,四肢著地好不容易挪到良寬的麵前,不停地扯著他的腰帶,撫摸著他褲子裏的寶貝。


    這時,她手上的動作忽然停了,向後畏縮了一下,良寬無聲無息地睜開了眼睛,那眸子射出的光,卻與方才的完全不同,夾在冷厲和淡漠之間,看到的人隻能體會那眼底沒有半點溫度,卻讀不出裏麵的情緒。


    良寬從那女人的手中抽出下半身,對著外麵冷聲道:“來人!將這些女人全部拖出去!再去準備一大盆公雞的血!”


    下人們趕緊進來,七手八腳往外拖,情操穿的花花綠綠,有沒看清的下人抓著情操的腳就往外拽。良寬一腳把那下人踢一邊去,“滾,誰讓你動他。”哦,感情這個得給小王爺留著。


    下人們出去還議論呢:“你說咱們小王爺不能是斷袖之癖吧,不過那小子還真夠俊的,我看著都來感覺。”“去去去,小王爺留下的人你也敢議論,你不想要腦袋啦?”“啊啊啊,就當我什麽都沒說啊,我隻是太吃驚了,一下沒忍住。”


    良寬聽得真是一頭黑線,拎著情操的衣服,把她丟在床上,摸了摸她的額頭和小臉蛋,這小丫頭是真醉了,妖精也能喝醉?而且還是恢複了法力的妖精。良寬覺得好笑,不過這小丫頭睡著的樣子還真是可愛。良寬坐在那裏用現在的時間概念說,足足看了有五分鍾,這才站起來走了出去。


    良寬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要的一大盆公雞血也送到了,一看就是現殺的公雞取血,是新鮮熱騰騰的血液,這種血液最適合驅邪。良寬示意了一下手下到外麵說,一麵反手將臥室的門關了。


    大家本以為小王爺回來以後看上去一直不太正常,這是要做法事,沒想到良寬指揮手下,在他的院子裏,將那一大盆公雞血用木棒攪拌,將裏麵那些一絲一絲不溶的東西全都通過攪拌掛在木棒上,這樣新鮮的血液脫離活體之後,長時間放置也不會凝固,除非幹了或者腐敗變質,否則是不會改變性質的。


    那一大盆血液攪拌了好一陣子,這時,良寬又命人取了兩塊獸皮來,豎在竹竿上做成旗子,然後將血液在獸皮上刷滿,讓下人從今往後,就挑著兩塊血淋淋的獸皮跟著他,幹了就重新刷,反正要保證他的眼前,無時無刻不,時時刻刻都鮮血淋漓。


    下人們也沒多想,隻以為小王爺中邪了,他一回來直奔聚芳樓,還輪流抱著二三十個姑娘,一個勁大呼過癮,還真是不蠻正常,現在麵前這個冷冰冰又很難看出情緒的冰山男才是他們熟悉的小王爺嘛。


    情操真是喝多了酒,睡得迷迷糊糊,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大亮了。


    她在床上,裹在被子裏,像條蟲子一樣蠕動著,好不容易才被尿憋著下定決心起床,好久沒有睡這麽舒服的被子了,她真想睡死在床上。


    可是容不得她睡到死,已經有人向她走來了,先是一張血紅的幡,後麵是一張熟悉的臉。


    情操剛想對太子發泄不滿,她的設想是太子應該把漱洗用具和早飯都送到她的床上來,讓她用最舒適的方式,完成一天中最艱難的過程。但是一看有下人在旁邊舉著血幡,到嘴邊埋汰太子的話換成了:“小王爺起得如此早,真是勤快,所謂一日之事在於晨,不知小王爺今日計劃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


    當著下人的麵,還是要裝出一點腔勢來的,小心不要露了太子的馬腳。萬一被發現在一張陌生的臉孔上麵易了容,就算真正的小王爺出來也無濟於事,還是會被打死。但是情操忽然感覺不對,哪裏不對她一時又想不起來。


    良寬難得微微笑了一下:“小懶蟲,日上三竿了,你怎麽會喝得如此醉?”


    “這口氣?啊,不對!”情操心中大叫一聲,太子打死也說不出這樣的口氣,這時她發現她覺察出的不對就在眼前!血幡!


    太子有暈血的毛病,而且還是強烈暈血,見不得一點血漬,又如何可能會高挑著血幡。那麽……現在這身體裏麵的人是……嗯,良寬。


    “哦,我沒有靈力了。像凡人一樣很容易喝醉。對了,你知道嗎,我的靈力恢複了,可是太久沒用,隻用了一下便用盡了。”情操委屈地說。她現在需要打坐,需要吸取天地間的靈氣。


    雖然和那蘿卜空間裏相比,這外界的靈氣稀薄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現在她沒有其它的辦法獲得靈力,隻好用最原始的方法。就像她之前做的那樣,一萬年也沒有吸收到多少。她糾結要不要告訴良寬她現在需要打坐,不要讓人來吵她。


    良寬心平氣和:“我應該怎樣幫你獲得靈力?”


    既然他問了,情操就不客氣了:“你這個客房蠻大的,我占用一段時間,不要讓人來打擾我。”


    情操對良寬一點不講客氣說:“這個大客房我占了,我要靜修。”


    良寬“哦”了一聲,然後慢吐吐道:“這是我的臥房……”


    “啊?臥房?咳咳。”情操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想到,蓋著王子良寬的被子,睡著他的床一整個晚上,還賴床,小臉一紅,“嗯,那個那個,我還是去客房吧。”


    良寬也有點尷尬:“還是我去睡客房吧,客房不如這裏舒服。”


    “還是我去吧!”


    “還是我去吧!”


    沉默後的氣氛更加尷尬起來。


    良寬看著情操:“其實我們都可以睡在這裏,這一路,你不是都是和我睡在一起的嗎?”


    情操看了看站在旁邊打著血幡的下人,對著良寬做了個口型:“那不是你!是太子!他是我閨蜜!”


    良寬附在她耳邊輕聲道:“當時我也在場啊。”


    情操的臉“通”地一下,紅得見血。和太子隨便說什麽都沒事,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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