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下意識地鬆腳往後退,她的第一反應就是,“糟了,我猜到蛇了嗎?”


    白竹往後退的同時將手機的光線射向了自己踩過的地方,卻隻見一個小小的玻璃藥罐子,靜靜地躺在地麵上,那藥罐子還裝著一些無色透明地液體,看起來很是精致,但是白竹並沒有心思欣賞它外表的美麗。


    “這是什麽?”白竹不禁聯想起早晨時那金發男子握在手裏的東西,那針筒裏的無色透明液體,那個到底是有多少條五步蛇死亡的毒劑!


    白竹想到這裏,她手心開始不停地冒汗,她下意識地四下張望,在確認四處沒人之後,她將那瓶無色透明的液體撿起來,放在自己的兜裏,在觸摸到那玻璃瓶的時候,他感覺到那玻璃瓶是這麽的冰冷,仿佛要將她原本就寒冷的手凍僵一般,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冷,冷得她沒有的直覺,雙手在不停的顫抖。


    人們說最寒冷的莫過於人心,最炙熱地也莫過於人心。白竹此刻正是被人心的寒冷怔住了,渾身發抖,白竹此刻剛接到無可奈何,那幾個俘虜被他們帶走了,白竹卻不知道他們被送去了哪裏?而他們又會被如何處置,她現在一個信得過的人都沒有。


    “大黃!”白竹在驚慌之際,突然想到了大黃,那個自己的掛名未婚夫,此時她隻能把希望灌注到他的身上。


    ……


    那四輛車子行使在黑夜中,繞過了那一片毒蛇養殖場,往後山的山頂走去,他們一路開始,速度控製得剛剛好,不快不慢,就如同他們本人一般,行事作風都是沒有變化,一直是不溫不熱。


    那車子總算是駛上了山頂停在了山頂上,車燈一直開著,四輛車拚在一起,瞬間讓黝黑的山頂變得通亮了起來。


    “我說你們這群野蠻人,真是太不紳士了!”那個金發男子還在抱怨,他從車上就一直在抱怨,雖然沒有人理會他,但是在他下車之際,他還是氣不過的開口罵了,還不忘理了理自己的灰色西裝,他在被黑衣人拽上車時,被他們拉扯亂了衣服,連他整齊的領帶也被扯歪了,對於這一切他都很不能容忍。


    而那幾個黑衣人和往常一樣地不理會他。


    “嘀……嘀……”


    兩聲連續的車鳴聲響過,之後有刺眼地燈光從遠處射過來,那幾名黑衣人挺直身子,望著那燈光發射之地,在看清楚上來的車身時,他迅速地往那車子旁邊靠近。


    那輛黑色的轎車火急火燎地駛上來,再一個刹車,車子停在了路邊,隨後車子被關閉引擎,蒼狼從車裏下來,臉色看起來很不好看。


    “三叔!”那幾名手下在看見自己的主人時,他們立即低頭,整齊地出聲,在看見自己主人的臉色如此難看時,他們更加的緊張了起來。


    “怎麽回事?!”蒼狼地聲音響起,好似再詢問,又像是在責罵,他在半個小時前接到了手下的電話,竟然有一群工人跑向養殖場。


    “三叔,我們也不知道情況,按理來說,這個點他們早該休息了!”那個站在前麵的黑衣人接過蒼狼的話,小心翼翼地回答。


    “按理來說?!”蒼狼此時正在氣頭上,在聽見自己的手下說這句話時,他倏地地一腳踹像了那個回報的手下,那黑衣男子被猛地一腳踢倒在地上,這一條確實很用力,但是那黑衣人連哼也沒有哼一聲,隻是默默地從地上爬起來,咬著牙,低著頭,沒有再說話,他知道蒼狼是真的動怒了。


    “你們竟然跟我說‘按理說’!”蒼狼倏地地指著自己的幾個手下,憤怒之餘,他鼻翼怒張,眼睛也瞪大,他那雙強壯有力的手臂揮出去,“什麽時候開始,在我蒼狼的腳底下,可以講道理了?!”


    “三叔,我們知道錯了!”他們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異口同聲地認錯,而正在一旁看好戲的金發男子卻不合時宜地大笑起來,他桀驁不馴地拍著掌,冷哼一聲,說道:“訓得好,這狗啊,還真是得看主人行事的!哈哈哈……”


    那幾名手下此時眼睛裏閃過一絲殺氣,但是他們懂得控製自己,雖然被人罵作是狗,還被人嘲諷,但是他們並沒有看那金發男子一眼,隻是照樣低著頭,等待蒼狼的發落。


    連自己的手下都如此的能控製自己的情緒,蒼狼自然是比自己的手下更勝一籌,在聽見那金發男子挑釁地運氣時,他隻是略微地抬起頭,即使滿身的戾氣,但是他卻可以把控得當,他嘴角微微地扯出一個弧度。


    “奧科登先生,這場戲你看得可還算滿意?要不咱們再來點刺激的?”蒼狼在說話間,倏地從口袋裏順出那把手槍,槍口就對著正在狂笑了金發男子。


    那金發男子正是大黃在昆州尋找的奧科登,最先研究五葉花粉的反人類科學家,他在國外就受到了各國的追殺,在半個月前,蒼狼從國外把奧科登救了出來,目的自然是為了五葉花粉。


    “你舍得殺我嗎?我這可是有巨大的寶藏……”奧科登雖然還是桀驁不馴,他正挑釁地指著自己的腦袋,但是他囂張氣餡明顯地下去了。


    “嗬……”蒼狼卻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他朝奧科登靠近,而槍卻始終沒有放下,從沒有沒有人敢如此對他說話,他從年輕的時候就是令人聞風喪膽地一匹凶猛的狼,即使現在年紀大了,他的氣勢卻沒有絲毫減弱。


    “你到底要幹嘛?”奧科登的表情變得僵硬了,他完全被蒼狼的氣勢壓倒了,他一直盯著那槍口,再咽了一口口水。


    蒼狼那雙眼睛如同禿鷹的眼睛一般的銳利,他慢慢地到了他的麵前,用槍口頂著他的腦袋,冷哼一聲,說道:“你說呢?”


    “你……”奧科登此時觸碰到那槍支,他瞬間感覺到頭皮發麻,他曾經無數次麵臨生死邊緣,曾經被警察追殺過,被仇家追殺過,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被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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