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四十分,特戰隊全副武裝駕駛著罩著雪地偽裝網的戰車出現在中州城東門一點五公裏處,無人機發回情報中州西門北門南門已經關閉了;滲透組隊員下車從戰車後推出一輛宋時的木板車,將狙擊步槍突擊步槍狙擊弩放在車上用破被子蓋住,前拉後推向中州東門行去,看上去好象是進城辦事的。行至城門處,兩個頭戴笠帽,戰襖破舊腰懸佩刀,模樣凶狠的廂軍攔住了去路,看著這群花花綠綠的怪人,厲聲喝道:


    “幹什麽的?不知道規矩嗎?”


    張敬沒有說話,笑眯眯地繼續往前走,意圖進入城門洞避開城頭哨兵的目光再動手,身後緊跟兩個特戰隊員,朝兩個廂軍疾步欺進,閃電般伸出大手鎖住咽喉,往腋下一夾就拖進了城門洞,揚手一劈,一記手刀擊在頸動脈上,往地上一丟便不再理會,從腿上的槍套裏拔出06式微聲手槍,快速占據城門內側,向兩邊進行警戒,其他隊員迅速從板車上拿回自己的武器裝備,兩個完成裝備的隊員立即上前替換兩個持手槍的隊員,張敬端著突擊步槍,向城內掃視了一眼,沉聲道:


    “立即控製城門樓!”


    讓開身,兩個端著突擊步槍的隊員護著兩個手持狙擊弩的隊員向城牆斜道奔去,另一個持弩隊員從背囊裏掏出一個套著橡皮的飛爪,往城樓上看了一眼,蕩了一下飛爪,脫手向城垛口拋上去,“噗”的一聲飛爪扣住了城垛,隊員拽著繩子向下撴了撴感覺抓牢了,立即抓住繩子向城樓快速攀上去,跳進城垛潛伏下來;這時城上的三個哨兵發現四個裝束古怪的人從斜道向城牆衝上來,馬上就衝上城牆了,立即張弓搭箭指向兩個持弩隊員,還沒拉開弓就聽見“嗖”的聲音,一支精致的箭鏃射穿了自己的脖子,隨即撲倒在地,另兩個哨兵也同時咽喉中箭倒在地上,持槍隊員迅速撲上去,占據有利地形,建立狙擊陣地,三個持弩隊員看了一眼城門樓的大門,又相互對視一眼,兩個隊員從後腰上摘下一枚催淚彈,拔掉插銷扔了進去,不到一分鍾樓裏傳出劇烈的咳嗽聲,七八個宋軍爭先恐後地從樓裏跑出來,早就守在門口兩側的隊員站在背後,出來一個打暈一個,輕鬆解決戰鬥。


    張敬打開耳麥,對著耳麥說道:“隊長,我組順利占領東門,請指示!”


    “注意警戒,鞏固陣地!”徐銳說罷,大手向東門一指“前進!”


    發動機立即發出轟鳴,戰車猛地竄了出去,一路縱隊向東門衝去,長軸版的猛士裝甲戰車在公路上的最高時速是150公裏/小時,十秒鍾以後戰車在大宋官道上以60公裏/小時以上的時速飛馳起來,一分半鍾後第一輛戰車就衝進了東門,按計劃七輛戰車留下一輛駐守東門,其它六輛占領北西南三門,六輛戰車狂飆一樣分成三路經東大街、西大街、北大街、南大街,向各自的目標撲去,十分鍾後三門分別傳來消息,兵不血刃順利占領北西南三門;中州城不大,東西不到四公裏,南北不到三公裏。


    為避免撞傷百姓,裝甲戰車一路狂按喇叭,街上稀疏的行人,看見這些龐然怪物吼聲如雷,驚駭莫名,主動向街兩邊避讓,戰車過後,猶自驚恐不已,目送戰車遠去,好奇心起,紛紛猜測,這是什麽物件啊?前無牛馬拖拽,後無人力推動,竟能快速疾駛,真神物也!


    這時戰車二連的一排二排已經迂回到北門和南門外,申曉蒙率領三排和火力排直接經過東門向西門駛去,二連的任務是與特戰隊交接防務,封鎖四門並對西門外警戒。


    四門交接完畢,徐銳在俘虜中點了兩名廂軍出來,分別拘上戰車帶路,路上問明縣官和都指揮使的姓名,分兩路直奔縣衙和禁軍官署。


    突擊組的目標是縣衙,縣衙在北大街與西大街交匯處,縣衙大門前有一片空地,門前台階上有一對石獅子,青石台階三級,駕駛員沒有減速,反而猛踩油門直接衝上台階,向大門撞去,大門轟的一聲就倒了下去,兩扇實木門板被撞成了四截,戰車外殼是高強度均質鋼板焊接而成,別說是木門,就是石牆也能撞倒;戰車進入縣衙,在前廳的院裏停了下來,車裏一個隊員突然揚起右手劈在還在發抖的宋軍俘虜的脖子上,那個宋軍俘虜直接暈了過去,突擊組隊員從兩側車門和後門快速下車,並把那個宋軍拽出來捆好扔在地上,駕駛員移位掌握車載重機槍向大堂方向警戒,兩名隊員半蹲向後警戒,其餘隊員以戰鬥隊形向大堂撲去;


    一路上打暈了十幾個衙役捕快,來到內堂,看見實木書桌傍邊站著一個頭戴烏紗帽,身著緋色長袍的胖子,戟指斥責道:


    “大膽狂徒,竟敢衝撞本縣。。。”


    話沒說完,就被唐德勇一個耳刮子扇在了臉上,身子向右歪去,卻被唐德勇閃電般抓住衣領拎了回來,笑眯眯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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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知縣?嗬嗬!”


    轉頭對一個隊員說道:


    “捆起來,向隊長報告,縣衙解決了!”


    那個隊員拿出塑料捆綁紮條把知縣老爺反剪雙手捆了起來,不再理他。


    鄭州的禁軍軍營節堂(指揮部)在城裏西南角,駐紮就糧禁軍一個軍,按禁軍編製應為2500人,但實際隻有1800多人,吃空餉是古代將領的福利。軍都指揮使慕容功30來歲,是靠實力升上來的,帶兵還算厚道,在麾下禁軍中頗有威望;這時正在營中節堂聽取親信都頭的匯報:


    “都指揮使,四門失守,現在城中一片混亂,小的看見那些怪人很強悍,廂軍不是對手,他們隻把人打暈,並不隨便殺人,絕不是韃子,還有他們坐的是能自己行走的鐵櫃子,鐵櫃子很大,人都坐在鐵櫃子的肚子裏!”


    慕容功聽得一頭霧水,沉吟片刻命令道:


    “擂鼓聚兵!隨我去看看!”


    說著反身從旁邊官帽架上取下鐵盔鐵甲,在親兵協助下披掛起來,披掛整齊,堂外戰鼓“嗵、嗵、嗵”急促地響了起來,聚將鼓和聚兵鼓是有區別的,聚將鼓低沉緩慢,聚兵鼓響亮短促。


    營裏的禁軍士卒攜帶刀槍弓矢湧向校場,慕容功帶著親兵走上八尺高的點兵台,聽著三通鼓罷諸軍將全部到齊,慕容功臉現欣慰之色,台下禁軍五個營二十五個都,另加廂軍一個營五都,按禁軍和廂軍編製應該有3000人,實際隻有2200多人,校場很大足以容納兩三萬人,所以現在看起來校場上空空蕩蕩的。


    慕容功正要分配作戰任務,便聽到一陣奇怪的轟鳴聲由遠而近傳來,禁軍軍將驚愕轉身,便看見六個粗壯的鐵櫃子發出巨大的轟鳴聲,快速向校場兩翼和轅門包抄上來,兩個鐵櫃子堵在轅門入口處停下,從鐵櫃子裏迅速鑽出十幾個花花綠綠的怪人,每人手上都抱著一根醜陋的鐵管子,指向校場點兵台,另外四個鐵櫃子分別停在軍營兩翼木柵欄外,鐵櫃子自動打橫,鑽出同樣二十幾個身著花花綠綠的怪人,抱著鐵管子指著較場裏的禁軍,慕容功大怒,四十幾號人竟敢如此猖狂,戟指嗬斥:


    “大膽,你等何人?竟敢擅闖軍營!”


    這時,一個巨人的聲音緩緩響起:“裏麵的人都聽好了,都不準動!不信的話,看看點兵台上的旗杆和吊鬥!”


    話音剛落,“嗵嗵”兩聲巨響,點兵台上的兩根海碗粗的旗杆“哢擦、哢擦”從中間斷為兩截,旗杆掉下來時還差點砸傷兩個親兵;眾軍將無不赫然,呆若木雞;吊鬥的柱子有人腰粗,吊鬥盒子一米見方,離地五六米高,隻見一個怪人半蹲在地,手中的粗鐵管子突然噴火,一個紡錘狀的鐵家夥拖著白色尾焰向吊鬥飛去,“轟”地一聲巨響,吊鬥被炸的粉碎,校場上一片寂靜,禁軍目瞪口呆,半晌沒回個神來。


    巨人的聲音再次傳來:“放飛鐵鳥!”較場兩翼“呼呼!”兩聲,兩隻碩大的鐵鳥飛了起來,在較場上空盤旋俯衝拉高再俯衝,“射擊!”兩隻鐵鳥調整好隊形,對著校場一側的一百多個箭靶掃射,“噠噠噠”,一瞬間百多個箭靶被打得稀爛,那可都是結實的木靶啊;


    “慕容將軍(尊稱),我等也是中原漢人,八百年前,五胡亂華時我等祖先逃到海外,這次回來認祖歸宗,聽聞女真韃子南下欺負大宋,屠戮我漢人,據鐵鳥探報,今天下午折家軍潰軍一部將抵達中州,我等不想讓潰軍禍害城裏百姓,欲請慕容將軍助我一臂之力!有請慕容將軍上前敘話!”


    慕容功在眾目睽睽下,雖然將信將疑,但懼於這些怪人火器之犀利,猶豫半晌還是硬著頭皮向轅門走了過來,徐銳也下車迎上前去,雙手抱拳一揖道:“慕容將軍,非常情況,多有得罪!”


    慕容功見此,麵色稍霽,也不肯失禮,抱拳還禮道:“敢問將軍高姓大名,適才巨人所言可是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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